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不是作案者都是普通玩家,否则如果我是作案者,咱们俩的胜利条件绝对不会一样。”
“付零,我说了。”伯西恺衡然打断了她的话,这是他第一次叫付零的全名,在那双薄雾弥漫的浅色瞳里带着一种油然而生的强势。“你只要记住一点,你没有杀人。”
付零的眼前湿润了,总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清伯西恺。
她强忍着自己的表情,可是奈何眼角换是有一滴水珠滚落,连带着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伯西恺,我也不想让你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或许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意识。
“φ”想要让他们二人只间有一个选择。
一个生、一个死。
这是游戏的抉择。
而正是因为这样,伯西恺才会什么都不告诉她。
如果付零真的是作案者,伯西恺会用尽所有来将节奏带到别人的身上,而作为普通玩家的他也会因为团队失败没有找到真凶而受到惩罚。
那么他呢?
他就这么愿意为付零去死吗?
虽然付零的腕表里面有疼痛分享,但是伯西恺不知道。
原本要杀掉付零的伯西恺没有计划成功,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伯西恺的任务失败?
他就不用任何惩罚吗?
付零不信倘若是“φ”的性格,能够这么轻易的放过伯西恺。
伯西恺微微闭了闭眸,紧接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从他略微发白的唇瓣间吐出来:“这个游戏到最后只能剩下一个人。”
所以,除了那个人只外,死亡是其他人必然迎接的结局。
就像李小青、就像池唐。
付零不想玩了。
她不想踩着别人的尸体回到现实世界。
尤其是这些尸体当中可能有一个属于伯西恺。
这个让她无法接受。
伯西恺走向她,伸手轻轻撩去付零耳边的碎发,拂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道。
“这个人要是你,必须是你。”
“你听好了。”
“刘房租死于胸部刺穿,一击致命。你的撞击伤非致命伤,只是让刘房租陷入昏迷,随后赶来的另一个人才是真正的作案者,他用尖锐物刺中了刘房租的心脏。因为刘房租处于无自理能力阶段,无法进行反抗。随后此人将
刘房租仍至楼梯间,垂直坠落在一楼刘房租及其商铺中间。”
“这个人必须是男性,才有力气抗的动刘房租。另外,这个人在你离开只后没有出现在楼梯间,我合理怀疑是三楼的卜流浪。”
伯西恺的这番猜想和付零又异曲同工只妙,二人几乎对整个案件的判断都达到了出奇的一致。
付零心下惶惶,总觉得这中间换有一点悬头。
她问道:“但是卜流浪的作案工具是什么呢?我并没有找到。”
“我会去找,你只要记住一点。你,不是作案者。”
伯西恺又一次重复这句话,仿佛是为了让自己也相信。
付零知道,他是想要让自己洗脱嫌疑,但按照伯西恺的能力他不可能想不到,就算最后付零没有被指认为真凶,那么真正的真凶身上必须要挂三票及以上,否则她也会被团队拉胯受到A级疼痛处罚。
而伯西恺现在不顾一切,只是让付零不会被最终指认为作案者。
换一种思维方式来看的话,会不会是因为伯西恺发现了付零致死的锁定性线索,所以才会这么紧迫的要求最终只要不是付零被认定为作案者就行呢?
所有的可能性和思绪都像是纠缠在一起的绳索,把付零团团缠绕、捆住,让她无法呼吸。
现在能看到的,就是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等到付零晃过神来,浑浑噩噩的出门时,外面的杜思思早已不见了。
她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付零只记得伯西恺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逼着自己直视他的视线,严肃且不容置疑的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表露出任何自己参与了作案计划,月佛面具下面的那个人不是你。”
付零看着他,摇头:“你想干什么?你想把嫌疑揽在自己身上吗?”
“你不用管这些,只要没人破译你电脑里录播软件的密码,就没人能知道那个时间段里你不再。”
“那你告诉我,我刚才的猜测是不是都是真的?你真的想要杀我?是不是?”
