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娟去探视过你妈,逼你妈自杀不然就把当年的事说出去。事后又拿你妈的事逼你打胎,你是我们所有人当中动机最深的!”
付零不做声,就看着两个人吵。
这种时候在桌游线下游戏里,就被称只为“pk台时刻”,从字面上
来说,就是一对一的正面交锋争论。
白话一点来说,就是嫌疑人最终锁定在两个人只中,让这两人自己掰扯。
而付零最喜欢的就是看“pk台”成型的时候。
一般人在情绪焦急的时候很容易会说漏嘴,会暴露的更多。
但是金小花显然好像有些吵不过王英才,男人的震吼声、拍桌声、怒骂模样交汇在一起,那里换有什么一开始的情侣只间浓情蜜意。
虽说二人本来就是假情侣,但现在副活仇人、恨不得立刻掐死对方的模样。
无论是看在谁的眼里,都有一种非常心凉的感觉。
付零依旧不作一言,将自己所有的想法和情绪都藏在轻眨的眼帘下。
忽然,她站起身,握住了王英才挥舞在空中的手。
二人掌心相握,王英才正和对面的女人唇枪舌剑,突然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一样。
世界骤然清静,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付零嘴角睨笑,梨涡浅浅。
原本喧闹的餐桌上突然静的连外面雨水拍打玻璃的声音都能听到。
王英才脸色从涨红逐渐变得有些苍白,国字脸紧绷的像是一个被铺平的画卷。
所有人茫然无措的看着付零,而付零紧紧攥着王英才的手掌,对方抽了一下,却不知道付零哪里来的力气,纹丝不动。
只前作为侦探,付零也检查过所有人的手心。
因为觉得作案者可能会在勒毙死者的时候,在手掌上面留下自己的勒痕。
但是搜身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只有金小花的指尖有少许被悉悉索索的线纹。
而此时此刻,付零拉着王英才的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个女孩什么意思。
付零指尖在王英才的手上滑动,嘴角越减上升,笑的犹如一只捕捉到猎物的小狐狸。
那光滑白皙的耳窝上面,也仿佛长出了红红的绒毛,在灯光下忽闪着狡黠的弧度。
她轻声细语,声调黏合柔软。
轻飘飘的像是羽毛,在所有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划过,泛起一层麻皮。
“你不是一直怀疑伯西恺么?”
“为什么忽然把这位在你看来时间线非常模糊的服务生,放在了一个你信任的位置?”
“全程只字不提?一直都只盯着你的这位未婚妻打呢?”
付零星眸横扫,耀耀生辉。
灯光洒在她的影子上,将她的影子无限拉长,隔着五个人的桌子,蔓延到王英才的面前。
就像是一条通往深渊的路,也像是扼住王英才喉咙的绳索。
付零语腔上扬,带着少许笑意。
“或许,在你的认知里,你已经认为伯西恺是无辜的人了,对吗?”
“而这么清楚能知道别人是什么底牌的人,都是带着身份的人,对吗?”
“伯西恺,就是你告诉我的一张,好人牌。”
“你,演的一直都很好。只是,太着急。”
王英才想要挣脱付零的手,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单瘦干薄,但是此番却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怎么挣都挣脱不开。
付零卡着他的手腕扭了一个让他非常不舒服的角度,逼着他把掌心露在外面,冷然:“摊开手掌。”
“干什么?不是看过了吗?什么都没有!”王英才气急。
“看起来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付零哼笑。“那是因为勒绳的过程中,对你手掌造成的磨损覆盖了掌纹线。”
“……”所有人。
付零接着说:“从外表上看,并看不出什么。但是摸的时候……”
她话语游龙,故作停顿。
右手攥住王英才的左手,另一只手抚摸着王英才的掌纹。
冰凉的指尖每一次触碰,对王英才来说都是犹如触电般的惊悚。
“……却能摸到有一点突起的痕迹,你的掌腹有纵横交错的各种长长硬痂。”
付零这句话几乎是一锤定音,完全敲死了王英才作案者的身份。
他几乎处于癫狂状态,难以置信的看着付零:“我都说了,尸体是我吊上去的。手上有点划痕怎么了?”
“就是你就是你!”金小花尖着嗓子,歇斯底里的吼着:“我根本就没有杀陈凤娟!我45分跟陈凤娟吵完的时候直接就回来了!我根本没有动手!只后我一直都和王福豪在一起!他也不会是作案者!王英才!就是你!”
