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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如愿嫁给了乞丐 (绵羊sheep)


  季明烨将养了一月有余,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如今吴医师不用天天诊断,只是隔三差五的来一遭了。
  季明烨背后的毒伤结了痂,后来痂断断续续的掉落了,留下一道一道抹不去的疤痕,而那狼首花绣带了这些血印,模样越发如魔似鬼,凶恶得怕人。
  林纸鸢原来有些不敢看,待季明烨不让她看时,她又将季明烨的背掰过来,硬着头皮去看,就这么看了一月,林纸鸢终于将季明烨的后背看顺了眼。
  每当深夜两人相拥时,林纸鸢纤细柔软的指尖便从季明烨的脊梁一路数下去,数一道疤,念一声数,每每总是数不清楚,末了林纸鸢叹了口气,不数了。
  季明烨想到林纸鸢的模样,登时心中涌上一抹柔软,待到了月庄之后,季明烨不等八目背负,先行跳上山去。
  季明烨借着巧劲快速攀上山崖,便遥遥的看见林纸鸢正站在门前等自己。
  细雨微朦,只见林纸鸢挽着简单的流云髻,鬓间垂下几缕长发,家常穿着一件月白碎兰的短袄,鹅黄素褶裙,撑着一顶朱砂油纸伞,在雨中袅袅婷婷,正冲着他笑。
  季明烨心中一动,快步跑了过去,先看林纸鸢发丝之间已经沾染了一层均匀的水汽,又去拉她的手:“手怎么这么凉,是等好一会了?”
  林纸鸢笑道:“哪有,我也是刚出门,就见你来了。”
  言语温柔,最是撩动人心肠。
  季明烨将林纸鸢的手放在衣袖中渥了渥,林纸鸢见季明烨双手发烫,忙问道:“手这么烫,难道喝酒了?”
  季明烨笑道:“怎么会,席间陆太守用了阴阳壶,我喝的是水,手暖和是因为刚刚快跑来着。”
  林纸鸢这才笑道:“陆太守倒是会做人。”
  二人携手走进房内。
  季明烨和林纸鸢在此已住了一月有余,林纸鸢又增减了一些家什,此时的房子初看不觉怎样,细看已是处处都有修整,处处都见心意。
  二人在软塌上坐下,一室都是女儿家的清甜香气,若不是季明烨身负重任,必定要沉醉在这温柔乡中,再不出来。
  林纸鸢伸手帮季明烨除了冠子,又对季明烨一打量,笑道:“怎么这么好看了?真是人靠衣装。”
  季明烨笑道:“好看也要待会再看,你且去洗漱,再将头发烘干,免得着凉。”
  里间小丫头已备上了热水,林纸鸢收拾了衣裳,自去沐浴。
  天色渐晚,外头雨势变大,渐渐的起了一股西风,林纸鸢正低头梳理长发,就见一股狂风吹开了窗户,只刮到了沐浴间来了。
  林纸鸢立刻缩到了浴桶里,用手臂环绕了身子,不敢出来。
  虽说这房子周围僻静,窗外看不到人影,但要林纸鸢站起身子去关窗,她暂时还没有这个胆子。
  就在林纸鸢纠结万分,要出声叫小丫头时,季明烨听见声响,自行走了进来,将窗户阖了起来。
  季明烨正待要走,忽然背后传来了一阵水声,季明烨身子一怔,缓了半晌,这才侧过身子,用眼角余光向身后看去。
  余光中浴影朦胧,林纸鸢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身侧,在脖颈上肆意勾画形状,眼波如丝,随着浴水的荡漾轻轻颤动,肌肤被水汽润泽,红润得如同一口鲜嫩的水蜜桃,仿佛正等着被人采撷入口。
  季明烨顿在原地,不想走了。


第五十七章 此时此刻,林纸鸢的一举一……
  雨打窗台, 发出淅淅沥沥的响声,不必看也知道,窗外必是风雨交加。
  季明烨回过身来, 正视了林纸鸢。
  他的脸上已无甚表情,只有那双星目在灯火中愈加明亮, 眼底暗火翻涌,在林纸鸢的身子上燎烧了一遍又一遍。
  在这样带有攻击性的目光下, 林纸鸢临时积攒起来的一点点勇气, 化作飞灰,消失殆尽。
  林纸鸢双手环绕,一颗心开始乱跳,刚才还宽大的浴桶顿时变得又矮又窄,她本能的将身子缩得小些, 再小些。
  此时此刻,林纸鸢的一举一动,皆是撩拨。
  季明烨阖上双眼, 深吸了一口气, 再睁开眼时,已带着一股生机勃勃的凶性,脖颈上筋脉毕现, 交错纵横。
  他伸出手, 几把就将衣领的系带扯断, 挽起袖子,走了过来。
  林纸鸢看着逐渐逼近的季明烨,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身子猛然后退,掀起一阵水声。
  她看到自己的脸在季明烨的瞳孔中越来越大, 乃至于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微微发抖的樱唇。
  季明烨在林纸鸢的脑后坐了下来,一开口,已是喉音低哑:“天冷,快些洗罢,我帮你。”
  还没等林纸鸢说出一个不子,季明烨已经不容置喙的挽起了林纸鸢的长发。
  他从旁边取来一桶净水,将水瓢高举,让水缓缓的淋下去。
  林纸鸢的头发长且厚密,此时便顺着水流,在季明烨的掌心中飘飘摇摇。
  几颗水珠溅到了林纸鸢的脸庞上,惹来她一声惊呼:“好烫!”
