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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 (榎月十七)


  这个道理不难理解,因为他在养父母面前也曾经是过前者。
  可是这两人作为他的亲生父母却忽略了很多事情。
  18岁才被找回来的自己,第二年出了国,再回来就直接接管了正祁娱乐公司。
  这一套流程走下来,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来适应这段完全陌生的亲情。
  且一开始他以为,强大的父母一定会喜欢强大的孩子,于是逼着自己愈发独立,遇到任何棘手的事情都选择自行消化,而时间久了,他就忘了该怎么在父母膝下承欢,也再做不到承欢。
  所以他们想要他再变回像谢殊这样会哄家长的孩子,那完全就是强人所难。
  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站在他的角度替他想过。
  肺部的异样感越来越重。
  “哥哥,坐下来再吃点吧,今天你旁边那侍者还跟我说,今晚月色很好,很适合一家团聚呢。”谢殊说着用叉子敲了敲面前的一道鹅颈藤壶,“这个很新鲜哦,平时父亲母亲也不会怎么吃,是听说了你要回来才派人专门去采购的。”
  他的话很动人。
  但在谢霁听来,这是在和母亲玩一个套路,亲情绑架。
  还有一个目的,让父亲觉得自己更加不识好歹。
  嗓子眼忽然干痒,他抓住雪白的桌布便猛地朝外一抽。
  瓷碗碰撞碎裂的声音一阵阵响起,刚好掩盖住了他短促的剧咳。
  一旁的使者瞪大了眼睛:“大少爷,您——”
  “今晚根本就没有什么月色,”谢霁眼角猩红,“你倒是会颠倒黑白,下去!”
  使者被震动,随之听到谢殊大声起来:“哎呀,你惹怒哥哥了,该罚,收拾东西滚蛋吧。”
  整个人就懵了:“什、什么?不,大少爷,你听我解释——”
  “来人,将这人架下去,命令都听不懂了,就更没必要再留着了。”谢殊嘴角挂着散漫的笑,讽刺般的杀伐决断尽在这几秒之间。
  谢霁见状,不由捂住胸口,只觉得更加气闷。
  “不!是二少爷说——唔!唔!!!”
  那侍者被强行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这餐厅终于是回归到了方才的平静,但对峙意味却愈发明显。
  “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先走了。”谢霁踩着满地碎片就要离开。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你母亲都这么好言相劝了,你居然还发脾气?!”谢父愤怒地一拍桌子,“既然你毁了这一桌子合家菜,那也没必要继续在这个家里呆着了!”
  “擎鞅,别说这种重话!”谢母眼见丈夫怒不可遏,连忙抓上了他的手臂,“霁儿独立倔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能将娱乐公司经营得这么好啊!”
  “是啊父亲,哥哥运营公司的能力还是远胜于我的,这点我还要和他好好学习呢。”谢殊也劝起来,露出担忧神情。
  “谢霁你听到没有!这家里一个个都在替你说好话,但你就是这么对你母亲对你弟弟的!”谢父大口吸气,“一句话,这家你还要不要留!要留就给我今年结婚!我们一家人还好好过日子!”
  一家人……一家人……
  谢霁讥笑出声。
  肺部忽然灼烧起来,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模糊。
  “霁儿!”耳畔是母亲的惊呼。
  随着身体瘫软下去,他露出的肌肤都被地上的碎片割破,一片凌乱红殷。
  疼,似乎钻进了骨头里面,最后压至心脏。
  视线的最后,是一双锃亮的牛皮尖头鞋。
  “哥哥?”
  *
  因着有了第一周期综艺录制的基础,所以当那三组一到山上就被带去了那木屋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波动。
  时轶看看小羊:“所以这一周,我们都要住这?”
  “是的,”小羊双手合掌举在胸口,十指扣来扣去,略显谄媚,“我们在你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给这三个木屋继续加工,相信你们住得会比山上民居还要舒适。”
  她耸肩:“OK,随你们安排,反正死不了就坚强。”
  其余工作人员都嘿嘿嘿起来,其中某摄像机大哥自觉和时轶这组关系混的不错,于是笑道:“时轶你说话可真幽默,怎么会死呢,不会死的,你们要死了我们也没法独活了。”
  “别介,殉情大可不必,我承受不住!”时轶抱住双臂,动作和语气都有些夸张。


第262章 好笑吗
  惹得在场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本有些死寂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是活跃。
  “殉情可以有!可以有!时轶你得好好反省一下了,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都要为你殉情!”
