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容钰训斥的太监觉得有些委屈,滴咕着:“奴才这不是担心您吗,您这些天一到晚上总是闹肚子。”
“怎么没人来跟本宫说。”姜浅扳起面孔,神色不悦,恍如从前那位严厉的母后,容钰有些害怕,身子微颤,连忙想磕头求饶,却被姜浅抱紧。
“怎么了,是不是又闹肚子了,母后让人去喊太医,钰儿忍着点。”
“玉圆,你赶紧去请梁太医过……”
“儿臣无事,不用请太医。”
看到姜浅脸上的担忧,容钰这才知晓是自己想岔了,母后并没有变回去,还是那个温柔的母后。
“不舒服就和母后说,不用逞强。”
姜浅不信容钰说词,容钰的小脑袋瓜里又挤不出什么好法子,只能照实说。
“真无大碍,儿臣方才以为母后生气,所以才会那样,请母后责罚。”
生气?
姜浅不解,看到一侧的玉圆给自己使眼色,还指了指脸蛋,姜浅这才理解容钰那番话。
原来是自己太过严肃,吓到他了?
既然有了原因,改起来便容易多,姜浅收拾脸上的严肃,放缓语气:“是母后的不是,一时嘴快,才会让你误会。”
被容钰的到来打了岔,今日和苏锦凌是谈不出结果,她再好好想想要怎么让他们退婚,再不伤害苏锦凌的名声之下。
至于姜慕雪,她才懒的管。
“来钰儿,跟苏叔叔打声招呼,不对该喊舅舅。”
“舅舅吗,可儿臣看比朝堂那些人年轻多了,也好看许多。”
姜浅:“……”
看来她这儿子也是个颜狗。
“多谢殿下的赞赏,方才草民来不及行礼,这就补上,但愿殿下别往心里头去。”
“苏大哥,这礼就免了,都自家人,又是私底下,有没有行礼都不打紧。”
容钰本来就对礼仪之事可有可无,加上姜浅制止,苏锦凌便作罢,放下被阿福搀扶的手臂。
容钰从未见过眼疾之人不勉有些好奇。
“舅舅,您的眼睛是生病了吗?”
又生病而非残疾,这童颜童语非但没伤着苏锦凌,反倒让他倍感温馨。
“是阿,舅舅的眼睛生病了。”
“真可惜,舅舅的眼睛那么漂亮,但孤相信,肯定会好起来的。”
“先谢谢殿下的吉言。”
姜浅在一旁听着,对于刚才想找太医去医治苏锦凌眼睛的想法,更加坚定。
用完早膳,姜浅便让玉圆去送苏锦凌出宫。
方才看见苏锦凌走路的姿势,这才惊觉他的双腿已经开始退化,难怪方才茶水倾倒在上头,他都能面不改色。
“看来知觉开始退化了,不知道这疗程需要多久,得改日请梁太医过来问问才是。”
姜浅思索着,灵机一动,拿出纸笔在上头描绘一些适合苏锦凌适合的用品,草稿出来,再派人去赶制,希望能帮到他。
姜浅也说不明白,为何要如此帮助一位只见过一次面的苏锦凌。
许是那双眼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忧愁,也或许是隐藏在温润笑意背后里的苦涩,让她看了不舍。
忙完政务钱来凤仪宫蹭饭的容深,一踏入正殿,便见姜浅一边指导着容钰功课,一边在纸上描绘些什么。
脸上温柔的笑意,和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都让容深舍不得打破这个画面。
悄然无声的来到两人的身后,步伐之轻但还是被容钰所发现。
容深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别惊扰到正在画草图的姜浅。
容钰眨了眨眼,表示明白,便继续专注在功课上。
容深将目光放在姜浅眼前那张纸,纸上描绘的图腾是他从未见过的。
像是张椅子,但椅子上又装上两个轮子,什么玩意儿。
新型的推车?
若真是新型推车,或许能看在拟草图的人份上推行看看。
容深望着专注在纸上的姜浅,思量这计划的可行性。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求预收,底下文案,话说,最近有点想尝试快穿。
《芙蓉花娇(重生)》,一句话文案:过来让朕抱一抱。
京城蓝家最著名的便是出了一对双胞胎。
姐姐热情如火,妹妹温情似水。
新皇登基,指定蓝家姑娘入宫为后。
蓝渺渺自告奋勇替上辈子在宫中郁闷而亡的长姐入宫。
以为没人察觉,殊不知挑起她盖头的男人,恰巧也是个重生的。
亘泽看着伪装成别人的小姑娘,眸光闪烁。
这傻姑娘果真上钩了。
*
亘和帝以杀戮为名,极其噬血,人人皆哀悼蓝家姑娘活不过三月。
不料,某日宫宴,众人看见杀戮为乐的皇帝,捧着一盅芙蓉羹,哄着小姑娘吃饭。
低声下气求着:“祖宗,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还有一个版本,在第22章 ,喜欢的亲们记得收藏呀。
第30章 草图
姜浅拟的认真,若真产出,不光是苏锦凌能用,就连其余有腿疾的民众皆能受惠。
“不过就算我画得出来,他们能做得出来吗,还有这材质,似乎找不到,若都用木头取代,那遇上雨天不就糟了?”
