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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黑桃后 (纳兰长笑)


  “王爷不必多想,这蛊虫好好的在那人身体里待着呢。”卜垵笑着,心下却早就忍不住要向白癸伸出魔爪了。
  白癸的自信当然是有道理的,毕竟白憬宸可不是那种不严谨的人,让白炎装了那么久的病到头来却在关键时刻让人钻了空子。
  论蛊术无论是左枭冥还是唐灸自然是比不上特意钻研的卜垵,但巧在他们有其他的过墙梯——附身蛊,一种可以融合其他蛊虫的蛊,说白了就是把其他蛊虫的毒性与自己同化,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转移的毒性自然是比不上原本蛊虫的,但当个“高仿”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在真正炼蛊的人眼里这种蛊虫完全是不屑一顾的,毕竟本身能够制出厉害蛊虫的人又何必多此一举浪费时间。
  而正是因为这样,才让白憬宸他们钻了空子。
  在白兮兮他们几个出发去暮色之森后,唐灸便开始着手炼制附身蛊。毕竟之前唐灸也是做过类似事情的(小黑就是例子!),所以也不是很陌生,当然为了以防万一他可是同时炼制了两只。因为炼蛊时需要极大的关注力,个人能力有限的缘故,另一只还是花满楼从旁协助的。
  也幸好,辛苦没有白费,最后活了一只。
  偏偏自傲的卜垵不长记性,即使知道白兮兮他们寻到了正确的药方,也从来也没有想过真的会有人精通此法,更不说是炼制出蛊虫来。
  而卜垵那自认为厉害的蛊虫早就被一副解药杀得全都不剩了,只有那个“替代品”在死囚犯身体里爬来爬去骗着他。
  其实但凡卜垵谨慎一点,也不是很难发现蛊虫的细小变化,子蛊出事,母蛊也会相对应的有感知,会有一些难受的表现。偏偏这卜垵仗着自己的能力,几乎每天都要和白癸喝上一通,而后不知疲倦的折腾那些女姬,那里还有闲心思关注蛊虫的动态。
  在人衣毁了药那天倒是少有的担心了一下,不过那个时候唐灸还没有重新开始炼药,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发现。等到第二天,唐灸他们按计划解毒时,卜垵早就放宽了心吃喝玩乐去了,因此错过了母蛊出现异常的时候。
  “卜先生倒是信心十足。”白癸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当初卜垵可没少吹嘘他的蛊毒有多厉害,到最后还不是让白兮兮他们找到了解药。
  “这母蛊在我这里好好待着呢,若是子蛊出问题,母蛊也会受到牵连,现在这母蛊还好好的,自然是没事的。安北王即便看不出这母蛊子蛊的变化,那朝堂之上的事总归不会是假的吧。后日王爷定然会大事全成的。”卜垵拍着白癸的肩说道,甚是大方的把身上的母蛊拿出递给白癸看。
  白癸想了想这几天朝堂上几乎是一边倒的形式,手里还握有秋耀这一底牌,心里更加期待起了后日的到来。
  不过眼前那肥腻发亮的虫子在卜垵的手里蠕动着,实在是让白癸泛恶心,这蛊虫比之卜垵的脸那可是不承多让,让他不敢恭维。
  白癸干笑着,顺势躲开了卜垵的手,被卜垵搭着的肩膀似乎都带了一阵麻嗖嗖的感觉。
  白癸一直都是很抗拒与卜垵近距离接触的,毕竟蛊虫那玩意儿,一个不小心他也说不定会中招,他可没放心到拿命去作死。
  “那本王就期待后日的到来了。”白癸笑着离去,与狼虎谋皮,等他大事已成,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他们。
  站在原地的白癸则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看着白癸的背影:过河拆桥,端看谁才是桥了……
  ……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与人衣约定的前夕,白兮兮几人严密的筹备了所有事宜,不过唐灸被限制了所有行动,只能等消息。
  不过即便是要求他去,怕是他也会拒绝了。
  至于为何,那就得追溯到黄昏十分了。
  突兀出现的纸条,唐灸甚至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却鬼使神差的紧紧握在了手心,没有上其他人发现,也没有告诉白兮兮他们。
  一人来富香山。
  只有六个字,唐灸却很清楚是什么意思。
  除了人衣别无其他。
  几乎是瞬间,唐灸便意识到,那日人衣与白兮兮他们做的交易都是假的。
  人衣从一开始也没有打算用真人做交易,等的始终都是他。
  一个大西(西边釜山桥岸),一个大东(东边富香山),距离隔了太远,可见选择人的心思。
  唐灸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白兮兮他们已经制定了所有的计划,无论是出面去釜山桥岸,还是在安北王府监视,却独独没有想到人衣会早早就离开了安北王府。
  他和花满楼,只有一个选择……
  第二日,朝堂上,明显的硝烟味道,没过多久,白帝身边的大太监急急忙忙跑来,大呼:白帝重病!
