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玚什么时候强迫过女人,等晚上吧,他在重整旗鼓,然后一鼓作气的把她给拿下来。
宁玚松开了手臂,把手里的丝巾带在苏沅儿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嗯,手感真不错。
"今晚等着本王!"说完大步从树后传了过去。
"钟公子找我有何事情啊?"宁玚有些没好气的对已经找了过来的钟子齐来了一句。
钟子齐看着满脸不耐的宁玚,还是还是露着小梨涡笑:"黄公子不是要去如厕吗?怎么竟在这里,是找不到吗?我来带您过去!"
宁玚在日光下仔细看了钟子齐,就见他眼晴像看着他,又像没看他一样。
呵!原来已经是喝多了啊,在这里强撑呢。
"刚才在树下已经放水浇花了,钟公子还继续喝吗?"
藏在石榴树后面的苏沅儿就是一咬牙,什么放水浇花?这个流氓!
钟子齐依旧是风度翩翩,一拱手:"黄公子请吧。"
哼,死鸭子嘴硬,但他可没时间再陪他喝了,他现在身上难受的很,得好生纾解下,晚上还要与他的小佳人约会呢。
"我这里还有事,请钟公子告诉我的那些手下,就说我先走了!"
说着宁玚转身就往东墙边而去。
钟子齐忙道:"黄公子,大门在这边。"
宁玚回头:"钟公子,从这东墙越过去,再过两道院墙,就是隔壁的院子了。隔壁已经被我买下来了,以后你我便是邻居了。我今日从这里走了。"
钟子齐和苏沅儿一听,心里都是一惊。
钟家的隔壁是大茶商李家,李家是出过贡茶的,也是极富贵的人家,但前两天突然就搬到城南去了。
她还奇怪呢,李家这样的人家怎么能把祖宅卖了,原来这宅子是宁玚给买下了。
哼,拿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定是宁玚逼着人家卖的,李家哪敢得罪他啊!
钟子齐就见宁玚是一拧腰,直接跳上了围墙,然后三纵、两纵就消失在隔壁了。
钟子齐身上就冒出了一层冷汗,连酒意都消失了大半。
钟家这样的富贵之家,都是花着大价钱养着护卫的,尤其今日祝寿人杂,更是多加了人手,严密看守的。
可这位黄公子竟然能如此轻松的来去,如入无人之境,而他们家所有的护卫却没有一点反应,这就让人心惊了。
而且他这样张扬,其实更主要的就是在宣告他对苏沅儿的主权,这是明显在告诉钟家人,这个女孩就是他的掌中物,他是势在必得的。
钟子齐放在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他站了片刻,才转身进了屋。
苏沅儿等到钟子齐离开,才从树后转了出去,一直跑回了内院。
知书早就等着急了,见小姐从墙头翻回来,忙道:“小姐,刚才知琴来说,老夫人在找您呢,您快点去后院吧!”
钟家后院是有自己的戏台子的,今日老夫人大寿,还特意请了杭州城最有名的庆丰班来唱堂会。
苏沅儿上了后院的听悦楼坐在外祖母的身边,钟老夫人看她回来了,指着楼下戏台笑道:“你想听什么戏,也来点一出。”
苏沅儿原是最喜欢听戏的,钟老夫人几年前还特意在家中给她养了一个戏班子。
可是现在,苏沅儿哪有什么心情听戏,她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那一幕,心中是一阵阵的懊恼,她的意志怎么那么不坚定,竟然让宁玚差点占了便宜去。
还有宁玚说晚上还要来见她,他那个人一向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没人能拦住他的。
那今晚她该怎么办才好!?
钟老夫人说了一句,见苏沅儿低着头坐在那不应声,便又叫了一声:“沅儿!”
知书在身后拉了苏沅儿一下,苏沅儿才反应过来:“哦!老祖宗,如今这出戏就好!”
钟老夫人见台上演得是《白蛇传》,这出戏是杭州城最古老的戏本,庆丰班是唱得极好的,都曾进京给皇帝唱过。
苏沅儿原也是最爱听这出戏,每次听完都会对那棒打鸳鸯的法海是愤恨不已,对许仙和白素贞掬一把同情之泪的。
可今日却看苏沅儿是心不在焉,眼睛直直的瞅着戏台子,人其实是在那里发呆的。
钟老夫人又仔细的看了苏沅儿,就发现她头上戴着的玉兰花却是掉了一个花瓣,而且两层花瓣之间还沾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绿叶。
这孩子刚才去哪里了?
