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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 完结+番外 (Arkin2799)


  “殿下呀……太子宫大乱,您快回去看看吧!”银杏急得不得了。
  “……真是让人不省心!”
  时月低声骂了一句,转向银杏∶“快去跟王后娘娘借车啊,否则等我们走到太子宫,他都……”
  他都得凉了!
  片刻后,时月从马车上下来——王后特权真不错,还能在深宫跑马。
  太子宫果然大乱,太医、宫女、面生的侍卫进进出出。
  齐松烟站在门口指挥∶“还不把血水端出去倒掉?”
  “牛老太医呢?还没进宫吗?再派人去催!”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时月歪了歪脑袋,抬脚走进去。
  有些宫人认出了她,迟疑道∶“姑……姑娘……”
  时月让她们去忙,走到了门边,作势要进去。
  齐松烟拦着一条手臂∶“太医正在给殿下治伤,你不能进去。”
  时月看了一眼,起码八个太医!
  好家伙,慕容野不会真要死了吧?
  “好,那我不进去。”时月转身就走。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冷血无情?”齐松烟跺脚。
  时月觉得好笑∶“我怎么冷血无情了,不是你不让我进去的吗?”
  齐松烟瞪眼∶“殿下遭了这么大的难,你连哭都不为他哭?”
  时月认真想了一下,慕容野要是这会儿死了,她肚子里这个就叫遗腹子。
  那她就得代孩子给他披麻戴孝,是得哭几声。
  “人还活着,我哭什么?”
  齐松烟∶“……”
  “等殿下醒过来,我会将你的话全跟他说,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你随意。”时月只想找个地方躺一下,腰不太舒服。
  牛老太医被赤金和白银架着跑进来∶“哎哟,老夫的鞋要掉了!”
  赤金急得不行∶“到了到了,您快进去看看吧!”
  时月一瞧,两人跟刚挖煤回来似的,赤金的头发都烧掉了一截,整个人散发着糊味。
  牛老太医扶稳发冠,带着药童进去了。
  仿佛完成了终极任务,赤金两兄弟忽然脱力,坐在地上不停喘气。
  时月让银杏端水过来,上前说∶“换个地方坐,坐地上容易岔气。”
  赤金双眼迸发光彩∶“您、您回来了?您回来真是太好了,太子宫总算有主心骨了!”
  齐松烟送水的动作一顿——明明刚才都是她忙里忙外的!
  什么叫李时月回来才有主心骨啊!
  时月掩嘴笑∶“可不敢贪功,我也刚来不久,刚才都是这位烟姑娘忙的。”
  齐松烟不禁挺直腰板——明明她更适合当太子宫的女主人。
  赤金和白银对视一眼,白银道∶“烟姑娘还是回去吧,太子宫有二姑娘,你这是僭越。”
  齐松烟像被人照脸扇了一巴掌∶“你们!”
  门忽然被打开,牛老太医探头∶“谁进来帮老夫一下?”
  赤金兄弟刚要站起来,齐松烟立马毛遂自荐∶“小女学过几年医术,粗通岐黄,让小女进去帮您吧。”
  时月压根没有竞争的想法,血肉模糊的场面她不想看。
  牛老太医看了她一眼∶“你不行。”
  “二姑娘,还是你来吧。”
  齐松烟的脸一下就扭曲了∶“老太医要拿殿下的性命开玩笑?”
  “我懂些医术!”齐松烟指着时月∶“她才什么都不懂!若是治差了,可是你的责任!”
  牛老太医皱眉∶“哪怕二姑娘进去了,也是老夫亲自给殿下治伤,治得怎么样关别人什么事?”
  “老夫就直说了吧,这事儿只能殿下的女人来,不适合黄花闺女!”
  所有人∶“……”
  老太医,你把话说清楚,这事儿是什么事儿??
  时月死死扳着门框,还是被牛老太医一把拽了进去。


第39章 039(一更)
  时月被牛老太医拽进来以后, 才发现太医们忙得井然有序, 处理伤口的处理伤口, 磨药的磨药, 压根用不上她。
  时月:“……那您叫我进来干嘛?”
  牛老太医一吹胡子:“你还想在外面跟她吵架不成?”
  其中一个太医让开身子, 时月这才看到慕容野居然醒着。
  他趴在床上,太医正在处理他背上的伤,歪着头, 深邃的双眼盯着时月,看不清情绪。
  “殿下您忍着点,刺破燎泡可能会有点疼。”太医按着他的肩, 轻声道。
  慕容野闷声不吭,脸上全是烟熏出来的碳黑, 然后被他的汗打湿, 整个人像刚从煤里爬上来似的。
  “等等。”时月上前, 太医捏着针,正要刺开他的伤。
  “刺开水泡是什么疗法, 不刺不行吗?”卫生条件这么差,也真不怕细菌感染。
  “这……”要扎针的太医看向牛老太医:“不刺破,药进不去。”
  “那起码要把伤口洗干净吧,这些细……脏东西会要了他命的。”
  时月阻拦道, 看了眼慕容野虚弱的脸色:“有迷药吗, 把你们殿下药倒吧。”
  牛老太医:“??”
