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加入路路子的船长专属群聊。】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在忙年中汇报,忘记打请假条了,非常抱歉断更了这几天,今天开始稳定日更~工作日更新时间还是为晚上9-12点哈。谢谢还没离开的各位,鞠躬!
第24章
群里热闹的讨论随着管理把入群申请的截图丢出来而短暂地停顿了几秒,都被这人堪比城墙厚的脸皮所折服。
路家大猛攻:【路路,这两个点加群了,怎么说,放不放啊?】
纯洁路:【想不通,他是以为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么?还有胆子加群,等着挨喷么?】
【路路直接放,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人间险恶。】
【对,放。我们帮你出气,都跳到人脸上来了,他怎么敢的呀。】
在粉丝们的一阵义愤填膺中,路遥呼出一口气,纠结再三还是点下了拒绝的按钮。
她知道楚卿绝肯定在盯她直播双开刷礼物,遂打开了直播间的麦,冲粉丝安抚性地说:“好了好了,我们圈地自萌就好,无关的闲杂人等直接无视,毕竟别人也充了钱,我们还是要向金主爸爸低头的。”
看着路遥正常开始游戏后,弹幕里还有的一片群嘲,头顶“闲杂人等”的顾然一把扯下了耳机,按黑掉手机屏幕,长腿一蹬地,旋转的黑色真皮电竞椅顺势朝一旁一早蹲点在直播间里面的豌豆滑去。
顾然状似无意地扫了眼豌豆的电脑,漫不经心地问:“诶,我看你女神直播间里还挺热闹啊,人气挺高。”
豌豆一听一向对这些游戏主播漠不关心的顾然骤然发问,以为他此时的一反常态是峰回路转,无不骄傲地尽心解答:“那是,虽然粉丝数量可能没有别家多,但是凭我女神绝佳的好脾气好声音,可是吸引了一大波死忠粉,只是我看她最近好像被人开什么小号骚扰了,刚才都群里艾特全体说这事来着。”
顾然:“现在在粉丝榜上的这个唱见卿绝?”
豌豆点头如蒜:“是呀,就是他。真是害人不浅,没想到他还能一路跟来游戏区。”
顾然趁势追问:“他是什么来路?”
听完豌豆和背课文别无二致的连珠炮,清晰的记忆闯入进顾然的脑海里,原来那天在酒吧和路遥发生冲突的人就是他,联想到他不修边幅的穿着,轻佻的行为举止,还有他们口中说的什么CP......顾然眼神忽地一暗,没了言语。
小动物的本能总是能帮助它们规避掉许多意外危险,豌豆的嗅觉一向准确,他敏锐地探测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一股酸味,刺地他下意识转了话题,没在继续纠结他然哥是否对他女神感兴趣。
豌豆:“然哥今天结束训练这么早?待会儿要不要跟我和帅帅他们打排位,三排。”
顾然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半,想到后面排满的战队赛,幅度轻微地摇了摇头:“不了,我没直播时间任务,你们播吧。我去楼上洗洗睡了,你们别太晚,明天还有训练赛。”
梁帅帅一脸不可置信,带着耳机声音不自觉放大:“你今天居然早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才十二点半,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你就结束了,你不行啊顾然。”
这话不假,作为职业选手来说,青葱的年轻岁数就是他们奋斗的本钱,数不清的选手们在十七八岁的巅峰状态登上职业联赛的顶端,摘得桂冠,为荣耀加冕。其中异于常人的熟练度和反应速度就是凭借每天高达十几个小时的连轴高强度训练积累而成的,练到晚上凌晨四五点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豌豆:“然哥行不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行,你马上就要被对面鲁班一炮轰死了。”
梁帅帅:“你搁这儿放什么乌鸦......”屁字还没说出来,他的夏侯惇就被对面五神装的小卤蛋一个二技能无情点死。
跟在后面抗伤害结果被窜出来的三个人惨遭追杀半个图的彭南表示很无语:“你俩能不能行了,听我指挥啊,一个心不在焉一个当自己是食用盐下饭啊。”
梁帅帅、豌豆:“大哥,您说的对。”
“下次比赛中我肯定把你俩嘴巴封起来,省得赛完还得单独找赛方剪录音,直个播嘴巴都跟上发条一样的不老实。”
夏璐一进训练室就听到了他们就行不行的问题展开了激烈讨论,顿觉一个头两个大,这群小子真是离了人一刻也不叫人省心,顺着一排自主训练的队员们一个个扫过去,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了那个正在上楼梯回房间的身影。
顾然把整个身体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一头闷进棉枕头里直到喘不过气,都说濒临窒息的时候窜入脑海中走马灯一样的场景才是最难以割舍的。
感受到空气一点点顺着鼻腔流逝,慢慢地,时间趋于无限停止,慢慢地,田野趋向了宁静,四周出现了模糊,霞光逐渐退去。只剩一人的身影,隐在其中逐渐清晰。
顾然猛地抬起头大吸了两口气,打开聊天软件,这次他记得写上了加群备注,重点和这个叫楚卿绝的划清界限,整个操作一气呵成,最后像个接受大人审判的小孩,正襟危坐在床边专注而不安。
