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暂且先让这臭丫头得意一段时间吧!
因为雍正的“迁就和骄纵”,钟粹宫的的那位“作精”一晚上都是喜笑颜开的。
但是苏暖高兴了,别人就未必高兴了,尤其是对于那些新人来说,暗地里都快把苏暖给骂死了。
启祥宫东配殿
“锦瑟,你在看什么?”刚抄完最后一页佛经,就发现贴身宫女站在门口张望着,像是在等什么,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没看什么,小主,不过是看看天气罢了。小主,你佛经抄好了?”被小主突然叫到名字,锦瑟先是一惊,然后慌忙掩饰,强笑地走过来服侍。
“你……不会还以为皇上这个点还会宣我侍寝吧!”看到锦瑟这个样子,谦贵人哪里还不知道锦瑟在等什么,不禁哂而一笑。
“皇上这人既然已经进了钟粹宫,怎么可能还会出来?你想多了。”
“也未必啊!”锦瑟不服气地小声嘀咕道,“舒嫔毕竟有孕在身不能服侍皇上,皇上说不定只是去看看舒嫔娘娘,过后就回养心殿的,说不定就会招人侍寝的。”
“那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觉着都这个时辰了,皇上还会回养心殿吗?”谦贵人只一句话,就让本来还心有不甘的锦瑟瞬间哑口无言了。
看着屋子里那已经过了9点的时辰钟,锦瑟先是狠狠地抿了抿嘴唇,接而整个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般,整个人变得蔫蔫的。
又想到小主就在旁边,锦瑟只得打起精神安慰起来:“小主别难过,说不定皇上明天就又翻您牌子了,这往日的日子还长呢,又不急在这一两天。”
锦瑟就不明白了,之前也就罢了,但是皇上都素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重新翻牌子,怎么就舍得就这么放着长得这么好看、性子又好的小主的牌子不翻、反而去找那个不能侍寝的舒嫔呢?
谦贵人看着锦瑟无奈地摇了摇头:“我难过什么,这本就是预料之中的事。皇上会先翻我的牌子,是看在太后的面上,但是第二天还翻我的牌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事你怎么还不明白?”
而且其实今天皇上没有翻她的牌子而是去了舒嫔那里,她心里的并没有多少失望,反而觉得很庆幸。
昨天晚上的那种屈辱,她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
“奴婢……”锦瑟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小主说的那些道理她自然明白于心,但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她总是在想,如果皇上会喜欢上小主,那小主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好些?
“罢了,你去打些水来伺候我梳洗吧!天色不早了,我也乏了,也该睡了。”看着锦瑟这个样子,谦贵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想要改变锦瑟的思想,一时半会怕是扭转不了的。
遣走了闷闷不乐的锦瑟,谦贵人移步到梳妆台前坐下,谦贵人愣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然后突然慢慢地笑了起来。
她伸出手,抚摸着镜中自己的眉眼,喃喃自语:“真是个美人,只是可惜了。”
可惜了她自己,在最美好的年华,却要葬送在这无尽、冰冷的深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 别看现在的暖暖十分作,但是她自己心中是非常的不安的,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纵容她,也不知道这份宠爱能维持几日,才越来越作,一步步试探雍正对她的底线,也是想让自己彻底死心。
83、李茶儿的野心
长春宫东配殿
被明亮照耀的夜色中,只见一个只梳着两把头、穿着件蓝灰单袍的小宫女,从西边的耳房出来,手上还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铜盆。
小宫女似乎很急,明明只是把铜盆端在几步远的西配殿,但是她脚下的步伐却快的很。利落地推开了虚掩的大门,小宫女走了进去。
“小主,奴婢把热水端来了,你赶紧敷一敷吧!”小宫女一进屋就看见了里间背对着她、就着灯坐着的李答应,连忙说道。
“敷不敷的,有什么要紧的?反正皇上又看不到。”李茶儿木木地说道,然后慢慢地转过身。
只见白天面容姣好的脸上,此时却有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在昏暗的烛光下更显得狰狞万分。
“小主,身子是自己的,就算皇上不来,你也要保重自己啊。”看着小主这个样子,宫女棉儿忍不住有些心疼。
见小主不为所动,棉儿又开口道:“再说了,就算皇上今天不来,,明天说不定就翻小主的牌子了呢?若是看到小主这个样子,岂不是扫兴?小主怕是要吃亏的。”
听棉儿这么说,李茶儿的神色不由地微动,伸出手摸了摸挨了巴掌的侧脸,叹了口气:“行了,替我敷上吧!”