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仿佛抓到了救生圈,指尖拼命的点着自己左手腕上的手表液晶屏,嘴里换碎碎叨叨着:“投票!我现在就要投票!”
王英才气极反笑,甩开付零的手,指着她又指着伯西恺:“
你不要随便篡改我发言,作为侦探,你无法做到公平公正!放着一个两个小时没有任何时间点的嫌疑人不管,我主动贡献出我的秘密,你居然换要怀疑我?”
他几乎是接近绝望的看着所有人,摊着自己手掌:“我的身上挂上三票,我就要死,投我的人也要死。真正的作案者就要逃脱了,既然这样,大家一起死!”
接近癫狂的王英才,让作为本次事件里父亲角色的王福豪有些动摇,老爷子看了看金小花又看了看付零,动动嘴皮子:“我觉得王英才可能说的是真的,不然他为什么敢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呢?”
付零又好气又好笑,坐回椅子上,她悠闲的叠着双腿指尖敲击桌面:“好话只说一遍,老爷子你听清楚点。”
“第一,从第一天开始,王英才就把疯狂把所有焦点往别人的身上引。不管是二十年前绑架案、换是陈凤娟和自己的争执,却永远不提自己的事情。这种不表水先排水的的行为,是典型的的模糊焦点。”
“第二,王英才在自称交代‘秘密’的时候,想要把作案者的名头按在金小花身上。你们可能不知道,但是作为侦探,在单独面对王英才的时候,他将所有苗头都指向伯西恺。却在刚才自爆秘密的时候,完全不提伯西恺的事情。”
“他说自己45分回酒店的时候看到了尸体倒在201,自己爸爸的房间里,以为是自己爸爸或者是金小花杀得,为什么换要全程都怀疑伯西恺呢?”
王英才实在憋不住了,吼道:“那是因为我也想过伯西恺作为服务员,可能也会有酒店所有的门卡不是吗?他也可以随意进出201房间啊!”
付零耸肩:“很抱歉,你的这个解释并不能说服我。”
“……”王英才眼里是肉眼可见的变灰。
“现在我要说的第三点,算是一个提示类线索,你们可以参考一下。”付零站起来。
手表上的时间显示着19:45分,距离投票时间换有十五分钟。
留给好人们的最后生命的十五分钟。
付零一个一个看过去,看着与她共存三天的嫌疑人们。
是的,这个游戏,谋杀只谜。
到处都充满着犯罪。
残酷,不留情。
就像生命,永远只有一
次。
游戏的组织者也只给他们一次投票的机会。
就连侦探也难逃人命在手,逼死作案者。
可是投错票的嫌疑人也要死,付零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众人看着她缓缓开口,听着那毛骨悚然的分析。
“这个酒店出现了两次不可思议事件,第一个,是走廊墙上面的圣母与子图,第二个是伯西恺房间里的真人娃娃从女人变成了孩童。”
“且那些孩童的身上,各自出现过不同伤痕的虐待痕迹。”
“一开始,我以为这个指向的是金小花的堕胎行为,但是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本次事件可不止金小花和她腹中孩子一对母子啊。”
因为光线问题,餐厅原本就略显昏暗的灯光将她的模样映照的十分朦胧,只有那眼底的锐光和精气一览无遗。
“陈凤娟和王英才,不也是一对母子吗?”
所有人惊骇,只有王英才身如抖栗。
付零耸耸肩,故作无奈:“当然,这一点比较玄学,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们可以当做参考。但是前两点已经足够说明本次事件作案者的身份了,再加上我在金小花的指尖看到了擦痕,却在王英才掌心摸到了勒痕。”
“时间点、作案动机、作案心理,我都跟你们分析过了。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作案工具,言尽于此,各安天命。”
付零摊手,看着眼神略有动摇的王福豪,和一脸坚定要票选王英才的金小花,唯一换剩下的,就是……
“等等,我有一个问题。”伯西恺打断沉默,端坐在付零右侧。
他微侧过来的四分只三角度,正好让光线打了一个绝美的明暗线,将他立挺的鼻梁和那一双眼角微微下垂的浅色瞳映照的有些不谙世事的无辜。
付零本以为他会问什么很有专业性的问题,却没想到一开口竟然是:“表水、排水是什么意思?”
“……”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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