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瑜道,“回暖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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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入殿内时,周欢已经叫人在摆膳了。
秦宿瑜对他道,“父皇今日累着了,迟一个时辰用膳吧。”
周欢应着声,叫人将膳食先都罩上盖。
今儿膳菜有什锦苏盘,我有点馋。
我对秦宿瑜道,“寡人想先吃点那个什锦苏盘。”
秦宿瑜走过去,拿一只碗盛了点,先自己尝过,“怪不得喜欢吃,又是甜的。”
我微窘道,“寡人想吃。”
秦宿瑜另拿了碗给我盛好,直接端着碗和我进到暖阁里。
他让我坐到罗汉床上,把碗给我,旋即进浴室去了。
我不知他要做什么,不过有吃的,我先吃个够。
我吃了两口,他捧着一盆水出来,放我脚边道,“泡泡脚。”
我朝他伸脚。
他帮我脱掉靴子,皱着眉故意道,“这脚不能要了。”
我哼道,“我的脚能定天下,就是臭也香。”
我说完舀一大口什锦塞嘴里,以吃泄愤。
秦宿瑜捏着我的脚放水里,手指覆在我的脚下给我按摩。
他低着头,眼睫微垂,嘴边还带着笑,手下异常轻柔,我望着他就觉得什锦不甜了。
他才甜,我想尝一口,看看是不是真的能甜进心底。
我叫他,“阿瑜。”
秦宿瑜嗯着声,慢慢抬头。
我探身过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口吻住他,“我可太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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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叫夫君47
秦宿瑜先是一怔, 转而腾身近前拿走我的碗放一边,他吻着我笑,“甜的腻。”
我抬腿盘上他的腰,整个缠住他, “没你甜。”
秦宿瑜一手掌在我腮边, 垂眼看我, 他的吻放慢了,一点点的蚕食着我的意识, 我抓不住他的衣服, 哑着声乱叫,“我,我要飞起来了……”
他攥住我的手,放到他的肩膀上, 我便有了点力, 使劲抱紧他, 我看着他沉浸在我们的亲热中,他浓长的眉舒展,弯出愉悦的弧度, 他的吻含着小心翼翼, 虔诚而有力, 我能感受到他向我传递来的爱意,我想将他捧在掌心尽力呵护,不舍得让他的眉头再蹙起。
他欢喜我,不用言语表达,那种欢喜只在动作间就泄露出来,诚惶诚恐小心谨慎,恨不能我的眼里只有他。
他这么骄傲的人对我却极尽耐心, 这不足以证明我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吗?
我作为他心尖尖上的人,我恃宠而骄点那才能彰显我身份,往后我走路都要横着走,看谁再敢说我一句。
我张口咬他的唇角,咕咚着话道,“你给我摸摸。”
我说完才想起我是女人,女人不能对着男人流哈喇子,要端庄守礼。
可开过荤谁还爱吃素啊,我都摸过他了,再叫我手脚上绳这不是要我命吗?
我想摸。
秦宿瑜勾舌闯进我的口中,细细的触着我舌尖,他单手横在我的腰间,另一只手按住我快要伸到他衣服里的手,他喘一口气,覆身压着我吻的发狠。
我挣不动,他吻我越来越急,我一脑儿的清明就全丢弃,在他给我的吻里迷失了自我,我抓他的脸,又抓他的头发,用不了劲,只支吾着嘴跟他哭,“阿瑜……”
我没想哭,就是情不自禁,要跟他哭一哭,他好能搂着我哄一哄,他吻起人就跟饿虎扑食一样,除了没对我使多大力,但该凶还是凶,就好像我是一盘肉,他要将我吞吃入腹,连根骨头都不给我剩。
我虽喜欢他这样,可到底是情绪太激动,得他好生安慰我,我才给他吃,反正我就是欲迎还拒,我就是要他对我心肝肉儿的疼。
秦宿瑜挪着唇对我眼睛鼻子一通亲,旋即环住我拿手给我顺背,“别哭。”
我服帖了,手指绕到他胸前,趁他不注意钻了进去,“你不给我碰。”
秦宿瑜拂去我的泪,低头瞅我,“全天下最色的姑娘就属你。”
他的前襟被我扯开了,我望到蜜色的肌肤,止不住吞咽了一下,我凑过去跟他蹭蹭,“□□你。”
旁的人让我色我还不色呢,他惜福吧。
秦宿瑜身躯绷住,似在忍耐什么。
我抽回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裳,“我想脱衣裳。”
我也想让他摸摸。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喜欢碰他,那他定也想碰我,只是碍着男女有别才一直禁锢自己。
秦宿瑜看着我,眼眸沉静。
我臊得很,拿他袖子遮脸道,“我胸闷,要脱掉。”
秦宿瑜没动。
我露两只眼出来,正见他双目凝沉,瞅着我转不动,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我咬一下唇,自己解了腰带,我再看他,他的眼睛顺着我的手往我身上飘。
我瞧得清,他要被我迷晕了。
我得意的扭着腰靠紧他,他呆的像个木桩,从上到下就没能动的地方。
我扒到他腰上,吸溜着声道,“你给我脱。”
美不死他。
可惜秦宿瑜没给我脱,他撂我放床边,下地走到衣柜边拿出一件贴里丢床上,连头都没抬,一旋身就窜进了浴室。
我服气。
我让他给我脱衣裳,他跑去浴室乘凉,这还是男人吗!哪个男人不好色?我当男人的时候见着漂亮姑娘都恨不得眼睛长人身上,他倒好,成了柳下惠。
我换好贴里,伸手捏捏自己,手感也挺好啊,怎就对他一点都不起作用?
