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同辛面色凝重的出来,见到是她才缓和了些。
“怎么跑来这里了?出什么事了吗?”
宝莲三言两语说了经过,“其实没什么大事儿,主子是想多跟殿下腻腻,不想那么快生子,殿下气得不轻,你帮着劝劝。”
同辛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难怪一上午太子殿下面沉如寒潭,大臣们稍有差池便被严辞批判,气氛沉重得吓人。
“这还叫没什么大事儿?”他长叹一口气,“你知不知道,太子妃这么做,会叫殿下多伤心。”
宝莲不明就里,“大小姐对殿下绝对是真心实意,才刚大婚就有孕,借机叫别人钻了空子怎么办?”
同辛丝毫没有平日里嬉皮笑脸那副嘴脸,他四下看看确认无人才低声说道,“我们爷要是那种人,那还用等太子妃有孕?你知不知道,他从未催问过一句,但每月得知太子妃月事又来了都会暗自沮丧一下,甚至……”
“甚至什么?”宝莲扬头。
同辛下了半天决心,不说实在是心有不甘,“殿下甚至找了御医检查,担心是自己的问题。”
宝莲惊得长大了嘴巴。
“刘御医说他年轻体健,各方面应该都没问题,还暗示若是担忧,不妨找通房一试。”
“就因这话,刘御医被罚俸仨月。”
“宝莲,你我都是主子们近前贴身伺候的,你自己说,我们爷做到这份上,你主子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宝莲和同辛不欢而散。
虽然理亏,可小丫头也容不得他这么说自家主子。
除去避子汤这档子事儿,她家大小姐对殿下,不也是好到了骨子里?
当晚,叶枢直接回了麒麟殿。
很快,秦木棉那边就收到了风。
“你说什么?他今日没去垚园?会不会是有事,过会儿才去?”她面露喜色,又有些怀疑。
“应该不会,”琥珀得意道,“说是晚膳也用了,沐浴后就进了书房再没出来,而且全程黑脸不发一言。”
“八成,是吵架了。”
秦木棉咬着下唇犹豫不决。
“还犹豫什么啊小姐,这可是来之不易的好机会。”琥珀迫不及待的去替她找衣裳,“要等殿下对那女人厌弃了可没那么快,可这吵架时啊,男人的心思可是很好把握的,殿下是人中龙凤,岂会叫女人拿捏着?”
“我们小姐温婉体贴善解人意,殿下心下自然有对比,再者他不会不知你自打来了就被冷落,对那边儿气,对您这儿亏欠,您再显露些大度宽容来,说不定就……”琥珀止住了话头,秦木棉的脸已经红了。
琥珀句句说到了点子上。
她不敢奢求取而代之,只要在他需要的时候能侍奉在旁,就很知足了。
想到梦寐以求的俊朗容颜,她抿了下唇,“琥珀,替我梳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嘞,这就送您上刑场。
☆、道歉
垚园灯火通明,像怕人找不到似的。
宫人们相互推搡一番,最后还是宝莲来了,沉着脸将他们都打发走,硬着头皮进了许流深的房里。
“殿下他……回麒麟殿了。”宝莲轻声道。
原本坐的端正的身子,突然晃了晃。
“宝莲,你也觉得,我过分了,是不是?”许流深哑声问。
宝莲摇头,“奴婢定然是站在您这边的,只是殿下他真的,有点可怜。”
许流深听得她声音有细微异样,抬头,“你哭了?”
宝莲眼框红了,摇头什么也不说。
“跟同辛吵架了。”许流深稍一想,便笃定道。
宝莲绷不住瘪了嘴,要哭没哭的,“主子,殿下宁可猜疑他自己的问题影响了子嗣,都从来没给过您一丁点儿的压力啊……”
许流深讶异的抬头,她便将同辛的话复述一遍。
眼窝一涩,倒比宝莲更先掉了泪。
心里跟刀割似的疼。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觉得若是给要走找个恰如其分的理由,那也是她实在配不上他的喜欢。
她忐忑的坐等着他回来,觉得好好把话说开再撒撒娇,他应该会心软。
毕竟今日,她是真的不打算再喝那汤了,于是暗戳戳的有了点底气。
可同辛说的这事叫她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浑身不自觉地发颤。
连去找他的勇气都没了。
…
麒麟殿里,灯火只留了一盏。
男人挺拔的背影今日罕见的微缩,散发斜倚在软塌上,指间的兵法整晚没翻动一页,手边的酒壶倒是换了六七回。
那星点烛火根本照不清书上的字,却将他的挫败和落寞拉了一地长影,照得无所遁形。
满脑子都是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像是古井深潭,叫人一股恶寒。
一整天神思不属,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有心里一直酸麻,连话都不想多说。
同辛拐弯抹角的告诉他太子妃手被瓷片割了个口子血流如注,他眼神晃了下,再没别的反应。
早上掂手任那汤药洒落前,他真的想问——阿深,你到底有何不满?
