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清远竟然为了陆宛和傅斯夜争执,并且傅斯夜还负气离开,众人看向陆宛的眼神都变了,甚至看向谢清远的时候更加敬畏,不得不开始重新评估一下如今两家的形势。
见宴会因为争执而暂停,等到傅斯夜离开后,谢清远笑眯眯地道:“看着我们做什么,宴会本来就是大家同乐之处,继续吧,别因为我搅了大家的兴致,那我可就是万般罪过了。”
谢清远放了话,大家也不再继续盯着这两个人,而是听话的继续玩乐,只是气氛再不像之前那样,多少带了几分微妙。
但不管是谢清远也好还是陆宛也好,都是习惯了 * 众人异样目光的人,所以也根本不把众人目光的变化放在眼中。
宴会就在这种微妙中步入尾声,谢清远没让陆宛自己走,而是招来了自家的私车,送陆宛回家。
一路上两人的气氛莫名地沉默尴尬,同宴会上相谈甚欢截然不同,这份尴尬主要来自陆宛的沉默和冰冷。
聪慧如谢清远自然也察觉到了陆宛的情绪,他温雅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眼中罕见地多了几分局促。
他突然发现平时舌灿莲花的自己根本哄不好陆宛,而且陆宛身上的含义竟然让他都有些发寒。
“那个,我……”
他的话还没有出口,陆宛就突然出手,谢清远整个人无法自控地朝后仰倒,就然被陆宛一用力按倒在后座椅子上,不客气地掐住了脸。
陆宛眯着眼,眼中的光芒冰冷暴虐,声音也冷的像冰:“我有没有说过我最讨厌别人骗我还利用我。”
驾驶座的司机听到动静有些惊讶地朝后看去,谢清远勉强维持着表情的正常,朝司机挥了挥手,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司机只当这是两人的情趣,按照谢清远的想法降下了升降板,隔开了车里的空间,这样不管是声音还是动作都无法传到前面了。
“我,宛宛,我没有想要骗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太心急了,所以想告诉所有人你对我的重要性。”
谢清远艰难地解释着,想要拿掉陆宛的手,他做了很多猜想,都没有想到陆宛是这个反映。
这一次找借口带陆宛进宴会,的确是他蓄谋已久的,他想要先斩后奏地确定两人的关系,之后再慢慢哄着陆宛回心转意。
毕竟女孩子们最是好哄心软,哪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只要他说是因为爱陆宛昏了头,到了最后都会被原谅,更何况他只是想要给陆宛一个名分一个圈里的地位,虽然他没有说清楚这是个宴会,可是换了哪个女孩子知道他的心思不会感动到哭泣,甚至根本想不起来他用了善意的谎话骗她。
可是到了陆宛这里,对方的样子却是半点没有被感动到,反而像是自己触了逆鳞似得,对着自己毫不留情,看样子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份地位放在这里,陆宛说不定真的会直接掐死自己。
一时间聪慧擅谋的谢清远都生出一丝挫败,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失算了。
事实上也的确是失算了,陆宛半点没有被感动到了意思,她甚至发出了一声冷笑:“谢清远,你知道上一个叫着我宛宛却别有用心的男人下场是什么吗?”
谢清远抿着唇没有再狡辩,直觉让他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危险的,反而不如不说话,让陆宛先发了火再说。
陆宛垂下头,声音危险地在谢清远耳边低声道:“我给了他一个好大的教训,他现在成了我脚下的狗,谢清远,你也想做狗吗?”
谢清远呼吸一窒,他眨着眼看着上方危险之极的陆宛。 *
此时的陆宛像是一枚剧毒的罂粟,可却也透着要命的诱惑,甚至她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时,谢清远第一个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浑身颤抖发麻,那一刻他甚至不可思议地幻想了一下,在陆宛身边做狗的感觉。
下一秒谢清远就赶紧将自己可怕的幻想扑灭,对于被别人掌控来说,他一直以来还是喜欢掌控别人,只是这一次不小心翻车失控了而已。
但是更让他激动的是陆宛给他带来的惊喜,他没想到陆宛竟然会这么带劲。
这样一个女人,傅斯夜竟然把她当成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白花,傅斯夜怕不是眼睛瞎了吧。
“宛宛,我没有。”
不过现在自己的状态十分危险,陆宛竟然力气这么大,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对方,所以谢清远抛去杂念,赶紧想和陆宛解释,但是他并没有发现自己此时的声音软的不像话,像是彻彻底底的服了软。
陆宛一眼就看透了谢清远的伪装,或者说她早就见识过谢清远这种类型的男人,所以谢清远带了几分诱惑地服软时,陆宛只是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甚至带了几分侮辱意味地拍了拍谢清远的脸蛋:“你没有?我看你有的狠。”
“这场宴会从头到尾都是你的算计,不管是你带我入场也好,临时去换衣服也好,傅家的人找我的麻烦也好,都在你的算计之内,你不过是想利用我下傅家的面子下傅斯夜的面子而已,这样的场合让傅家丢了脸,让傅斯夜弱势,对你们谢家有很大的好处吧。”
“所以当时就算我没有弄脏你的西服,你也会找别的借口暂时离开,就算傅星夜没有瞧见我,你也会想办法让我们撞上,然后演出后面的那些戏,因为你知道和傅家撕破脸的我,根本不会对傅家客气,甚至我孤身一人,什么话都说得出什么事都做的出,傅家的人对上我,只要他们不打算直接把我沉河,那暂时也只有丢人的份,到那时候就是你谢清远登台上场的好时机对吗?”
