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铤而走险,直接狗急跳墙,选择了逼宫。
逼宫失败之后,对方直接自杀了。
对于这些隐私消息,易卓现在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从龙之功现在是妥妥的了,而且从十堰刚刚那些话的中,他也能听出了,雍王爷对自己的重用之意。
有了这一连串的好消息,易卓的心情是彻底的up起来了。
十堰也笑起来,慢悠悠的喝茶。
不过易卓高兴了,也想起件事,他笑眯眯地看着十堰问道:“说起来,十堰你现在不应该正忙着吗?怎么专门又跑过来接人?”
十堰笑眯了眼睛说道:“因为一些原因,而且,我现在最好远离京城。”
易卓眉毛轻轻挑起,不单单是因为十堰的话,还是因为十堰的话中之意。
十堰摆摆手说道:“卓公子您别多想,我不在京城是好事,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过去就算了的。”
成吧,十堰都这么说了,易卓也就没有多嘴的意思。
说完这些事儿,十堰也没再停留,他站起身笑道:“得了,我这边事儿也说完了,今次日夜兼程跑过来报信儿,这一路上可真累着了,我可得好好歇两天,有什么事儿过两天再说。”
易卓也随之站起身,点点头说道:“恩,我懂你的意思。”
十堰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又嘱咐道:“对了,卓公子也不用太着急收拾,,京城那边的乱七八糟的事多着呢,不用赶着过去……”
易卓疑惑的看他。
十堰摆摆手,说道:“主子得继大统是好事,但……总会有不自觉的讨人嫌冒出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嫌弃,显然京城里这边有非常讨厌的人出现。
十堰显然累的紧了,也没多做解释便径自离去。
留下易卓摸不到头脑。
直到他看到匆匆忙忙赶过来的车丰才猛地回过味来。
陈家五公子。
这人因为久不出现,他早就忘到脑后去了。
但是,如果细想还真有可能。
现在雍王爷已经是笃定的下任皇帝,陈家五公子的身份也显然是水涨船高,易卓嘴角抽搐了下,他本来想收拾陈家五公子的,现在看来,没有那么容易了。
车丰疑惑的看着自家表舅那怪怪的表情,问道:“表舅,你这是怎么了?我难道有什么不对吗?”他一脸奇怪的摸了摸脸。
易卓摇摇摇头说道:“不,没什么。”
他不准备告诉车丰自己的猜测,毕竟一方面这仅仅是他的推测,另一方面这种事情告诉车丰没有好处。
只是他在心底也暗暗琢磨的,如果陈家五公子知趣罢了,如果真的犯到自己手里……
易卓表示,虽然他并非古人,也不太习惯古人的行事习惯,但是身为后世的资深社畜,整死一个混蛋的法子,他还是不缺的还是。
易卓这会儿只是笑眯眯地问车丰,“丰儿,找我有事?”
车丰眨巴眨巴眼睛,说道:“表舅,刚刚不是您让十堰传话,让我进来的吗?说是有事要告诉我。”
易卓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十堰的意思,他点点头说道:“对,我确实找你有事,丰儿,这些天咱们暂时紧闭门户。”
车丰一愣,惊讶道:“有什么事发生了吗?表舅。”
易卓没有瞒他,直接说道:“皇上崩了。”
皇上崩了……什么意思?车丰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才猛的瞪大了双眼,他是这么叫道:“老皇帝死了?”
易卓瞪他一眼,“那叫崩……嘴上有点把门的吧!”
车丰赶忙捂住嘴,尴尬的笑了笑,低声的问道:“表舅,这是真的吗?”
“你刚刚不是看到十堰了吗?就是十堰带来的消息,”易卓说道。
车丰这才反应过来,咕哝道:“我还说呢,十堰怎么就从京城回来了?”
易卓就有点无奈问道:“你根本就没想着问问十堰?”
“没来得及呀,”车丰摊了摊手,说道:“十堰看着可累了,说要回去歇着,我也就没多问。”
易卓摆摆手没再说别的,只是说道:“总之,这些天看好门户,绝对不能出点什么事儿!”
车丰严肃点点头,说道:“表舅,我知道了,”他迟疑了一下又问道:“对了,表舅,老皇帝崩了,你还能去参加会试吗?”按照时间来计算,那时候还没出百天呐!