  “啊啐!是你们都太迷恋爷,又不是爷我朝三暮四!”
  “噗哈哈哈哈,朝三暮四这个词太高级了,明明就是你花心!”
  “……”
  小粥在白姝身边羡慕道:“我也好想成为像时轶这种在哪儿都能混得如鱼得水的人。”
  白姝也在笑,闻言只是瞥自己这萌新经纪人一样:“别想了,这是时轶的个人魅力,你学不来,还是按照你自己的性格提高能力吧。”
  “……噢。”小粥委委屈屈瘪了下嘴。
  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呢,明明时轶这也是头回当经纪人啊,之前也不过是白姝的一个生活助理,只负责琐事不负责业务的。
  难不成,时轶在当白姝生活助理的时候,就已经身经百战被磨得透透的了?
  众人之间,只有阮渊依旧保持着漠然的表情。
  李子庚见状,不由捅了捅他,小声道:“大家都在笑,摄像头也在拍着呢,你这回怎么不配合你哥哥了?”
  阮渊踩着一根枯枝上,唇瓣轻启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好笑吗?”
  “……”李子庚突然感觉这山上的温差还挺大的,明明在山脚的时候还是初夏的太阳呢,现在到了半山腰就有风飕飕往他背后吹着,凉得他太阳穴都嗡嗡疼。
  “我觉得,有点好笑。”在地上跳了跳,回了些热量的他勉强做出回答。
  阮渊脚下的那枯枝已经碎得稀巴烂:“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为什么?”
  李子庚一点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降智了,就算明明知道有些事情就不该问,但也还是问出了口。
  毕竟阮渊是看心情回自己话的,那多问点总比不问能获得回答的希望大。
  而且按照这厮的脾气,没准下一秒就直接甩脸不理他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阮渊脚一抬就进木屋放行李去了。
  他便对着空气挤出微笑,配合镜头,“还真是很期待这一周的山间美食之旅呢。”
  “殉情?”阮渊在无人的木屋里打开行李箱,指腹抹过其中一绿色瓶盖,眼神寒冷,“你们连殉葬的资格都没有。”
  中午,一俩黑色的老年代步车摇摇晃晃从环山公路上下来,又老规矩停在了路口。
  时轶遥望过去叉手做出思考状:“我觉得这车,应该装不了什么大活物了……”
  顾席想到大活物还有些后怕:“希望如此。”
  几分钟后,一个腰板硬朗、精神矍铄的老人从主驾驶座上下来了,年纪大概在七十岁上下。
  “我去,还真的是老人,”时轶拧起了眉毛,“这人上了年纪还能吃啥啊?”
  “应该吃不了什么了吧……”顾席回忆起来,“我爷爷才六十岁就开始吃降血糖的药了,很多补品就都不敢碰。而他还算是平时保养很好的,但年纪上来了,很多病就拦也拦不住。”
  “是啊,我外公也差不多,刚过了六十五岁,那头发和眉毛就都白完了,我只不过半年没见到他,就感觉他是一夜老去了一样。”
  就在两人还在扯自家老人的时候,那个老客人就已经拖着一麻皮袋风尘仆仆走到他们面前,声音洪亮,“你们好啊!”
  时轶被唬了几秒,连忙和顾席上前去帮忙:“这个我们来拖就好了,太辛苦您了!”
  “不辛苦,别看这麻皮袋大,里面的东西可轻了。”
  老客人说着,反手就将那麻皮袋拎到半空做了个360大旋转。
  顾席哽了哽:“您身体可真好。”
  刚迎上前的时候,他有拽到那麻木袋一角,不是很重,但也不算太轻。
  时轶竖起大拇指:“您老是不是练家子出身?”
  “哈哈哈,在边境当过几十年兵,老了就退休下来到处玩玩。”
  她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我爸爸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去当兵!可惜在体检的时候被刷下来了。”
  “哦?是哪项被刷下来的?”老客人打量着时轶的模样,“你爸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身体素质应该都还不错才对。”
  时轶摊手:“伤疤,我爸从小就爱跟人打架,所以身上多的是超过三厘米的明显伤疤。”
  “哈哈哈可惜了,超过三厘米伤疤明显的确就不能入伍了。那你怎么不子承父业去当个兵?没兴趣?”
  “兴趣倒是有,我爸也很支持,但就是我妈不乐意。”
  “男孩子血气方刚当个兵多好啊,为啥你妈不乐意?”
  时轶挠挠头:“她怕我出来更没人要了……”
  老客人和顾席皆露出纳闷表情,一人一句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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