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变成绝色大美人[无限] (清春是金色锁链)
- 类型:网游科幻
- 作者:清春是金色锁链
- 入库:04.09
刘云过来帮她收拾行李的时候,看到大鹰还啧啧称奇:“你哥说,野鹰可不好接近,都能把人眼睛啄瞎,我看着它挺老实,还挺黏你。”
虞浓忍不住道:“它很可爱呢。”
见屋子里有外人进入,它不在床上了,而且站在桌子上,炯炯有神地单腿站着,像巡视一样,盯着刘云。
虞浓过去摸摸它,它会“咕咕咕”发出低叫。
但刘云若靠近它,它立即就扬起了大翅膀。
吓得刘云没敢过去,生怕被这东西扇是一嘴巴。
走前她提醒了一句:“最多明天,就快点把它放了,你要走了,你嫂子绝对不会养,搞不好还会让你哥杀了它炖肉。”
虞浓抱住了分开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对她亲昵,直往她怀里钻的大鹰。
久久不放。
晚上虞浓在床上打坐,也将大鹰抱过来,放在她腿边。
它只要挨着虞浓,就很安静,头放在她的膝盖上,小黑眼盯着她。
虞浓闭目,这个夜晚本来应该是很冷的,盖被子也冷的那种,但因为身边有只超大的羽绒鹰,阳气足。
她如同泡了阳气浴。
早上太阳升起时,她停止了双修术,一夜过去,她的阴阳已平衡,哪怕他变成一只鹰,仍然帮她抵过了最难的缺阳气一关。
估计能再支撑几天了。
看着它。
虞浓好不舍啊。
可是没办法,马上她就要走了,那里可能凶险无比,不可能一路带着它。
就像刘云说的,留在家里,它很可能被逮住。
她绝不能看着楚瑜被杀掉。
只有让它飞走,熬过这几天,离开楚境,应该就能回去了。
大鹰的伤不重,轻伤在腿上,它是能飞的。
走前,虞浓喂了它两根黄金火腿。
大鹰看来是饿了,见到火腿比昨天吃得还急,几口就咽下去。
她给它擦擦嘴后,就抱着它来到窗前,将窗打开,天刚蒙亮,院子里的人不多。
虞浓将它递出窗口,小声道:“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你也回家吧,要小心,不要被人捉住啊,我知道你能飞,飞吧,熬过这几天,我们有缘再见。”尽管心中不舍,她还是摸摸它的头。
大鹰盯着她,就是不动翅膀。
“走啊!”虞浓几次将它往上空颠了颠。
“路上我不能带着你的,去吧,飞起来。”她反复几次后,它就是不走,她终于狠狠心,咬牙往上一抛,它终于张开了翅膀飞上了天空。
“天呐,那么大一只鹰。”早上出来洗漱的第一个人,惊讶了一声。
望着天空不断盘旋的鹰儿,虞浓看了久久,才叹了口气,关上了窗户,拒绝它飞回来。
在家人的送行下,虞浓和江雪很快上了车。
火车发出一声鸣笛声,开始缓慢前进。
在驶出很远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小黑点越来越大,高空之上,一声声的鹰唳,响彻云霄。
跟着这辆前行的火车后,穷追不舍。
第24章 追来了
梦4
轰隆隆, 哐当、哐当……
这时候的火车声音大的吓人。
绿皮车不断前行,穿过峻岭,路过田原。
延途有美丽的风景, 也有黑夜的孤寂。
经过白天车内的喧嚣,晚上里面依然人声鼎沸,人来人往。
大家在用餐, 空气中散发着食物的香气, 也弥漫着脱鞋脚臭的味道。
虞浓待在这种环境里, 多少有点呼吸困难。
穿着特定制服的火车推销员,正推着车内很特色的小车子, 四处走来走去。
上面摆的东西从刚出锅的酥饼、零食、牛奶果汁, 糖, 到毛巾毯子杯子牙膏各种实用小物件,推销员巧舌如簧地卖着车上的东西。
虞浓什么也没买, 她身上只有刘云走之前, 塞的二十块钱。
也不需要买什么, 衣服包里带了,吃的她不花钱。
江雪却很大方, 买了不少零食,在火车上消磨时光。
她边嗑着瓜子, 边借着火车上面的昏黄的灯光, 打量着虞浓,穿着一件浅黄色色毛衣,袖子那里都有点起毛, 衣龄不短了。
一条藏蓝色的裤子, 黑色鞋子, 看起来, 整个人灰扑扑的。
但是偏偏再往上看一眼。
这些灰扑都成了衬托美丽花朵的存在。
衣服有多朴素,越显得脸蛋有多么清纯漂亮。
到肩膀的齐肩发,没有扎起来,柔顺黑亮地披在肩上,前面是空气刘海。
露出了一张清甜绝美的脸,白腻腻的好看。
