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固魂丹。”卫宁解释。
虽然卢老师给李文渊说,卫宁说自己给的是固魂丹,但她亲口听到还是有一瞬间的茫然,这玩意,现实存在的吗?
“老师还有别的事吗?”
李文渊想要劝说的话都卡了壳,卫宁好像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她之前问过班上的同学,他们说孙小可吃了药之后,脸色确实好了不少。
最终,李文渊摇摇头,卫宁朝教室走去,她知道,玄学的宣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她不怕。
……
一进门,大家都在问:“班长,没事吧。”
“李老师喊你干什么啊?”
“没批评你吧。”
……
卫宁道:“没事,没批评我。”
孙小可也走过来问卫宁:“是不是因为我的事?”
卫宁道,“不算是。”孙小可的事只占了一点点。
孙小可一听,不算是,那就说明有一部分是,顿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毕竟卫宁是在帮自己。
……
周五的时候,李文渊再次找到卫宁,不过这次没喊她去办公室,只是将卫宁叫到走廊:“上次你讲座,高二和高三的学生和老师都听了,想征求下你的意见,这周能否让他们一起听。”
“能啊。”卫宁巴不得有更多的人能一起听。
因为全校有五个火箭班,加起来一百五十人,找一个大教室就行了。其实之前那次,并非所有的同学都去听了,只是这五个班上每个班都有同学站在窗户外,这么一宣传,大家都知道了。
这周也想来听听看,到底是不是如传闻般好听。
见卫宁同意,李文渊便去协□□室。
……
卫宁回到教室,看到班上担心和好奇的眼神,主动解释:“李老师跟我说明天讲堂的事。”
提到讲堂,大家都很开心,每周大家最期待的就是周六,除了能放假还有就是能听到卫宁的讲堂。
不过也有同学提出自己的担心::“不会不让讲了吧。”
卫宁:“不是,高二和高三的同学要一起听。”
大家一听,震惊了。
高二的还好说,高三的学姐和学长们现在可是分秒必争,怎么还有时间去听讲座。
但是大家又觉得能想得通,因为卫宁讲得实在是太好了,开学到现在,大家都没听腻。每次听完都想着下次的内容。
大家继续提出自己的担心:“但学校哪有这么大的教室啊。”
“有阶梯教室,还有大礼堂,都可以坐下的。”
还有同学提出自己的期望:“如果大家一起听,时间会不会延长。”
“怎么可能,有高三的学长学姐在,不给你减时间都不错了。”
“对哦。”
……
卫宁坐回座位,这离她的目标又进了一步,虽然这一步并不大。
晚上回到寝室,卫宁把《印相》这本书读完了,在寝室外面找了处无人的地方进入书柜。
下一本是《人相》,这本书除了手相部分的内容,卫宁需要学习一下,面相她已经会了,所以学习起来并不算太难。
卫宁拿到书后,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拿出唐静的手镯。
纯黄金的,但中间已经断裂开来,她试了下用玄气将这手镯链接起来,不过失败了。
“我果然不会做法器。”连简单的手镯都没修复好。
卫宁把手镯放在书柜里,然后回到寝室。
……
周六下午,最后一节课铃声响起,老师还没离开,李文渊走进教室:“下午的讲堂,请大家移步第三阶梯教室。”
学生们听完,各自飞快的朝阶梯教室冲去,废话,那当然是坐在前排能听的更清楚。
李文渊和授课的老师均愣了下,一般班主任在教室,没有学生敢第一个冲出教室门,更别说还有两个老师在场。
在现在,好家伙,不到半分钟,教室里只剩下卫宁一个学生。
卫宁也慢悠悠的起身,朝门外走去。
面对授课老师疑惑的眼神,李文渊也没解释,抬脚往第三阶梯教室走去,没走两步,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
好家伙,一群高二、高三的学生,正迈开脚丫子狂奔,李文渊敢说,这简直拿出了高考体育八百米冲刺的速度。
甚至比那还快。
而李文渊背后,刚才的授课老师本来准备回办公室,再看到这一幕后,也修改了路线,朝第三阶梯教室走去。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啥讲堂,学生们都这么有兴趣。
高二和高三的班主任,听到学生们在说,加上授课的刘老师也觉得这学生讲得好,所以也都过来了。
今天在场的除了这五位班主任,有上次在窗户外面的刘老师,还有李文渊特地邀请的卢老师,以及一些听着觉得好奇的老师,包括下午给高一火箭班授课的老师,总共十来个。
学生有一百五十个,一下子就把阶梯教室坐得满满的。
一些高一火箭班的学生,因为跑的慢而没抢到前排位置还有些生气:“真是太过分了,好歹班长是我们班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激动什么。”
“高三的那帮人,明明要高考,为啥他们还要来听这些。”气愤的学生连学长学姐不喊了。
……
李文渊对卫宁点点头,卫宁走到阶梯教室舞台正中央:“感谢各位老师和同学来听我玄学。”
此话一出,有不少人有些惊讶。
跟过来的授课老师疑惑地挖了挖耳朵,是他听错了吗,这个卫宁同学竟然要讲玄学。
同时,惊讶的还有李文渊,她刚对卫宁点头,是说人到的差不多了,但是她话筒还没递过去,卫宁就开讲了。
而且整个阶梯教室都能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声音。
坐在后排的学生也惊讶了:“天,能听到。”
“班长好像没有拿话筒吧?”
