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这会儿早就因为没有防备 * 直接被甩个满头开花,又或者直接被王梓书拴住了。
然而王梓书面对的是陆宛,链子刚到了陆宛面前,陆宛就冷笑一声直接攥住了链子,接着在王梓书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回手就是一抽。
王梓书直接被打懵了,他脸上被抽出了火辣辣的红印,陆宛没有半分客气,在王梓书眼冒金花的时候,三两下把王梓书捆在了床头,直到陆宛用锁链将王梓书的手腕拴在床头的时候,王梓书才回过神。
“很意外?”对着猫儿眼中冒出的凶光,陆宛没甚情绪地笑了起来:“你知道那天我是怎么从傅斯夜手中跑出来,傅斯夜又为什么疯了似得找我针对我吗?”
王梓书愣住了,猫儿眼中的凶光散去。
陆宛笑了笑:“就像这样,我把他也捆住了,然后狠狠地抽了他一顿。”
不等王梓书反应过来,陆宛抽掉了王梓书的皮带,劈头盖脸地抽了王梓书一顿。
陆宛半点没有客气,她抽人的力道足以让一个铁血汉子痛呼,可王梓书只是闷哼了一声,眼中凶光愈甚。
“哟,不错,你倒是比傅斯夜更耐痛一些。”陆宛挑了挑眉,把玩着手中的皮带:“就是不知道我把你扒光了扔在这里,再替你叫个服务人员过来,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悔改。”
王梓书的脸色终于变了。
这里是海妖游轮,不是普通的酒店客房。
如果陆宛真的把他扒光了捆在这里还喊来服务人员,对方绝不会有半分手软,只会以为他是得罪了主人被惩罚的小玩意。
海妖游轮中玩的很过分,也有些不听话的玩物被主人这样羞辱惩罚过,那些充当着惩罚工具的服务人员,因为常年在海妖游轮上被亵玩,心态早已经开始扭曲,在玩弄这些不听话的玩物的时候,甚至比客人们还要狠毒。
对于游轮上的玩物来说,没有比这种惩罚更可怕的。
“姐姐,你不能这样对我。”王梓书终于露出了服软的表情,甜甜软软地唤着陆宛。
“怎么了,轮到你自己就不可以了,那你在做那些事情之前,怎么没想到别人也不可以呢。”陆宛冷笑一声,又是一鞭子抽到王梓书身上。
可以说她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先是被陆柱夫妇带进了海妖游轮,被傅斯夜和谢清远轮着恶心了一番,最后又被王梓书算计。
只能说王梓书倒霉,陆宛将今天一天的怒火都倾泻在了他的身上。
王梓书闷哼了一声,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猫儿眼,也遮住了他眼中的阴郁。
他轻轻地道:“姐姐是傅斯夜的人?不对,姐姐说你也这样揍了傅斯夜,那姐姐现在是跟了谢清远哥哥?”
“姐姐,谢清远和傅斯夜是一类人,他们不会把你放在心上的只会利用你,只有我才会真心对你,你不必为他们如此。”
陆宛气笑了:“我就不能是因为自己,在你眼中女人做什么都是因为男人 * ?”
王梓书歪着头轻轻笑了起来,他宛如小恶魔般地道:“你们女人不都是这样吗,为了男人生为了男人死,只要谁得到了你们的身体,你们的心就向着谁,姐姐,我和傅斯夜谢清远都是男人,你选哪一个不能选,为什么就不能选我?”
陆宛顿觉荒唐地笑了起来,她的笑意半点没达眼底,显出了一种无比嘲讽的意味:“那你们男人呢,男女都是人,你们男人也是谁得到你们的身体,你们的心就向着谁吗?”
王梓书大大的猫儿眼弯弯的:“男人当然不一样,我可以让姐姐生孩子,姐姐却不能让我生孩子,有了孩子你们女人就死心塌地了。”
陆宛呵呵了两声:“那照你这么说,你刚才所谓的合约根本不公平,只能保证我的忠诚却根本不保证你的忠诚,这天底下谈合作,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既然根本谈不拢,我又何必再过多顾念。”
陆宛说着摇动了床头的铃铛,很快就有游轮侍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请问客人需要什么服务?”
在王梓书大变的脸色中,陆宛也如同恶魔一般笑了:“既然你觉得男人的身体不重要,那自然是谁玩弄你也无所谓对吗,反正你也不能生孩子。”
“姐姐!”
然而陆宛已经开了门,微微后退退到了窗帘后的空间中,冷酷无情地看着侍者推门走了进来。
穿着黑色肉感包身胶衣的侍者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床上形容狼狈的王梓书。
那侍者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朝床上的王梓书走去。
海妖游轮中口味爱好奇特的客人很多,像床上少年这样的情况,侍者见的实在太多了。
“滚!”
