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康熙白月光穿成极品反派小姨妈后 (风火家人)
画画是画不成了,桑青曼将废纸扔掉,只留了三副还不错的画。
她刚将画像收起来,外面郭络罗宁滢就带着人冲进来了。
一看到她气色还不错,长长松口气,夸张的捂嘴,“哦,你还好好好的呢,我以为你要气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怎么说话呢你,我看你是来看笑话的吧。”桑青曼就着卷起来的画卷,狠狠敲了下郭络罗宁滢的额头,嗔怒道:“不会说话就少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巴。”
郭络罗宁滢一吐舌头,古灵精怪道:“我这不也是在担心你吗。难不成你要我哭着进来看你啊,又不是哭丧。”
“画了这么多废稿?” 温僖贵妃也捡起来,还没打开,就看到四阿哥一脸呆滞的捡起地上的废稿,看着桑青曼问:“母妃,这些底稿能给儿子吗?”
“这都是废稿,你拿来干什么。”
桑青曼笑着摸摸四阿哥的月亮头,将怀里的三副画卷一起给他,低声笑了,“喏,若真真是喜欢,拿这几副去,这是成品,”
“当然了,母妃的丹青水平别说跟你皇阿玛比了,就是你的丹青水平也比不上的,你倒时比别嫌弃就对了。”
四阿哥紧紧的抱紧手里的画卷,小脸扬起,伸出一只手握紧桑青曼的手,小脸紧紧的板着,声音透着坚定:
“儿子一辈子不会嫌弃母妃的任何珍品,就跟儿子永远不会嫌弃母妃一样,母妃别难过,等儿子长大,永远做母妃的依靠。”
桑青曼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低头笑着刮了下四阿哥的鼻子,声音都透着甜腻,“好,母妃等着。”
“啧,真肉麻,”郭络罗宁滢嘀咕一声,抬头就看到温僖贵妃失神的看着手里的废稿画卷,竟然失了神。
郭络罗宁滢好奇的看了桑青曼一眼,问,“蔓蔓你画了什么,让温僖姐姐成那个样子了。”
桑青曼捂嘴哈哈笑,笑的肚子都疼了,才打趣忽悠道:“我如果告诉你,我画的是我前世今生,你信不信。”
“好你个蔓蔓,我问你认真的,你竟然忽悠我说这种话有意思吗。”
郭络罗宁滢索性也不去看画卷了,直接追着桑青曼就打,只是每次追上,还没动上手,就见一个小山一样的四阿哥,稳稳的堵在桑青曼跟前,看着她严肃道:“不要打母妃。”
桑青曼在边上笑的前扬后翻,一开始是低声笑,胸-前还能看到一震一震的幅度。后面就是放声哈哈大笑。
郭络罗宁滢憋气到内伤,最后跑的气踹嘘嘘,开始跟四阿哥讲道理。
结果四阿哥就是固执不让开,后面看她不动了,还走到温僖贵妃跟前,礼貌问她:“温僖母妃看完了吗,看完的话,可以给儿臣吗?”
温僖贵妃听到声音,从失神中回神过来,卷好底稿递给他,点点头道:“给你。”
四阿哥收走画卷和底稿后,乖巧的跟几人行礼,还礼貌的让温僖贵妃和郭络罗宁滢多陪陪桑青曼说说话,等下他去备吃的。
四阿哥走后,郭络罗宁滢安静下来,还吃惊道:“没想到四阿哥这么讲礼貌,以前都是针对我咯。”
“你不知他护母心切,你每次都在他跟前搞事,没对你黑脸都是好的。”
温僖贵妃说完,又看已经恢复神色的桑青曼问,“蔓蔓以前看过蔓贵妃的画像?”
三人无聊的时候,不适合打麻将,就开始斗地主,玩叶子牌,双飞,军棋五子棋和围棋等不定。
斗地主是最适合三人玩的,桑青曼今天不大得劲儿,见两人来了,主动指挥着画欢几人收拾桌面出来,玩地主。
闻言诧异的看温僖贵妃,反问,“温僖姐姐见过?”
她本以为宫里没人见过蔓贵妃画像的,没想到对方犹豫了下后,道:“嗯,只看过一眼,让我画却是画不出来的。”
桑青曼颇为惊讶,然后笑道,“我倒是没看过,”
后顿了顿又问,“如果让你回忆的话,你能回忆的出来蔓贵妃的画像吗,就是大概眼睛鼻子这些有特点的地方?”
问话的时候,桑青曼呼吸急促,双眼都在发光。
几人已经坐在牌桌子上了,温僖贵妃失神的看着她,奇怪道:“你知道我,我不擅长丹青,自然对人都的相貌不那么敏感,但是蔓贵妃是我至今见过的人中,最美的一个。”
郭络罗宁滢拿着牌,好奇的探头出来,惊讶:“连现在的蔓蔓都比不过!?”