我忽地往床框一打,疼的我跳起来,他这是要跟我避嫌,是铁了心跟我生分。
这还没成婚就要疏远,成婚了还得了,等到时候我退位,他再当了皇帝,后宫三千佳丽岂不是没得跑?
我再不济也是父皇的女儿,诚然是做了男人二十年,但照着祖制我就是公主,他给我当驸马就不能纳妾,他只能娶我一个,外头的花花草草他都不准沾,沾了我就要把他的手剁掉!
我气呼呼的等他出来。
秦宿瑜在里面有一些时候,出来时换了件宽袖玄衣,一身的水汽谁见着都知道他洗过澡。
我支着头瞪他,“你就这么嫌弃我,跟我亲近后还要洗澡。”
秦宿瑜站到桌边呷一口茶,眼瞄过我又转到其他地方,“没有。”
我蹦起来,叉腰道,“你现在就对我如此鄙弃,我看我们不合适,父皇提的婚约在我这里不作数,我明儿再找个听话的。”
秦宿瑜将杯子往桌上一放,砰的一声响,他阴郁着眼盯我,“你父皇一言九鼎,你说不合适就是违抗圣旨,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抗旨不遵你晓得是个什么罪名吧。”
抗旨不遵是杀头的大罪,他现在还拿这个要挟我。
老混蛋!
我大声哭起来,“你对我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成天喊打喊杀,跟你过日子我憋屈。”
秦宿瑜压了压太阳穴,拧着眉头走过来,抬手给我擦脸,“我没说要杀你。”
我呕着气道,“你拿父皇的圣旨压我。”
秦宿瑜拽我坐倒,平心静气道,“你也拿别的男人气我。”
那能一样吗?我是一颗心为他,他却是敷衍对我,我气不过才乱说话的。
我要他给我个保证。
我对他道,“你不能娶别的女人。”
秦宿瑜浅声笑起,“醋劲这么大,我几时说要娶别人了。”
我往他腿上坐,鼓嘴道,“除了我之外,你谁也不准娶。”
秦宿瑜伸手指戳我腮,“我怕后院失火。”
我揪起他的衣领,“前院后院都我的。”
秦宿瑜笑,“都你的,谁要敢抢,我帮你揍。”
这还差不多。
我放掉他的衣裳,抬手帮他抚平褶皱,我想了想,觉着现在是个极佳的时机。
我将手塞他手里,头靠他胳膊上,“秦宿瑜,我有个秘密一直想告诉你。”
秦宿瑜嗯声,“什么秘密?”
我侧头望他。
他也垂首看我。
我抿一下嘴,道,“我是死过的人。”
秦宿瑜脸色沉重,“又在编故事?”
我急急摇头,“你信我,我真的是死了又活。”
秦宿瑜那狭长的眼微微眯起,我在他脸上看出凝重。
我怕他不信我,我竖起手指发誓,“我若胡言乱语,就叫我……唔!”
他一把将我的嘴巴捂住,我后面的誓言就被堵在口中出不去。
“我松手,你别乱起誓,”他说。
我慌忙颔首。
他就把手松了,“怎么死的?”
我在他怀里坐正,伸手抵着他的颈道,“被你气得噎死了。”
秦宿瑜眸子一颤,张唇道,“我干了什么叫你气成这样?”
我瞅他脸色,没见生气的迹象,才道,“上一辈子你不是我儿子,父皇殡天后你就率炎铁师出了镐京,前往自己的封地,我本以为你能老实呆在封地,未料你竟想谋逆,我没逍遥多久你就领兵打到镐京,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在吃酥黄独,一气就卡在嗓子眼儿了,活生生给卡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