哪个角度都美得冒泡,让人移不开视线。
露脸即惊艳。
披个麻袋都漂亮。
江雪看着看着,笑了笑,出声道:“阿浓,你就那么坐着,也嗑点瓜子啊,别客气,呢,自己拿。”说着就将自己的瓜子袋往虞浓那里伸了伸。
虞浓盘腿坐在下面窄小的床上,一直在打坐,她看向江雪,脸上也露出微笑:“不用了,你吃吧。”
“是怕嗑出瓜子牙吧,小姑娘就是爱美。”她又仔细看了看虞浓:“你这牙长得真好,我就没有你牙白。”江雪瞧着虞浓,刚才她笑起来唇红齿白,灯光下泛着玉质的光泽,真招人喜欢。
“嗯。”虞浓说不是,还要解释为什么不是,干脆就承认了。
“女孩子嘛,不过我就是馋,忍不住。”
江雪大手笔,买得是卧铺,两张票她都包了。
不过卧铺的人确实少一点,也更安全一点。
硬铺那边进来时,虞浓看到人挤人,有的都睡在了两排座位之间。
卧铺人就少多,她和江雪占了两个下铺,上铺没人,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
江雪嗑着瓜子的声音,咔擦咔擦,看着虞浓笑着说:“哎,小浓,听我妈说你是十月的生日啊?”
虞浓怎么会知道呢?
不过她现实里确实是十月生。
她随口“嗯”了一声。
“我妈说怀你时,你妈妈来不及去医院,是我妈帮忙接生的,当时差点难产,把我妈吓坏了,好在有惊无险……”江雪说。
“是吗?那可真谢谢了。”虞浓回应道。
“谢什么?远亲不如近邻,大家互帮互助嘛。”江雪笑得真心:“当初,我家里困难的时候,刘嫂也没少帮我家忙呢。”
是吗?虞浓微微扬了下眉。
上一次说这话的,还是一个叫吴艳的女人,追着她杀的时候,也笑得很疯狂。
虞浓现在已经对这种拉近关系的话彻底免疫了。
一句真心话的背后,或许也充满着谎言算计和恐惧呢。
“……到了g省,咱们就换身薄点的衣服,g省不比咱们那儿,很暖和的,你拿了夏天的衣服吧。”江雪问。
“嗯。”虞浓一件厚的衣服也没拿,只拿了几件薄的。
“这一次,你真是运气好。”江雪翘着腿,嘴里吃着糖,说着:“我们那个老板,前不久接下了一个大工程,刚开盘不久,正需要人手的时候,我走的时候厨房就少两个人,这次带你去试试,不用担心,基本就是一句话的事,老板很好说话。”
“哦,谢谢。”
虞浓看了会车内拿着杯子接热水的人们。
然后将目光又放在对面江雪身上。
在当下来看,她穿着很时尚,人只比她矮一点,但对自己出乎意料的热情。
而且态度很好,说话很和气。
一切都很好。
可虞浓不敢对她放松警惕。
无论眼前的这个人多好。
但噩梦里的危险,一直存在,而且没猜错,应该就是来自她介绍工作的那个地方。
远处传来:“麻烦脚让一让,饮料啤酒花生八宝粥,有需要的吗?”
“这火车,走了一天了,屁股都疼,我们熬过晚上,明天三点左右,应该就能到了。”江雪起身买了两盒,打开其中一盒八宝粥。
“你也是吃啊,别客气。”
“其实卧铺还可以了,你没坐过硬铺,那才是真的硬,木板座上只盖了一块布,坐久了屁股都麻了。”江雪边吃边抱怨道。
然后坐在对面,专心地吃起八宝粥,甜滋滋的,真好吃。
声音一直吵闹到晚上。
车里的人吃完饭也没有什么娱乐节目,要么嗑着瓜子花生聊一会天,要么打打牌。
直到十点多了,才陆续有人躺下。
江雪睡在虞浓对面,看到虞浓一直盘腿坐在那儿,没有睡觉的意思。
“阿浓,你不睡啊?”
“我睡不着,你先睡吧。”虞浓今晚按例,是不睡的,打坐代替睡眠。
“哦。”江雪伸手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睡着了。
虞浓盯着她,直到听到江雪平稳的呼吸,进入梦乡,她才闭上眼睛。
深夜,伴着一直前行轰隆隆响的火车声,偶尔有旅客在说梦话,硬铺那边传来几声孩子的哭声,基本没有什么声响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一只唳叫的灰色大鹰,追了上来,两只铁铸的爪子,铿锵一声,落在了其中一节火车上,爪子紧紧地抓着火车表面,它喉咙一直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过一会又“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