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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后宫没一个能打 (百酒狂宴)


  “快了,请娘子再等一会子。”落冬说着,将她的一缕乌发往顶端一挽,接着伸手从桌上的妆奁盒中拿出一个鎏金嵌碧玺流苏蝴蝶簪,将发丝固定好,接着方道,“这下完成了。”
  叶弦歌一听,便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的衣服是先前就换好了的。
  虽则刚过了白露,但眼下天气还是十分炎热的,尤其是白日,日头非常毒,叶弦歌便特意穿了一身较为清爽的衣衫。
  因着要陛下先离开了,宫嫔才能由丹凤门侧门跟着一同离去,故而每个宫嫔都在自己殿中等着御前那边来人通知。
  叶弦歌也一样。
  在落冬替她将一切都收拾好后,她便在寝殿另一边的罗汉床上坐着。
  她位份低,能带的只有落冬,和两三个跟着的粗使宫人罢了,而旁的东西,也不需要带多少。
  反正背包里啥都有。
  季淑容先前为了显示自己不会阻拦叶弦歌跟着去秋狝,而特意叫人把叶弦歌的名字也报至了吴妃那边,这边也早早就派了人到东偏殿告知秋狝的事。
  她想的是,叶弦歌现在的伤势这样严重,真到了要去围场的时候定然是没办法去的。
  她先将对方的名字报给吴妃,待吴妃做了安排,叶弦歌若是觉得去不了,便早早会叫人来说。
  便是不说,到了出发那日,叶弦歌压下自己受伤的事想要蒙混跟着去,她也能当场揭穿对方。
  宫嫔有伤或有孕在身时,是不能跟着一同去秋狝的。
  届时揭穿了对方后,季淑容也可以说自己早就提醒过对方,只是对方一直说伤势无碍罢了。
  这样一来,既可以阻止对方跟着去秋狝,又能治她一个欺上瞒下之罪。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季淑容便又派了荷紫去东偏殿看情况。
  而叶弦歌这边正躺在罗汉床上等着,就听得说主殿季淑容叫了人来,于是便把荷紫叫了进来。
  “见过叶娘子。”那荷紫倒是有礼,进来后先是福身行礼,待叶弦歌叫她起身后方站起来。
  “我这边正要去主殿向淑容娘娘问安呢。”叶弦歌笑道,“这些日子亏得娘娘挂心了,我这腿上的伤才能好得这样快。正想着去同娘娘道声谢,顺道问问何时出发去秋狝,不想娘娘便先派了人来了。”她说着看着荷紫问道,“淑容娘娘派姑娘来可是有什么吩咐的?”
  荷紫原是领了季淑容的令,来瞧瞧也叶选侍眼下如何了的。
  在季淑容的料想中,对方应当是还在恢复中,谁知来了之后听得对方这么一说,荷紫就有些愣住了。
  照叶选侍这样的说法,她的伤竟是已经好全了?
  “回娘子。”思索再三,荷紫道,“淑容娘娘原是叫奴婢来问问娘子伤势的。娘娘说,即刻便要动身去围场了,因着担心娘子的伤势,怕娘子路途舟车劳顿的,耽误了养伤便不好了。”
  “多谢娘娘挂怀。”叶弦歌听后便道,“眼下我的伤已经好全了,去秋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她话虽这样说,但身子却一直靠在身后的凭几上,未曾挪动一下,腿上也穿着浅碧色间色裙,瞧不出什么究竟如何。
  “这便好了。”荷紫道,“只是总归是伤筋动骨的事,娘子千万要多上心些,有些伤面上瞧着没什么大碍,可内里只怕严重着,叶娘子若是难受得很,便要早些说。去围场路途遥远,且尚药局那边也不会去多少人,便是有侍御医那也是先紧着瞧陛下身子的,您要是那时再觉着不适只怕就来不及了。”
  “姑娘说的在理。”叶弦歌瞧上去也颇为赞同对方的话,“只是这一个月来我一直在用医佐给的方子,也勤于换药,眼下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荷紫见对方坚持这样说,便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又同对方寒暄了几句后,便要告辞离开。
  “劳姑娘来着一趟了。”叶弦歌看着对方,“还请姑娘回了主殿后替我向淑媛娘娘道声谢,我……啊!”
  她话未说完,双膝上便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按住。
  她原是坐在罗汉床上,身子靠着身后的凭几的,双腿也自然地放在了罗汉床上。
  但不知怎的,方才说告退离去的荷紫身子忽地不稳,一下便往她这里扑来。
  巧的是,对方的双手,正好压在她先前受伤的双膝上。
  “嘶——!”叶弦歌倒抽口凉气,在旁人看来便是被压疼了的表现。
  而一旁的落冬见状,也以为她的伤势是又复发了,赶忙上前来。
  “娘子,您怎么样,可是又觉着疼了?”
