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康熙白月光穿成极品反派小姨妈后 (风火家人)
此时此景,同样的满屋缟素,但是他却多了一个来拯救他的姨母,为他奔波为他谋划。
他眸子幽深,心底心绪翻涌,他想,他此生就是她亲儿子,为她养老送终,为她鞍前马后,方能不辜负如此情谊。
桑青曼难得被逗的多了一丝柔软,她敲敲他肩膀,芙蓉面展开一丝情谊,她说,“殿下,不必如此,待殿下圆满平安时,就是姨母和赫舍里一族圆满时。”
恰好这时候,在里屋的四阿哥也出来了,刚一看到桑青曼,就急忙滚动步子到桑青曼跟前,亲昵的将脑袋磨蹭到桑青曼手边,乖乖叫了声:“平母妃。”
后怯怯的看着她,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儿,此时委屈巴巴的。
一直等桑青曼将手心在他脑袋上拍了两下,这才一脸满足、享受的眯起眼睛,四小包子说,“无论未来怎么样,儿子必定不让平母妃经历生离死别,母妃想要东海的珍珠儿子去给你捞,你想要天上的星辰,儿子摘不了星,也给你造一空星辰。”
四小包子今年才八岁,但是生在皇宫的皇子,多少都是有心眼的。
可此时四阿哥这番话,对桑青曼来说,只算得上幼稚童言,桑青曼还是被他逗笑了。
她弹一下他脑袋瓜儿,忍着笑还得板脸训他,“说什么傻话,平母妃又不是做搅事精的,需要折腾你去做这些。”
话虽然浪漫,可是稚子说的,她不当真。
何况,这现在的条件,还去东海捞珍珠,人造星辰宫呢,说什么傻话。
不过桑青曼一颗心,是被小四包子暖的不行了,低头想亲亲他,忽然才发现,不知何时,她身前已经站了个人影,在她还未低头时,小四包子已经被人提溜开了。
桑青曼错愕一抬头,才发现男人满眼红血丝,视线飘过她对忽然出现的佟贵妃等人,沉重道:“厚葬太皇太后。”
此时佟贵妃等着一众后妃,早早在偏殿等候,听到康熙的声音后,急忙出来应了声:“是,万岁爷。”
可能知道康熙情绪不太对,盖熙熙和佟贵妃脸上都挂满了关怀,“万岁爷节哀。”
“万岁爷,太皇太后也希望您安好,这也是喜丧。”所有后妃都一脸关怀上前,一波又一波人劝康熙节哀,从头到尾,就只有最靠近康熙的桑青曼没说话,没人知道她情绪在想什么。
倒是太子和四小包子,见了康熙眼底红血丝,忙上前叫了声:“皇阿玛,”
康熙一摆手,就对着两人道:“今晚你两都过来守灵。”说完,就对桑青曼道:“你跟朕走。”
*
乾清宫
桑青曼跟着男人一到乾清宫,就被按在了怀里,男人双眼通红,声音涩然,“这又是你被害妄想的梦境里,让你梦到吗?”
今天太皇太后才殁,男人心底难过,桑青曼却不觉得男人有兴致对她怎么样。
不过看着男人如此悲痛,她难得的柔顺,将头枕在男人怀里,声音低低的,“万岁爷,妾说自己没病,你多半是不信的。”
康熙一怔愣,忽然低头定定看她,“你不说,怎么知道朕就不信你。”
“你这里,还有没有心。”男人忽然按住她的胸-口,嗓子如被堵住般发问,“你日日说思君,夜夜念朕,是这里有朕。”
“还是这里,单纯思念朕的身体了。”
男人说着话,手忽然转移阵地,一下移到桑青曼的特殊位置,让她脸色哄的下就红了。
她忍不住伸出脚尖踢男人腿肚子,涨红了脸道,“万岁爷,你无耻。”
康熙忽然用手指按住她一张一合的樱桃嘴角,眼神危险的眯起,“朕若对你无耻,你能反抗吗?”
他忽然低头,二人鼻子对鼻子,嘴角也靠着彼此特别近,彼此呼吸的热气都到了对方脸颊上交换后,再重新换回来。
二人位置此时十分高难度,男人在女人上方。
女人却是身子蜷伏在男人怀里,腰腹还被男人另一只大手死死固定住,不让她逃跑分毫。
屋里气温节节高升,桑青曼被固定着头,任由男人放大的脸下来,双眼里的红血丝,一下一下挑战着人神经。
桑青曼不自在的移动一下脖子,芙蓉面忽然展颜,不要脸不要皮的彩虹屁出来,“姐夫,你知道,妾身体是你的,心里也是你的,自然日日想你思念你,”
她见男人视线中的危险气息忽明忽暗的,求生本能一出来,她越发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她亲了亲男人的嘴角,扬起脖子,用柔软的唇触碰着男人喉结,声音娇俏若翠鸟,热气散开,桑青曼听到自己十分谄媚的声音响起,“姐夫你不信吗,你在妾心里,就是妾最最爱的人,此生姐夫在妾在,姐夫亡妾也亡了。”
说完,还不忘记补充道,“不信,那万岁爷摸摸妾心,是不是每一下都为万岁爷在跳动。”
康熙看着她小嘴,还在不断叭叭叭的说着好听的话,心底忽然感觉悲凉,他问她,“那为何皇玛姆问你,你不回答,爱朕深若此,此生离不开朕,朕在你在,朕亡你亡了?”
