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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 完结+番外 (Arkin2799)


  再问一句∶“回家去啊?”
  “回家好,回家好,家里人都等着呐!”
  村中鸡犬相闻,随着夜幕降临渐渐安静下来。
  慕容野点燃烛火,时月抱着棉棉出来,小丫头睡了一天,小肚子早咕噜噜叫了。
  小季益跑进跑出,将餐具摆在每个人座位上。
  “益儿真乖。”时月摸摸他的头∶“退烧了呀,小心不要再着凉了哦。”
  “嗯!”小季益嗯嗯点头,爬上高高的凳子。
  慕容野给他打饭∶“够不够?”
  季益小声∶“少了。”
  “臭小子,还挺能吃。”慕容野又给他挖了一大勺,推去小孩面前∶“自己要的,必须吃完。”
  时月将棉棉放在膝盖上,好奇道∶“你们两个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之前还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呢。
  慕容野跟小季益对视了一眼∶“这是男人间的秘密!”
  小季益用力点头,从盘子里叉了个狮子头。
  “哟,你们都有男人间的秘密啦?”时月笑,一手搂着跃跃欲试的女儿。
  棉棉似乎明白小哥哥在吃好吃的,不错眼珠地盯着人家,口水“啪嗒”落在围嘴上。
  肉馅剁碎到上劲,掺杂着细细的姜末和荸荠碎,用盐和酱油调味。
  经过两遍油炸又酥又香,然后还要用酱焖煮半个时辰,使内外都浸透汤汁。
  一口咬下去,肉馅汁水丰盈,姜末有一点点微辣,荸荠清脆爽口。
  拌上香甜的白米饭,别提多好吃了!
  “好吃!”小季益吃得十分满足,余光看见棉棉一脸羡慕。
  “妹妹能……吃吗?”小季益举着筷子。
  “妹妹不能吃。”时月一手搂着女儿,免得她掉下去,另一手夹了一丝剔去刺的鱼肉塞进小丫头嘴里。
  “别看了,吃你嘴里的,跟哥哥一样的。”
  棉棉粉嫩的小嘴抿啊抿,似乎想凭借着寡淡无味的鱼肉,想象狮子头的味道。
  时月忍不住笑出声,她女儿傻乎乎的也太可爱了!
  慕容野边吃饭边往时月盘子里夹了一块竹笋炖鸡。
  “棉棉不能吃这个。”时月摇头,将盘子推回去。
  “她不能吃有味道的东西。”
  “给你的。”慕容野又送了回来,见她手边只有一双筷子,干脆夹起来往她嘴边送。
  小季益吃饭的动作一顿,差点把脸埋到碗里。
  “什么啊。”时月避开,觉得在孩子面前亲热特别难为情。
  棉棉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她爹娘互动。
  “赶紧吃,油滴下去了。”慕容野道,铁了心要将她喂饱。
  时月只好张嘴叼住。
  “我吃饱了!”小季益从椅子上跳下去。
  慕容野眼尖∶“小子,你饭还没吃完。”
  “鸡……饿了!”小季益抱着碗,跑到后院喂鸡去了。
  他一走,时月扯过帕子擦了擦嘴∶“你真是……男人的秘密是什么呀?”
  慕容野夹了一块笋,一本正经∶“既然是秘密怎么告诉你?”
  “你还挺守信啊?”
  时月哼道,将棉棉的嘴擦干净∶“谁稀罕知道你们的秘密,棉棉,我们也有秘密对不对?”
  辅食不能吃太多,棉棉乐呵呵举着拳头啃,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小丫头好像要长牙了,最近不停地流口水,一天要换好几条围嘴。
  慕容野吃饱了,把棉棉抱过来,好让时月能安心吃饭。
  “……晚上守岁,再包个饺子。”
  这个时代的人们,过年还是比较简单的,除了各种祭祀就是吃吃喝喝,趁着农闲好好歇息一番。
  饭后,时月在屋里给棉棉洗澡,小丫头白白嫩嫩的,四肢胖得像藕节。
  洗完后,又给她穿上一套新的红棉袄,整个宝宝喜气洋洋的。
  除夕,意味着去除旧年不好的东西,迎接崭新的一年。
  时月提前给大家做好了新衣裳,唯独慕容野来晚了,他没有。
  小季益被慕容野按在灶房洗了一顿,两人的关系真的突飞猛进。
  等时月出来倒水的时候,两个人已经都洗干净,坐在炭盆前烤火了。
  时月一瞧∶“短这么多啊?”
