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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死对头的小奶猫 (十方海)


  陆晏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绷不住了,睨了她一眼,轻哼一声,“装模作样,牙尖嘴利。”
  姜阮立刻呲牙,将自己咬了陆晏肩膀锁骨处的那两个尖尖的牙齿露出来给他看,然后嫉妒谄媚的蹭了蹭他湿漉漉的手心。
  “喵喵喵……”
  陆晏想要再板着脸,确是不能够,长叹一声,拿起旁边柔软的布帛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抱着她坐到早已经备好的碳炉旁,替她缓缓烘干身上的皮毛。
  姜阮抽出空挡伸出手爪子扒开他的衣襟处看,只见他被咬得雪白如玉的肌肤上,两个清晰的牙印还冒着血珠子,分外惹人怜爱。
  姜阮看着那嫣红的血珠子,偷偷比划了一下若是再咬上一口,说不定刚好就形成了一朵四瓣梅花,也不知留在这雪肤上是怎么的风景,顿时忘了方才也不知是谁看着陆晏白色的亵衣上渗出的血迹心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将那衣襟拉开了些,有些蠢蠢欲动。
  陆晏只觉得有两道炽热的目光胶着在自己身上,侧头一看,只见那小猫露出那两颗尖利的牙齿,看着那两个血红的小点,眼露凶光。
  他轻轻弹了一下她小小圆圆的脑瓜子,惊诧道:“你想要做什么?饿了?想吃我的肉?”
  姜阮连忙回过神,不经意的往他内衫处瞥了一眼,只觉得内里的风景,像是高洁雪山上点了傲然的红梅,无一处不好看,无一处不诱人。
  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拼命摇头,以示自己只是心疼,十分愧疚自己方才咬了他一口。
  陆晏伸手摸了摸那个给她咬了的地方,觉得还真的有些疼,让陆小定找了一些药膏送进来。
  他撩开衣衫正要涂药,小猫立刻自告奋勇的举手,一把抢过药膏。
  陆晏以为她是心中愧疚,压根没想过自己的小猫心里头揣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一点点的解开他的衣裳,然后口干舌燥的盯着那两个小红点点。
  嗯,其实是四个……
  她见陆晏低垂着眼睫,睫毛微颤,眉头微微皱起,再看他露出的一般香肩与那截微微突出的雪白的锁骨,总觉得自己就好像强迫美人的禽兽,心思哪里还在药膏之上。
  人人都道美人误人,可见,这美色,在于一个“美”字,无关乎男女。
  陆晏尚不知她心中藏着的心思,见她格外乖顺,就是总爱试图拼命的往他怀里钻,扒着他的非要给他涂药,也不在意,以为是有些冷,将她搂紧了些,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她身上浓密的皮毛,道:“往后,怕是再也没有这么太平的日子了。”
  姜阮却志不在此,一心只有眼前雪白的景,妖冶到极致的红,涂着涂着,将药涂到了不该涂的地方,一下子将正在沉思的陆晏给惊了回来。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耳尖红的滴出血来,有些微微的喘息,睫毛颤抖的厉害。
  湿冷的空气也不知是被炭火烤的干燥,弥漫着二人之间涌动的小小的暧昧,一时之间,令人有些心悸。
  心悸的姜阮见被当场抓包,羞愧难当,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若是此刻逃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只得强撑着,伸出另外一只手,中规中矩的替他涂着药膏,摆出一脸天真无辜的神情:陆晏哥哥,我正在涂药,你抓着我的手做什么?
  陆晏瞧着她的模样,怎么瞧怎么觉得方才是自己的心思太过于龌龊,心里方才被她撩拨的丝丝麻麻的痒意散了去。
  心道她现如今不过是一只猫,而且是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借机故意沾自己的便宜,摸他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对,就是这样!
  陆晏讪讪收回手,越想越觉得是自己长期以来欲求不满,她简简单单一个动作,自己便起了别样的心思。
  姜阮瞧他这副禁欲纯情的模样重重松了口气,暗骂自己鬼迷心窍,明明什么也做不了,何必这样动他,岂不是叫他难受?
