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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拜堂时许知守和苏蕴笑的合不拢嘴,直叮嘱儿子万不能欺负了千阳,苏蕴还将她戴了多年的老坑玻璃种玉镯戴在了千阳手上。
  许光尘掀开盖头,宠溺的低头吻了下妻子,她今日柔和娇美不可方物,着实叫人惊艳。
  许流深笑盈盈的站在旁边,礼成之后,她送了千阳一个红包,薄得几乎感受不到里面有银票。
  许光尘打趣道,“我朝最大面值的银票才五百两,许流深你也太小气了吧!”
  她笑而不语,千阳将红包打开时,当场愣在原地,许光尘看清之后更是要扶墙!
  红包里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四个大字——“取用随意”,以及许光尘的签字手印。
  “嫂子,”许流深痛快的改口,“这个你收好了,许光尘要是敢再去沾花惹草,你就取他全部身家,叫他麻溜滚蛋净身出户!爹娘肯定不会管他,别人谁帮他就是跟我为敌,我反正把话撂这儿了!”
  周围人乐得前仰后合,这妹妹哪里是胳膊肘朝外拐,这是直接把胳膊都送人了!
  许光尘撇撇嘴,假意嗔怪,“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全都偏袒新娘子,显得他跑错了倒插门的片场。
  他低头看着千阳,无辜的说,“夫人,他们都疼你,我跟他们是一伙儿的!”
  “油嘴滑舌。”千阳笑着在他脸上啄了下,“不过我喜欢。”
  宾客们又是一轮鹅鹅鹅的哄笑。
  酒宴上,许流深喝了不少,叶枢晓得她高兴,便也没拦着,偶尔趁她不注意,把她杯中酒倒些过来自己这里。
  喝多的后果就是,她上了马车就全程像个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的絮叨,他细听了半天没听懂,什么“本顶流如何如何”,“人老珠黄还是糊穿地心”,“单亲宝宝多可怜呐”什么的。
  叶枢细听了半天也没参透,但看她轻拧着眉似乎有些纠结,扳过她的脸来亲了亲,当作安抚。
  还有点奏效,许流深安静下来,反应了一会儿他在吻她,也停止胡思乱想,专心致志的回应他。
  说也是造化弄人,从前一心怕怀上,喝了那么久的避子汤,如今她不想喝了,真心实意的想要生个像她又像他的孩子,反倒是大姨妈月月准时莅临指导。
  御医开了温养的药膳替她慢慢调理,叶枢劝她不要急,彻底调理好了再说,时间有的是。
  许流深却心虚不已。
  叶眉在东郊安心住了下来,许流深去看过她两次,都得是从南边出了城,再迂回向东,生怕叫人盯上。
  两人自高丽一别,再见已是几月之后,有种劫后余生的的感慨。知晓了她们被人偷袭也有叶雄的手笔,叶眉很难过,老四当然不会针对她,他想要的是老九的命。
  而老七和老四有段时间往来过密,她也是知道的。
  所以叶雄潜兵北上,又派出刺客追他们到了高丽,这里面不晓得有没有老七的推波助澜。
  许流深第二次去看她,要离开时,叶眉便嘱托她如无必要就别再来了,若是叫有心人知道了叶眉被他们藏起来,恐怕可做的文章就多了。
  许流深理解她的苦心,送红绣去贴身照顾她,红绣心细如发武艺高强,变装易容也不在话下,没人比她更合适去照顾叶眉了。
  据红绣回报,岑西平后来再没去过东郊那宅子。
  或者说,他再没进去过那宅子。
  叶眉却因着在那处深居简出,生活简单怡然,加上膳食调理得当,气色好了许多,脸上添了些肉。
  而不知从何时起,她竟喜欢上那四红粥了,清甜馥郁,四季皆宜,三五日不喝还会惦记。
  知道了岑西平当初拒她于千里之外的缘由,叶眉倒是释然了,当初被踩进泥土里的卑微,原来是因为一个人选择了对另一个人的绝对忠诚。
  她可以理解,却没法原谅。
  就这样吧。
  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又是在岑西平亲手为她做的秋千上睡着了。
  …
  叶枢与许流深去探望了皇上几回,没什么要醒的迹象,皇后恢复了几许淡定从容,仍是将皇上照顾得很好,按摩手臂和腿,从不假手于人。
  日子难得平静下来,入秋之前,许流深交了最后一批设计图,便不再钻研那些女人衣裙,潜心研究起男人的衣裳来。
  许久以前曾说要给狗男人做件衣服,先是没灵感,后来没精力,现在总算可以静下心,做件合衬又舒服的衣服给他。
  想给他个惊喜,却发现他近来实在是忙,夜夜晚归,倒也不需刻意藏着设计图。
  只是他这忙得有些邪乎,许流深问,他总是说着没什么,还不就是朝堂上那些事。
  这叫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叶锦在皇后那处偶遇过她一回,许流深进去的时候两人脸色并不是太好,她象征性的寒暄了几句就准备告辞,不想他也跟了出来。