“是,奴婢这就替小主敷上。”见小主松口了,棉儿不由地长舒了一口气,麻利地把热毛巾从滚烫的铜盆里拿出来拧干,然后轻轻地覆在李茶儿被打的那张侧脸上。
“嘶~~”即便棉儿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热毛巾和肿胀的右脸接触的那一瞬间,李茶儿还是疼得叫了出来,连额头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当即就想把脸上的毛巾给扯开。
“小主忍着点,这要是不敷的话明天可好不了,这绿头牌可就不能挂上去了。”
棉儿不愧是伺候了李茶儿好几年的人,知道李茶儿最在乎什么。
这么一说,李茶儿果然不动了,咬着牙坚持了下来。慢慢地痛劲过去了,李茶儿的脸色也开始和缓起来,棉儿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齐妃娘娘下手也太狠了,明明是舒嫔下的她的脸,她不找舒嫔出气去,把气撒到小主身上做什么?从景仁宫回来就让小主罚跪,刚才更过分,居然直接动手打了小主。”想起齐妃对小主的所作所为,棉儿就为自家小主感到委屈。
今天白天在景仁宫外,齐妃到底顾着脸面,没有当场发作。但是一回到长春宫,齐妃就让小主在自己屋子里跪着,说是让小主反省反省。
幸好齐妃还有顾忌今晚皇上说不定会翻小主的牌子,只让小主跪了一个时辰就起来,不然小主还不知怎么样呢!
只是等到傍晚的时候,齐妃得知皇上去了钟粹宫之后,这脸色就不好起来。尤其是刚才得知钟粹宫已经落锁、皇上已经在舒嫔处歇下了之后,齐妃彻底怒了。
当即叫来小主,什么话都不说,直接上来就是一巴掌,直把小主打得趄趔倒地、吹弹可破的俏脸一下子就红肿了起来。
“齐妃丢了面子,又不能找舒嫔麻烦,不找我这个出主意的人出气还能找谁?”李茶儿发出一声冷笑,嘴角勾起一抹极为讽刺的笑容。
“要不是在外人面前顾忌着一丝脸面,这巴掌在景仁宫外齐妃就想赏给我了。”
想起齐妃对她的所作所为,李茶儿这心里就恨。
不顾她的意愿、强硬地让她进宫伺候一个比她大了将近三十岁的老头子也就罢了。
对方好歹是皇上,以她的那样的身份能伺候皇上,倒也不算委屈。
但是明明是齐妃有求于她、想让她为她在皇上的身边吹吹枕头风,她为什么还能做到这般对她颐指气使、甚至是拳脚相加?
就因为她出生卑贱、她认为她为她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里,李茶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指甲缓慢地、却异常用力地划过炕桌,在上面漆黑的桌面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白印。
棉儿正在为她敷脸,丝毫没有留意到李茶儿的异状,还在那边感慨着:“哎,小主怎么说也是她的侄女,她怎么就不念一点亲戚情分呢?这要是……”
“亲戚?”听到棉儿说起亲戚两个字,李茶儿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声调一下子高了起来。她一拍桌子,整张脸因为愤怒加上红肿显得异常的狰狞扭曲。
李茶儿怒道:“我是她哪门子亲戚?她是高高在上的齐妃娘娘,我顶多是个体内留着一半李家血的、娼妓养大的贱种罢了!”
“小主!”棉儿大惊失色,连忙跑出门外去,看到没有任何异状的时候,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又重新把人关上,走到李茶儿面前小声急道,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恐之色。
“小主,你现在的身份是李家六老爷的早亡的马姨娘的女儿,那什么娼妓不娼妓的,可千万别提了,要是被别人知道可不得了。”
“……是我失言了。”李茶儿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因为一时激愤说漏了话,不由地抿了抿嘴,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之色。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世,她这心里怎么都意难平。
娼妓之女,这是她心中一辈子的痛。
李茶儿觉得上天对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既然让她的父亲是李家的人,为什么还给了她那个一个不堪的生母,害得她现在连生死都捏在别人的手上,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深呼吸一口气,李茶儿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又再次变得平静下来。
她把脸上已经凉透了毛巾拿下扔进铜盆、淡淡地说道:“以后别说我和齐妃娘娘什么情分不情分的,她是娘娘,我和她能有什么情分?没得咱们的齐妃娘娘还觉得脏了自己呢!”
“……是。”见小主心情不好,棉儿也不敢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把铜盆里的毛巾拧干、又重新递了过去。李茶儿接过毛巾,重新开始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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