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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无限文科高考 番外完结 (女神踩过的地板)


  一南:“……”
  “很好。”
  说完,她扯下军帽,扔进泥水里,“今天我要不把你往死里打一顿,我就跟你姓。”
  陈以南:“……”
  阿拉草,你本来就跟我姓。
  ……
  一刻钟后,贺荣涛正在教室里讲的激情澎湃,窗边同学忽然站起来。
  “报告!”
  贺教授戛然而止:“……”
  “说。”
  同学热情洋溢,眼神是压抑不住的看戏:“陈一南和陈以南在操场打起来了!”
  教室同学:“……”
  刷!
  大家齐齐朝窗边望去。
  贺教授波澜不惊:“打死了吗?”
  报信同学:“报告,没有。”
  贺教授重新拿起书:“那就等快打死了再说。”
  “下周申城站的赵科长要来讲实战课,大家好好看书,争取在领导面前露露脸,对仕途有帮助。”
  “——来,我们翻下一页。”


第209章 来自远东明珠的机会【补】
  最终,“亲姐妹”的切磋以教务官给了一人一顿军鞭了事。
  刑讯室里,教务官将铲一南的脑袋从水桶里提出来,见她鼻青脸肿还是死不认输,叹了口气:“好好一个姑娘,打什么架?”
  “就怎么想来试试教刑?”
  铲一南:“……”
  她吐口血沫子,不说话。
  旁边陈以南已经先一轮受刑出来了,细看,她受伤明显比铲一南轻多了,可想而知,操场斗殴谁胜谁负。
  教务官对女学生也是觉得棘手。
  刑讯本就是军校生必须了解的环节,而且风纪军规要求严格,直接将教刑和处罚合二为一了,谁犯了风纪,谁来领刑,就当刑讯课实操训练了。
  但,对女囚徒真正厉害的刑罚是肯定不能用在学生身上的。
  而且,中央军校选出来的真的都是栋梁之才,折了哪一个都心疼。
  教务官也很想翻眼睛。
  陈以南适时地咳嗽两声,假做柔弱:“老师,我们错了,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教务官见台阶就下:“好好好,等下医生来了,你俩就回宿舍楼吧。”
  “姑娘家家的,嘴硬什么?”
  铲一南:“……”
  一听这话,她火更大了,抬头就要瞪眼,旁边忽然飞来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陈以南捂住她的嘴,强硬不容拒绝:“是,您说的是。”
  教务官满意点点头,甩着鞭子走了。
  陈以南这才松开她,眼神有点叹息:“瞪什么眼,显摆你眼睛大吗?”
  铲一南:“我眼睛大不大,你不知道吗?”
  陈以南:“……”
  嘿“我”这暴脾气!
  “不要整天一副谁欠你三百万的样子,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仇恨什么都没用。”
  “国家如此,个人也是如此。”陈以南道,意有所指。
  铲一南机敏地瞥她一眼。
  不知为何,这个古怪的新生除了和她长得像外,还仿佛能读心一般,与她说的话,刀刀戳心。
  虽然还是气不顺,但铲一南没再说什么了。
  陈以南审视着十七岁的自己,像个慈爱又严厉的长辈。
  青春是珍贵无价的,不仅在于美丽年轻的外貌,还有昂扬向上、热血不屈的心志。
  从旁观者角度来看,不成熟的自己像头冷冽又美丽的小豹子,被打得遍本鳞伤也不肯学狗叫,有种介于脆弱与坚强之间的魅力,很吸引人。
  很快,校医来了,后面还跟着抬担架的志愿者同学。
  铲一南刷的拉上衣袖,带着血痕的雪白肩膀一闪而过。
  校医:“……”
  “个鳖犊子玩意儿!整天就知道霍霍学生!”暴脾气大叔气得拍桌子,刑案被他锤得邦邦响。
  “来,孩子,别怕,叔叔来了。”
  志愿者赶紧上来给伤员做应急处理,年轻力壮一小伙子,扑面而来一股好闻的青草味,和酒精气味混在一起。
  铲一南脸肿成一团,青一块紫一块,睫毛都快肿的看不出来了,就这,被擦药时也一声不吭,仿佛自己是块石头。
  擦药的男生:“……”
  “教务官下手也太狠了吧。”他打抱不平。
  铲一南:“脸上不是教务官打的。”
  志愿者:“???”
