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然后叶锦出现了,温润的脸上满是煞气,手起剑落,将那群小混混斩成百八十块掉了一地。
喝了一大杯水,还是心有余悸。看看天色有了微光,许流深索性不睡了。
爬起来在宝莲一脸好奇中做了一柱香的瑜伽,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在心里开始盘算。
昨夜那群人必然是受人指使,可她那憨憨原主树敌太多,她也过于招风,想不出是得罪了哪个,甚至得罪了几个。
想想原主当初好心收留那两个小乞丐,竟然有流言传出她把小乞丐拖去活埋,京城里看不爽她的人那么多,众筹个替天|行道也不稀奇。
七王爷要去查,可她一想起他杀人时冷漠又狠辣的样子也是心惊,要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会相信和那个默默帮着她供给那些孤儿的是同一个人。
况且……
许流深思来想去,过两天还是得回去一趟相府,孤立无援的处境下,家里才靠的住。
叶枢一下早朝,同辛便入殿回禀。
“殿下,连夜去查过了,太子妃除了常去的一家绸缎庄之外,只去了绸缎庄新开的加工坊和一处收容孤儿的学堂。”
“可有遇到什么事或是什么人?她去学堂做什么?”叶枢抚着太阳穴问。他还没见过那刺儿头那么失魂落魄又隐隐害怕的样子。
她说昨天很高兴见到他,眼神确实由衷,但说这话时,眼底是红的。
这样子搅得他心烦意乱,半宿没睡着。
“没有异常,”同辛回道,“不过学堂那边比较偏僻,车夫进不去,太子妃叫他停远一点,她带了个小姑娘,貌似小丫头是要去绸缎庄那边学织绣手艺,店家觉得她太小,没收,太子妃就把人送去学堂了。”
“是么。”叶枢不明不白说了句。
“是,属下问过了,太子妃出门在外不曾欺压百姓,那学堂也没问题。”同辛如实禀报,抬头一看,太子爷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觑着他。
也不知道又说错什么了,前些日子才莫名其妙被扣了月银。
“同辛啊,也老大不小了吧?”叶枢幽幽开口,“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
同辛:……
“我瞧着,垚园有个小丫鬟,相府来的叫什么莲花,还行。”
同辛单膝跪地,低头抱拳,从叶枢的角度可见,他耳朵红了。
“你找几个功夫好的,太子妃再出宫时,在暗处贴身跟从,不要叫她知道。”叶枢恨铁不成钢,同辛跟了他这么久,某些方面就是个弟弟。
“太子妃要是欺压百姓,务必拦住她,懂了没有?”
宰相府内。
许流深先跟许光尘试探性的说了下前几天遇险,刻意忽略了七王爷救她的事,只说她机智说服了歹徒,借口回家拿银票时趁机逃了。
“你说什么?他们不知你身份?”许光尘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震得盖碗当啷响。
“我没说啊,万一是别国混过来的什么流寇,那多不好啊是吧。”许流深一见她哥这样,更不敢直说是有人雇凶了,“以前我嫌排场大,不愿意带人出去,先前爹不是派了几个人给我嘛也没用上,我想以后出门的时候借他们用用。”
她语气轻松活泼,许光尘却不为所动,他压低了声音问:“东宫的大内高手,都死光了?”
“这么大的事儿,你没跟我妹婿提?”
“还是提了,他不管你?”
许光尘脑速和语速并驾齐驱,质疑三连让许流深毫无招架之力。
“没没,我想着不是多大的事儿就没说,传出去也不好听,万一闹大了他又不让我出去那咱们的大事儿怎么办?天糊地糊鸡糊三个,我比较熟悉嘛,你借给我就是了。”
提到两人密谋的“大事儿”,许光尘才抿抿唇,默许了。
“李婶那边,还是没消息?”许流深一直惦记着,这个关键人物一天没找到,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好弄明白。
“没,”许光尘摇头,“城中大大小小寺庙那么多,说大海捞针也不过如此了,下个月佛诞日,我加派一倍的府兵,化装成香客去寻人。”
“也只能这样了,”许流深道,“对了,还有一事,正好咱俩今天试试。”
她手脚利落的找了只干净茶杯和一把小刀。
“干嘛?作法寻人啊?会这个你早说啊。”许光尘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
“作法我是不会,做实验还行。”许流深在烛台上将小银刀烤了又烤,咬着牙在自己手指上一划,挤出几滴血到茶杯里。
“滴血认亲?”许光尘依样做完,一边吸着自己手指一边问,“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光看脸说你我是亲兄妹,应该也没人会质疑。”
“你我是没问题,可是咱娘呢?她这么多年可一直以为自己当年生了一个,还是死胎,要怎么让她相信当年是有人恶意调换了,爹也是受害者呢?还不得先证实,你我确实是她的亲生骨肉?”
