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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反派互穿的日常 [金推] (秀木成林)


  既然那么爱了,那为什么不努力在起?
  既然都分开各自嫁娶了,那为何还要不顾伦理道德?
  为什么要重新再起?为什么要生他?个好好当皇帝,个安分守寡不好吗?
  在起就算了,生了也就生了,可为什么又后悔羞耻了呢?做的时候怎么就不羞耻了?
  萧迟喉头哽住,他捂住脸。
  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他就养在太后宫里的。旁人都有母妃,他没有,而且他很少能见到父皇。
  那时他问父皇母妃呢?父皇怎么还不来看我?母妃为什么住这么远,搬回来好不好?
  没人回答他。
  老祖母把他搂在怀里,低低叹息。
  声长长的叹息,仿佛就是他的命运。
  小时候还懵懂,大渐渐变伤心。
  后来老祖母也没了。
  他独居,心里难受再无人开解。他想见父皇,渐渐他发现哭闹能见,不舒服肯定能见。
  小小的孩童,会夜里悄悄推开窗扇吹了小半夜的风。
  烧得迷迷糊糊时,看见父皇焦急守着他,心里就很高兴。
  可等好,他就不来了。
  父皇给他好多好多的东西,可他都不喜欢,他只想要父皇,可奶母总会哄他,说“陛下忙”“皇子都是这样的”“哪能时常见”。
  直到有天,他听到句肮脏话,他勃然大怒,第次使人搜这个小太监,将他……
  “为什么!”
  萧迟重重喘息着,似有只手探入他的胸腔,将他的五脏六腑就扭在起,他恨声:“为什么迟了?啊!不生不行吗?!”
  为什么生了他还嫌他!为什么边爱他边视他为耻辱!
  剧烈地喘息着,他对着湖面怒喝,问出这个他深藏在心里十年的问题。
  头脸大汗,酒水都化作汗水全淌出来了,声喝问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他跌靠在糙石方柱上闭目粗粗喘息着。
  裴月明轻叹声。
  半晌,“生了也好啊,生了怎么不好?”
  她靠着方柱的另面,悠悠说:“我们能做自己的喜欢的事,还可能会有自己喜欢的人,不好么?”
  她其实很明白萧迟感受。上辈子还叫顾月明的时候,她是个权富二代,父亲情人个接个,私生子女茬接茬,和母亲在起时必定是尖锐争吵。再后来,母亲也不吵了,在外面养了几个小情人。
  不过她比萧迟看得开,该吃吃该喝喝,该玩该花,自己那份不少就行了。
  没有的东西,你强求不来,钻牛角尖就没意思了,谁还没了谁不行呢?
  裴月明靠着柱子眺望湖面,“在意他干嘛呢?”
  傻不傻?生命不香么?她上辈子祖母说得好,人这辈子啊,最该爱护的人就是自己。
  萧迟侧头,裴月明正倚着灰黑石柱远眺湖面,不同于平日的容饰精致姿态娴雅,此刻她衣襟粗简鬓发微乱,只手就随意搭在膝盖上,风吹拂,青丝与衣摆飘荡,说不出的随性洒脱。
  他垂眸:“……我没有喜欢的事,也没有喜欢的人。”
  他骑马习武,是因为皇帝想他习,他偏不要;至于喜欢在意的人,除了逝去的祖母,那就是只有……
  偏偏,他们爱着他,又排斥他,甚至觉他生来就是个耻辱明证,耻于多示后世人,直接就把他放崇馆去了。
  想到这里,又阵不忿愤懑,萧迟呼吸重了重。
  “他不给你?你就不要了?”
  裴月明声音有些奇,她哥哥说得对,不管心里在不在意,夺过来再说。后来她爷爷去世前直接把股份给她哥了,从那开始,她那爹都不得不顾忌儿子。
  这也是她那妈能稳稳养小情儿的基础,虽不是为了她,但有儿子在她就倒不下。
  “你难道比萧遇差了?”
  这种话从来没人和萧迟说过,仿佛下打开了扇新大门,他渐渐听住了,坐直身体,脱口而出:“当然不!”
  他顿了顿,“你说……争?”
  既然都说了,那就说完,萧迟不好她也遭殃,裴月明索性盘腿:“争啊,为什么不争?”
  看得多了,历练多了,才会从这个父亲母爱的囚笼里走出来。
  “你改变不了他的想法,但你能让他听你的。”她说:“只要你强势到定程度,他就不能随意摆弄你了。”
  “甚至如果你比他强,那连他都要听你的。”崇馆这样的事,也就再不会发生。
  萧迟怔怔听得入迷,裴月明重新靠回柱子,摇了摇头:“王鉴告诉我,陛下龙庚四旬有了。”皇帝都五十了啊。
  萧迟震。
  “你打算以后就跪萧遇了?”