  旁边,某陈姓始作俑者咳嗽两声。
  志愿者擦药没个轻重,一会蛰的疼一会擦得痒,铲一南没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
  那双冷冽又灵气的大眼睛正正好被志愿者看见了。
  两人对视片刻,又默默分开眼神。
  擦完药,校医让两人上担架,陈以南伤很轻,吊着胳膊拒绝了,见陈以南不去,铲一南肯定也不能去,从担架上就要跳下来,结果腿险些被某人在操场上踢断,脚一软,眼看着要跪倒
  “小心!”
  志愿者小哥下意识扑过来,接住她。
  两人抱了个满怀。
  热心群众陈以南:“……”微笑。
  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没发出“啧啧”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的魅力是无人能敌的,特别是这种撩而不自知的状态,嘻嘻。
  铲一南面无表情推开志愿者:“谢谢。”
  志愿者脸红到了脖子根,“没、没事。”
  军校的孩子爱逞强,校医见多了,确定两人没大碍后,他才叹了口气。
  临走前再三叮嘱:“从明天起,半个月内,每天我都要在校医室看到你俩来上药,听到没?”
  “如果有一天没来,小丫头,我会让你知道得罪医生的下场。”
  铲一南没甚反应,陈以南很乖巧地点头。
  志愿者偷偷说:“一定要听他的!黄老师之前是一线军医,很凶的!”
  校医斜眼:“小伙子说我什么呢?”
  志愿者:“……”
  等到校医一行人走远了,陈以南才吹声口哨,“不错嘛,刚才的小伙子。”
  铲一南没理她,拿起自己被泥水染脏的军帽,准备回去。
  陈·厚脸皮·以南才不会善罢甘休:“表妹,有兴趣深入发展一下吗?”
  “我知道你性格不服输,不然也不会走情报系统这种重男轻女的行当,但——你条件真的很好,不利用女性优势发(duo)展(pao)一(han)番(zi),亏啊。”
  铲一南:“……”
  她假笑了一下,在现在的猪头脸上格外滑稽:“表姐既然这么喜欢,不如自己去追好了。”
  “那人是医学院院草张朝阳,加油。”说完,翻个白眼,一瘸一拐走出刑讯室。
  陈以南:“……”
  废话,我当然知道他是谁。
  我亲手泡过的汉子我会不认识?
  个熊孩子!给你递杆子还不知道爬!
  气死我了。
  ……
  时间过得很快,军校课程本就不少,中央军校又是未来党国的后备军,给他们排的课就更多了。一周下来,一波四区考生被课程磨练地苦哈哈的。
  午休时分,富光露露黑着眼圈趴在桌子上,手边是本摊开的《情报案例分析》。
  “天啊,情报可真是门学问。”
  “地球时代的祖先太了不起了,我脑仁都要炸了。”
  前排陈以南嗯了一声,手边是份《大公报》,她不看头版不看二页,竟然在读末版和中缝里一条新闻,富光探头来看:“‘花旗国’再修水库,新政初显成效……这是美利坚?你看这干嘛?”
  陈以南:“……”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怎么说呢,这个国家未来分走了二战最大的蛋糕,我想看看它到底如何崛起的。”
  “——不是书上那种抽象的描述,而是历史中真实的状态。”
  “结果现在看,新闻是碎片化的,当深入其中时,什么都看不出来。”
  历史果然是个需要站在一定高度才能有所感觉的东西。
  富光:“???”
  陈以南耸肩,没再说什么。
  不远处,铲一南动了动耳朵,不明显地瞥了眼陈以南的演算纸,倏地一惊。
  纸上满布着算式和图线,是个简易的加速抛物线。
  铲一南:“……”
  她认出来了,这是弹道计算,一种德意志型号,前不久刚在大公报夹缝里出现过新闻。
  也许其他人不敏感,但铲一南这种做梦都想上战场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人关心这些做什么?
  铲一南皱眉。
  此时,陈以南转过头来,看着她:“听说了吗?”
  “党国内部动荡,有元老被扣押在了东郊汤山,广州那边都开始推举新政府了。”
  铲一南:“……”
  莫名的寒意冲上背脊,政治斗争的刺激让人发抖,她转开目光:“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帮外宇宙人是神经病吗?
  陈以南耸肩。
  确实跟你没关系,但我得让你知道果党的表象之下是什么样啊。
  下午的上课铃打响,贺荣涛准时准点、军容良好地出现在大教室门口。
  “砰”一声,他将教案摔在讲台上,神采奕奕:
  “同学们!还记得我上周说的,申城站即将到来的指导教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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