前段时间,运气不错,居然觉醒了。家里离盘沟村近,常来常往,也有部队常出村帮忙清理。
他们村来盘沟村跟以前也差不多,倒也没有多大的不同。只是一般不敢晚上行走。
来提亲,杨爸杨妈也没有说难听的话,看不上也不会态度恶劣,最多只是会婉转拒绝而已。
可两句好话以后,人家就自顾自的提条件:婚后,杨清的客栈归夫家所有,娘家人不得插手云云。还有既然会修炼功法,以后就不要再外传,那都是宝贝。不能随便传,等等。
那条件一二三四五……十,多的很,不要脸到极致。还说什么嫁人以后就规矩点,别没事就去军营,那不是良家女孩去的地方,也不害臊。
真是气死杨家人。
全家包括杨姑父都气,杨小姑当然也气,可她更觉得好笑,姓朱的以为她是谁啊,自家的孩子,还由得她指挥安排不成。
被喘了一脚的朱惟,气的大喊大叫,可惜杨家人不理她。
小威威现在也是修炼者,还是个孩子,他也不忌讳,知道事情原委以后,跑出去,对着朱惟就是一顿揍,揍完还说,“打死你,再敢来我们家附近我还打。下次我去朱家打。敢来欺负我姐,欺负我外婆欺负我舅妈,我打的你家里人不认识你,以后我还要欺负你家里人。”
目前的修炼者,不是部队的,一般人刚觉醒,可还修炼不了杨清的功法 ,不说杨清,就是上面也不会轻易同意。
小威威才十二岁,一个孩子,可没有不打女人的想法,他思维里可只有不打小女孩的想法,至于老女人,暂时真没有不打的想法。
打完,“哼!”的一声离开,那走路的姿势还真是六亲不认的姿势。
小脑袋高昂着,神气的很。
周围围观的人都好笑,“小家伙还蛮有义气的。”
“威威不错的,她也是自己作,本就不该上门提亲。清丫头自身的条件多好,她侄子什么条件,觉醒了有什么了不起。她也真敢想,老杨两口子能听她絮叨半天,已经不错了。
换成是我,早把她赶出门。什么玩意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什么□□梦。”
“对呀。”
围观的人刚说着,那边朱惟的儿媳飞快的跑来,焦急的大喊,“妈,咱快回家,家里出事了。”
一直赖皮的朱惟,鼻青脸肿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哀嚎的朱惟,瞬间止住泪水,茫然的望向跑来的儿媳,“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
朱惟儿媳一脸的伤心,说道,“妈,咱家的前院后院的树啊草,全部变异喽。爸他被一株变异草给捆了起来,捆的死死的,出气不赢,搞不好要出人命,你还是回去见见爸。”
“啊啊,怎么搞的哟,别人家的变异了没有?”
“没。”朱惟儿媳摇摇头。
“好,回去回去,哎呦,那个砍脑阔的臭小子,打的我疼死了,疼死咯。”
被儿媳搀扶着走回去的朱惟一路也不顺利,好端端的平路,硬是自己走不稳,摔了几次。
回到客栈,杨清取消了对朱惟家房屋的保护。自作孽,不可活,但是在村里,她家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她还不至于为了一次吵架就要人命,那也太狠了点。
车子上的物品全部卸下来,在杨清自己家的客厅,在天师客栈系统中兑换了一套特殊的货柜,只是放进了负一楼她一直锁着的一间房,那间房她一直锁着。
以前就是设置的那间房为杂物房。负一楼有两间房是禁闭的,装修好就连她的父母都没有进去过,里面有什么,没有人知道。
她就是在为以后拿出来的一些特殊物件做借口而一直禁闭房门。
杨妈还在气愤,这边杨清已经找了几人帮忙把兑换的货柜从负一楼抬了上来。
摆放在给杨爸爸,杨妈妈这样的前台后面,前台也就是一张长长的白色书桌,后面有两张高档的老板椅,再后面就是厅堂的墙。
杨清的客栈生意一向很好,家里还清了村里的几位年轻媳妇搞卫生。
杨小姑家里的房屋明年也会开成客栈。只留下一家三口住的一楼,上面两层的房间全部可以做客房。
“爸,货柜是我以前买的,正好以后就放在你们椅子后面。把你们的前台朝前面再挪一些位置,在另外一侧,再摆一长条沙发,有时候我爷爷奶奶来了,能坐在里面。”
杨清指着地方,是告诉杨爸也是告诉帮忙的人。
杨妈妈收拾好心情,茫然的站起来,让出位置,还问,“清清,要货架,咱卖什么呀?”