等待的过程比想象中还要稍显漫长,楚卿绝的突然出现毫无疑问打乱了他既定的计划,让他一时摸不准现在的方法是否行之有效,顾然第一次在赛场以外的地方体会到了危机感。
看着微信上和路遥最后随着比赛结束而趋向沉寂的对话框,他难免有些微丧气,同时也气恼自己像个原地踏步般的困兽,想快速不管不顾地冲到终点,可中途总有这样那样的原因横跳出来拦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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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快速结束掉一把碾压局出来一切屏幕,十来个加群通知赫然弹出占近一半的界面,楚卿绝几个大字尤为刺眼,手控制不住一抖点掉了关闭。
把某个无聊俩字贴脑门上的人从黑名单里拉出来,路遥忍无可忍地回拨了过去,电话另一头响了不到一声就秒接了。
楚卿绝沾沾自喜的声音传来:“喂,遥遥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打给我的。”
路遥打断掉他后面想说的话:“群里不止有我一个人,我拜托你真的不要再双开小号疯狂加群了可以吗?我觉得我该说的话在前面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
这回换楚卿绝久久愣神,生生忍住怼回去的冲动,咀嚼了半天才抓到路遥话里的重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说:“你说我刷屏加群我认,不过我没有双开小号,可别一有什么臭坛子就往我头上扣。”
顿了顿,似笑非笑地补了一句不知是在说谁的嘲讽:“再说,真追你我用得着开小号么。”
听着电话另一边传来毫不客气的占线忙音,楚卿绝就着身旁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伴递来的杯子,把里面所剩不多的红酒一饮而尽。
其中一滴红酒不小心落在胸前的纤纤玉指上,楚卿绝散至脖间的头发遮住了半边侧脸,熟练地轻解纽扣,柔软的唇舌仔细贴着指尖的寸寸肌肤,灵巧地把残余在上面的酒渍一次性吸了个干净。
身侧女伴随着他驾轻就熟的挑逗动作,双侧面颊开始隐隐泛红,小声嘀咕状似埋怨地撒娇说:“你干什么呀,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呢。”
楚卿绝已仰身半靠在了背后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脚尖随着背景旋律有节奏地轻点摆动,淡声随口应道:“那晚点就去个没人的地方。”
听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女孩欲拒还迎地摆了摆手:“楚总......”
趁着人尚还清醒,楚卿绝给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快速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哥们儿,不是我不帮你,我都说了她这边没戏,一共三万五,记得打我卡上报销。”
收信人很快回复,语气是在他们这一帮狐朋狗友中一贯的目中无人:“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啊废物点心,要你何用。算了,后面我自己想办法,你把人盯住了。”
楚卿绝面色一冷,不动声色地把该条短信删除并加入到屏蔽名单里,顺便拐了个弯把路遥所在的直播平台长按卸载。
人要脸树要皮,一个破甲方合作企业的太子爷罢了,他在自个儿家都没受过这种窝囊气。胡乱吞下两杯酒垫肚子,末了楚卿绝给自家老爹打了通电话,内容简明扼要:“顾家那傻/逼,大爷我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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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风吹散了城市的喧嚣,白日里的阳光像蘸了无数尖椒的辣椒水,坦荡荡地平铺在街上,照的没有一块阴凉地。似是想踩着夏天的尾巴燃尽自己最后的光亮,用柔软的臂膀迎接秋天蹒跚的步伐。
经过近两个月以来的插科打诨,共同投喂粉丝贡献榜,前不久还被粉丝水友们嗤之以鼻的“。。”老板就被称作是和他们有着“革命友情”的兄弟姐妹。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馋这个新加群的土豪在群内时不时地高额投喂红包,路遥粉丝群里不管是原先的老粉还是后来的新粉,在这短短一段时间内都将他视作路遥第一粉头,江湖人送外号“点哥”。
主要此人实在出手阔绰且神出鬼没,出入时间不定,常常一两周都不见人影,但一旦出现必人未到红包礼物先走一波打得火热,和几个房管老粉还有路遥更是私交甚好,连续几周高挂粉丝榜榜首位,地位岿然不动,稳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