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她很清楚怎么做会让他失控,谢肆被她撩得眼角晕染开绮丽的红。
她知道他是三十六?
短暂的惊讶后,谢肆眼里漾开笑。
所以,她在直播里,是故意的?
郗酒抬起手,顺着谢肆的领带,到他的喉结,再到他的下巴,勾住他的下巴.
全程指尖与他皮肤的碰触都是若有若无的。
撩起的火却是货真价实的。
谢肆眸色深沉地看着她。
郗酒似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笑得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妖精:“三十六,一开始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三十六岁,隔着屏幕意/淫我的猥琐老男人。”
“三十六岁,对我来说应该算得上老腊肉。”郗酒眨了眨眼睛,指尖顽皮地碰着谢肆的唇,“电梯里,我说了什么,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我喜欢岁数比我大的,大个十几岁,老腊肉你知道吗?”
她喜欢老腊肉,三十六对她来说是老腊肉,而他就是三十六。
所以……
谢肆感觉他的心脏疯了,不要命地狂跳。
光线很暗,但郗酒仍然能看到谢肆眼底为她狂热的火焰。
被□□上身的男人,与平时禁欲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我姐姐告诉我三十六是你,让我小心别被你骗了以后,我才想到。”随着吐字,郗酒离谢肆越来越近,此时唇都贴在了他唇上,如轻叹的声音从他们的唇齿间溢出,“四九三十六。”
她的声音就像海妖塞壬的低吟,每个字都带着让他血液燃烧的魔力。
谢肆呼吸越来越重,情不自禁地回吻她。
就在他有所回应的时候,郗酒却向后躲开他:“谢总。”她看着谢肆因为情动,变得更加潋滟的桃花眼,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我听说你想用一点二亿潜/规则小主播?”
她伸手把他被她扯松的领带拿起来:“还让她晚上来你的办公室,把灯光掉,让她脱衣服给你看?”
猛地一拉,让他低头:“你对得起眼里心里只有你的老婆么?”
谢肆弯唇,心甘情愿地在她面前低头,不辩解不反驳,顺着她的话反问:“那我该怎么补偿她呢?”
郗酒胜利一笑,把他的领带抽下来,一手拽着一边,威胁性十足地抻了抻。
“怎么样都可以?”
谢肆点头,声音极轻:“只要她满意就好。”
郗酒眉眼笑成两个小月牙,像偷到鸡的小狐狸,脑海如走马观灯一般闪过狗男人这样那样折腾她的画面。
小郗酒叉腰站在她头顶,高唱农民翻身做主人。
她拿起他的领带,把它系在他的眼睛上。
他的鼻梁优越挺直,唇形性感,蒙住眼,格外带感。
皮肤冷白,领口松散,多了分我见犹怜任君采撷的感觉。
郗酒看得有些口干,舌尖舔了舔唇。
推开他,从桌子上跳下来,心里紧张得要命,但表面虚张声势,抬起下巴,做女王状下达命令:“这次我要在上面。”
“好啊。”谢肆弯唇,很配合地靠在桌上,冲她伸出手,声音微哑诱人,“来吧,我的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章好难写啊,我六点就开始写,结果到现在才憋出来这些,已经来不及码第二更了,昨天欠的明天补上,不好意思地嘤了一声,顶锅盖逃跑。
☆、乖乖七十六天
“殿下都叫了, 那我也不能亏待你啊。”郗酒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支票, 用它的边缘轻轻划着谢肆的脸颊, 这是个极具挑衅意味的动作。
为什么要把谢肆的眼睛蒙上呢?
除了她想玩蒙眼play以外, 另外一个关键原因就是她不希望谢肆看着她。
他的气场太强了, 看着她,她不敢嘚瑟。
譬如此刻, 她看似大胆,心里可紧张了。
不过还好, 郗酒用另一只手在谢肆眼前晃了晃。
谢肆眼前蒙着领带,什么也看不到。
但耳边却回响着小郗酒超大的声音:“狗男人,你看不到我被你吓得手都抖了的怂样吧?”