王梓书脸色铁青,猫儿眼中戾气遍布。
他本来就不是个简单的角色,那一眼的狠厉叫侍者也心惊胆战,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接着侍者就听到窗幔后传来一个漫不经心的女声,那声音含着笑,磁性酥软地叫人心头乱跳,侍者竟然听着声音就忍不住腿软含情。
“我这小猫儿委实凶的狠,对吗?”
“是……是的,客人。”
“不听话的小野猫该怎么驯养成家猫,我真的颇有些苦恼。”
侍者听到窗幔后女人颇为苦恼的声音,竟然生出了想要为对方抚平一切烦恼的冲动,甚至刚才王梓书带来的恐惧也全抛在了脑后。
侍者急切而又谄媚地道:“自然……自然是拔了尖牙利齿,受了教训知道了痛,再野的猫都会变乖巧的。”
“是吗,那就麻烦你了。”
窗幔后女人一声轻笑,侍者瞬间脸红,他完全忘记了之前的害怕,迈步朝王梓书走去。
王梓书神色阴郁:“我是这间房的房主,我是王家最小的少爷王梓书,过来给我解开锁链,那个女人才是宠物!”
侍者犹豫了,本能地朝窗幔后看了一眼。
窗幔后传来一声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极为滑稽事情的笑:“你信吗,他说他是 * 客人我才是宠物,你看这小猫多不乖啊,竟然连主人都敢污蔑,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一顿?”
“是是是。”
侍者最后一点犹疑也不见了,哪有宠物这么嚣张主人这么狼狈的。
不过床上的少年还真是大胆,到了这个时候还敢污蔑主人,也不怕待会被教训个半残。
第16章 朕心狠手黑 建卡?
最后的退路被陆宛封死,王梓书还想要说出其他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可陆宛却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漫不经心地同侍者道:“我不想听到小猫儿这张嘴,待会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扫兴,就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吧。”
“不麻烦的,不麻烦的。”侍者从床头柜底层的暗格中抽出一只口球,这海妖游轮在每个房间的抽屉中都留了装有玩具的暗格,原本是方便客人们玩乐,此时倒是方便了陆宛。
在王梓书说话前,侍者就把对方的嘴巴给绑住了,这次王梓书是彻底毫无反抗力地落在了陆宛手中。
王梓书瞪大了眼睛,拼命地看着窗幔后的陆宛,猫儿眼中满是哀求和惊惧。
侍者也瞧见了王梓书的表情,他叹了口气道:“何必现在才知道后悔,早一点讨好你的主人就不会这样了。”
侍者的手已经探了过来,王梓书凶狠地瞪着侍者,瞳孔中是嗜血的阴郁。
“等一等。”
窗幔后陆宛的声音对此时的王梓书来说是天籁,他眨着眼睛看向窗幔后面,侍者也疑惑地看向窗幔后的女人,以为对方最终心软打算放过这只不听话的宠物。
就听到陆宛带了点慵懒和玩味,冷酷无情地打破了侍者和王梓书的幻想:“我喜欢用工具,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作为训练有素的侍者,自然熟悉各种工具的玩法,他听到陆宛的要求也并没有感到意外。
虽然有些客人有特殊癖好,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有占有欲的,哪怕真经过他们的手惩罚宠物,也并不愿意让他们直接接触宠物,所以陆宛在这么说了以后,侍者熟练地打开了暗格,将工具推到陆宛能看见的地方:“不知道客人喜欢什么?”
陆宛仿佛调戏般地反问王梓书:“弟弟喜欢什么呢?”
王梓书看着暗格中的玩具脸色发青,他想要同陆宛辩驳,可只能发出暧昧的呜咽声,他索性闭上了嘴不再出声。
陆宛一声轻笑:“看来他很难选择,那就麻烦你自己挑几件顺手的吧。”
侍者看了王梓书一眼,这个少年如此不懂规矩,可窗幔后的主人还依然对他心存怜惜,没有让自己用最恶劣的手段惩罚对方。
想到窗幔后那个女主人叫人酥软的声音,对方一定是个温柔漂亮又和善的主人,凭什么这样恶劣不懂事的宠物都有主人心疼,可他却只能在游轮中沉沦漂浮。
一丝侍者也想不到的嫉妒爬上心头,促使着侍者的手伸向了暗格中最能折辱人的工具,他还想再 * 多拿几件,就听窗幔后的人轻声道:“够了。”
侍者心头嫉妒更甚,他看着手中的工具,面上露出了带了点恶意的笑,没关系的,这些小宠物都天真生涩的狠,根本不知道他们这些侍者的手段,哪怕只是这几件小小的工具,他也能让对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