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德妃娘娘美若天仙 完结+番外 (凤穿金衣)
“御花园。”太医更加纳闷了,莫非御花园中有什么刺激性的东西?“敢问这位姑姑,你是从什么花上面搜集的晨露?”
绿吾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是海棠。”
没错,当时双姐说了这个名字,是海棠。
“不应该啊,海棠花可入药,不会产生这种情况。”太医捋了捋胡须,一时间想不明白,便也不再想了:“娘娘不必担心,容臣开一副药,保管药到病除。”
“那还不赶紧的。”钮钴禄氏耐心尽失,心中却是疑云顿生。
一定是晨露出了问题,否则不会这么巧,只是脸上起红疹。难道是绿吾搜集晨露的方法不对?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忽然盯着绿吾,目光有些森冷,绿吾吓了一跳,低眉顺眼的,不敢与她直视。
然而这副模样落在钮钴禄氏眼里却是心虚,钮钴禄氏当即大怒,一定是这贱婢动了什么手脚!
等御医开完药方离开,钮钴禄氏终于发作了:“你这贱婢故意毒害本宫是不是?你好大的胆子!”
“冤枉啊,娘娘冤枉啊,奴婢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绿吾吓懵了,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落下泪来。
她可是知道钮钴禄氏手段的,若真认定是她有问题,一定不会放过她。
想到这里,绿吾面色惨白,身子都微微颤抖。
钮钴禄氏怒喝道:“那你说,本宫为何会中毒?这脸为何变成这样?”
“奴,奴婢不知……”
“不知?你是不是被乌雅氏收买了?伙同她来毒害本宫?”钮钴禄氏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她冷笑道:“当初是你说乌雅氏用了晨露才变好看,就撺掇本宫也用。晨露也是你每日带回来的,谁知道是不是乌雅氏在里面下了毒,故意让你毒害本宫?”
“好你个狗奴才,本宫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报答本宫的?”
“啪!”的一声闷响,钮钴禄氏一巴掌就甩在了绿吾脸上,疼得绿吾惨叫一声,半边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乌雅贵人,真的没有毒害娘娘啊……请娘娘饶命,饶命啊呜呜……”
绿吾涕泪肆流,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真的不知道那晨露有毒啊。
“还敢求饶?本宫今天打死你!”钮钴禄氏越发来气,一脚踹在绿吾身上,踹得绿吾瘫倒在地,哭得更大声了。
“娘娘饶命啊……奴婢真的没有背叛你……一定是乌雅贵人故意引奴婢上当,一定是她想毒害娘娘啊……”绿吾痛哭流涕,两手紧紧抱住脑袋,匍匐在地上。
“乌雅氏……”钮钴禄氏一愣,不由银牙暗咬,这贱人竟然敢毒害她?“起来!本宫这就与她对质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主仆俩狗咬狗……
第42章 报仇
“娘娘息怒啊, 皇上的禁足令还没有解除……”绿吾被钮钴禄氏抓着领子提起来,还不忘提醒这事。
钮钴禄氏果然冷静了一些,然而看到有宫女端着药碗进来, 那怒火又起来了。
该死的乌雅氏,居然害得她变成这样, 不报复回去, 她咽不下这口气。
端着药碗, 她捏着鼻子几口喝了下去, 绿吾赶忙递上糖果, 钮钴禄氏面无表情吃了一个。
“给本宫找顶纱帽。”钮钴禄氏没好气的吩咐道。
她满脸都是红疹,纱巾都挡不住了, 只能将脸全部遮住。这样也有个好处, 旁人不知道她是谁,可以掩人耳目。
“是,娘娘。”绿吾捂着脸退下, 一边落泪一边给钮钴禄氏做纱帽。
很快,就做了一顶白色的,钮钴禄氏戴上之后,发现看不清脸上的红疹,怒气才消了些。
“走, 找乌雅氏去!”她拽着绿吾就出了门,今天这事, 必须找乌雅氏说清楚。否则她就告到皇上面前, 让乌雅氏吃不了兜着走。
绿吾却胆战心惊, 只有她知道其中的细节,她从始至终都没有与乌雅贵人和永和宫的人接触过,对方怕是根本不知道她也搜集晨露, 给钮妃洗脸。
可是她不敢不去,否则娘娘更要以为是她勾结乌雅贵人,故意下毒了。
刚走到院子里,一个小宫女忽然上前禀报道:“娘娘,乌雅贵人刚刚去了翊坤宫,还不到一刻钟。”
“翊坤宫?本宫知道了,宜嫔这个贱人一定也有参与,否则上次怎么刚好让绿吾听见?这倒是省了本宫的事,一次捉两!”钮钴禄氏顿时改变目的地,直接去了翊坤宫。
翊坤宫就紧挨着永寿宫,片刻后,钮钴禄氏就拽着绿吾到了宫门口,身后还跟着两个宫女。
一进去,就听见主殿中隐约传来欢笑声,钮钴禄氏那是听得火冒三丈啊,这两个贱人知道自己被毁容,在幸灾乐祸不成?