  落冬一边说着,一边把压在叶弦歌身上的荷紫往一旁推去。
  那荷紫被这样猛地推开也不觉得恼,反倒有些惊慌地开口:“叶娘子恕罪,奴婢并非有意,只是一时脚下不稳,这才冲撞了娘子。”
  她说着便俯身下拜,无论是声音还是认错的态度,看上去都十分完美,让人挑不出刺来。
  倒是落冬,因为一心记挂这叶弦歌的伤,在听得荷紫这样说后便转过头看着对方,语带怒意。
  “出去的路在那边,我家娘子坐在这边,你便是脚下步子不稳,也不应当往这边来,你……你分明就是有意的!”
  方才的情况落冬瞧得分明。
  这荷紫面上说着告辞离开,可身子却悄悄往自家娘子那边转了转,接着在旁人都没回过神来时,直接扑了上去。
  且双手这样准地就压在了原本就受伤的双膝上,这不是故意又是什么?
  “落冬姑娘这话便冤了我了。”荷紫辩驳道,“我原是要出去的,只是左脚绊了自己一下,这才往叶娘子那边倒去。否则平白无故地,我为何要往叶娘子身上扑,这可以不敬之罪,我怎么担当得起?”
  “你……”
  “好了。”见落冬还要同对方辩驳,叶弦歌开口打断。
  她看着落冬,朝对方轻摇了摇头,接着方收回视线,看向俯身下拜的荷紫:“本宫知道荷紫姑娘不是有意的,快些起来吧,仔细跪久了伤了腿。”
  “奴婢多谢叶娘子。”荷紫说着从地上起身。
  她起来后也看向了罗汉床上的叶弦歌,结果发现对方原本红润的面上带上了一些苍白之色,额间更是沁出细密的汗珠。
  只是面上神情瞧上去还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异样。
  但越是这样,便越是叫人怀疑。
  仿佛在遮掩着什么。
  尤其是站在一旁的落冬,眼神一直落在叶弦歌的双膝上,眼中还带着不容忽视的担忧。
  荷紫见状,心中便有了计较。
  “奴婢已经来了许久,只怕眼下淑容娘娘正在等奴婢回去回话呢。”荷紫道。
  叶弦歌听后笑了声,唇色却也有些苍白:“这也是,姑娘毕竟是淑容娘娘的大宫女,娘娘自然事事离不了你。”她说着,指尖似是不经意间挪到了自己的双膝上,“荷紫姑娘快些回去吧,莫要叫淑容娘娘久等了,我自己这里尚有些事,就不送了。”
  “奴婢告退。”荷紫识趣地告辞离开,只是走之前,眼神还似有若无地落在对方的双膝上,带着几分深意。
  待她彻底离开了东偏殿,原本站在一旁的落冬才赶紧上前两步。
  “娘子。”她面带担忧,“您的伤势如何了?适才那荷紫可有伤到您?”
  落冬其实是亲眼看着叶弦歌的伤势一点点好转,直到伤口彻底痊愈的。
  但方才荷紫的那一番话让她觉得有几分道理。
  那样重的伤势,便是面上瞧上去已经好了,但内里怎么样实在无人知晓,只有受伤了的人自己知道。
  尤其是在看见自家娘子被荷紫那样重重一压之后,面色倏地变得苍白,额间更是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就更担心了。
  她也自家娘子其实并未痊愈,不过是为着叫她放心才这样说的。
  否则为何被那样一按便疼得这般?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娘子,若是您实在疼,这秋狝不若就不去了,您的身子要紧些。”
  她说着,看向对方,试图说服对方放弃去秋狝。
  而叶弦歌见了她这模样后,盯着她瞧了半晌,而后好笑道:“我同你说了多少回了,莫要这样紧张。我的伤已经痊愈了,这你是亲眼看见的,怎么能被荷紫那样按一下就又复发了呢?”
  看着落冬还是有些担忧的神色,叶弦歌直接从罗汉床上下来,接着猛地在地上跳了一下。
  “这下相信了吧?”
  落冬见状先是一怔,接着方道:“这……那适才娘子您……?”
  “我那是故意的。”叶弦歌道,“你正当季淑容叫荷紫来是为了关系我的伤势的?她不过是想知道我今日究竟能不能去秋狝罢了。我最开始说的那番话荷紫自然是不信的,而我又特意一直坐在这罗汉床上,连身子都不曾挪动一下,她便会觉着我是不是在瞒着她。”
  “后来你也瞧出来了,她是故意往我身上撞,手也是特意压在我这双膝上的,为的就是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好了。”
  这话落冬听明白了,但还是有不解之处。
  “娘子,您先前瞒着不告知季淑容那边自己已经好了是为了顺利去秋狝,可眼下即将要出发了,您为何还要瞒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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