  又这样坐了一会儿,空气中那些令人脸热的气息终于散了去,姜阮转过头去嗅他指尖残余的药草香气,想起他方才说的“安稳”话题,心想:只要能同你在一起,平安时是安稳,乱世时,亦是安稳。
  陆晏手指痒痒,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乌溜溜的眼珠子,眼神里带着探究,总觉得她今日怪异的很,似有所图。
  可小猫脸上还是一副最是天真无辜的表情,怯怯的软糯乖巧的叫上几声在,最是可爱不过。
  他突然就有些后悔,今天为何要将她托付出去,如今想来,若是小猫真的走了,他自己孤身一人在这偌大的府邸,要如何支撑下去。
  他压根旧没注意,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的小猫,眼神在他微微敞开的领口之内打转,试图将那里面的风景勾出来。
  如此一想,她忍不住再次得寸进尺往陆晏怀里若有似无的蹭了蹭,以示自己只是想要同他在一起。
  是的,一直在一起。
  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绝对不是因为他该死的美色,她发誓!
  ——
  如陆晏所说,那晚之后的长安城,便再也没有了宁静。
  李洵第二日一大早便派人来长公主府来请李瑶,说是陛下此刻昏迷不醒,宁王狼子野心意图谋害陛下,眼下后宫乱作一团,还需长公主即可入宫,共商大事。
  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姜阮瞧着那趾高气昂的宦官嘴脸,恨不得上去挠他一爪子。
  陆晏自是找好了各种托词,说是母亲伤心过度,身体抱恙,不宜见客。
  那白脸宦官捏着兰花指,道:“若是长公主殿下身体不好,国公大人随我进宫,也是一样的。”
  陆晏轻轻弹了弹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冷冷扫了他一眼,“我父亲见到我母亲病了,一难过,也跟着倒下了。”
  他自幼养成的威仪,只这么一眼,看的那白脸官宦腿一软,差点没给他跪了。
  白脸宦官擦着头上的汗,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却又无可奈何。
  一连数日,宫里来了不同的宦官,还带着太医,说是来请长公主殿下。
  而躲在屏风后面的“长公主”殿下,任谁来了,都是一句话:不见。
  后来,李洵直接让最白开始来的白脸宦官带着羽林卫威风凛凛将陆府围了起来,说是陛下并重,务必要见长公主殿下。
  陆晏算着日子,家中等人已经差不多到了宁川老家,这才慢悠悠道:“真是不巧,昨夜我祖父托梦给我母亲,说是天上什么都好,就是缺了一样东西,需要我母亲立刻去取,昨夜,刚离了家。”
  那狐假虎威的白脸宦官原本想说你祖父能大的过陛下?话到嘴边,才想到陆晏的祖父乃是高祖皇帝,可不就是大过陛下,脸上堆起难看的笑,“这长安什么没有,何须这么麻烦?”
  陆晏笑道:“可是不巧,长安什么都有,却偏偏缺了我宁城老家的醋。”
  那白脸宦官带着羽林卫们灰溜溜的滚回了皇宫。
  一直待在宫里的李洵这才知道,长公主早已经不在长安,竟是举家跑了,现在大费周章的追赶,已经无用了,况且朝中此刻乱作一团,他也无暇顾及,便由着他们去了,只是派人盯着长公主府与靖国公府。
  陆晏像是从来没有看见过家门口多了一些小商小贩,过着如同从前一样的日子,偶尔休沐的时候,便带着自家的小猫出街逛一逛。
  可姜阮知道,关上门以后的陆府,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李域从前养的一些暗卫派上了用场,用着李洵想不到的法子从宁王府递出了一张小纸条给陆晏。
  明哲保身。
  短短四个字,也算是全了陆晏为他所作的一切,全了他们自幼的兄弟情谊。
  陆晏看着那张纸条上最是熟悉不过的笔迹,坐在那儿沉默了许久,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
  姜阮看着他隐在烛火里晦暗不明的神色,眼见着那张纸条被火舌吞并就要烧到他衣裳都没有反映过来。
  她连忙扑过去将那火苗扑灭,可自己却被那余热烫了一下,手爪子上的毛发烧了几根,疼得她抱着爪子只抽冷气。
  陆晏赶紧拿了凉水,将她的手爪子泡在冰凉的水里,好一会儿,她才觉得那股灼痛逐渐消散。
  他心疼的皱眉,“你下次莫要这么傻!”
  姜阮心想,若是换成我,你岂不是也一样。
  她了一眼窗外夜空悬挂着的皎洁的月色,心道:都这个时候了,想要明哲保身,恐怕已经晚了。
  大厦将倾,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更何况,以陆晏的脾气,如何的肯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她说得对,陆晏自是不肯的。
  他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穿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斗篷,揣着姜阮,躲过巡城的武侯,来到了宁王府外面的围墙,趁着守卫的士兵换班的时候跳了进去。
  李域像是早早的得了消息,赶紧将他带进了屋子里,然后轻轻扭了扭书架上的摆件,现出了一个暗室。
  进了暗室,姜阮从陆晏的大氅探出脑袋跳了出来,李域冲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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