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全都崩坏了/快穿:救命,男主全都崩坏了! 完结+番外 (花生酱)
“我记得那位可是你父亲,你就这么直呼其名?”
陆云庭,“谷主可别逗了,他并不配当父亲。”他说一半,突然抬眸直直地看着她,最后缓缓一笑,“谷主救了我,以后我便是谷主的人了。”
自他说完这话后,他对苏糖的事真的做到了事无巨细,在短短的时间内,让苏糖身边的四大美婢都退居一旁。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到最后,苏糖都习惯他在自己身边,就连教他习武,也从其他人变成了她亲自指导。
陆云庭的内力,何须她指导,可他却乐在其中,甚至好几次都故意摔倒在地,要她拉起来,就连擦汗,都会昂着头要她来。
面对又软又萌偶尔还会撒娇的‘妹妹’,苏糖真的乐意宠着她,所以很多时候都会纵容他,比如这会儿,他的功法终于又上了一层,直把人高兴的蹦了起来,然后对着她的脸颊就吧唧一口。
陆云庭笑得一脸灿烂,“甜的。”
苏糖无奈又好笑的拍了一下他的头,“淘气。”
陆云庭摸了摸被拍的头,笑得一脸高兴,“谷主今晚上想吃什么?”
陆云庭厨艺了得,虽说君子远庖厨,可他父亲本就是个宠妻狂魔,自小耳濡目染,套路他都会,只不过从前没遇到那个人,可如今,他甘之如饴。
若想做出美味的食物,时间绝对急不来,苏糖有时候闲着无聊,也会在旁陪着,当然,陆云庭从不需要她帮忙,所以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喝着清茶,或者新鲜的水果,在旁看着就行。
陆云庭一直很好奇她的过往,便状似随意问:“谷主,我从前听闻药王谷有不少世家弟子,如今看来,外面的传闻可不能信。”
他一说,苏糖才猛地想起,的确很久没找些世家子来试药了。
她的毒,类似于一种蛊,想要根除,就需要找到喂养母蛊长大的人,时间过了那么久,喂养的人也不知是死是活,不过若能找到相近血缘的,也是可以一试。
这些年来,她将蛊毒发作从一月压制到一年,可治标不治本,所以还是得尽快根除才行。
这一想,饭也不想吃了,立刻站起来命人去抓点回来。
她不知,她一离开,陆云庭的脸就瞬间冷了下来,阴霾至极。
手中才刚出锅的菜被他无情地砸在地上,一地狼藉,他却无动于衷,不,应该说被气的魔气浮动,脸上都出现了若隐若现的血纹。
苏糖若是在这,定会惊呼,然而等她再回来,一切早已恢复原样。
她看着桌上的菜,眨了眨眼,“哎,刚刚煮的鸡腿呢?”
陆云庭,“煮坏了,被我丢了。”
苏糖一脸惋惜,不过并没有怀疑什么。
唯有系统,一开始它还有几分愧疚之心,虽说自家宿主傻傻地,可到底相处那么久,有点于心不忍,可现在,看戏看的太欢乐了,若是提前说明,可没那么多戏看啊。
嗯……它还是再憋一会吧。
药王谷的手下很给力,没多久就给她撸来了一批清俊少年,然后,上次莫名其妙下降的黑化值,这次又莫名其妙上升了。
“叮,黑化值上升10%,当前黑化指数:100%。”
苏糖:……
虽然莫名其妙,可想着自己都没跟他接触,应当是与自己无关的,便心安理得的收下那些少年。
虽说一年一次蛊毒发作已经过了,可她一想到一年后会再次发作,整个人就不怎么好了,于是,她都没拖延时间,直接叫人带她过去。
陆云庭一直跟在她身后,既不吭声,也不阻拦。
他倒是要去看看,小妖精究竟想做点什么。
若真的,以他现在的身手,完全能做到不动声色的将人掳走。她身手好,那就废了那身内力,医术好,那就废了那双手。
自父母被杀,当年那个温润无双的少年就已经死了,再加上后来修炼了魔功,心性也变得愈发阴暗偏执。
他才刚发现她的好,可若她背叛了自己,那么他不介意亲手毁了。
苏糖混不知自己被贴了个叛徒的罪名,她过去看那些世家子,其实也就是露个脸。
往常那些公子哥可怕她了,毕竟士可杀不可辱,而她只需要往他们面前一站,接下去就算不露面,只要让他们无故昏迷,醒来时身上会出现奇怪的伤痕,就足以令人浮想翩翩。
只不过这次的这批,似乎跟从前的不一样啊。
苏糖看着那些跃跃欲试,见她过来时,眼睛冒着精光,恨不得扑上前的样子,她都有点想后退了。
等等,她才离开一年,怎么风气就变成这样了?!