温僖贵妃点头:“比不过。”
郭络罗宁滢呆住,桑青曼噗嗤一声笑了,“都能让万岁爷记挂这么久的人,能不好看。”
她刚想说,这么美能一点映像都没有?就听温僖贵妃忽然问她:“蔓蔓你刚刚画的谁?”
“哦,不是看到王氏了吗,我回来总觉得她像一个人,所以画来看看,倒是越画越跟小四儿像了。”桑青曼不甚在意道。
郭络罗宁滢忽然捂嘴惊呼,“飞机带一对,蔓蔓你忘记了,这个王氏我说过,行宫的人都知道她像蔓贵妃。”
“怪不得眼熟。”桑青曼所有心思都回来了,她怎么会不知道王氏像蔓贵妃,剧情里有说,女主盖熙熙在她南巡出宫前,还单独送过纸条。
可是她不知蔓贵妃长什么样子,又遭遇刺杀,都将这件事丢开了,哪知道这忽然就撞上了。
“像就像呗,带就带呗,宫里也不只她一个。”
桑青曼倒是忽然看开了,毕竟主动权不在她手里,她没事儿找什么不痛快,不过男人也休想她真的一心一意对他好就是了。
温僖贵妃沉默了会儿,忽然道:“蔓蔓丹青倒是真好,王氏也不如你画中废稿人美。”
桑青曼唰的下脸就红了,她废稿上就是她前世的海报,被当面夸了,她点头也不是摇头拒绝也不是。
最后倒是厚脸皮认了下来,“那也是,虽然比不过万岁爷,但是我也是下过苦功夫的。”
温僖贵妃若有所思,“那什么时候你给我也画画,看看能不能比本人美好几十个度。”
郭络罗宁滢一听,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嚷嚷着,“我也要我也要。”
桑青曼笑着点头,说:“那可以约啊,我搞个美人殿,每天对着美人心情也好很多。”
桑青曼话一说,屋里气氛一下就缓和下来,等牌过三局,温僖贵妃郭络罗宁滢都开始劝说桑青曼主动去看看康熙。
说苏州织造李煦又带着王氏来见康熙了,两人左右劝说半天,桑青曼都不肯再去,索性最后两人也没有劝动桑青曼去拦人。
倒是几人用过午膳后,温僖贵妃带着郭络罗宁滢先离开了。
二人离开后,桑青曼睡了一下午的午觉,谁都没有见,行宫里到处都充满了流言,说桑青曼要失宠了,宫里又要进一个宠妃王氏云云。
傍晚的时候,画欢进来伺候桑青曼起床,还气呼呼道:“王氏也不是什么人,还没有进宫呢,还下一个宠妃,他们知道主子在宫里受宠多少年了么,”
桑青曼闻言就笑,“你气什么,日子还长着,我们就要回宫了,到了宫里,最恨王氏的熙嫔就要出来了,总体来说,是她地位受到最大影响。”
“可是奴婢还是生气呢,明明万岁爷来的时候还答应主子,在主子不高兴的时候,是不会带人回去的。”
“这下好了,万岁爷带王氏回去,这次是踩着主子和温僖贵妃娘娘你们的脸带回去的。”
画欢说,“主子不知道,温僖贵妃回去的时候,脸色沉重的都要下狂风暴雨一样。”
“你能相信男人的话,何况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桑青曼不屑的嗤了一声。
她笑自己的狂妄,笑自己的天真,还真的打算好好跟男人过日子,谁知道,转头就被男人一巴掌甩的噼啪响。
“说什么坏话,也让朕听听。”
二人谈话间,康熙忽然接过画欢手里梳子,看了一眼被吓得脸色白的吓人的画欢一眼,就移开头,温柔的给桑青曼梳头。
“妾自己来。”桑青曼气到想捶人,自然不想跟男人太过亲密。
康熙忽然抬起她下巴,眼中眸色忽明忽暗,压抑着狂风暴雨随时爆发一般。他固定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别动,让朕为你绾发。”
“你去给你的美人儿绾发,来闹妾做什么。”桑青曼移开头,低头的时候,还狠狠咬了男人一口虎口才肯善罢甘休。
“真是得理不饶人。蔓蔓,你就是要给朕定罪,那也要证据确凿才行。你什么时候变成不问道理就判罪的昏君了。”
“我昏君?”桑青曼气的拔高声音,“那是谁说,只要威胁到我生命危险的,就不带的。”
桑青曼冷笑,“难不成你堂堂万岁爷说的话,都当屁放的。”
屋里一人爆发-情绪,一人包容无奈,本来是很严肃的话题,不知怎么被桑青曼这么一说,画欢梁九功等人中,就有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的。
桑青曼立马瞪过去,就再没人敢笑了。
康熙沉默,后等屋里气氛都快压抑的要在沉默中爆发的时候,男人忽然抱紧了桑青曼,低头吻她额头,声音醉人温柔:“你看你,都开始说粗话了,朕答应你的,何时失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