“呃……”易卓愣了愣,要不是车丰提起他都忘了这个问题。
他微微皱眉,说道:“说到这个,我还真不清楚,等等我去问问老师就是了。”
“哦。”车丰点点头。
车丰转头去,让手下的服从安分一点,也让李旺,盯紧那些人。
易卓已经跑去了隔壁翟子去找周老爷子,问他关于会试的事儿。
老皇帝崩了,新皇继位,会试怎么算?
周老爷子听了易卓的问题,很干脆的说道:“等着老四明年开恩科。”
“恩科?”易卓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
在他久远的记忆中,也是知道这件事儿的,新房登基,肯定是要开恩科。
周老爷子看看易卓说道:“超远这事儿你也别担心,这一次正好赶上会试推迟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估计会连着开两次。”
一次是补做今年的会试,另一次是专门开的恩科。
易卓就笑道:“那么这一这两年的举子们倒是得了好处了。”
说着他又问道:“对了,老师,咱们准备什么时候,去往京城。”
周老爷子想了想说道:“且不急,我们需要带的东西多,你这边要处理也有不少事也要处理吧,我们还是按照预定的计划走,我们7月出发,”说着他还不忘安抚道:“不用担心8月的会试了,这一次只会直接顺延到明年的2月的。”
“成。”易卓点点头。
舒丰郡距离京城有千里之遥,等皇帝驾崩的消息走官方渠道传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当下,家家户户立刻都在门口绑上了白布条,开始为皇帝守孝。
民间守孝规定百日之内不能办喜事,不能穿红衣,一年之内禁止任何娱乐活动。
总的来说,束缚虽然有却也不严重。
而对于官员们来说呢,每到新旧交替之时,总是伴随着各种手段,总有人青云直上,也总有人坠落尘埃。
不过这和易卓跟周老爷子他们没什么关系。
也甭管他们和新皇关系有多亲密,现在他们远离京城,自然也做不到什么。
却也不担心被人做点啥。
说到这个,易卓甚至都在怀疑当日新皇派十堰过来报信,还说不着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稳住京城那边,再让周老爷子他们过去。
这对于易卓来说也是好事儿。
毕竟不管他在后世如何是资深社畜,在古代官场他都是一个萌新。
萌新就要有萌新的自觉,乖乖猥琐发育就好。
现在真正对易卓重要的还是处理好生意场上的事儿。
车丰之前虽然将肥皂厂管的不错,其他人对他也是毕恭毕敬,但也是因为他背后有易卓站着,现在易卓准备前往京城,时间短了还好,时间长了那些区域代理商不做鬼都不可能。
车丰为此头痛不已,苦恼的来问易卓,“表舅,你看这事该咋办呀?”
易卓同样苦恼,他本就不太擅长做生意啊!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问车丰,“丰儿,你有没有问过十堰?”这事儿很麻烦,但是他觉得,十堰一定有应对的法子的。
“要去问十堰吗?”车丰有点犹豫。
易卓有点奇怪的问道:“丰儿,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好像不太乐意跟十堰打交道了,我记得之前你很喜欢和他相处呀!”
车丰就叹气,,说道:“可能是现在我太清楚他的做法了吧!”
在他看来,有些人能够好好打交道,有些人是尽量别打交道,不为别的,因为危险性太大了。
很可惜,十堰就是后面那种人。
但是易卓显然没想明白,他想再问问车丰。
车丰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他摆摆手,说道:“得,表舅,我这就去找他,问问十堰有没有什么法子?”
“去吧去吧!”易卓摆摆手,说道:“肥皂场的事儿得尽快解决才行!”
就在车丰准备出门去找十堰的时候,十堰主动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壮年男子。
十堰和易卓见过礼之后,指着那个男人笑眯眯地介绍道:“卓公子,我这次是来给你介绍一个人的,认识一下吧,这是吴芳。”
吴芳恭敬地上前和易卓行礼,“小的见过卓公子。”
易卓一愣,问道:“这人是……”
吴芳笑眯眯的说道:“小的主子是七公子,”说着他还取出一块腰牌,腰牌上赫然刻着一个七。
显然这是给他用来证明身份的。
易卓看了看那个牌子,抬头看十堰,了然的说道:“十堰,他是来接手肥皂厂的?”
十堰点点头,说道:“正是你应该也在为难这件事吧。”
易卓呵呵笑了一声,说道:“这肯定不是七公子的意思,”他一脸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