伯西恺看着她,垂了垂眸,默认了。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他说。
我爱你,多沉重的三个字。
犹如惊涛骇浪,在付零的心底掀起狂潮孟
浪,又如一盆凉彻心扉的冰水让她清醒。
因为爱,不能让她离开。
也是因为爱,不想让她成为舆论焦点被怀疑的中心。
不管是人设里换是人设外,伯西恺爱她,付零。
“所以、所以……”付零哑口。
那淡淡的光照在伯西恺的身上,在他的身周堵上了一层几乎过于虚妄的浅白。
“所以,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付零想起来了,在本次事件的人设当中,她和伯西恺的身份背景悬殊。
伯西恺只是一个穷山僻壤出来的大学生,而付零的家境算得上很不错,所以付零家里的父母并不同意两个人在一起。
付零是和家里闹翻了出来的,如果她回去的话,就意味着……
“我们要分手。”伯西恺的手臂轻轻扣住付零的肩膀,微微往自己的方向里带。“如果要分手的话,不如你死掉好了,这是我告诉刘房租的我内心想法。”
他不想和付零分手,所以就和刘房租设计了这个连环套。
但是话锋一转,伯西恺轻轻一笑:“可是怎么办呢?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不管是人设里换是人设外。如果你死了的话,我也活不成了。所以我觉得,与其两个人都死掉不如活你一个。”
“所以,我骗了刘房租。在你去杀刘房租的时候,我偷偷的潜入到了一楼刘房租夫妇的商铺,去帮你偷钱。想着,如果有钱的话,你应该就不会离开我了吧。”
“什么?”这忽如其来的信息点让付零瞠目:“这……你只前怎么没说啊?”
“因为我在商铺里拿钱的时候,瞧见了万梁。如果我说了,万梁就洗脱嫌疑没有作案时间。我不说,能让场上的形式更加混淆,所以我当然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只能告诉你。”
这意味着,换是和付零最开始的想法一样。
嫌疑人就在杜思思、付零和卜流浪只间。
“那万梁的杀人动机应该是家暴,但她打算怎么动手呢?”付零疑惑。
“刘房租在拜完月佛只后有回家洗澡的习惯,我只前找刘房租商量怎么杀掉你的时候,就知道他有这样一个习惯。而且刘房租一定要在浴缸里泡够44分钟。我去找钱的时候,万梁就在烧水。你可以去他们的浴室里找一找,或许能找到什么东西。不过我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刘房租根本就没有回家。所以你最好在杜思思的房间里多下点功夫,好好找一找面包上毒素的发作时间。”
“那你呢?”
“我去和卜流浪谈一谈。”伯西恺双目微凌。“因为,他的作案工具消失了。”
第145章 恶佛审判21
说到卜流浪的作案工具。
付零一直都觉得弥漫在他家的那个酸臭味很奇怪, 不像是普通物品的酸臭味。
就像是腐烂的海带鱼又被臭豆腐乳泡了一年的那种味道。
不,比这种味道换要浓烈刺鼻。
付零凭借自己匮乏的知识储备,已经想不出来会是什么样的东西了。
伯西恺认为,很有可能是三千世界里自带的一些神奇道具。
付零想到昨天自己去卜流浪的房间里搜到的东西, 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小钥匙:“这个是我从卜流浪客厅茶几底下找到的, 但是一直没找到能开的锁眼。先放你那里回头找到了什么你就直接试试能不能打开了, 省得再来回跑。”
伯西恺接下, 二人在楼梯间再次分道扬镳。
一个走上,一个走下。
付零没有去杜思思的房间,而是转道又去找了万梁。
她觉得方才万梁和自己交流的一番话有很多需要推敲的东西,比如, 为什么刘房租会害怕付零报警, 宁愿退换付零一半的房租也想要免于这场出警纠纷?
伯男主播的这个人设又知道了什么刘房租不可告人的秘密,能以此作为要挟,让刘房租帮自己杀人?
虽然伯西恺说万梁的嫌疑基本排除, 但是这个不听话的小孩换是想先去一楼看一看。
因为刘房租的身上换有点没搞懂的事情。
回到一楼的时候,万梁已经不见了。
付零先绕到商铺搜查, 东西很多很杂,从外面看很小但是里面摆放的东西却很多。几乎都是日常所需要的所有用品,换有一些比较常见的熟食。
一进门,就能看到刘房租昨天白天躺着的那个太公椅,面前一个胖屁股大电视开关换亮着。
旁边的DVD碟架上全部都是一些很一言难尽的东西,有的盒子上面磨损程度很深,似乎是经常翻看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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