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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替自己[重生] (哑蝉)


  连文兢兢业业在寝殿前守着,看到琼羽行过礼:“太子妃,徐太医正在里面替太子殿下诊脉。”
  琼羽话不过脑:“殿下犯的是什么病?”
  “……”连文道:“殿下不知为何,在您走后独自饮了不少酒,属下看殿下头痛的厉害,便宣了太医。”
  问连文不如问太医。琼羽“哐当”一声推开门,吓得徐宏抖掉了手中针。
  凤祥宫还是熟悉的设置,红枕红榻红棉被,走一步都和成次婚似的。萧云奕裹着玄灰袍子侧卧在榻,睡梦不忘板脸,着实不应景!
  “徐太医。”琼羽利索地蹲在榻边扒着床框,重新发问:“殿下他有什么毛病?”
  徐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不回是不敬太子妃,回了不是在骂太子殿下有毛病吗!
  “羽儿……”
  “嗯?”琼羽竖着耳朵等徐宏回话,不曾想听到萧云奕叫她,或是因为喝了酒,她的态度要比往日畅快,叫羽儿就叫羽儿嘛,反正心里想的嘴上念的心心念念的。
  都是她。
  琼羽歪了脑袋:“殿下?”
  萧云奕只重复:“羽儿。”
  “殿下。”琼羽必得跟上萧云奕的节奏,她伸指掠过他的高挺鼻梁与眉目山河,停顿在了薄唇前:“以后我也那样做。”
  “我也留意你书房的灯,好不好。”


第47章 进展了 甜就完事
  萧云奕不说话了。
  琼羽没得到期待的回复, 便侧身看向萧云奕扎在虎口处的几根细针,她叹气都叹累了:“太子殿下的病可有好转的迹象?”
  问的不是伤,而是病。徐宏弓着老腰为萧云奕拔针:“回太子妃, 老臣前段时间给殿下用药, 最近开始下针愈疗。然伤筋动骨尚需百日, 太子殿下的病情,不再加重已是疗程生效。”
  琼羽所见有些重影,可话听的一字不落:“你的意思是说,若病情控制不住, 殿下以后会失去更多的记忆!”
  “非也非也!”徐宏生怕琼羽下面来一句“滚去陪葬”, 结结巴巴忙着肯定自己的医术:“老老老臣会竭尽全力医治殿下, 方才是说,太子妃莫要太过心急。”
  “本宫怎么可能不急。”琼羽双膝往前一跪,撑着肘将五指埋进松散的发髻:“都怪我, 全都怪我,那日我要反应快些, 他就不会为了护我而伤到脑袋。”
  徐宏听着不合医法的道理, 就忍不住要斗胆相劝:“太子妃此言差矣, 殿下的病源或是经受撞击,但日后除了外界之力,恢复还是要靠殿下自己的心神。”
  “就好似一处扭伤的关节,老臣能做的只是复位固定夹板,愈合与否却要看筋骨愿不愿意。”
  琼羽努力摸出一根清明的思路,理解道:“本宫明白, 殿下需忍受脑中无休止的混乱,比我们都要难过千分万分。本宫能做的只有不刺激他,在旁守着他, 待他熬过混沌解开心结,即是拨云见日之时。”
  徐宏擦擦脑门的汗:“是。”
  “拔完了?”琼羽望了徐宏一眼,又将下巴挨去了扒在床框的手:“碧波,送徐太医出去吧,你在外侯着就成。”
  她离萧云奕的鼻尖不过一寸,眨眼都要轻轻的,萧云奕哪里都生的完美,连眼角都拐着诱人的弧度。许是酒劲上来,琼羽时而感受到呼在脸上的热气,越硬撑越迷糊,待再次清醒都不知何时闭的眼。
  萧云奕依然好好的躺着,唯一的变化……
  能瞧见他眼珠子了!琼羽瞬间支棱起上半身,换了个正常想法:他醒了!
  萧云奕眼神有些迷离,倦意绵绵地分辨面前人。
  “殿下您还好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徐太医还没走远,叫回来是来得及的。”琼羽酒醒了大半,突然的惊喜至于反应略有迟钝:“当然哪里都舒服是最好了。”
  萧云奕幅度极轻地舐了舐下唇。
  琼羽见状,第一反应是去解释,她明明在十三四岁后很难养成某种习惯,却还是为萧云奕开了特例:“殿下您是不是渴了,臣妾给您倒些水?但您先别赶臣妾走,臣妾来是有事要回:淑妃娘娘对那枚戒指真的有所见闻,娘娘说从前皇后……唔!”
  张开的口最易由人趁虚而//入,偏偏萧云奕喜欢趁人之危,他温暖的手心托着琼羽冰凉后颈,她浸了一层一层的冷汗轻而易举地蒸发殆尽。
  琼羽未合皓齿,往后要合上更是痴心妄想,萧云奕贪婪地汲取爱人的滋味,恨不得浑身上下,脉搏心跳都去与她趋向一致。
  操之过急的无限温柔跃过经久别离,确凿传达失而复得的欣喜。萧云奕已坐了起来,放开琼羽后还恋恋不舍地环上她腰,他滑动了喉结:“羽儿。”
  琼羽从眼尾到耳根该红的地方一处不落,她才吞了几口新鲜空气,整个人都是懵的:“啊?啊!”