“灵兽肉,还有一些低端的符箓,药材,以后慢慢的会增加商品。妈,我饿了。”稍稍解释,马上撒娇。
杨妈妈一听闺女饿了,什么伤心什么货架,全抛去了九霄云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闺女饿了。
她要做饭去。
伤心个屁,先去给孩子们做好吃的。
时间就在杨清教人修炼,镇守通道,回家休息中来回转悠,转眼过去了五年。
五年的时间,种花家彻底稳定了下来。
每年都有少量的人成为觉醒者。一般都是年轻人,一套新的适合民间的修炼功法,也出来了。
符箓,丹药,灵石,新型的配合觉醒者的武器也被研究了出来。
杨清默默的推动着一切。
孩子从小就开始多了一门功课,古武课。打小就开始修炼,即使以后不能觉醒,也有千分之一的机会以武入道。
觉醒者也不能懈怠练武,毕竟灵力是有限的,有些时候,有武傍身还能在关键是救命。
一生未婚,大部分时间,都在镇守通道,那边也有土著,刚开始十年探索的范围都是通道的边缘,越是到后面越是危险。
那是另外一个修炼体系的灵气世界。
有了她的镇守,种花家少死多少觉醒者。死后,她的雕像永远立在通道内外的两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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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荣女
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始终浑浑噩噩。只是嗅觉没有失灵,还能闻到周遭的腐臭味,加杂的一股腥臭味。
许久,身体似乎有了点子力气,杨清才努力的睁开眼睛。
室内不算黑漆漆,有光亮。
窗帘遮不住外面炙热的太阳光芒。
扭动僵硬的脖子,她躺在一个张大床上,就她一人。
看房间里,还算整洁。可却有一股腥臭味。难闻的很。
半撑着身体张望,右边床边地板上有很大一摊呕吐物。
闻闻身上的衣服,还有一股子酒味。应该是原身喝醉了,回到家吐了。
撑起来下床,满头头发乱糟糟的,拉开窗帘,推开玻璃窗 ,不说收拾呕吐物,但至少先通风。
要不然,她实在是受不了。已经快要窒息。
做完一切,一股作气走出去,一直走到外面的窄小客厅。
穿过小小的客厅直奔卫浴间,先洗澡,别的再说。
什么时间,什么上班,通通歇菜。压根顾不上。
在浴室里 ,她可是洗了整整一个小时,从头到脚的搓洗,恨不得把皮秃噜下来。
弄完一切,也接受完剧情记忆。
原身杨清现年二十五岁硕士学历,刚上班一年。
外地人,在海州这样的特大城市,一个人租住在市中心一栋旧楼中的一室一厅带卫生间厨房的小套间。
工资不错,年薪税前有二十万。可租房费用高,在与同事们之间的正常交往中,她攀比心很重。
为人很虚荣。
家里条件不好,却从不说,说的都是昔日祖上的辉煌,和现在的家庭情况有个毛关系。
不少人还以为她家很有钱,她在公司吃一顿午饭,要么不吃,要么就是与同事们一起去公司附近的不错餐厅吃饭,那些个地方贵死了,吃一顿原身都心疼的心脏直抽抽。
可面上却不动声色,还死要面子。
工作一年,一分钱都没有家里寄钱,过年也没有回去。
要知道她家里的父母都是一个十八线小县城的下岗工人,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在读书。
弟弟成绩不错,喜欢唱歌跳舞,要学声乐,学习舞蹈,家里根本支付不起。
父母都愁白了头发,五十岁不到的人,已经华发半头。
原主到现在工作一年后,银行卡中就三千块钱,但昨天晚上陪上司参加一个与客户的商务会餐中陪客户喝酒时,被上司不停使眼色,让她豪爽喝酒,还有有钱的狗大户客户因为她喝酒爽快打赏的十万块钱。
一杯五千,高度白酒,为了给客户助兴,还为了钱,已经上司的眼色压力下,她不拍死的喝了二十杯,得到了狗大户让秘书特意去取来的现金。
一杯五千,给的爽快,半打给。
上司也因为她的配合,放了她三天假。搞定了一个超级大客户,加上送走客户以后 ,原身吐的死去活来的样子,上司放了她三天的有薪假,加上最后的周末两天,一共五天的假期。
倒是不用急着上班。
记忆中,原身因为爱慕虚荣,追求高品质生活,喜欢追逐奢侈品,在不久后开始在各种借贷APP上借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