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朝着培育田走去, 来到围墙旁, 用同样的方法翻了进去。
这围墙平日里可以阻拦迷路的小动物,也可以阻拦一些人, 但对于身手好的人来说就没用了。
也是植物系的人觉得这大山上没人会来, 这才疏忽了防范。
这么进入培育田后, 霍含馥就基本能确定整个过程是怎么发生得了。
只是,还不能确定是谁干的。
两次植物被毁都是在快要考试的时候,也就是说这个人是植物系内部的人, 且对考试很看重。
他的目的是第一吗?
兴许......不, 一定是。
被毁坏的植物大部分都是长势极好的植物, 留下来的则是一些奄奄的, 状态极为不好的植物。
也就是说, 这个人的能力至少在这些培育不好植物的学生之上的, 所以他才没毁坏这些人的植物。
因为没必要。
那么这个人就在成绩上游却拿不到第一这个范畴中, 而且毁坏植物的事以前都没发生过, 也就是去年九月份招新后, 十二月份才出现了这种事。
那么这个范畴就可以进一步缩小到,九月份入学,成绩上游却拿不到第一。
这么一来,把田委托给她的女alpha嫌疑就更大了,她完全符合这些条件啊。
但唯一对不上的就是,这个女alpha请假回家了,有不在场证据。
霍含馥盯着自己面前的大片培育田想了好一会儿,便带着伏司清走玻璃桥出去,到了大家一起看监控的地方。
伏司清是第一次来植物系,从玻璃桥进入植物系大楼后,他的视线就被周围多如丛林般的植物吸引了。
这些植物都长得奇形怪状,奇妙无比。
比如那泛着蓝色荧光的像高脚杯的花,比如那尖如银针,碰一下就会蜷缩起来的草,再比如那朵花开的有半个人那么大红花。
这一切即便在全息游戏里,他都没见过,更别说是现实生活中了。
伏司清停在这朵有他半个人那么大的红花面前,仔细观察着这花的花蕊。
花蕊也很奇怪,像是向日葵,有密密麻麻的子。
就在伏司清看得快起鸡皮疙瘩,想要退开之时,这朵花动了。
它猛地收缩,像是在吸气,然后下一秒它嘭一声喷出了绿色的气体。
气体瞬间把伏司清包裹。
伏司清下意识屏住呼吸,朝后退去,这一退就撞在了霍含馥怀中。
霍含馥也没想到会有意外发生,下意识就抱紧伏司清,转身,用身体为他挡去这些绿色气体。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等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好的症状出现,只是本来无味的气体变得香了些。
是淡淡的花草清香,并不浓重,很好闻。
见绿色的气体已经开始消散了,霍含馥这才放开伏司清,两人转身打算继续前进。
结果这一转身就刚巧和一堆漆黑的眼睛对视上......简直诡异无比。
只见一群正在看监控看得头晕眼花的人幽怨地盯着他们,仿佛在控诉他们的不齿行径。
其中还夹杂了一个系主任徐云。
两人:“......”
伏司清被头发遮住的耳朵瞬间变红,他不知道这里居然有人,他朝旁边让了两步,让霍含馥走前面,自己走她后面。
有意无意用霍含馥的身形遮挡着自己。
霍含馥也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带着伏司清朝他们走去。
她走到所有人面前,说道:“我有办法让大家的植物都恢复过来,让大家好顺利参加期末考试,只不过......”
听到霍含馥说她有办法,所有人眼睛都亮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双目无神了。
“只不过什么啊?”
“说呗,说呗!”
“要钱?没事儿,我们多的是钱!”
