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其中那种深深的满足,就好似得到了什么天大的宝贝一样的感觉,也让四阿哥目光更加的柔和了一些。
他伸出手揽住,一直不停的蹭着自己的年侧福晋,有些好笑的说道:“你瞧你这模样,真是娇气的不行,那时爷是为了给你立威,才故意那样做的。
但你不能够一点表示都没有吧,毕竟这话传出去不好听,专门的赏赐她一些东西吧。”
听见这话,年侧福晋顿时如同一只警觉的狗子一样,十分警惕的直起了身。
看着四阿哥小心地问道:“爷说这话是不是觉得是妾身做错了,还是富察格格有哪里好,让爷也跟着对她有了好感,如此专门的来和妾身说这样的话。”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酸,四阿哥都不需要过多的去探究,都能够听得出那话里仿佛陈醋一样的酸味。
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地屈起食指,轻轻地敲了敲年侧福晋的脑袋,极为宠溺的说道:“真是不识好人心,女儿家的名声多么重要啊,爷就是想让你名声好些。
谁料竟惹得你这么一大堆的话语,行吧,以后爷懒得管你了。”
年侧福晋一听,顿时从一只警觉的狗子变成了一粒软糯糯的糯米团子,她扑到了四爷的怀中,抱着四爷的要仰头笑的满足至极的说道:“妾身不是不识好人心,就是爷您不能够在妾身这里提其她的女人。
妾身要做爷心中最特别的那一个,所以爷在这个院子里只属于妾身一个人好不好?”
如此小心翼翼的提着这样的恳求的话语,眉目之间溢满了失落的年侧福晋,看着就如同一只落了水的小猫一样,可怜又可爱至极。
四阿哥此刻心中所有的阴谋都消失了,他真诚地抱住了年侧福晋,就如同抱着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缕光一样。
肯定的点了点头的说道:“放心吧,在爷心中你永远都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年侧福晋听后更加高兴的笑了起来,她用力的抱紧了四爷,像是要将自己嵌入他的怀抱之中的一样。
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也让四阿哥更加开怀的抱紧了她,两个人紧紧的相拥着,独享着属于他们的默契和温馨。
一旁的婢女们见状都悄悄的退了出去,苏培盛看着来之前还有许多想法的四爷,在年侧福晋这样的撒娇之下,全部都忘了个干净。
只仅仅的毫无杂念的抱着年侧福晋的四阿哥,心里对于年侧福晋也更加的佩服的起来。
好在对于四阿哥的到来究竟有什么样的想法,年侧福晋也能够猜的出一二的,因此第二天她特意的打扮得极为高调。
带着一股骄傲和自豪劲头来到了富察格格的院子里,那幅来势汹汹的模样让富察格格院子里的奴婢们,都有些心下不安的阻止着她。
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知年侧福晋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格格她正在午睡,之前就是四爷来都未曾吵醒格格呢。”
听着婢女这用四爷来压自己的话,年侧福晋不屑的笑了一声,很是自豪地说道:“这后院之中,谁得宠谁不得宠,可不是你们这些小小的婢子能够说的,而是要看四爷的。
本侧福晋比之你们格格可是受宠多了,今日本侧福晋非要去看看她究竟搞的什么猫腻,否则何以如此鬼鬼祟祟的?”