  太子白憬宸正要宣布退朝时,安北王突然出列,与一干臣子言:太子蓄谋毒害皇上,不堪大任。
  同少将军秋耀领御林军包围了整个皇宫,局势可谓剑拔弩张。
  与此同时,修言和叶鑫淼带半月楼众人以及假冒的唐灸一同前往釜山桥崖交换花满楼。
  影和蹇源带着地巳的人以及花老坊主一起守在安北王府……
  半个时辰后,唐灸趁着众人都离开的片刻,用药迷晕了宫女和太医。
  这两天他的身体恢复的还好,加上昨晚收到了人衣的信,唐灸便偷摸藏了药,就是为了今日。
  找到药箱取了几瓶药,匆忙整理了片刻,便立马赶出了皇宫。
  找了一处买马的地方,一骑绝尘而去。
  虽然身体大有好转,不过到底还是受不了这般大幅度折腾,再加上唐灸还是不要命的骑法,马蹄子都要飞起来的节奏,一路上的颠簸程度可想而知。
  好在他只是着急,不是不要命,还懂得收敛些,不然还没到目的地,马就要先累死了。
  一路狂奔,一个多半时辰,唐灸总算是抵达了富香山。
  停了马,好不容易好转的脸色复又苍白,唐灸摇头散去脑中的晕厥感,从怀里掏出一颗白色药丸,不眨眼的咽下,走上了富香山。
  山顶上,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人衣和花满楼,以及一张短塌。
  人衣依旧是一身黑衣,没有带斗笠,似乎在那日被撞开斗笠见了真面目后,便再也没有带斗笠了。
  在人衣的身侧是一身红纱的花满楼,长发被风吹散,看不清他的面容,依旧是那日白兮兮和叶鑫焱见到的单薄的纱衣。
  山顶的风不似平日里,带着夏日的温热,反而夹带这一丝丝的凉意,就那样大肆的“拉拽”着花满楼的红衣,露出大片胸膛。
  两人坐下是红布遮盖的短塌,与花满楼的衣衫一起随风飞舞着。
  “我来了。”唐灸目光灼灼的看着花满楼,那红衫几乎没有遮盖多少,花满楼身上那些新的旧的伤口系数落入他的眼里,似乎也灼了他的眼,疼了他的心。
  可是那人却没有动作,似乎感受不到外界了一般,静静地坐在那里,发丝飘散露出的双眼紧紧闭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唐益,你把他怎么了!”唐灸上前几步,却在人衣不紧不慢把手搭在花满楼脖颈处的动脉时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师弟。
  “啧啧啧,难为师兄你还记得我了!我们可是有……”人衣笑着,像模像样的数着手指,“十几年未见了吧!还有我现在可是叫人衣哦!”
  说罢抬眸看着唐灸,眼底一片戏谑。
  “把花满楼给我。”唐灸没有理会人衣,本来他还存着问唐……人衣当年师父的事,如今亲眼看到,他只想着接回花满楼,其余都无所谓了。
  他那般娇贵的一个人,如何能受得住那些。
  “这可就是师兄你想的太美了,我的交易可是一人换一人,可不是白给。我看着像是做便宜买卖的人嘛?”人衣连连摇头,搭在花满楼脖颈处的手指轻轻划动着。
  “那……”唐灸的话还未出口,眼眸瞬间大睁,怒吼道:“人衣!”
  “哎呀,我这不是手抖,一不小心嘛!”人衣笑的无辜,换了一个手指抹去了花满楼脖颈处被自己划出的血迹。
  “师兄很在意他嘛!”人衣斜眯着眼看着唐灸。
  “少废话,我来了,你放了他。”唐灸不耐烦的说道。
  “啧啧,着什么急,我们师兄弟这么久没见面,我可是有很多话想要与师兄你说呢。”人衣勾起了花满楼鬓角处的一缕发缠绕在自己的指尖,还不忘另一只枯木手警惕的扣在花满楼的心口,那处还有前几日他刺下的五指印记,现在结了痂,却因为人衣的手左右移动,干瘪的手粗栎的摩挲着那些血痂,干裂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
  “你别动手动脚的。”唐灸恨不得立马上前砍下人衣的手,那人身上已经没有几处好地了,偏人衣还要继续折磨他。
  “师兄这就着急了!”人衣甚是意外的看着唐灸:“怪不得,这几十年的相处,师兄这般关心他也是无可厚非的。不过我是真的想要和师兄你说说话呢!毕竟,今日过后,我们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住手,说。”唐灸复又走近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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