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康熙白月光穿成极品反派小姨妈后 (风火家人)
这次剧情,又不一样了?
“高了,瘦了。”桑青曼扶住人起来时候,她舅舅先拍拍她肩膀,然后动容道。
“这次为了哥哥的事情,宝儿可是在宫里焦急万分,两年前去大理寺牢房看哥哥,还被刺杀了,事情到现在也是个悬案,”
范佳氏亲自让哥哥坐下后,就拉着桑青曼到另外一边坐好,开始给他诉苦拉关系。
范承勋沉默,听得这话脸上多了几分暖意,又道:“娘娘的事,臣被放出来就知道了,委屈娘娘了。”
桑青曼就笑,“有什么委屈的,那次万岁爷去了,就没有刺杀成,后面也说是三番之战吴三桂的旧部,舅舅看这事儿,有几分真假。”
“三番之战时,我负责督运粮饷于湖广、云南,因有功劳,回宫后万岁爷才调任我到兵部的。”
范承勋顿了顿道:“此番,粮草之功大,旧部一直有暗中嫉恨于我,有过刺杀,应是属真。”
竟然不是女主这边的人做的?桑青曼有点惊讶。
看来真的是巧合了。
“舅舅有什么打算。”桑青曼忽然问,“三叔这次,竟然放任盖庭晋升了,倒是有点奇怪。”
按她三叔的霸道性子,是不会吃这种亏的。
范承勋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又见自己外甥女几次担心自己,又几次涉及到朝政,怕她搞出事情,只好将朝政的事情掰碎了给她讲。
“听说你跟万岁爷怄气了好几个月,就为了舅舅的事儿?”范承勋忽然问。
桑青曼歪头,“也不算怄气,就是没去乾清宫这么勤。”
范佳氏反问,“不是怄气,那就是吃醋了。”
她忽然拉住桑青曼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又拍,“宝儿,娘在宫外听说你跟盖家那女儿在宫里一般得宠。”
“这次你舅舅的事情,一开始娘没有想明白,听了你舅舅的话,意思是你三叔特意让步的,意在推你三叔到外地做官。”
她低头面对着桑青曼好看的芙蓉面,“盖家那女儿,跟蔓贵妃有几分相似,后宫女人心底不舒服也是正常。”
“娘知道你在宫里不比府邸差,日日受宠骄纵了些都是正常。”她说着又笑了,“娘不差,自然相信宝儿也不差。”
“只是宝儿,你若心底不舒服,对付那盖家庶女,有千万种方法,”范佳氏拍拍她手背,说道:“可万不可将万岁爷推远了。”
范承勋忽然也插嘴道:“娘娘,你娘说的对,你在宫里想要什么,我们都给你准备来,可不要跟万岁爷使性子。”
他说,“朝堂,纳兰明珠一派系的人,步步紧逼,万岁爷行的平衡朝政之术,你三叔和太子一系一家独大,已经犯了万岁爷忌讳。”
“这次,我也是要自请外放的。”
桑青曼听着她舅舅的话,忽然心底一片冰凉,她毕竟不是玩朝堂的,只觉得男人为了女主扶她爹盖庭上位不对。
现在才发现,她因为她额娘疼兄长,她也被动带着,竟然在不知不觉朝剧情走。
“舅舅心甘愿么。”桑青曼惊出一身冷汗,知道,这次她们分散太子的势力才是对的。
她一直没想起来,她的外族一系,也可以算是太子的嫡系了,她舅舅升职升官,可不就是让太子一家独大么。
这样看来,她舅舅真不能当兵部尚书,甚至兵部都不能留,走,走的越远越安全。
“朝堂的事,瞬息万变。今日赢了也不见得是赢了,盖庭虽做了兵部尚书,他能力有限不会长久。”
范承勋说:“娘娘,后宫不得干政,你多去哄一哄万岁爷,也就不计较你这事儿了。”
一个二个的,来谢恩是假的,来劝她去跟康熙低头才是真的。
她忽然移开头,“知道了。”
范佳氏将她抱在怀里,“宝儿,你受宠了,自然就活的更肆意些。”
桑青曼忽然问,“若我要出手对付她呢?”
范承勋当自己不存在,不过眉毛挑动,意思让范佳氏自己搞定这事儿。
范佳氏眉头一挑,问:“要对付谁?”
“盖熙熙。”
“现在她受宠,”范佳氏急道:“宝儿不可冲动。”
“娘放心。”桑青曼声音多了几分笑,“不过不是现在。”
几人说话间,赫舍里府邸的人急忙进宫道喜,“娘娘万福,四姨娘安,先前宫里梁总管亲自去府邸宣旨,”
桑青曼看他眉目间都是喜意,问:“圣旨说了什么,你这么急进宫来禀。”
“娘娘大喜,万岁爷补了二公子的缺儿,现在晋升为太子殿下的亲卫,以后在毓庆宫当差呢,老夫人让来宫里报喜。”
范佳氏一喜,惊的立马站了起来,欢喜道:“当真?”
