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一掷千金花个七十多万人-民-币,也要报当年的仇恨。
由此可见,十年前的那件事对伯西恺这个人设的打击有多么大。
但是有一点出入的是, 付零记得非常清楚, 她在七位教徒的资料书上并没有瞧见花导游入狱的信息,反而说花导游从事导游职业二十来年, 游历了祖国不少大好河山。
导游的这个身份, 可以非常完美的保护花导游曾经贩卖人口这件事。作为导游,她可以拥有正当理由前往各个省市参观,这也能让花导游这个人贩子的身份得到一种掩饰。
“所以当年为什么只有程心入狱了呢?花导游没有被判刑吗?”付零想要询问十年前贩卖人口的当事人, 可是她从桌子旁站起身来,忽觉眼前微微混乱,似有天旋地转的意思。
她的眼皮打架, 头晕目眩困的不能控制住自己。
之后伯西恺在说什么, 付零已经听不清了。
她一头栽到床上, 惊得伯西恺身手搂住付零不稳的脚步。
“你怎么了?”
他看着身子斜软的女孩,躺在自己怀里。
伯西恺先是身手摸了一下付零的额头,不烫。随后又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喊了两声没喊醒之后,就听到女孩轻轻的鼾声传来。
睡着了?
怎么说睡就睡?
伯西恺把女孩安置在床上,看着她恬静安泰的睡颜有些疑惑。
小孩睡的很快很熟,嘴角还带着梦乡之中的浅笑。那若隐若现的小梨涡挂在嘴角旁, 总让人觉得里面酿了一坛美酒,看上两眼便能醉倒在其中。
伯西恺伸手撩过一床被褥,盖在付零的身上。
看样子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才昏睡成这个样子。
小姑娘睡的不问世事, 浑然坠入梦乡,对外面的一切事物都没有任何知觉。
方才还兴致盎然的跟自己探讨其他几位教徒之间的关系,下一秒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不对劲。
半坐在床边的男人眨了眨眼,琥珀色的眸底仿佛浑然天成的水晶,只有在瞧着床上的小姑娘时,才会逐渐浓郁。
伯西恺浑身滚热,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他抬头看了一眼空调,温度并不高,但是四周的温度像是有火在烧灼他一样。
——“你现在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知道。”
腕表屏幕亮了起来,凭空出现的蓝盈盈音波在黑色的液晶屏里亮起,带着调侃之意。
伯西恺摩挲在付零脸颊上的手一顿,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收回来,“是你做的吗?”
——“这可跟我无关。”
“她吃了什么?”
——“想知道的话,就去楼下看看。”
伯西恺关掉腕表屏幕,披上一件外套径直朝门外走去。
时间刚好到了下午13点,伯西恺走在走廊里的时候听着寂静无人的四周,似乎所有人都在自己房间里睡着了。
宽恕大教堂被装潢的金碧辉煌,哪怕只有一点点光的存在,都能让整个大殿富丽堂皇起来。
整个正厅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仿佛没有人来过一样。
伯西恺看着餐桌上的残羹,朱管家并没有收拾。瞧着那股子冷气儿,想来已经是许久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虽然不清楚“φ”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到楼下走一遭,但伯西恺还是细细的在一楼大堂好好儿的查看一番。
曹仟曹先生坐着的位置下面有一摊红酒印子,看消失的地点,显然是有人把红酒泼洒在了曹先生的身上。
那干涩清甜的红酒气息里面有一丝丝的煤气味。
这人已经吃完饭离开了,怎么还有人用火呢?
伯西恺绕到厨房,并没有瞧见人。
他走到锅炉旁,用手摸了一下漆黑的炉底,炽热无比看样子是刚被人用过。
朱管家并不在这里,伯西恺也没有人能问,他便环顾四周看一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用过火的蛛丝马迹,但是边边角角什么东西都没有,显然是被人静心打扫过了的。
没瞧见什么东西,伯西恺便准备上楼回去看一看那个小姑娘。
可谁知,伯西恺前脚刚离开的时候,后脚就有一个人用□□打开忘嗔房,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女孩。
他微微附身,手里不知道握着清心油在付零的鼻尖放了一会儿,没过几秒钟付零就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付零一睁眼的时候,看到那硕大的白袍正立在门边,暗红色的面具赫然然的盯着自己。
“朱管家?你……”
“β小姐,现在是下午13点,您要进行游戏推进的剧情了。”
付零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四周不是自己的房间,旁边的桌子上还有这一个空盘子。
她顿时晃过神来:“我怎么会跟伯西恺说这话突然睡着了?你在中午饭里放了什么东西?”