“不知道有没有防水漆这玩意儿。”
姜浅眉头深锁,穿来这也有好一阵子,身为皇后掌管六宫事宜,对余宫内运作的制度有初步的了解。
宫内的内务府手艺再好,也比不上工部,但这种小巧玩意儿拿去让工部生产,岂不是让人笑话,说不准还传出皇后以权谋私,随意使唤工部,落的两头不讨好,那就糟了。
“有,涂上桐油和麻就可以。”
“真的?!啊!”听见答复,姜浅想也没想抬头,男人的俊颜在眼前放大,吓得姜浅差点从椅上摔下来。
“小心。”
容深眼捷手快,搂在她的腰上,这才让姜浅免余地面接触。
“多大的人了,坐都坐不稳,看看钰儿坐姿都比你好。”容深语带嫌弃,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放。
姜浅刚从后怕中回神,她这才想到,没有任何通报,眼前的男人是如何进来的。
桑果和玉圆在做什么,将自己交待的事当耳边风,待会见上得好好念几句才行。
“不是说了,不能让您进凤仪宫的吗,那两个吃里扒外的奴才。”姜浅滴咕着,被容深听进耳中,不禁好气又好笑。
他堂堂一位君王,要来后宫还得让人批准,而那人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皇后。
“朕让她们去御膳房拿新制的茶点,很快就回来。”
“那是臣妾的人,您怎么还使唤上了,臣妾看凌公公就挺闲的,怎么不喊他去。”
姜浅不满,毫无忌惮地抱怨,凌向善在一旁是听得提心吊胆,要知道朝堂上哪个官员敢这样与皇上说话,上一个这么做的,已经被下放到偏隅之地,生不如死。
凌向善悲喜参半,担忧皇后的位置就要换人做,那他以后的日子就不见得那么好过。
但又想看这猛然顶撞的下场会是如何。
“你的人,就是朕的人。”容深抚着姜浅的纤细的腰杆,无论抚多次,都觉得一手在握,恰到好处,很合他意。
“什么话呢,这么说来臣妾也能说,皇上的人,就是臣妾的人啰,这根本说不通嘛,皇上又再强词夺理!”
姜浅不悦,扭头不去看他,前几日容深对自己的折腾她还记着呢,还说会温柔,结果她喊破了喉咙,还是一样,腰差点被折腾坏了。
容深自知理亏,只能低下身段哄。
他可不想成为大兴朝上第一位被皇后赶出宫的皇帝。
“浅浅,朕……”
语气一顿,望向方才就一直传递过来的视线,垂头一看,原来是睁着大眼的容钰,容深朝凌向善挥了挥手,后者立刻会意,将这小阻碍板带出殿内。
大人们的世界,小孩子还是别懂的好。
更何况里头的大人还是这宫里最尊贵的两位。
清除掉周围的阻碍,容深这才心满意足继续方才的话题。
但怀中的人儿,也在方才短暂的时间中,从怀中溜了出去,继续坐在桌前钻研那张草图。
容深无奈又心累,但人是自己得罪的,总不能又让凌尚善过来赔罪。
“浅浅。”
喊了一声没搭理,容深不死心的再喊:“浅浅。”
姜浅充耳不闻:“改日找个机会工部看看,不知可不可行。”
想到不只轮椅要做,连苏锦凌住所出入口也得有所改变,像是滑坡斜道,方便轮椅行走。
“这图还得改改,要不上个色呢,还是算了,还得花时间调色,麻烦。”姜浅咬唇思索着,完全将容深搁置在一旁不愿搭理,彷佛没看见他,还拿着草图在那来回比划。
容深阖上眼,克制想将姜浅扔到床上的举动,待情绪平稳,再次睁眼,已恢复淡然沉稳。
姜浅也不是故意不理他,而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他是君,自己不过是后宫里其中一个,若是一昧与他交好,到时他宠幸别人,那岂不是难过死。
期待越大,失落就越大,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还是维持孩子的爸,孩子的妈,这种关系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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