桑青曼那叫一个尴尬,不过这种送命题时刻,她总是身体快过脑子,都不用男人说,直接仰头吻上男人的唇。
不过这次失败了,她刚一用力进攻,就被男人忽然止住她动作了。男人问她,“想好怎么回答了。”
“姐夫,你好会坏气氛。”
亲不到就亲不到,她忽然将头埋进男人怀里,手心在男人脖颈间用力磨蹭。
她娇娇气气的声音,向来喜欢倒打一耙,让人一时把握不住她真实情绪。
女人此时低着头,好看的芙蓉面上,闪过狡黠的神色,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却都被深深埋藏进了女人刻意伪装的情绪中了,她笑着说,“妾不爱你爱谁啊。”
“姐夫有看到男人能这么对我又亲又摸,还任由别的男人对我这般为所欲为么,姐夫……”
桑青曼最后的声音忽然被一股痛意给打断了,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控诉,“姐夫,我迟早会被你勒死的。”
康熙气的心肝肺都在疼,握住女人的手一用力,想将她勒在骨血里,他双眼一片通红,后牙槽咬紧,声音仿若地狱幽灵,“你再说一次。”
“说什么。”桑青曼气呼呼的问。
这狗男人,该死的狗男人,到底懂不懂这样疼死人啊。
桑青曼也有情绪了,不想鸟他。
狗男人,真是狗,现在真的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一个搞不好,她还没有被极品反派家人带着被圈禁流放惨死,就先得被男人疯子般不稳定的情绪,先折腾疯。
“说你不敢找别的男人,”男人忽然低头,声音都在透着狠意,“说你,一辈子都是朕的女人,永远没有那种不该有的心思、”
“否则,朕有一天,怕你承担不起,背叛朕的代价。”男人声音如高山空谷中传来,似很近又似很远,若隐若现。可其中夹杂的情绪,若暴风雨来临前,滚滚压迫而来的乌云一般,压得人半分不敢动弹。
鼻息喷洒来时,桑青曼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推搡着男人远一点保命,却发现她身体已经被男人死死禁锢在怀里,半分动弹不得。
——“该死的狗男人!”
桑青曼下意识收紧身体,强烈的压缩,让她身体本能肾上腺素加速,脑子也告诉运转起来,脑速高速飙升,她干咳两声,笑的一脸娇俏,“咳咳,姐夫你弄疼妾了。”
见男人不为所动,她只好压着火气。
反而开始表演起来,好看是芙蓉面忽然展颜,仿若万千牡丹姚黄层层叠叠展开,青风徐来,如羞涩的花骨朵战战栗栗展开笑颜。
仿若金光散开下,女人卧在花丛中,朝他展颜一笑一般,康熙忽然听到她的声音,“姐夫,妾只是打个比方,跟你讲道理呀。”
“姐夫,你摸摸这里,”桑青曼忽然按紧了男人的手,声音越发甜腻,“你此生此世,就是妾的心,妾的肝,妾的全部好不好嘛。”
“姐夫你别这种眼神看着妾,妾怕的。”女人身子颤抖着,忽然抱紧了他脖子。
康熙情绪很快稳定下来,忽然低头在她脖颈间狠狠咬了一口,他听到自己冷静到压抑的欲色,“说也不行。”
“记住这次,没有下一次。”男人加重唇间的力度,女人忽然婴宁一声,乖巧点头应下,才被男人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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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殁了,按照礼制,灵柩要在慈宁宫停七天七夜,才会送到皇家陵墓,葬入与清东陵一道之隔的昭西陵。
孝庄太皇太后入殡第一晚,康熙就给孝庄加了谥号孝庄,也是历史上有名的孝庄太皇太后。
桑青曼这下午,都是亲自陪着男人,看着男人亲笔写下的谥号封文,虽然男人情绪后面稳定下来,可在写谥文时,她还是感受到了乾清宫气氛低沉。
好在,孝庄太皇太后的丧事,这不只是后宫哪一个后妃的事。
因着孝庄太皇太后身份尊贵,辈分又高,儿孙辈除了康熙,还有裕亲王福全,恭亲王常宁和纯亲王隆喜,都是孝庄太皇太后生前疼爱的孙儿辈。
就是出嫁蒙古的公主,都回来参加主持她的葬礼,是以这一场葬礼,就办的格外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