  他身上穿着雪白寝衣,外罩厚实大氅,手腕和脚都露出一大截。
  不仅如此,身上似乎也窄了一点,隐隐勾勒出结实的线条。
  “将就着穿。”慕容野将大氅拢了拢,倒也不觉得冷。
  小季益伏在他身边写作业,时月便回屋拿衣服,她也准备洗个澡,迎接新年了。
  古代洗澡绝对是个麻烦事,之前在太子宫还有人伺候,现在全是自己来。
  灶房地上挖着沟,热水在灶上烧好就能洗,污水直接流去后院。
  灶还闷燃着,屋里十分暖和。
  时月好不容易洗干净自己出来,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
  “瑞雪兆丰年呀。”
  她站在廊下看了一会,直到发梢都结出冰花了才搓着手进屋。
  小季益趴在一旁睡着了,慕容野在灯下揉面。
  “都睡着啦?”时月问,摸摸小季益的额头。
  “嗯。”
  棉棉躺在摇篮里,两个孩子都睡着了。
  时月灭了屋里其他的灯,只留二人身边不远的两盏。
  慕容野看了她一眼∶“新裙子?”
  时月低头∶“哪呀,去年做的旧裙子了。”
  “新裙子给银杏带去郑国了。”
  银杏刚走没几天时月就想她了,这家里家外都是活,如果不是慕容野愿意帮她做一些,真会累惨的。
  像今晚两人要包的饺子。
  以前只见过他在灯下看书、削竹简的,哪见过揉面擀皮的呀。
  时月坐在他身边,把馅料搅了搅∶“你这手,从前捉刀弄笔的,没想到和面也很厉害呀。”
  慕容野看了她一眼∶“现在捉刀弄笔也很厉害。”
  时月轻轻推了他一下∶“不害臊。”
  慕容野抬手,将大氅罩在时月肩上。
  她原本就纤细娇小,这半年来又几多颠沛,怀孕时好容易养起来的肉全没了,还有更瘦的趋势。
  时月的肩膀贴在他手臂上,忍不住问∶“你不冷吗?”
  大氅里很热,全是男人身上的温度。
  “孤要冷了,你如何?”慕容野随口问。
  他要真冷,时月就要考虑去抱床被子来给这人盖了。
  慕容野一手从时月后腰穿过,倾身压过去∶“孤缺这一床被子?”
  他的手抵在矮塌扶手上,几乎将身边的女人圈在怀里。
  灯光正暗,适合亲近。
  慕容野在她耳边嗅了嗅,朝领口望去∶“不是说除夕要穿新衣?”
  “穿在里面了?”
  耳朵被他的气息拂得痒痒的,时月的心不自觉跳快了几下。
  “给孤看看?”
  时月掩紧衣襟∶“做梦,臭流氓。”
  慕容野扔下光滑面团,将她圈禁在自己怀里∶“棉棉取名了吗?”
  “没有。”时月的脸往旁边一避,被他轻轻啄在脸上。
  慕容野轻咬了一口光滑的肌肤∶“老实说,是不是在等孤给女儿取名?嗯?”
  时月脸上一凉,有些麻痒∶“谁说的……你老往自己脸上贴金。”
  慕容野挥灭了一盏烛火,屋中光线更暗了。
  趁她没反应过来,他低头亲在时月湿润的唇上。
  肌肤触碰的一瞬间,时月忽然想起了很久远之前的事。
  那年负夏大刑,卫太子威风凛凛,誓要将变法进行到底。
  旧贵族负隅顽抗,他孤注一掷。
  那天的风很大,台上的男人俊美如九天谪仙。
  就是那一刻,时月对一个陌生人动了心。
  全然喝醉是无法那啥的,反正就是半推半就,滋味也算不错。
  就是他技术不行。
  “发什么呆?”慕容野不高兴她与自己亲近,居然还能走神。
  薄唇微张,又贴了过去。
  这次更加深入,像探入她的灵魂。
  时月忍不住抓紧慕容野的一角∶“你的伤好了吗?”
  此情此景,没好也得说好了啊!
  “好了。”
  慕容野没反应过来,忽然被她按住肩膀,然后往后一推!
  时月反将他推倒在地,微抬下巴∶“我问你啊。”
  大氅滑落,他僵硬的臂膀更明显,既想动,又不敢动。
  时月看了一眼,指尖从男人的鬓角慢慢抚到他手心,又交缠进指间。
  “这几天在我家干活,委屈吗?”
  她路过的地方仿佛绽放了一星空的烟花,慕容野反手握住她,哑声∶“这点活算什么。”
  时月笑他∶“那你完了,堂堂一国太子,居然愿意窝在一个小房子里烧火。”
  慕容野轻咳一声∶“形势所迫。”
  他捏得也忒紧,时月将慕容野的手心轻轻一刮,迫他撒手。
  慕容野顿时笑不出来了,时月两手撑在男人头边∶“你有过别的女人吗?”
  “……没有。”
  “真的假的?”时月质疑。
  “真的。”他喉咙有些干涩,补充道∶“孤从未骗过你。”
  时月亲了他额头一下,继续问∶“那,喜欢过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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