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出乎意料,江姜迷茫了。
正确的剧本不是应该哀泣哭求说“不要”吗?
她费力的思索了半天, 终于按照自己的逻辑捋顺了。
“呵。”她鄙夷的说,“原来如此,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余闻严谨的纠正她:“不, 我没有说不要。”
他言行如一, 绝对没有装模作样。
“呸!”江姜闻言, 表情嫌恶, “你下贱!”
别人当了xx立牌坊,好歹还要立块牌坊, 这个男人连面子工夫都不做了, 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真是让人瞧不起。
余闻认命的闭上眼睛,宛如一条搁浅的鱼, 沦陷在江姜这个烂泥塘里。
江姜讲究的把两边的腋毛刮得干干净净的,只是有一根不知怎么回事,剃毛器过了三遍,依然倔强挺立。
醉鬼是不讲理的,江姜现在觉得这根毛在故意跟她作对,她指着毛,责问道:“你是不是非要跟我过不去?”
毛没有做声,江姜很生气。
“我今天非要把你弄掉不可!”
她笨手笨脚的扯住那根毛,用力一拔。
“嗷!”惨叫声响彻云霄。
江姜竖起食指,“嘘。”
她严肃正经的对余闻说:“不要吵吵嚷嚷的打扰我做事。”
余闻气若游丝,他睁开眼看着江姜,卑微请求:“学妹,相处这么久,好歹留我条命在。”
和醉鬼讨商量是行不通的,江姜压根没听他在讲什么,她的全部心神都在那一根毛上。
刚刚那么用力,那毛居然还没掉。
江姜很不满,她严厉的训斥毛毛,“你不听话!”
她又将毛揪住,然后……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附近的邻居们都很纳闷:“谁家养的狗,怎么叫得这么惨?”
等她成功的解决掉那根顽固不化的腋毛,余闻已经奄奄一息。
刮完了腋毛,江姜拿着剃毛器,一路将他手上腿上的毛推个精光。
完事后,她摩挲了一把,由衷赞叹道:“真滑!真嫩!”
余闻本以为刮了毛就完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江学妹的罪恶之手又伸向了他的领口。
明明醉成这鬼样子,解扣子的动作倒挺利索。
他瑟瑟发抖,惊恐大叫:“住手,你住手!”
江学妹对他觊觎已久,终于要在这个时候下毒手了吗?
仔细想想,她之前那么认真的刮毛,也未尝不能看作办事之前的穷讲究,把毛褪干净了,才好下嘴。
这么看来,她是蓄谋已久!
这等居心何其恐怖!何其歹毒!
身下的人动得太厉害,江姜很苦恼。
她凑近余闻的脸,目光威严,与他对视。
余闻软声哄道:“学妹,快放开,日自己不好玩的。”
江姜打了个酒嗝,呼出一口气,把剃毛器甩到一边,伸手拍拍余闻的头,哄孩子似的,“乖,我给你抹香香。”
香香?
什么香香?
但是,只要不日他,抹什么香香也没那么难接受吧?
直到余闻看到江姜从沙发缝里掏出身体乳和丰胸霜。
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接受的。
“见鬼,你什么时候把东西塞那儿的!”
因为要拧开身体乳的盖子,江姜抓住余闻两个手腕的左手松开了。
趁此良机,余闻双手一推,想要溜走。
谁知他高估了自己的力量,江姜没被推开,反而又来抓他。
两人撕扯起来,从沙发滚到地上,绕过了茶几,餐桌,途径厨房、书房、卧室,战况非常激烈。
江姜在力量上占有绝对优势,但余闻保卫自己清白的信念亦十分坚定。
然而某一刻,他感受到了抵在自己腿上的某个#晋江不能描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连提都不能提的东西#。
他吓蒙了,猝不及防之下,被江姜顺势按倒。
“你!”余闻看着江姜,眼中惊惶而愤怒,“你硬了!”
喝醉了的人硬得起来吗?
当然不能!
她就是借酒装疯想日他!
这个畜生!
江姜好奇的摸了摸那儿。
梆硬。
她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呆呆的说:“它想尿尿了。”
她摇摇晃晃从余闻身上起来,脚步虚浮的往厕所里走。
余闻刚庆幸自己脱了身,解开的扣子扣到一般,就看到江姜“啪叽”一下跌到了地上,然后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的心霎时提了起来:该不会撅折了吧!