  “李时月。”慕容野眼含凌厉:“你敢?”
  “这么大一片伤, 你不疼啊?”时月挽起袖子, 用手帕拧水给他擦脸:“少给你喂一点, 听话。”
  慕容野的嘴唇疼得苍白,微微颤抖:“不必,直接来!”
  他背上有一道长长的烧伤,估计是被燃烧的木头砸到的,周围则像衣裳着火后燎出的水泡。
  血痂和黄水黏连在一起,狰狞又可怖。
  “你忍得住?”时月问,叫银杏去取一些精盐过来。
  他重新合上眼,浑身肌肉微微一紧,像是做好了准备。
  精盐无比珍贵,普通贵族吃的都是盐卤,贫民百姓只有咸土可食,也就时月吃不惯盐卤那股苦味,自己提纯了一些。
  它被收藏在一只小小的陶罐里,晶体雪白雪白的。
  “打些凉白开来。”时月说着,取出她专门做来搞配比的陶碗和小勺子,用滚烫开水消毒了一遍。
  烧伤不能用酒消毒,因为刺激性太强,时月准备配一些生理盐水给慕容野洗伤口。
  盐和水的比例大约是一比一百一十,搅好后时月将它端给太医:“拿这个给他洗伤口,不疼的。”
  牛老太医拂开旁人,亲自上手:“这是什么?”
  “这叫生理盐水。”时月解释道,用手帕盖住了慕容野的脸:“别看,睡一会。”
  牛老太医摸出一把小银刀,给时月打眼色——有一部分伤口烧得太厉害,要把粘连在一起的血痂切除掉。
  时月点头,边用绢子擦洗伤口,牛老太医跟在后面手起刀落。
  “!”慕容野倒吸一口凉气,握紧了双拳,背上肌肉绷紧,像蓄势待发的豹子。
  时月嘀咕说:“早说了喂迷药吧。”
  他一疼,背上的肌肉便无意识收紧,令伤口更难处理,时月只好呼噜呼噜没伤的地方:“不疼,放松。”
  “何谓生理盐水?”牛老太医边下刀子,边跟时月闲话。
  时月配合他闲聊:“老太医尝过眼泪吗,就和它差不多咸。”
  “是与我们的眼泪、汗水之类的体液,咸度最接近的一种盐水,用来洗伤口,不会刺激。”
  时月原想解释「消毒」的概念,但解释这个必须配套「细菌」和「细胞」的知识,相当于重新给他们建立一整套认知系统,短时间内哪能解释得清楚?
  慕容野又疼得发起抖来,牛老太医和李时月的闲聊能帮他放松精神,别总关注背上的伤口。
  可是疼痛是实打实的,刀也确确实实割在他身上,忍得牙关直打颤。
  时月往他身边一坐,一手摸着他的脸:“别怕。”
  慕容野抬起像狼一样凶恶的眼:“闭嘴……”
  牛老太医看他疼得太厉害,都想收手下次再来,时月不让他停手:“您再等伤口要愈合了,快,一次弄完。”
  他背上的伤八成是燎泡,这个只要保证别二次感染就好了。
  另外两成才是需要清创的,牛老太医一咬牙,继续处理这些伤口。
  等两人折腾完,时月才发现慕容野疼昏过去了。
  “早喝药不就得了,这倔劲儿。”她摇摇头,把用剩下的盐水用来给他擦洗别的伤口。
  再洒上有助伤口愈合的药粉,包扎一下,他这伤就算处理好了。
  时月扶着腰走出去,赤金他们一下围了上来:“殿下怎么样?”
  他脸上也满是血污,时月看了一眼:“进去让太医给你上药,殿下他没事。”
  赤金松了口气,贴着门进去了,齐松烟频频张望,她也想进去。
  时月故意挡住她视线:“你还留在这做什么?不用回去伺候你姑姑?”
  齐松烟一愣,想留下来又着实没理由,又羞又愤,跺着脚跑了。
  腰太疼了,时月边揉边往寝宫走:“白银,你跟我来。”
  “……是。”白银跟上去。
  寝宫里,银杏打来干净的水,挽起时月的袖子为她洗手,又用凉凉的帕子擦了脸,时月顿时精神了不少。
  她在摇椅上坐下,舒服地往后一躺:“坐。”
  银杏给白银拖来小杌子,又端给他一碗水:“喏,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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