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亵衣遮挡住了大腿根, 嘉嫔面红耳赤的望着他蜷着的双腿, 心跳加速犹如小鹿在胸口乱撞,她飞快的将门关上, 高兴到有些手脚无措。
身体的酸痛感全部化成了一丝丝甜蜜, 她扬起的唇角都快要扯到耳朵边了。
她轻轻的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莫名的生出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自豪感, 那皇后的宝座仿佛已经在眼前朝着她挥手。
兴奋了半晌, 嘉嫔拍了拍脸蛋, 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虽然皇上宠幸了她, 可到底是因为那下了药的酒水才会如此,便是说出去也见不得光。
估计昨晚上皇上是失去理智,才会宠幸她,醒来能不能记得此事都不一定。
她暂时还是不要对外宣扬此事比较好,毕竟这酒水是她拿来的,承宠的受益人也是她,皇上若是真细细追查起来,怕是不难查到她。
给皇上下药,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以她对皇上的了解,让他知道了此事,只怕是会对她失望透顶。
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怀上皇上的龙种,其他都是次要的,只要她能怀上龙种,届时就算皇上生气,也不能不认账就是了。
她为了今日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从入宫后便开始喝一些调养身子的汤药。
太医说过她现在的体质,已经调养的很容易受孕了,只要算准了承宠的日子,能一举怀上的几率约莫有八、九成。
选在今日动手,便是有这一层缘故在内,她算过这个月来葵水的日子,这两日便是她承宠的最佳机会。
嘉嫔将榻上的床单扯了下来,从屋子里找到一把剪刀,将那一块沾染上她处子血的部位剪了下来。
这是她承宠的证据,必须要留存好才是。
如今她要将此事隐瞒下来,待到日后她怀上了龙种,只要对皇上说她当时怕皇上误会她,所以才没敢说出实情就是了。
总之孩子是皇上的血脉,她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皇上滴血认亲便是。
将那一块床单剪下来之后,嘉嫔施施然的走到墙角处,面对着墙面
蹲下身子,两条腿一蹬,就将后背贴在了墙面上,做出了一个完美的倒立。
她在心中为小蝌蚪们助威呐喊,只希望它们能跑得快一点,千万不要辜负她这么长时间的付出和努力。
与此同时,外室中的沈楚楚在酒桌上悠悠醒来,还未睁开眼睛,她便感觉脑袋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似的,刺痛的厉害。
嘴唇干涩的起了皮,她舔了舔唇,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眩晕感,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沈楚楚揉了揉僵硬的脖颈,从桌面上慢慢悠悠的坐了起来,目光呆滞无神的扫了一圈四周。
当她看到窗户底下挨着武安将军不远处,那一片白花花很可能被和谐的大腿时,她的视线不禁往上移了移。
一股温热之意从鼻息间传来,她拿手捂住人中,粘稠的血液却无缝不钻的从她手指间溢了出来。
古代是没有内裤这种东西的,若是非要较真,那他们的内裤便是跟现代秋裤一样,被称之为亵裤的白色长裤子。
原本他上身还有亵衣垂下可以遮一遮,偏偏他在她视线上移之时,十分‘配合’的扭了扭腰……
她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不知道狗皇帝昨晚跟谁胡来了,也太过恬不知耻,竟然做完这种事之后,连亵裤都不穿上。
沈楚楚蓦地一怔,身子跟着一个激灵,她连忙垂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
见衣裳还完完整整的穿在自己身上,除了有些褶皱之外,并没有想象中的破损,她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看来昨晚上狗皇帝宠幸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沈楚楚擦了擦鼻血,将眸光扫向外室中的武安将军,狗皇帝就算再饥不择食,应该也不至于和男人滚床单吧?
昨晚上的事情,她记不太清楚了,能回忆起来的,便只有她不小心喝下了一碗辣嗓子的白色清酒,以及她被狗皇帝叫到内室去问话。
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全都忘了个干净,因此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躺在地上不动弹。
沈楚楚想要站起来身子,小腿却因为长时间被压住,麻木的像是有一群蚂蚁在她小腿上跳舞。
过了好一会儿,那麻麻的感觉才消退了一些,她一瘸一拐的从桌子上爬了下去,想要将狗皇帝那很容易被和谐的部位稍微遮盖一下。
当她走到狗皇帝身旁,眸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武安将军身下压住的白色亵裤时,她震惊到五官扭曲了。
狗皇帝和武安将军……他们昨晚上干了什么?