见那长随点头后,范佳氏脸上的笑容都快裂开到耳后了。
这下的在宫里再坐不住,欢天喜地的就带着她舅舅回去了。
当天下午,桑青曼就收到了赫舍里府邸,她几个极品叔叔的消息,意思让她在宫里,赶紧赶紧去抱康熙大腿,顺便认错谢恩。
看吧,你使性子了两个月,错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人家万岁爷偏还不计前嫌,将你担心的事情都搞定了。
*
哄人是不可能哄人的,桑青曼没去哄康熙,倒是晚上的时候,康熙单独问了这事儿。
梁九功抹额,有点没摸清平主子的意思,只好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汇总说了一些。
梁九功说:“头天范大人跟平主子额娘进宫谢恩时,奴才特意选的这个点去赫舍里府邸宣旨的。”
“事后,小夫人范佳氏就急匆匆回来府邸,给了奴才丰厚的打赏,当日下午奴才就听说,索额图大人、一等伯心裕和一等公法保,联手给平主子来信了。”
康熙最近是事情多到一个御案都堆放不了的奏折要处理,听了这话,手里的奏折都没放,就问道:“写了什么?”
梁九功有一瞬间的脑海短路,在他的思绪里,这种人家信里写什么,作为帝王是没有兴趣去过问的。
就是这平主子,万岁爷看得紧了点,若不是他一向做事稳妥,这就要被问住了。
“都是给万岁爷谢恩典的,还有让平主子多哄着点万岁爷,说这次二公子常海,还是万岁爷额外开了恩典。”
“这一家子,都不愧一脉相承,知道要朕好处的时候,嘴巴倒是格外甜。”
康熙嘴角一勾,也不知想到什么,顿了顿忽然问:“可你看,她领情了么?”
梁九功被问卡壳了,不过知道万岁爷不需要听他说话,就只好顺着万岁爷的话说,“平主子平日里,一向都在宫里骄傲,这都是万岁爷宠的。”
“是,都是朕太宠了,为了个盖庭,她都闹了多久了。”
康熙啪一声将奏折拍在御案上,将一众服侍的御前宫女太监吓得噗通一声跪下,“万岁爷息怒。”
“都说后宫不得干政,她是真的要逼的朕废了她?”康熙恼得手背青筋直冒,问梁九功,“你说,朕为何要用盖庭?”
这次,是梁九功都被问的噗通一声跪下,嘴角颤抖道:“万万岁爷,奴才不知。”
梁九功在心底,将那位祖宗,真是气的想将她绑来,亲自给万岁爷说话。
后宫不得干政,那内侍就能干政了?这不是害死他吗这。
“朕让你说就说。”
康熙今晚心情不大好,就跟霸道总裁附身一般,硬是要梁九功说。
梁九功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怕怕是因为大阿哥和太子爷,太太子爷身边站的大大臣,似乎越来越多了。”
大选,太子就要娶太子妃了,万岁爷虽然年轻,可谁能知道万岁爷当多久帝王呢。
下一个正统是太子,大臣们按捺不住,想要为后代谋一个好前程,早早站队也是正常。
可万岁爷还活着呢,这些大臣,不是犯了万岁爷忌讳么这。
“你不是说她聪明么?”
康熙明晃晃的移开头,忽然怒气匆匆的气息,就对准了梁九功。
梁九功是哭的心思都有,被万岁爷这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一瞪,差点将心脏给吓跳出来,还不能表现的害怕,只好声音顺着说,“是,是的万岁爷。”
“聪明,会连你都看透的,她看不透。”
“怕怕还是因为熙娘娘,平主子一直对她有意见,这次万岁爷偏帮熙娘娘,平主子才会这么大气性。”
康熙冷笑,将手里的杯盏重重一丢在御案上,“若是她两对付,朕还用盖庭?呵……她蠢你也蠢透了。”
看着万岁爷这么生气,梁九功想起来又被万岁爷眼睛瞪着,不起来,又怕万岁爷烫着自己,急的跪在地上眼泪都出来了。
只好连忙认错道:“是是是,万岁爷,奴才就是个蠢奴才,平主子也蠢,可万岁爷不要用奴才们的蠢来气自己啊。龙体要紧。”
听着这种拍马屁都不走心的话,康熙气笑了。
桑青曼带着人来乾清宫送温暖,刚走到乾清宫侧殿门前,差点没将自己嘴巴气歪了。
气呼呼的走进去,将手里的话本子连续拍在梁九功肩膀上,鼻子气的通红,“梁九功,你说什么傻话,在背后说本宫蠢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