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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女主每天被迫营业 (映在月光里)


  权势他现在给不了,虽然有那眼光放得长远的,见到皇上还身强体壮,又是马上打下的江山,手握重兵,聪明的都没几个愿意现在来投靠他,反正等自己登了大位,总要有人办事,那时候该重用的还是得重用。
  现在他给不了权势,也只有靠着联姻,最近皇上后宫又在进新人,皇后憋着气,像是在比拼似的,给他东宫塞满了环肥燕瘦的小娘子。
  太子无比烦恼,他根本不喜欢那些矫揉造作的小娘子,一碰就脸红,生涩不解风情,让人倒尽了胃口。
  唉,银子啊,太子无法,又只得将徐侯爷传进了东宫。
  除了太子之外,皇上一样心烦不已。
  瀛州知州死得蹊跷,先是招了裴临川进宫来,想问问他的主意,他却脖子一梗,说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岂能事事靠占卜,这是损坏国运之举,要问让自己去问先生,反正先生闲着也是闲着。
  皇上气得眼冒金星,砸碎了几个杯子,见他扬长而去,也只得悻悻咒骂了一出解气。
  待他召来三个相爷之后,对裴临川的怒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祖宗虽然说话不客气,至少他从不拐弯抹角,有什么说什么,不像这三个老狐狸,话说了许多,却跟放屁一样,听上去又什么都没有说。
  王相总是苦着一张脸,忧国忧民,说出来的话亦是如此:“现今最重要之事,是瀛州的安定,让百姓不再吃苦受罪。至于知州是因何而亡,这个我倒不敢胡乱猜测,不知孟相可有主意?”
  老神仙面容温和,谦逊的道:“反正不是被杀掉灭口,就是他自己良心发现,觉得上愧于君,下愧对于民,羞愧难当而亡。
  人说死者为大,没有查出详情之前,我也不好乱下决断。皇上,王相所言极是,现今当以瀛州百姓为重。”
  苏相叹了口气,说道:“如今春耕虽迟了些,要是能抓紧机会补种,总比地荒废在那里要好上许多,两位相爷说得都对,当以百姓为重。瀛州知州人选,更要慎重又慎重。”
  皇上听了也频频点头同意他们的话,只是后来三人离开,他才回过味。
  自己所问之事,是知州的死因,他们却扯了一通当以瀛州的安定为首要大事,难道自己蠢到这种地步,连这点小事都看不明白吗?
  皇上心中怒意勃发,干脆去后宫发泄一通,去了离起居殿最近的张贤妃处。
  最近后宫又进了许多美人儿,张贤妃心里虽然不屑,心里还是提高了警惕,将自己从头装扮到脚,眉心贴了京城最时兴的花钿,脸搽得雪白,唇上轻点胭脂,樱桃小嘴配上盈盈大眼,看上去欲说还休勾人心魂。
  张贤妃见到皇上来,甚是得意,就算后宫挤满了新人,她还是圣宠不衰。
  “檀郎,你怎么不吃酒啊?”张贤妃对着皇上媚眼如丝,抛了许多眼神,他都毫无反应。
  她见皇上握着酒杯放在嘴边,半晌一动不动目光呆滞,干脆上前抱着他的手臂,将胸脯紧紧贴过去,娇声唤着两人私下耳鬓厮磨时的称呼。
  皇上回过神,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愣了下,垂下眼帘侧头看去,张贤妃勒得鼓鼓的胸脯呼之欲出,颤巍巍如小兔子般弹跳。
  他心里一阵激荡,放下酒杯站起身,“我前面还有些要事,你早些歇着吧。”
  张贤妃见到皇上脸色潮红,他明明动了情,却又决然起身离开。
  她委屈得泫然欲滴,银牙暗咬,以前就算有天大的事,他也会先与自己温存一番,餍足之后才会去做正事。
  难道真出了什么大事,让一个男人能放弃自己这般的美娇娘?
  张贤妃想了很多,在深宫独自落寞垂泪到天明。
  皇上离开张贤妃的寝宫,疾步来到了一处稍远些的偏殿。
  偏殿里住了新入宫不久的于美人,他人上了年纪,在房事上已经力不从心,虽说后宫进了许多新人,他享受过后也随之抛在了脑后,并未有特别宠爱之人。
  张贤妃却让他记起了这个美人,他抬手制止住宫人的参拜,带着些莫名的偷窥快意,悄然走进去,只见于美人坐在案桌前,硕大的胸脯放在案桌上,俯身在认真描着一幅仕女图。
  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望过来,杏核大眼里先是茫然,接着是掩饰不住的惊喜与雀跃,扔下画笔跳起来盈盈施礼,胸脯像是江潮翻滚起伏,荡起层层波。
  皇上双眼血红,闪着兴味的光,像是捕食的豹子扑了过去,拦腰抱起于美人,她娇嗔轻呼,接着大胆搂着皇上的脖子咯咯娇笑不停。
  跟在其后的李全无声一挥手,宫人忙跟着垂手快步退出,到了门边他反身去关门,眼光偷瞄过去,只见皇上将头埋在了那座山峰里,嘴里呜呜做声,似悲鸣又似畅快。
  李全如老僧入定,听着屋内声音忽高忽低,忽长忽短,心中想起宫内不知从哪里跑来那几只野猫,晚上总是凄厉叫唤不停,记得明儿个就让人赶出去,省得被皇上听出相似来,白白丧了一条命。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脸上还带着些许的红意,双腿微微发颤,却精神十足,背着手走出来,吩咐道:“明儿个给她搬个宫殿。”
  李全躬身应是,思索片刻斗着胆道:“宫殿内都住满了主子,按说只有贤妃娘娘的偏殿还空着,可要是美人住进去,只怕会扰了你二人清净。”
  皇上愣了下,脸一沉抬脚就踢,李全微微避闪,却不敢完全避开,生生受了一脚,他痛得呲牙咧嘴,跪下来连声求饶。
  “狗东西,就算是皇后,偏殿里也住了人,她一个贤妃,难不成还能比皇后尊贵了去?你的规矩呢?”