可话到嘴边,就连“阿深”二字,都涩得说不出口。
他觉得母妃宴卿一生悲情,可至少父皇爱她,且伴她到了最后,乃至于长眠地下多年,父皇都用自己的方式从不停歇的爱她。
摇摇酒壶,又空了。
叶枢懒洋洋的朝门外唤了句,“酒。”
然后闭目扶首喃喃自嘲,“母亲,我竟还不及你。”
门外轻敲三下,他神游物外,应也没应。
片刻之后,门被轻轻推开,一道身影闪身而入。
酒壶轻轻放下,却没听到离开的脚步。
叶枢不耐,眼都没睁,“出去。”
身边人似乎心内斗争了一番,开口声若蚊蝇,“殿下,不要再喝了。”
听得是个陌生声音,他警觉的睁眼,借着微弱的光抬眼打量,恍然间以为是许流深。
下意识扫过她的双手。
完好无损。
“你是谁?”他眉目冷淡。
秦木棉浑身发冷,她确信刚刚有那么一瞬,他的眼里是有柔情。
她咬了咬下唇,比刚才声音还虚,“殿下,奴家是秦御史的……”
“谁叫你进来的?”叶枢打断了她,一脸拒意。
他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个人,听到“秦御史”恍然想起,这是皇后塞来的那个。
秦木棉眼睛红了,强忍着不叫眼泪掉下坏了氛围。
“我、我只是忧心殿下。”
“才求了周嬷嬷叫我进来送些酒食,还有剥好的瓜子仁。”
听到瓜子仁,叶枢的手指蜷了下。
“东西放下,出去吧。”他声音放轻,比先前和缓了些。
秦木棉燃起些希冀,他到底不是那么不懂怜香惜玉的。
她掐掐手心,又上前靠了两步。
这辈子头一遭这么大胆了。
“殿下……”她伸手想要去替他捏捏肩。
“你聋?”叶枢感受到陌生气息靠近,倏然睁开眼,目光锐利。
一眼就叫秦木棉背上渗了冷汗。
“我、我只是想……”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出去。”他口气冷透了。
秦木棉委屈的暗自掉了泪,仓皇屈膝行了礼,失落的向外走,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那人的声音。
“不管你用什么理由去跟皇后交代,今晚过后,不要让我在东宫再看到你。”
她难以置信,觉得自己满腔爱意和委曲求全都被踩到了泥土里,一时间羞恼和伤感齐齐上涌,不管不顾的往回走了两步,“咚”声跪下,带着哭腔问,“殿下,木棉斗胆问一句,您就……就那么喜欢太子妃么?木棉什么都不求,无名无份都可以,我是真心爱慕殿下,求殿下收了木棉吧……”
她只能豁出去搏一搏了。
叶枢睁开迷蒙的醉眼,看着跪在地上哭得肩膀耸动的女子,清清冷冷开口,“秦木棉,我念你这段时间尚且安分,不计你硬闯我寝殿之罪,我说过的话便不会改,你今晚就离开东宫。”
门口的身影似乎跪立不稳快要倒下。
“至于你的问题,你既然有本事打听到我今晚在这里,还有必要再问么?”他冷笑,“我与她如何是一码事,但我不会为了与她置气转头就叫别人钻了空子。”
“本不想驳了母后好意,但现在,我以为还是该叫你死心。”
他喉咙滚了滚,开口艰涩却难掩深情。
“是,我只喜欢,也只会喜欢那一个女人。”
“哪怕,她不似我喜欢她这般喜欢我。”
秦木棉止住了啜泣,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像被抽去了浑身气力,无声无息的起来打开门,脚步虚浮的走出去。
甫一出门,便愣在原地。
“周、周嬷嬷,太子妃……”
门内听到这声,叶枢抬头望出去。
许流深与周嬷嬷一道站在门外。
周嬷嬷看着秦木棉那副狼狈表情,松了口气。
“秦小姐,早跟你说了不要进去,不是老身看不出你们这小手段,”周嬷嬷斜了跪在地上的琥珀一眼,“早点死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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