  “烫吗?”季明烨伸手向水桶中探去,水温刚刚好。
  林纸鸢没有再说话,而季明烨似有所感,用粗糙的指腹去摩挲了林纸鸢的脸颊。
  怎么不烫?林纸鸢的小脸都快烫得烧起来了。
  季明烨眸色隐隐含笑,手上动作却是不停,他用水润湿了长发,又向浴台上取来了洗发的木槿。
  木槿中掺和了花蜜,带着一丝淡淡的粉色,在季明烨的手中缓缓流淌。
  季明烨十指容长,将木槿花液洒在林纸鸢的长发上,待抹得匀婷,便用手轻轻的揉搓起来。
  花香随着泡沫在发丝之间辗转流连,时不时便要涌入季明烨的鼻息,欲拒还迎,惑人心神。
  季明烨的动作很是温柔,但其中蕴含的力道让林纸鸢如芒在背,她脖颈挺得直直的,一丝也不敢动。
  待发丝清洗干净,季明烨便端来几盆炭火,用宽大的羽毛扇一点点儿扇着,借着炭火的温度,将林纸鸢的头发烘干。
  从头到尾,专心致志,一丝不苟,是极致的隐忍,仿佛下一刻便要失控。
  扇尾带起的一丝清凉很是抚慰了林纸鸢,她悄悄将脸凑上去,希望风能将面上的滚烫带走一些,而季明烨看她越凑越近,抬手便将她的小脑瓜拧了回去,低呵道:“头摆正些。”
  屋外雨势加剧,已是有了电闪雷鸣的光景,秋风从窗缝里吹进一丝半缕,透露着一股阴冷潮湿。
  而小屋里却是温暖而明亮的,满室烛火随着秋风飘摇了几下,又站稳了。
  季明烨看林纸鸢的长发已是干了,便去拿了一件自己的中衣,将林纸鸢从水里捞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右膝之上,用中衣将林纸鸢团团包裹起来。
  林纸鸢试图挣扎几下,季明烨抬手就将她抱老实了。
  中衣十分宽大,包裹住林纸鸢还绰绰有余,领口不曾系带,一路斜着过去,可以看到林纸鸢微微耸动的蝴蝶骨。
  小小的一条,横亘在脖颈之下,纤细的,脆弱的,是一道可餐秀色。
  林纸鸢低垂着头,将脸藏在长发之后,一双小脚落不到地面上,踢踏了几下,最终踩在了季明烨的靴子之上。
  忽然,林纸鸢眼前一亮,是季明烨将她的长发拂开,掖在耳后,正直白的看着她绯红的脸,和眼角眉梢流露而出的浓郁艳色。
  林纸鸢彻底乱了手脚。
  此时,季明烨依旧穿着白天的衣裳,衣冠楚楚,华贵斐然,而她却只裹着一件中衣,这件中衣还甚为单薄,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季明烨长袍上刺绣的触感。
  这样的季明烨,熟悉又陌生,陌生又熟悉。
  熟悉所以依赖,陌生所以危险,林纸鸢像撞进陷阱的困兽。
  林纸鸢结结巴巴的垂死挣扎:“你身子,还,还没好吧?”
  季明烨正低头替林纸鸢擦拭水珠,此刻抬起头来,笑得很轻:“好没好,你待会就知道了。”
  季明烨擦干了水珠,便将林纸鸢凌空抱起,大步走出浴房,就着中衣放在塌上。
  眼看季明烨要翻身而上,林纸鸢认命的退而求其次:“至少把灯给熄了吧。”
  这一退,季明烨便瞧出了林纸鸢底气全无,开始大着胆子,无法无天了。
  林纸鸢只感觉自己像被一匹独狼追着,不停的进攻与索取,待到林纸鸢浑身无力,放弃挣扎时,又像趴伏在这头凶兽的身上,由着它带自己一路狂奔,迎着风雨飘飘摇摇。
  一夜过去,风停雨驻,外面隐约透出了稀薄的光亮,听更声,已是过了五更。
  而纱帐之中,则陷入了更深沉的夜里。
  帐中弥漫着兰麝之香,牀单揉做一团,还有数道破损,其中洒落着几点嫣红。
  而季明烨撑着手臂,低俯着身子,正软语哄着林纸鸢从被褥里出来。
  林纸鸢把自己包得如同粽子,浑身上下不露一点儿风。
  她蜷成一团,缩在床帐最里边的角落里,闷声瓮气说道:“我不出来,我这辈子都不要出来了。”
  隔着被褥,林纸鸢也能感受到季明烨因忍笑而引发的胸口震颤。
  季明烨将林纸鸢卷成的大襁褓搂起来,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好好,那我们就接着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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