“谷主,选我!我超甜!”
“谷主,您别理他,他就是个草包!选我,我刚修了本门不外传的内功心法,我们可以一起练功!”
“谷主,我呀!我们可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只要您想,我们什么都能聊,我能当您贴心小男宠呢!”
……
苏糖嘴角一抽,真是世风日下!
第159章 妖女惑世10
与预想的完全不同,苏糖看着一个个凶残的都当着她面打起来的世家子,默默退了出去。
“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手下抹了把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小声道:“谷主之前一年一直在养伤,所以并不清楚,最近江湖上多了个榜单。之前有世家公子排行榜,如今多了个世家小姐排行榜,而您,赫然排在第一。”
苏糖木着脸,觉得江湖那些人都疯了。
她一个玩医的小恶魔,世家个屁!就连救人都全看心情,心情好就动手,心情好谁也见不到她。
手下见她冷着脸不语,不由扯了扯一旁的陆云庭,现在谁不知道,这位可是谷主最近的新欢,到哪都带着呢!
陆云庭看着对自己使眼色的手下,并没有理会,而是问她:“谷主之前可是受伤了?”
苏糖,“老毛病,没什么大碍。”
手下却道:“哪里是没大碍,从前谷主一月发作一次,如今好不容易压制到一年发作一次,可到底没根治,且每次发病都要生熬三日,那期间……”
手下说到最后眼眶都红了,药王谷虽然臭名在外,可他们这些人却都是谷主救下来的,若没有谷主,他们早就去了阎罗殿了。
陆云庭是见过她发病的样子,那三天,若非他习得魔功,否则也扛不住那蚀骨的冰寒。
然而,近十年的时间,她却每月都要苦熬一次。
陆云庭很快就猜到那些人的用处了,便问:“所以屋里那些人,是用来当药引的?”
手下,“对,记得放他们一碗血就行,若不是,找个机会丢出谷便可。”
手下觉得对方是谷主的新欢,日日陪着,有些东西也得教一下,省的到那时候都要谷主亲力亲为,那岂不是累着自家谷主。
苏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陆月要做的事已经够多了,这些事交给其他人做吧。”
难得可以深入了解,陆云庭怎么会放弃,他非但没放弃,还将所有事揽了过来。
放第一个人的血还好,可越到后面,事情就越发混乱。
比如那些世家子,每天都起床都能发现自己上了别人的床,要么自己的床多了个其他人,一个也就算了,关键偶尔疯起来,横七竖八的,地上都能趟两人,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入目。
时间一久,他们都快神经衰弱了,关键这还没完,也不知从哪里走漏的风声,说温凉虽爱美人,却不爱臣服在自己身下的美人,而是喜欢看美人与野兽,据说有一种特别的美。
现在野兽还没上演,不过世家子却快疯了,他们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唯恐被她惦记上。
苏糖知道这事时,已经过了一个月,她看着陆云庭,满脸的人畜无害,又单纯又干净,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一抽,“阿月,你这脑袋……”她弹了弹他的脑袋,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个狠人,这都能想到。”
苏糖还不知道他就是陆云庭,要是知道,那已经不能用狠人来称呼了,毕竟如今事情搞那么大,大家也很容易想到之前那些被她放走的美人,比如他陆云庭,是不是也曾与野兽大战过。
陆·狠人·云庭摸着被弹的脑门,非常不要脸的撒娇道:“谷主,我之前将那些人得罪惨了,万一被他们知道,会不会晚上趁机来杀我啊?谷主,我晚上能不能跟您一个房间啊,您放心,我打地铺就好了。”
苏糖挑着眉看他,“现在才知道怕,当初皮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话虽如此,可她是真的很喜欢他啊,皮起来的时候,有她风范啊,让她一度都觉得自己后继有人,所以看着他的目光,就跟看徒弟似的。
徒弟撒娇能咋办,当然是宠着他啊。
陆云庭计划成功,下一步便是同床共枕了。
不过他也不着急,眼看世家子被处理的差不多了,有一天他心血来潮,突然将自己的血换了过去。
说起来,他都不知道当初那三年,她是否也拿过他的血。
一碗血,对他而言并不会折损什么,他这么做,不过是好奇。
然后,他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