“β小姐,我做的食物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朱管家立在床边,一身宽大的白袍完全遮住了身体,长到席地的像个幽灵一样。
这一句话一语双关,即可说明朱管家这个NPC的立场,又能暗示付零她的沉睡可能和在场的玩家有关。
付零揉着脑袋下床,两脚落地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衣衫没有任何问题,刚才被褥也是严严实实的盖在自己身上。
伯西恺,正人君子柳下惠。
不得了啊。
也正是因为如此,伯西恺没有发现她身上的那个录音器。
朱管家带着付零出门,她看着空荡荡的回廊,左顾右盼的样子让朱管家不禁催促起来:“β小姐,我们快点过去吧。”
距离忏悔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朱管家还要带付零去参观一下三楼的祭祀大堂,付零连忙跟着他快步朝楼上走去。
“我睡着了的原因是因为中午吃了什么东西吧?既然你说你准备的东西肯定没问题,那么就跟其他的几个教徒有关。在你中午准备做餐的时候,有谁考进过厨房吗?”
“花导游来厨房接过一杯水、黄小乖来厨房蓄水池洗了一下手,夏冶法医借过酒启开酒瓶。”
“夏冶法医?开酒瓶?”付零疑惑。
“是的,β小姐中午您们喝的红酒,是夏叶法医带来的。”
付零饶有兴致的捏了捏下巴,似有所悟:“朱管家,那红酒开启的时候你有没有瞧见他往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我并没有看到。”
如果说付零是因为喝了酒才昏睡过去,那么在餐桌上的人除了伯西恺之外全部都喝了酒,兴许他们中午也都睡了过去。
等回头问问再说吧。
三楼是祭祀大堂,上了楼梯之后只有一个窄窄的回廊让人能够站着。
正中央有一个浮雕红木门,朱管家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来,上面应该是所有人房间的钥匙。
其中有一个最大的钥匙是用来开祭祀堂的,朱管家背靠着付零前去开门,付零双手抄兜悠闲的打量着这栋惊喜雕琢的红木门。
门上面用红色的线条刻画着柔软的花纹,繁琐复杂而华丽。
但也能瞧出来雕工的工底深厚,可以把木头雕出花来。
只是付零认不出来这些花,看起来有点像莲花又有点像昙花,但是根茎上面却又像玫瑰一样带刺。
“吱哑——”
红木门被推开的时候,掀起一股门风,吹扬起朱管家斗篷的衣摆。
付零依稀瞧见他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白裤,浑身上下除了面具是朱红色的之外全部都是白色。
这种苍白,有点像付零在太平医院的停尸间里看到裹尸布的颜色。
带着一种死亡的肃杀冷意。
“β小姐,请进。”
朱管家立在门旁,背朝着祭祀大堂,恭恭敬敬的负手而立。
付零踏步走过去,一进屋就瞧见一尊金色通天权杖,棍身缠绕着带着刺的荆棘藤蔓。
似乎是想要告诉别人,若你想握住这柄权杖就必须要忍受倒刺扎手的痛楚。
和与戴王冠必承其重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尊通天权杖高的要仰长脖子才能瞧见顶,顶端快达天花板的高度。
付零站在权杖下面,看着满殿的金碧辉煌,四面八方的墙壁上挂着的彩虹花窗将光折射成五颜六色,这些绚烂的光给予权杖另一种不同的梦幻质感。
在权杖下面,有几个金丝软垫,上面有各种人跪过的磨损痕迹。
付零咂舌:“看这殿堂的装潢偏欧式,没想到祭拜的方法有点偏中式,咱们还真是文体两开花呢。”
朱管家没说什么,做足了一副聆听的模样。
付零环顾四周,好奇道:“怎么没瞧见那个什么宽恕神的雕像,只有这一个权杖摆在这呢?”
“β小姐,宽恕神没有实体模样,从未有人见过宽恕神的模样。这是咱们宽恕神教的背景知识,教徒们祭拜就是祭拜这宽恕权杖。”
付零点点头,了然。
朱管家又道:“宽恕权杖又名通天神杖,杖高达千米周身围绕荆棘刺团,唯有宽恕神可握,专打忏悔不诚的罪人。若不向宽恕神忏悔己过,死后必定被通天神杖打入炼狱,剐皮撕肉。”
“这么玄学。”付零俯首咂舌,虽说自己是宽恕神教的第二代教主,但是对这种欺世盗名的传销组织是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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