“还是教室有回音?”
“别说话了,认真听。”
卫宁:“之前在班上已经讲过《易经》,因为有不少同学没听过,我在这先简单再讲一下,听过的同学就当是复习。”
……
半个小时时间一晃而过,等到卫宁说今天的讲堂到此结束,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卫宁走下讲台,不知道谁鼓了掌,大家才跟着一起鼓掌。
高一火箭班的人格外自豪,他们站起来,拼命拍着手,犹如台上下来的人是自己一般。
高三的语文老师朱老师道:“这孩子读《易经》读的很透彻。”
“可不,我都听进去了。”
“李老师,你这班上这个卫宁不得了。”
李老师看向卢老师:“怎样?”今天她可是特意喊卢老师来听讲座,卢老师来的时候,看到这么多人还吓了一跳。
其实卢老师,是抱着纠错的态度来的,结果听着听着,他发现好多内容他之前根本没有涉猎过,见李文渊问,他忍不住道:“讲得实在是太好了。”
李文渊点头,离开这里。
卢老师回味着回味着反应过来,这卫宁讲《易经》讲的好,跟给孙小可药丸有什么联系吗?
不过已经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
出了阶梯教室,卫宁朝食堂走去,除了室友,班上也有一些其他同学跟在一起,恨不得让卫宁继续讲,但大家也知道,卫宁已经讲了半个小时了。
不过还有人继续说着《易经》,甚至有同学提出自己阅读时遇到的难题。
卫宁都一一解答。
这群人听得认真,只可惜,一个问题刚答完,食堂就到了。
……
周末一大早,卫宁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室友们个个精神极了,她们知道卫宁又要去做玄学相关的工作。
每到这个时候,大家就很好奇,这玄学工作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电话是谢思打来的。
自从卫宁卜算了谢思生父信息后,谢思便去南边有水的城市寻找。谢思的养父将财产转给了谢思,这让谢思在行动过程中,方便许多。
南边虽然大,但有水的城市没多少,加上谢思生父一直都在找孩子,不少路灯,电线杆上都贴着找孩子的信息,所以很快,谢思找到了生父。
两人一见面,都觉得有一种熟悉感。
不过,确保起见,谢思还是去做了亲子鉴定,这一次等待的三天,他觉得没有那么难熬,因为有人陪着自己一起。
即便最后,这人不是自己的父亲,谢思也觉得,两人可以认个亲,而对方同样如此。
三天后,结果出来,两人确认为父子关系。
这一大一小,在医院里相拥而泣,嚎啕大哭。
路过的人在知道后,也忍不住为他们感动。
生父身体不好,谢思便带着生父在医院调养治病,这一住便是一个多星期,等着生父身体稍稍好一些,两人又回到村里。
说也奇怪,这些场景,谢思早就不记得了,但走在村里的每一寸土地上,他又觉得无比熟悉。
他跟着生父去给去世的母亲烧香,两人坐在坟前,开始讲述这些年的事。
谢思生父叫谢自强,所以谢思不用改姓,谢思小时的名字叫狗蛋,这么多年了,谢自强也走过很多地方,知道这名字难登大雅之堂,所以干脆叫谢思为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