  李全趴在地上,磕头称是。
  皇上走了两步,又停住脚道:“贤妃娘娘贤惠淑德,又生育有功,赏她套翠鸟头面。”
  李全轻嗮,张贤妃都有了孙子,还生育有功,皇后生了太子和长公主,不知这功劳又该怎么算?
  他摸了摸隐隐发痛的腿,低头默默跟了上去。
  京郊的庄子里。
  孟夷光见到孟七郎又扛着他的大箱子,忙头大汗吭哧吭哧赶了来,又好笑又好气,“七哥,你这是被七嫂赶了出来,搬家呢?”
  孟七郎接过丫环递上的帕子,胡乱擦了把汗,又咕噜噜喝了一大杯茶,长舒了口气道:“二叔不仗义,先前答应得好好的,让我放心将磨喝乐放在他的书房里,可他转手就拿去给了五郎的老大玩,还是放在你这里能让人安心。”
  孟夷光抬眉,笑盈盈的道:“阿蛮可是四处钻,就算庄子里有个老鼠洞,他也会挖开来瞧一瞧,我可不敢保证啊。”
  孟七郎大惊失色,转着圈道:“我怎么忘了还有阿蛮,他小子上次就差点拿了我的宝贝去砸核桃,唉,怎么办呢,以前还能放在老贺家里,现在他吧,唉......”
  “老贺?”孟夷光眯了眯眼,笑着招呼孟七郎坐下,“老贺就是你玩磨喝乐认识的贺中郎将?”
  孟七郎点了点头,眼里兴味闪烁,他凑过头低声道:“老贺被太子绿了,心情不大好,常常来找我吃酒,我吧,一没几个私房银子,二呢,也要避避闲,不太敢明目张胆交好武官。”
  孟夷光脑中回想起先前老神仙说过太子,说有些事不愿意跟她说太透,怕脏了她的耳,莫非说的就是此事?
  “惊讶吧?其实我早就知晓,我在禁军班值当值,皇上太子出宫去哪儿,都瞒不过我的眼。嘿,”孟七郎咧嘴一笑,四下打量一番,问道:“这屋子里都是你的人?”
  “是。”孟夷光笑着答,不过还是挥挥手,让她们全部退了出去。
  “太子最喜的就是寡妇,尤其是风韵犹存的寡妇。好多次说是去徐侯爷府里,其实他都是去爬了寡妇墙头。
  喜欢寡妇就喜欢寡妇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你是储君,总得避着些人,置办一所宅子,将人一顶小轿抬到宅子里来,能花上几个大钱?”
  孟七郎嘴角下撇,鄙夷的道:“他却喜欢偷偷摸摸上门,与人做起了露水夫妻。嘿嘿,太子东宫这么些年除了太子妃生了个儿子,其他女人肚子都没有动静,不然说不定又要出几场奇遇,寡妇一朝偶遇情郎,谁知母凭子贵竟做了那后宫嫔妃。”
  孟夷光乐不可支,孟七郎看上去老实巴交,可他那张嘴,完全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孟季年损人还要厉害上几分。
  孟七郎说得嘴干,又倒了一杯茶喝下去,抹了把嘴继续道:“老贺的妻子白氏,是太子妃没出五服的堂姐妹,平常也有走动。经常去东宫瞧太子妃,不知为何与太子看对了眼,这次太子没那么小气,置办了所宅子,趁着老贺不在家时,经常在那里幽会。”
  孟夷光神情微凝,问道:“老贺又是从何处得知了此事?”
  “有次白氏身上掉下来封书信,老贺捡到后一看,见上面是太子的笔迹,如五雷轰顶,却又不敢声张。
  有次找我喝闷酒,喝高了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了出来。唉,老贺一威风凛凛的汉子,比阿蛮哭得还要伤心,我看着都不落忍,陪着他心酸难过。”
  孟夷光想到比徐侯爷小上一号的太子,白氏能看上的,也只能是他的权势,做中郎将夫人,哪有做后宫嫔妃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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