她呆若木鸡的愣了一会儿神,而后伸手将那染了血的亵裤从武安将军身子底下扯拽了出来。
难怪狗皇帝登基一年,却从未碰过后宫的嫔妃,原来宫中那传闻所传不假,他真的有龙阳之癖!
怪不得狗皇帝给武安将军赐婚一个品性恶劣的女子为妻,怕不是武安将军做了什么令狗皇帝吃醋的事,狗皇帝这是故意整治武安将军呢。
沈楚楚心中不禁开始懊悔,就因为她醉酒,竟然错过了这么精彩的现
场直播,简直是太可惜了。
就在她失神之际,躺在地上的司马致,紧紧的皱起了眉骨,面露一丝痛苦,缓缓睁开了双眸。
入眼便是一双莹白的脚丫,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了两下,原本浑浑噩噩的脑子,蓦地一下清醒了起来。
这,这是沈楚楚的脚?
司马致腾地抬起头,他死死的盯着她呆滞的小脸,以及她手中那沾了血的亵裤。
一丝清风拂过,一双腿上传来凉飕飕的冷意,他动作僵硬的垂下头,当他看清楚自己不着寸缕的双腿,他神色略显不自然的抿住了薄唇。
他……他对沈楚楚做了什么?
脑中乱作一团,昏倒前的一幕幕缓缓映在眼前,他记得他将自己捆了起来,沈楚楚和嘉嫔两人也都被他送进了内室之中。
所以沈楚楚为什么会在外室之中,手里还拿着他的亵裤?
或许是司马致的眸光太过直白,沈楚楚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已经醒了过来,还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手中的亵裤看。
她惊慌的将亵裤扔了过去,而后向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出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狗皇帝不会因为自己是断袖的真相败露,就想要杀她灭口吧?
他看着她的眼神好恐怖,她又不是故意撞破此事的,这事也不能赖她,要怪就怪他做完之后不知道善后……看见这种丑不拉几的物什,她还怕长针眼呢!
司马致面色微红的将亵裤拾起,背对着她将亵裤穿好,手脚无措的站了起来。
当他看到自己身下那一小片血泊时,他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朕是一时失了理智,才会……”司马致试图对她解释,开口之后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
做了就是做了,即便他不是故意的,也已经实实在在的占有了她的身子,这是无法泯灭的事实。
沈楚楚神色中依旧带着一丝惶恐,她结结巴巴道:“臣,臣妾明白……”
狗皇帝一定是怕她出去乱说,所以想试探她一番。
看到沈楚楚那个害怕的模样,司马致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之情,他迈步向她走了过去,郑重的许诺她:“朕往后会对你好的!”
沈楚楚见他走过来,又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他这是想用美男计以及糖衣炮弹来封她的口?
其实就算他什么都不干,她也不会出去乱说一个字,她暂时还没活够呢。
见他越走越近,她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随着耳畔边蓦然发出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看向了声源处。
只见在一片呛人的白烟茫尘中,涌进了一群男男女女,先冲进来的是小德子,后头紧跟着后宫嫔妃和朝廷重臣们。
司马致动作迅速的将脚底下的锦褥拾了起来,裹在了沈楚楚的身上:“都出去!”
先不说他如今只穿着亵衣有多狼狈,沈楚楚还赤着脚,她的脚岂是他们这群人能看的?
小德子率先反应了过来,他急匆匆的拦住了众人,声音急
促道:“快!快出去!”
众人还未看清楚里头发生了什么,就被小德子挥手赶了出去。
原本喧闹的外室,一下子就清净了起来。
小德子望着一屋子的狼藉,以及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武安将军,紧张到说话都结巴:“奴,奴才来迟,请皇上恕罪……皇上可要奴才将太医请来?”
他说的请太医,并非是给武安将军请太医,而是想询问皇上有没有受伤。
一个武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难免会令人联想到‘造反’‘刺杀’等字眼。
司马致没有搭理小德子,他抬手将裹着锦褥的沈楚楚抱进了内室,刚一打开门,便看见倚靠在墙角倒立的嘉嫔。
“你在干什么?”他将沈楚楚放下,望着嘉嫔皱眉问道。
这内外室的隔音特别好,外室闹出那么大动静,墙都被人锤烂了,身处内室的嘉嫔愣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一直到司马致推门进来,嘉嫔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已经醒了。
她神色仓皇的将身子倒了下来,因为动作太过仓促,还不慎闪到了腰肢:“嫔妾,嫔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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