他弯起唇,被这只傻兮兮的小狐狸逗得心头发软。
郗酒看谢肆没什么反应, 放心地放下手,继续用支票调/戏谢肆:“我这里有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嘿嘿, 我出门前, 在你的支票本上扯下来的。”小郗酒笑得憨憨的,在谢肆耳边补充说明, “我这可不是抠哦, 我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谢肆感觉手指有些痒,很想揍某个用他的钱嫖他的小狐狸。
郗酒不知道自己在谢肆那又多了一笔账,继续嘚瑟, 抬手,用支票的边缘抵住谢肆的下颌,让他抬起头。
谢肆微仰着头, 朦胧月光,顺着他的轮廓滑下,他的喉结微微颤动。
他像是最神圣,也最色/情的神。
如果将这一幕定格成一幅画,一定是世上最让人血脉贲张的。
郗酒用另一只手的指尖从他的耳后慢慢移到他的鼻尖,声音如动作一般缱绻却意味深长:“我希望你今晚的表现能配得上这个价钱。”
涂着樱桃色指甲的手指,轻轻点着谢肆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巴,然后把支票放到他的唇间,让他咬住支票:“懂了么?”
顿了一下,本着都已经作死了就不在乎多少了的原则,郗酒又补充了一个称呼:“弟弟。”
谢肆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听见小郗酒狂妄得像修成了九阴真经一样的笑声:“哈!哈!哈!爽!狗男人,我叫你弟弟,你敢答应吗?”
谢肆心里也笑了,这只小狐狸是准备只活一个晚上么?
“怎么不说话了?”小郗酒收起笑,有点紧张,“他不会是生气了吧?”
郗酒观察着谢肆的脸色,屏住呼吸,假装镇定地悄悄退开。
后退的时候,鞋跟一崴,她顾不上担心摔倒屁股疼,眼尖地看到谢肆抬起手。
“完了!狗男人真的生气了!”小郗酒吓得尖叫,“快快快!快躺好,承认错误!”
谢肆伸手,纵然蒙着眼睛,依旧根据她紊乱的呼吸,判断出她的位置,准确而且及时地捞起往后地上摔的某只小狐狸。
眉梢微微上挑。
躺好承认错误?
这只小狐狸别的不行,但认错态度是真的端正。
谢肆就着环着她腰的姿势把她抱起来,咬着支票,笑了一下。
那笑,轻蔑又宠溺,颓靡却绚烂,所有矛盾的形容在他身上都能完美融合,并化作让人怦然心动的气质。
郗酒心跳漏了一拍,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心空的感觉。
他咬着支票,低下头,明明蒙着眼,却仍能准确地找到她的领口。
郗酒感觉锁骨的位置一凉,轻吸了一口气,低头看,他竟然毫无掩饰流/氓气地将支票插进她的衣领里。
支票滑到她的衣服里。
他却没放过她的锁骨。
落下恶意挑/逗的轻吻,唇齿间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酷刑中的羽毛,撩起痛苦又快乐的痒:“姐姐,我很贵的。”
“五百万,太少了。”
郗酒被他吻得战栗,知道这个狗男人是故意撩她。
她能这么认输么?
当然不可能。
她立志要做今晚做撩人的崽崽!
深吸一口气,稳住心跳,勾住谢肆的下巴,唇角翘起弧度,“放心,只要让我开心了,你要什么……”
她仰起脸,故意想他一样,贴在他皮肤上吐气。
她选择的位置,是他的喉结:“我都给你。”
她的手心贴在谢肆胸口,感觉到他的心脏加剧加快,她笑意更盛,将他推到桌边,抬起下颌:“把衣服脱了。”
谢肆知道,他的心跳已经宣布,他这一局败给了她。
愿赌服输。
修长的指慢慢地解开扣子。
郗酒把手放在他的小腹,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只当他的人鱼线是第一次见到的新鲜玩具,用指尖描绘着。
谢肆的呼吸被她牵引,越加沉重。
郗酒突然想起前几次,这个混蛋非要逼着她叫出来,不然就换着花样折腾她。
今晚是她最好的报仇时间。
如果不珍惜,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郗酒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倾身,靠在谢肆耳边:“叫给姐姐听听啊?”
谢肆略微向她这边偏了偏头,似是没想到她会提这么不要命的要求,郗酒一直盯着他,提防着他翻脸来揍她。
谢肆没翻脸,短暂地错愕后,轻笑出来:“真的要听?”
郗酒毫不犹豫:“当然。”
“很贵的。”谢肆再次提醒她,“你可能要还很久,用很多姿势还。”
之前还是隐晦地警告,这次就挑明了。
她今晚的放肆,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郗酒咽了口口水,有点害怕,但她又一想今朝就今朝醉,先听他叫了再说。
头顶的小郗酒唱着“不怕不怕”给她壮胆,在小郗酒颤巍巍的歌声里,郗酒硬着头皮:“你要是叫得好听,我当然会给你加价。”
谢肆又笑了,像是在笑不知死活试探主人底线的小傻猪。
“行。”
“既然你都准备好把自己全赔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