知道能选植物系的基本都不差钱,但霍含馥要得并不是钱。
她道:“只不过你们得把培育田让给我一天,期间不得有任何人进入,一天后我还你们一个种满植物的培育田。”
半期考核在下个周周一,也就是说还有五天。
要是能赶在半期考核之前把植物救过来当然是好的,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向系主任徐云,只要徐云同意,这事儿就成了啊。
见所有人都希冀地望向自己,徐云扬了扬眉毛,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答应了。
见他点头,所有人欢呼了一声,全都围在霍含馥身边,询问着她有什么办法。
霍含馥怕两人被挤开,反手就牵住伏司清的手腕,边朝外走边说道是秘密,不能外传。
秘密这个说法成功让大家不敢问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成为培育师不容易,成为高级培育师更不容易。
每个高级培育师都自己独特的培育方法和手法,除非他们自愿,谁都不能偷学。
这也是为什么培育田里没有监控的原因,因为即便他们是学生,也不想别人看到自己是怎么培育植物的。
既然霍含馥说了是秘密,大家也不好再问了,只一个劲儿谢谢霍含馥,还有些还问霍含馥要多少钱。
他们多少钱都可以出。
不过都被霍含馥几句话打发了,这次她就想挣个名声,钱就不用了。
从植物系大楼出来后,两人来到了惊鸟湖旁的湖心亭。
湖心亭不是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但由于大家都忙着半期的事,这里倒是有段时间没人来过了。
两人坐在湖心亭中,霍含馥静静地看着伏司清,突然手朝她一摊。
显然是想要什么东西。
伏司清也知道,他耳朵上的薄红从植物系出来后就没消下去,此时把药膏放在霍含馥手中时,倒是更红了。
他就那样低垂着头,柔顺的发丝随着惊鸟湖渐起的微风拂动着。
湖面波光粼粼,湖中风景如画。
见伏司清把药膏递给她就没有了动作,霍含馥感觉自己大概、兴许、也许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她坐到伏司清身边,手指抬起,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伏司清外套拉链,慢慢朝下拉着。
高领运动服渐渐敞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白皙秀颀的脖颈。
许是被这一抹白晃了眼,霍含馥指尖微颤,头也不自觉移开,不敢看。
她手在伏司清的拉链上停顿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缓慢朝下拉,知道露出了霍含馥整个脖颈。
霍含馥在自己舌尖咬了一下,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这才再把头转了回去。
伏司清侧颈处有一块中间深红,越朝外红色浅淡的圆团。
这就是他的腺体。
平日里他的腺体是淡红色的,不太明显,但现在却透着艳丽的红。
看得出来他的腺体还有些肿,霍含馥挤了点乳白色的药膏在棉签上,慢慢朝伏司清的腺体伸去。
在冰冷的药膏涂上腺体的一瞬间,伏司清抖了一下,手下意识抓住霍含馥的衣角,扯得有些用力。
显然,他也很紧张。
伏司清侧过身,让自己面朝惊鸟湖,也是让霍含馥能更顺手。
他没有聚焦,就这么浅浅地看着撒着金光的湖面,嘴唇紧抿,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而霍含馥呢?
她整个人偏头贴近伏司清的脖颈,认真轻柔地为他上药,但她灼热的呼吸却一下一下打在伏司清的颈间。
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气势。
药涂在腺体上,再由粗粝的棉签揉开。
这一动作被无限放大,无限放慢。
伏司清感觉自己的腺体再被摩擦过,虽不轻不重,但棉签却摩得他无法忍耐,微肿的腺体有些疼痛,但因为上药人是霍含馥的缘故,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仿佛疼痛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牵着霍含馥衣角的手指绞得更紧了,连指尖都开始透着粉红。
“还有哪里有伤?”连续在伏司清腺体上涂了两遍药,霍含馥才如此问道。
伏司清被近在咫尺的声音惊醒,他察觉到自己视线模糊,原来不知不觉间眼中已经起了水雾。
他小心的眨了几下眼,把眼中的水雾压下去,这才缓慢把手抬了起来。
脸颊上的青色指印早就好了,只余下手腕深深的淤青。
看着伏司清露出的纤细堪折的手腕上环了一圈青黑,霍含馥眸子里全是自责和心疼。
她太用力了,万幸伏司清的手腕没有折。
霍含馥边对着伏司清的手腕吹气,边把膏药挤在自己手心中,先是揉热了才敷在伏司清的手腕上,慢慢涂抹着。
她按压的轻柔,怕伏司清再被疼着。
另一只手腕上的淤青更严重,除了环绕了手腕一圈,还在手背上有一大片。
看起来恐怖无比。
这时霍含馥当时见伏司清不听话,捏着他的手腕狠狠往墙上撞,撞出来的。
这边霍含馥的动作就更加小心了。
“对不起。”她一边涂着药,一边说道。
她头埋得很深,像是在很仔细地盯着伏司清的伤口,也像是在自责。
伏司清见她这副模样愣了一下,实际上除了腺体处的伤给他带来的影响大了些外,手腕上的伤其实还好。
他不怕单一的疼痛。
不知怎么得,伏司清抬起手,在霍含馥的头上摸了摸,仿佛在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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