年侧福晋自入府以来就非常得宠,之前还以为会被富察格格压了下去,谁料她反而因此更加得得宠了起来。
今日打扮一新的她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往富察格格的院子里跑去,那声势浩荡的模样可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许多后院的女子都在其中查探着,四爷所管辖的暗卫掺和其中也丝毫不显得特殊。
年侧福晋十分自信的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直接的往前走。
奴婢是知道自家主子的猫腻的,瞅着年侧福晋这来势汹汹的模样,心里就是一惊,她赶紧的抱住了年侧福晋的腰。
毕竟年侧福晋和自家主子一向不对付,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希望将事情闹得更加的声势浩荡一些,那样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过来,到时候也就没有人发现了什么端倪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奴婢更是用力的抱紧了年侧福晋的腰肢,大声的嚷嚷道:“年侧福晋,不管您位份如何尊贵,可这到底是格格的院子,您还是稍微收敛一些吧。”
原本对于奴婢这样激烈的举动而不解的众人,听着她这样的话都不得不站出来,也跟着阻止年侧福晋,毕竟这到底还是富察格格的院子。
年侧福晋本就是一个十分骄傲的人,一路走来,顺风顺水的她,不可避免的也有些骄傲到了骨子里。
如今见一个奴婢都敢这样对自己,年侧福晋气的大喊道:“来人,给本侧福晋狠狠地抓住这个贱婢,今日本侧福晋还非得要进去看看。
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在,才让这样的贱婢敢如此的以下犯上。”
年侧福晋的得宠,就注定了年侧福晋院中的奴婢的底气足,更何况那日,为了给自家主子立威,爷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了富察格格的面子的。
这般想着的众人丝毫不惶恐的上前去,直接就将富察格格的奴婢们给扭压在了地上,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反而让富察格格院子里的奴婢们有些心虚的束手束脚。
奴婢拼命的反抗着,可因为天然的阶层的缘故,对于年侧福晋,她还是带着两分惧怕的,因此怕伤着了身娇体弱的年侧福晋的她自然有些束手束脚至极了。
如此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富察格格院中的奴婢就全部扑街。
两方人马打斗起来,那声势可浩荡的不行,可就这儿,富察格格也没出现,这让年侧福晋更是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她大踏步的王富察格格的寝殿之中走去,奴婢见状心如死灰的软倒在了地上,她这样的表现让躲在暗处的暗卫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年侧福晋一打开门,就看见装潢的十分清雅动人的寝室,并没有过多的辉煌的制品,可那青色的纱帐,古朴的紫檀木屏风,多宝格上放着的各式各样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却让这寝殿显得多了两分生机,又不落俗套,可这其中,本该睡在床上的人却一直没有任何的动静。
纱帐依旧是安静的垂落在床上,寝殿之中安静的就仿佛没有另外一个人一般。
躲在一旁观望着的暗卫,随着年侧福晋的动作也跟着摒住呼吸,这种即使看多少回,可那种陡然间消失的能力还是让她有些心跳过快。
但显然年侧福晋有些不知者无畏了,她快步的走了进来,十分大声的嚷嚷道:“富察格格快起吧,今日本侧福晋特意来奖赏你一些。
奖上次你之前在本侧福晋的院子里丢了面子,赏上次你成为了本侧福晋的踏脚石。”
年侧福晋在说这话时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抬起,话语之中更多出了一种嘲讽的气味,让人一天就觉得火冒三丈。
一旁的暗卫却更加目不转睛地盯了起来,果然,富察格格没有出现,暗卫这般想着,小心的继续等待着。
年侧福晋没听见声音,只以为是对方给自己脸色强,这让一直以来只有矫情的给其她人脸色瞧的年侧福晋如何能够站的住。
原本还不想显得跟个强盗一样的年侧福晋大踏步的往前走去,然后猛地掀开了床上。
在床幔之中若隐若现的,像有一个人躺着的床上,却只有一层被子裹着一个枕头。
这让年侧福晋更是搞不懂的掀开了被子,将枕头丢在了地上,然后朝着一旁的屏风后走去,里头也没有人。
那衣柜里,榻下呢,到处找着,颇有一种找不出富察格格就不罢休的年侧福晋四处都找了,还是找不到。
这让她都有些惊愕的目瞪口呆了起来,跪坐在地上,刚刚才看塌下有没有人的年侧福晋极为不解的呆愣在了原地。
第49章 清穿文女主
富察格格在宣布了午休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进入到了自己的空间里,先是在黑土地上好好地逛了逛,摘了一颗桃子,咔嚓咔嚓的吃了起来。
随即就坐在了灵泉边,跟着打坐修炼了起来,当修炼到了一定的时候,她如同往日那样子走出了空间。
可才一出空间,她就看见背对着自己,跪坐在地上,呆愣的不行的年侧福晋。
而床帐早已被人给掀开了,枕头丢在了地上,被子也早已经毫无遮掩的被掀翻了出来,衣柜门被大大的打开着。
跪坐在地上的年侧福晋极为不解的喃喃自语的说道:“这大中午的富察格格是跑到哪儿去了呀,该不会是刚才听见我来了的声音跑了吧。”
年侧福晋越想越是如此,说道后头声音都带着两分愤慨,富察格格一听,顿时像是找到了什么行事的准则一样,赶紧的就冲着一旁的窗户跑去。
多亏她是修真者,身轻如燕不在话下,一旁的暗卫一瞧着富察格格那架势,都赶紧的躲在了一旁的花丛后。
果不其然,富察格格奔着窗户跑了出来,窗户啪的一下关了下来,惊醒了一直在那里碎碎念的年侧福晋。
她极为不解的看了一眼窗户,然后自然地走了出去,极为愤懑的说道:“行了,将东西放下吧,人家早就已经瞅准时机都跑了,真是无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