  站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儿,最后也只是逼出一句,“阿深,好好保重身体。”
  她不知怎的,就把这两件事想到了一起。
  莫不是,皇后和七哥失去了叶眉和亲的助力,皇上越来越无望醒来,他们急了,准备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深宫里一潭静水之下,似有无尽的暗流深涡,每一处弦都紧绷着,不知何时不堪重负,突然就要断了。
  这一年中秋,因距离叶眉的丧仪未满四月,不宜大肆操办,皇后也无心参与,这团圆日子于她无异于插刀撒盐,于是最后也仅仅是宫里众人共用晚宴,取消了戏班杂耍和烟火表演,赏月各自随意,就这么低调着过了。
  可到了半夜,养心殿差点就翻了天。
  看护皇上的宫人慌张来报,皇上毫无征兆的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御医惶恐的跪地磕头,倒是皇上卧病三年有余,怕是身子早已不堪重负,小心又委婉的暗示皇后与太子,皇上恐怕是……
  谁也不敢说那几个字。
  皇子公主里,有当场哭了出来的,也有叶枢这样,深锁眉头追问太医院到底有没有其他办法,御医们自责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反倒是皇后,坐在皇上床榻边,抚着他的手,默然不语,看不出悲喜。
  回到东宫,叶枢连夜招来了幕僚和心腹议事,许流深心疼他,亲自炖了个补汤送去,那班幕僚谁也没避讳她,她从他们言语之中听出了担忧,早先四王爷叶雄囤在幽州的兵马,早在他得知需得进宫送二皇姐最后一程时,就解散了大部分,在他被投入大牢之后,余下的被收编到京城四郊的护卫之中。
  而最近有探子查到,那解散的大部分兵马,风声一过,就投入了锦王麾下。
  许流深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到底,他们还是不甘心。
  叶枢半夜回房时,她还没睡。
  “都听到了?”
  “嗯。”
  “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没有。”她起身替他更衣,脱下外衫后,从背后环抱住他,“你自管做你认为对的事,结局是什么,我都同你一起承担。”
  男人握住她抱在身前的手摩挲着道,“好。”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她问。
  叶枢想想,还真有。
  “阿深,今年除夕的宫宴,还是由你来操办吧。”
  她点点头,今年绝对要办一场青史留名的宫廷春晚,算是个……临别仪式吧。
  许流深默默的想。
  那日与金鳞聊完,她想了很久才做了这个艰难无比的决定。
  阿枢很好很好,她从不担心他会始乱终弃,或是在她年老色衰之后就失了新鲜,从他这里,她没有一丝一毫离开的理由。
  可父母对她有养育之恩,与兄嫂亦是感情深厚,若是她独自留下,此生便再也见不到他们,也没法对父母尽孝了。
  她在许多个他晚归的深夜里辗转难眠,最后只能出此下策——临走前将那忘情药给叶枢服下。
  如无意外,她那时很可能已有身孕,就当做是他给自己留了个念想。
  叶枢忘了她,而她带着那个流着他的血的孩子回去,也足够慰藉一世了。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只剩三个多月,肚子还没半点动静。
  叶枢被她拉扯着滚到床上时都傻了。
  这硬上弓的豪放架势让他措手不及,心说难道是最近无暇分神来给小丫头侍寝,叫她心里乱想了?
  为表忠诚不二,他果断翻身做主,将小主伺候的心满意足,躺在他怀里不自觉的哼哼。
  “还满意吗?”他慵懒的问,天都擦亮了,“再来也可以。”
  许流深背后一僵,哑声弱弱道,“倒也不必那么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回来晚了,没写完,打乱了更新队形我好方……

  ☆、前夜

  今年初冬的第一场雪来得特别早。
  许流深排演完除夕宫宴的节目,走出麒麟殿时已是深夜,厚白绵密的雪映着宫灯,夜晚比寻常亮了许多。
  宫人们照她的吩咐,收腹挺胸收下巴夹紧双腿,走着猫步回去歇了。她看了会儿银装素裹的树木枯枝,正犹豫着还要不要回垚园,那边叶枢也回来了。
  一身黑金蟒袍、肩宽腿长的男人“咯吱咯吱”踩着雪大步朝她走来,脸上自然溢出浅笑,一把抱住了她,“好在赶上了,还担心你回去了正巧跟你走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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