赶紧把江姜扶起来,检查了零件,发现没问题。
他求这祖宗:“你老实点,别惹乱子了。”
江姜又打了个嗝儿,推开他往厕所走去。
没走两步,又“啪叽”摔倒在地。
当然,最终还是余闻搀着她去上的厕所,连裤子都是他提的。
上完厕所后,他气喘吁吁的把人弄到床上,打算让她安安生生睡一觉。
刚放下来,江姜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余闻心里一紧,想要立刻离开。
江姜把床拍得啪啪响,命令道:“过来。”
这熟悉的两个字勾起了余闻惨痛的回忆,之前就是听了她的话,才被按在沙发上拔毛。
他抗拒的后退一步,立马转身往门外跑。
江姜明明醉得站都站不稳了,偏偏这个时候反应飞快,手一撑人一跳,从背后搂住余闻的腰,生生把他拖上了床。
余闻拽着衣领,睫羽颤抖,眼中浮动着破碎的光,他感到了绝望,“你到底要干什么?”
江姜说:“我要运动。”
运动!
呵,江学妹果然还是露出了那隐藏已久的丑恶嘴脸。
余闻了然的想到。
他把头扭到一边,看着窗外的风将窗帘吹动,阳光丝丝缕缕的漏进来,却很快又被落下的窗帘挡住,就如同挡住了他的自由和希望。
他声音哽咽,疲惫不堪,“学妹,你放过我好不好?”
江姜冷酷无情的一口回绝:“不行。”
“你今天吃了两个粽子,还有那么多肉!多吃的热量必须消耗掉!”
此运动非彼运动?
余闻愕然的看向江姜,非常吃惊,“你不是想日我啊?”
江姜并没有想日他,她只是强迫余闻做了套瘦腿瘦肚子的瑜伽操,就放过了他。
余闻衣衫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香甜打鼾的学妹,又恨又气。
趁着江姜睡着了听不见,他小声骂道:“江学妹是个大猪头!听到了吗,你是个猪头!”
骂了几句,心情舒畅了点,他才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
江姜咂咂嘴,在梦里翻了个身。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姜头疼得厉害,宿醉的恶果在这个时候充分体现出来。
她揉揉太阳穴,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
嗯,怎么觉得下面湿漉漉的?
她想到一个可能性,手指僵硬的掀开被子,低头去看。
卧槽,“尿床”了。
当然,这个尿床只是一种比较委婉比较艺术的说法,懂的人自然都懂。
至于不懂的人……我们还是不要荼毒小朋友了。
她开始细细回忆昨日的经历,究竟是什么,导致了她“尿床”这个行为呢?
记忆回笼,她顺利的想起了自己昨日犯下的罪孽。
麻木的抬手,捂脸,一声呻.吟从指缝传出,“学长会杀了我吧!”
介于自己前科累累,江姜不敢让余闻看到尿湿的床单。
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左右,于是她换了衣服裤子,推开门悄悄观察了一番,没人,余学长还没起床。
很好,只要在他起床之前,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就没有任何被发现的风险。
想到这儿,她赶紧溜回房间,将床单卷成一团,勾腰驼背,蹑手蹑脚的带着这团床单去洗衣间洗床单。
其实如果她大大方方的去洗,就算被看到了余闻也不会怀疑,奈何人一心虚,行迹自然就变得鬼祟。
江姜现在就很鬼祟。
口渴起来喝水的余闻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份异样。
“江学妹。”他冷不丁的喊了一声。
江姜手一抖,那团床单掉在了地上,她飞快弯腰,想把床单捡起来。
越慌越容易出错,她捡起这头,那头掉下去,捡起那头,这头又掉下去。
就是傻子也看得出她有不对劲的地方。
余闻眉目一凝,语气不太好,“你在藏什么?”
“没……没什么。”由于心虚气短,她嗓音发颤,听起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我有问题”。
余闻走过去,抓住床单一角,“给我看看。”
江姜不放手,“不给你。”
“给我。”
“不给!”
争执数回,余闻虽然没有将床单拿到手,却成功将其扯散。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争吵消失。
江姜默默放手,转身,蹲下,面对着墙,气息阴郁而可怜。
拿到床单的余闻仿佛拿到了一个烫手山芋,扔掉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好一会儿,他终于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倒上洗衣液,打开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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