要证明“你妈是你妈”这个问题,放在古代简直是难上加难。
“如果是亲娘,那滴血认亲自然是准的,可你又如何知道那个就是你我的娘亲呢?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带我去看看?直接去当场滴血认亲便是了!”
许流深没法给许光尘解释孟德尔遗传定律这种超出他目前理解范畴的东西,也没法说滴血认亲本就是不准确的,只能胡诹,“我也是看长相,又结合一些经历猜测的,贸然上门万一滴血不能相融,那多尴尬,所以我先试试看,确保你我娘三人的血可以融合,等找到李婶查清楚当年缘由,一切稳妥了再找合适机会解开当年问题,娘也不能说认就认,对吧?”
许光尘没再说什么,她看着茶杯里融在一起的血液松了口气。
他们兄妹俩是A型血,苏蕴没记错的话是AB,理论上是经得住滴血认亲的伪科学挑战的。
只不过许流深一直拿不准穿越之后这东西会不会有变,只能先拿许光尘来当白老鼠做实验。
若是能有办法再弄到点苏蕴的血来试试,那就万事俱备,只差李婶了。
认亲这事儿有解了之后,许流深轻松了许多,加上三个小跟班傍身,便马不停蹄的跑去了绸缎庄。
“你们仨就在对面巷口等我,千万不要叫人发现了。”许流深做贼心虚,把小保镖们安插在外面。
三个保镖蛮力是有的,也会些三脚猫功夫,但真说武艺,那还称不上。
因此三人认认真真在巷口躲着,留心绸缎庄里大小姐的一举一动时,根本发现不了,在他们东边的树枝上和西边的墙头上,还蛰伏着另外两波人。
许流深在绸缎庄里跟苏蕴和关叔谈笑,丝毫不觉外面发生的一切。
“那天晌午又来了五个小姑娘,丫头们就在那边跟绣娘学起手艺了,十个人若是都能精通这手艺,那咱们就可以适当调低些价格,大量接受定制了。”
“不不不,”许流深摇头,“就算产量上来,也不要调整价格。”
“要保持品牌优越性有一点很重要——从不打折或降价。”
看着苏蕴和关叔疑问的表情,许流深耐心解释,“尚书夫人昨天做了身衣裳,花了三十两银子,没几天巡察使家千金做同样的款式只花了二十两,尚书夫人是不是鼻子都要气歪了?多花了银子不说,旁人知道会以为她那身衣服也只值二十两。”
“利润丰厚了,我们可以多提供些小惠小利,而不是降低价格,不光不降,稀罕的料子和顶级绣娘的手工,那还得配货。”许流深胸有成竹。
“是啊大小姐,近来咱们铺子在城里口碑不错,都说贵是贵了点,但质量和样子是没得说。”关叔赞同道。
“配货?”苏蕴犹豫,这种买卖方式她还真不曾听过。
“对,我们可以制衣,也可以做些配件,像是手帕啦,盖头啦,手套或袜子啦,都可以做的,既可以正常售卖,也可以做赠品,凭主顾花销按级别免费送,就像菜市场买菜,人家也会送两颗葱,对吧?”
“那对于需要配货的料子,可以限定买够多少这些小物件或是普通绸缎作为一个门槛,像黑金级别的主顾就可以不受限制,对不对?”
“你呀,可真是个机灵鬼,夫君家境好,你又会赚钱,以后这别家买卖还怎么做呦。”苏蕴笑着点了下许流深的额头。
门外走进来几个姑娘,伙计丫头分别去招呼,人手不够,连关叔也去帮忙,剩下许流深和苏蕴在聊生意经。
门外阳光晴好,顾客络绎不绝的上门,柜上收钱都要排队,看着这场景,许流深心里踏实极了,果然是何以解忧,唯有暴富啊。
不一会儿,又有客到。
“二位里面请,需要些什么我给您介绍一二?”关叔笑得招财猫上身。
许流深却原地脚下生根,长进了地里动弹不得。
同辛走在前面,对着关叔稍一颔首道,“您受累,我们爷,想要做身衣裳。”
同辛好似根本看不到许流深,说完往边上一让,后面是一身玄紫长衫,正噙着笑迈着长腿走进来的……狗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 同辛:我们太子爷特别体恤百姓,生怕太子妃欺压霸凌,还派了专人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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