钟老夫人联想到今天那位黄公子的样子,心中就是微微一动,有些明白了。
戏台子上此时正演到白素贞被法海压到了雷峰塔下,楼里看戏的夫人、小姐都是唏嘘不已,一个个用手帕掩了眼角。
钟老夫人再看苏沅儿,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沅儿,这法海真是可恨啊!”钟老夫人故意说了一句。
苏沅儿看了一眼戏台,如今她对《白蛇传》这三个字听了就闹心。
自从那日在鸿园雨中,她与钟子齐一起撑伞走过鸿桥,被家中的仆人看到了。
他们都像知琴一样,觉得他们两个的样子就像戏文里白娘子与许仙断桥初会时那么美,是天生的一对。
后来这话就传了出来,连钟玫都打趣她,直到老夫人知道处罚了两个下人,才止住了话头。
苏沅儿本就心乱如麻,此刻的《白蛇传》便更让她觉得碍眼。
她听了老夫人问她,便忍不住把她重生后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该法海何事?法海本身就是高僧,收妖对他来说是份内的事,反倒是白素贞,好好的千年妖仙不做,光想着些没有用的情情爱爱,而且识人不清,偏要恋上许仙这种懦弱之人,以至落得个被压到雷峰塔下的结局!”
“沅儿?”老夫人惊讶了,她没想到外孙女小小年纪竟然说出了这样堪破情关的话来。
苏沅儿知道说漏了嘴,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说什么情情爱爱的,是太不合规矩了,便忙掩饰道:“老祖宗,不如点个大闹天宫来得热闹。”
这下钟老夫人更确认苏沅儿是不对劲了。
苏沅儿一向最爱才子佳人的戏码,什么时候喜欢看猴子打架了。
老夫人心里便又了些章程,不过这事还得以后慢慢的问苏沅儿。
苏沅儿坐在那里左思右想,觉得是绝对不能与宁玚再私会的,今晚她就和外祖母在一起了,宁玚再怎么胆大,也不能跑到外祖母来找她。
宁玚回了隔壁他新买的宅子,直接吩咐小厮弄水,他得马上得洗个凉水澡降降刚才被苏沅儿弄起来的火。
小厮一听大白天的,王爷就要洗澡,而且不用温水,只洗凉水澡,还要现从井里打出来的凉水。
王爷的伤口刚刚愈合,这样对身体不好吧。
小厮刚要大着胆子提醒一下,就见王爷已经脱了衣服,只着一条亵裤。
小厮一看王爷的脐下三寸之地,原来是这里得洗澡了,还是赶快去打水吧,看那样子是等不及了。
宁玚直接跨进放着凉水的浴桶里,闭着眼睛泡了一刻钟,某处仍是剑拔弩张。
诶,满脑袋里都是她撩人的模样,又怎么能偃旗息鼓。
可惜,他刚才延误了战机,现在难受也没法子。
宁玚举起自己的右手,妈蛋!今天还得用你了。
小厮在外面站的脚都麻了,听着屋中王爷沉重的喘息声,啧啧,王爷不是喝酒去了嘛,怎么像被人下了□□了似的。
又等了一刻钟,听见王爷低吼了一声:沅儿,里面的动静才算停了下来。
小厮拿着干净的衣服进了净房,就闻到房间里这些日子熟悉的浓郁膻味。
诶,王爷还是赶快娶王妃吧,省得总是劳累他可怜的“五姑娘”。
宁玚换好衣服,一瞅天色尚早,嗯,晚上见苏沅儿,是不是给她准备点礼物啊。
第一次她送的是他的袍子,按潘青说是有点寒酸,女孩家都喜欢打扮,要不这就上街给她买些。
正想着,就见贴身护卫匆匆进了屋,单膝跪地:“王爷,那些人有动静了!”
哼!这帮王八蛋躲了那么长时间,总算冒头了,看来今晚是不能去找苏沅儿了。
宁玚直接吩咐道:“去钟府把潘青和吴骁弄回来,还有把苏小姐身边两个暗卫也招回来!”
两个暗卫急匆匆的进了屋,就见王爷一身劲装,是准备出发了。
暗卫施礼齐声道:“王爷有何吩咐?”
“哼,本王把你们放在苏小姐身边,是让你们两个吃干饭的吗?”宁玚是满脸霜意。
两个暗卫对看了一眼,王爷这是在责怪他们了,可是他们每天都把苏小姐的消息传给王爷,是事无巨细,没落下什么啊。
宁玚见这两个人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怒道:“苏小姐身边的人,你们两个都没给本王提过,竟敢漏报军情,我看你们是想挨军棍了吧。”
暗卫心里苦,他们兢兢业业的,怎么就要挨打了呢?
宁玚一向军纪严肃,惩罚分明的,其中一个暗卫大着胆子,委屈道:“王爷,苏小姐身边的任何人与事,属下都没有隐瞒,苏小姐这段时间就是住在别院,除了她的表哥还有她表哥的朋友,她就没见过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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