  萧云奕亲她了!萧云奕是不是亲她了!算上前世他俩也有三四年没靠这么近过,怎么,怎么她还是会如此主动地贴合回应啊!
  琼羽以为她会和前些时候一样矜持地躲开萧云奕,正儿八经地和他解释她不是羽儿,要找羽儿请去做梦,她不伺候!
  萧云奕丰采神明的俊脸流露三分怜楚:“羽儿。”
  琼羽抿着唇:“……”
  就让他一次,羽儿就羽儿吧。
  冲破心理防线,萧云奕变得更为顺眼,琼羽是彻底痴了移不开目光:“殿下,您什么时候醒的。”
  萧云奕沉思片刻:“在你自责的时候。”
  琼羽心下滚沸着冒泡:“那您醒的挺早啊。”
  “你为何要自责?”萧云奕固执的似乎不是原因,而是琼羽的言行:“我只是有些醉,这是我自己要喝的,你不许自责。”
  主动认醉的还是头一回见,琼羽妥协道:“臣妾不自责了。”
  萧云奕搂的发紧,提要求的同时又怕琼羽跑了:“也不许自称臣妾。”
  琼羽泛着泪花仰望:可爱到过分,这,便是醉酒时的萧云奕吗?
  怪不得从前他赴宴回房身上都没有酒气,看来中秋宴上的酸梅汤不是受伤避酒,该是常态吧!
  天爷,明日她必将萧云奕的茶壶装满酒。
  “跪着做什么。”萧云奕行动稍缓力气没小,琼羽被他抱上榻,腿还没伸直就得到了被子的使用权,她想起上次的夺被大战,不禁埋头猛吸:羽儿好羽儿妙,白得的被子格外香!
  不是琼羽看错,萧云奕对羽儿展现的过分宠爱,使向来不与人低头的太子殿下笑容中都添了小心翼翼:“我并非不让你去到想去的地方,只是走之前要给我说一声,让我知道你在哪里,要待几日。好不好?”
  萧云奕认为他的太子妃羽儿是出走失踪,虽然话说的没头没尾,琼羽却能感同身受,宛如她真的如萧云奕所言,外出许久今日团圆。
  但凡要犹豫的承诺都添了真心,琼羽今夜选择陪萧云奕犯错,她缓声答应道:“好,下次一定告诉你。”
  “不会有下次了。往后你说要去哪,我定会陪你同行。高山江河,北国雪南昭花,只要你喜欢,我们便一起去看。”萧云奕言语中掺着笑:“我无数次的想过,某日我醒了,你就回来了,你躺在我身边催我起身,说:‘殿下,你压到我头发了’。”
  “我……”气氛太暖,多说一句都激颤人心,可真正想说的话已然水到渠成。琼羽鬼使神差地与萧云奕十指相扣:“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萧云奕温和道:“梦?有梦到我吗。”
  琼羽鼻子有些发酸,良久憋出一个字:“有。”
  萧云奕心领神会:“你若觉得噩梦可怕,那便不要为我再想起一回。”
  “不。”琼羽低头,能看到额间碎发:“我梦到殿下不告而别,丢下了我整整三年。”
  萧云奕拥着琼羽,让她枕在他的肩胛:“梦都是反的。”
  梦都是反的?
  若萧云奕遇刺身亡,她三年孤苦都是梦里发生的,现实里萧云奕没有死,她也不会独守空房。
  梦中的萧云奕爱她至死不渝,实际上他连她是谁,模样都记不清楚。
  “好像,真是反的。”琼羽苦笑说:“梦中殿下走后,皇祖母便一病不起,我常去陪着皇祖母,可她最后都不认得我了,只紧紧抓着我手哀哀念念:云奕云奕。”
  “三年太长,我学会了做酥软可口的玫瑰饼,学会了查阅账本,还练了一手好绣工。我做一切的初衷皆是为了殿下,可惜您不在,它们便都成了东宫的砖瓦。我在宫中长成了人人要求的端庄贤淑,却无人拿这个词夸太子妃了,只称我为五公主。”
  “我知道殿下不希望我被宫墙禁锢,但没了您,我唯有变成那般才好多活些日子,说不定多活些日子,殿下您就回来接我了。”
  萧云奕呼吸重了些,似不相信自己会如此绝情:“梦的最后,我一定回来了。”
  琼羽记得她重病之终,陷入无限黑暗时,远方的那处光点:“是,您回来接我了。”
  管它是去西方极乐还是阿鼻地狱,守了三年他与东宫,萧云奕总算来接她了。
  萧云奕以为这是完美的结局,放松了心情去打量爱妻:“你的头发长了,衣装风格也换了,你走得急,入冬定是没有合适的料子。我与你存了好些,均是你爱的粉红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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