对,当然对极了,谢清远也没想到陆宛竟然能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的这么透彻,甚至很多他想不到的细节陆宛都想到了。
这让谢清远更加惊讶,也更加看重陆宛,如果说他之前只是对陆宛起了兴趣,想把陆宛弄到手中,那么此时他更加加重了这个想法,甚至打算正儿八经地把陆宛迎进谢家。
如果谢家有了这么一个女主人,想必他的孩子会比他更加出色,谢家也会比现在更加繁荣,取代傅家成为魁首也是早晚的事情。
有了这个想法,谢清远反而不像之前那样想着推脱了,他直接握住了陆宛的手,也不像之前那样推拒着陆宛了,而是道:“是,我承认我有用我们的关系算计傅家的想法,但那不过是顺势而为,你既然已经和傅家决裂了,傅斯夜还这样逼迫你和 * 陆家,那看着傅家倒霉难道你自己不高兴吗,我只是把我们都想做的事情做出来而已,我们两个才是同一个利益战线的,这次宴会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你,我是真心地想要引你进圈子,没有什么比谢太太更适合你的身份了,你有了这个头衔就会有更多的便利,陆宛,我也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娶你。”
陆宛瞧见熟悉的狗男人死不悔改的样子,她呵呵道:“你以为如果不是抱着看傅家倒霉的心态,我会这么配合你吗,谢清远,你真是太自以为是了,你觉得给我一个谢太太的头衔我就该感恩戴德了,想尽办法辅佐你帮着你振兴谢家?”
“谢清远,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到底想要什么,你就敢娶我吗?”
不等谢清远再辩驳些什么,陆宛冷笑一声握住谢清远的胳膊,直接将谢清远的胳膊折到身后,撕下谢清远的衬衣三两下将谢清远的手腕拴在身后,接着用领带拴住了谢清远的嘴巴。
谢清远终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但陆宛却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而是暧昧邪恶地用食指从谢清远的脸上滑下,而后落在了谢清远的腰间,狠狠地掐了谢清远腰间肌肤一下,疼的谢清远闷哼了一声,眼角也沁出泪水。
陆宛不客气地攥住谢清远的头发,强迫谢清远看向自己,她的笑容带了几分冷酷和玩弄:“你知道我喜欢怎么料理男人吗?”
“唔。”
谢清远反抗不能,挣扎着弹落在了真皮座椅上,只能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陆宛毫不客气地按住谢清远的头,将谢清远死死地按在座椅上,然后她抽下谢清远身上的皮带,一把抽在了谢清远被迫翘起的臀上。
“!”
谢清远整个人直接懵住了,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根本没法从陆宛手下挣脱,只能被迫迎接着陆宛带来的痛苦。
他怎么也没想到陆宛会这么过分这么恶劣,原本他以为陆宛顶多揍他一顿威胁他一番,或者十分不给他面子甩脸就走。
不对,陆宛现在的确是在揍他,可是是这种带了羞辱狎昵的揍,是一种让谢清远几乎要发狂的侵略意味的揍。
陆宛的手法很重,打的谢清远闷哼不断,甚至眼角泪水克制不住地不停流下来。
虽然谢清远为了家主的位置吃过很多的苦,但是他毕竟是谢家嫡系的少爷,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哪怕做了家主也是皮娇肉嫩,哪里受过这种教训,很快就招架不住,连陆宛什么时候松开手都不知道。
那一刻谢清远恨不得直接起身杀了陆宛,或者给陆宛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但是很快无休止的鞭打让他的脑子里什么也剩不下来,绵密的痛苦让谢清远的思维越来越简单,最后只剩下了想要不顾颜面请求陆宛结束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