“你们是谁?怎么擅闯翊坤宫……”一个守在院子里的小宫女见一个戴着纱帽看不清脸的女人走进来,当即上前阻拦。
“滚开!”钮钴禄氏本就在气头上,当即一巴掌甩过去,打得小宫女一个趔趄,哭了起来。
如此响动自然惊动了殿里的众人,玛琭、宜嫔与郭答应纷纷走了出来,面色微沉。
“你是何人?怎么擅闯翊坤宫?你不知这后宫不许戴面纱遮掩面容?”宜嫔好歹是一宫主位,见一人嚣张的闯进来,还打了自己的宫女,不仅怒上心头。
“宜嫔,你连本宫都不认得了?”钮钴禄氏看她装模作样心中更加愤怒,怒喝道:“见了本宫还不行礼?”
“钮妃娘娘?”三人都面露惊讶,她不是被皇上禁足了吗?难道皇上解除了禁足令?
疑惑归疑惑,三人还是齐声问安:“见过钮妃娘娘。”
宜嫔位份最高,这又是她的地盘,因此开口问道:“不知钮妃娘娘莅临翊坤宫有何要事?还有娘娘这身打扮……”
“装什么装?本宫这身打扮还不是你和乌雅氏害的?宜嫔,本宫自认待你不薄,与你没有仇怨,你为何要与乌雅氏联手害本宫?”钮钴禄氏听她提起自己的装扮,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贱人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她是故意的!
“娘娘此言何意?我实在听不明白。”宜嫔一头雾水,心底却有些恼怒。
这钮钴禄氏自从被禁足后,就时不时大发脾气,这次居然发到自己这里来了,莫不是疯了?
“我也没听明白。”玛琭亦是满眼疑惑:“这半个多月我都没有见过娘娘,娘娘为何说我害你?”
“还装?乌雅氏,本宫以前真是小瞧你了,论阴险狠毒,你比贵妃更甚!”钮钴禄氏没好气的控诉道:“你敢说本宫变成这样不是你害的?你用那劳什子花瓣上的晨露洗脸,还说能变得更好看,就引诱本宫也去用,结果害的本宫脸上中毒。”
“今日你要是不给本宫一个说法,本宫就告到皇上那里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玛琭与宜嫔对视一眼,钮钴禄氏脸上中毒了?难怪要用纱帽盖住,这脸怕是没法看了吧?
但这个锅两人可不背。
玛琭疑惑的辩驳道:“娘娘,我不记得跟你说过用花瓣上的晨露洗脸的法子,不知是何人与你说的?这件事我只在前几日告诉过宜嫔姐姐,姐姐,难道你的人与钮妃娘娘说过?”
宜嫔也是疑惑不已,但还是斩钉截铁地说:“本宫从未让人去过永寿宫,更不曾见过钮妃娘娘。再者,这个法子我也是这两天才开始使用,还不知道效果,怎么会贸贸然告诉别人?”
“那就怪了,钮妃娘娘这是从何处知晓的呢?”玛琭面色怪异地看着钮钴禄氏,钮钴禄氏气结,忽然将绿吾推了出来。
“是这个贱婢,她听见你们两人的宫女在说这件事,就回来告诉了本宫。乌雅氏,你敢说这事不是你的宫女故意说漏嘴,引诱本宫上当的?”
玛琭脸色当即就不怎么好看,沉声说道:“钮妃娘娘,你自己也承认是你的宫女偷听我的宫女说话,怎么反倒说是我的宫女故意说漏嘴?我的宫女再有天大的本事,也算不到你的宫女会来偷听。”
“我乌雅氏也没那么大的本事,能算到娘娘对这种洗脸的法子感兴趣。娘娘这样平白无故诬陷人,就不怕落人把柄?”
“再说了,这个法子我已经用了许久,一直不曾出问题。宜嫔姐姐也用了好几日,也是好好的,怎么偏偏就娘娘出了问题?该不会是娘娘吃错东西中了毒,赖到洗脸的晨露上吧?”
“娘娘不如好好审问审问你的宫女,许是她对你有仇恨,故意下毒害你呢?毕竟我身边就出过这样的阴狠之辈。”
钮钴禄氏被她一通话说的哑口无言,却又怒不可遏,一时间竟是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宜嫔听得点头称是,这钮钴禄氏当真是被关疯了,出了点问题就觉得是她们搞的鬼,还怒气冲冲欺上门来,当真是欺人太甚。
目光扫向绿吾,见对方只会低着脑袋嘤嘤哭泣,她就越发烦躁。
“贱婢!你是不是故意毒害本宫?”说着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那钮钴禄氏越想越愤怒,打得绿吾凄厉惨叫,不断躲闪。
宜嫔颇有些幸灾乐祸,玛琭则是面无表情,这出狗咬狗的好戏比想象中还要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