  跪就辈子了,甚至不会有辈子这样长。
  他脾气这么坏,私下和萧遇积怨这么深,到时只怕想舒服闭眼都不能。
  “当然不可能!”萧迟立即坐直,眉毛倒立。
  开什么玩笑?本朝皇子见皇太子,常礼拱手作揖,就这萧迟私底下都没怎么做过;大礼倒是二跪六叩,可那种场合,通常皇帝都在,萧遇也起跪皇帝去了。
  所以长得这么大,他还真没跪过萧遇。
  要他日后伏跪在萧遇身前,叩首称臣?呸!他宁愿死!


第20章
  那不就得了!
  湖风徐徐,水面粼粼月光,头顶的天鹅“戛戛”两声,黑暗萧迟眉眼勾勒出个隐约的深邃轮廓,他垂眸,没再说话。
  裴月明也没再开口,她觉休息得差不多了,开始探身环视附近的情况。
  伸头出去,她就发现左边斜斜过去约莫百丈的湖岸边缘,有点点灯笼闪烁,定睛眼,是群太监正焦急睃视寻找着。
  朦朦胧胧的月光和灯光,顺着数去的第三个,“咦你看那是不是王鉴?”
  仔细辨还真是,裴月明赶紧捡起石块,使劲儿往湖面扔。
  “砰”突兀声,水花四溅。
  王鉴很快就过来了,手里还捏着萧迟不知什么时候挂掉的玉佩,裴月明见他大喜,压低声音:“赶紧送我回去!”
  王鉴忙点头,招了心腹小太监上前低声吩咐。
  裴月明站起身,拍拍萧迟的肩:“你仔细想,我先走了。”
  说完跟着小太监钻了出去。
  ……
  有人接应安排,裴月明顺利回到和桃红约定的小亭子。
  主仆二人匆匆往回赶。
  回到安置外眷的宫殿,居然比卢夫人等还要早点点。
  薛苓讥讽:“大好日子偏出幺蛾子,这什么地儿,带累咱家如何是好?”哼了声:“说到底,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薛莹也不太高兴,不过裴月明是自己这边的,且看她脸色泛白似很不适,皱眉道:“就不兴人有个不舒服么?嚷嚷什么?你还知道这是什么地儿?”
  “好了。”
  卢夫人皱眉叫停:“都老实些,赶紧回去收拾了我们出宫。”
  她说裴月明句下次若不舒服早些说,就把女孩子们撵回去,再三严令不许生非。女孩们也知今晚行宫出了大事,不敢反驳,俱老老实实应了。
  游园会在最热闹那会突生变故,虽皇帝口谕继续,可谁还有心思赏玩?个时辰不到就匆匆散了。并且第三日的庆典也取消了。皇帝倒没让人连夜回去,可大家怕麻烦上身,纷纷主动,反正这几天没宵禁城门不闭。
  很快收拾好,跟着宫人往车马司登车,路上大家眼神乱飞,连薛苓上车后都忍不住悄悄说:“听说,是三殿下生辰宴在瑶花台……”
  裴月明眉心跳了跳,轻咳声温声说:“二表妹慎言。”
  “就是!”
  薛莹本来也想说两句,闻言神色正,呵斥:“听说什么?天家事是你我可以捕风捉影的么?且把嘴巴闭上!”
  薛苓不忿,又不敢再说,冷哼声背对二人。
  车马辘辘,不管里头怎么闹腾,反正外臣官眷们很快离开行宫。
  等回到府里都半夜,裴月明才得空敷敷额头的伤。
  额角上点的地方青了大块,就是扶萧迟那会往树干上磕的,还有点擦损,路上没法处理,这会儿已肿成小鸡蛋个包。好在是藏在头发里的,没露馅。
  “嘶,轻点轻点……”妈呀疼死她了。
  桃红小心翼翼擦干净又敷上药,轻轻用梳子给她梳顺头发,不敢绾了,就这么松松散着。
  等打理好了,桃红小小声问:“昨儿是怎么了?”
  都知是瑶花台出了事,之前段时间主子偶尔也提过这地方,她知三殿下生辰宴是真的,惴惴。
  裴月明摇摇头:“没事了,别担心。”
  她走了,萧迟那边肯定没事,只要没有逮住人就不怕了,皇帝随便给个贵妃另设宴邀请萧迟过去了的官方说法的行了。事关皇子,在场都是重臣不会乱说话的。
  想起萧迟,她叹了口气。
  回来后忽然想起事,是以前曾经在他书房抽屉见过的那份关于巫蛊查探的密报,她还记得那份纸稿是斜斜放在里头的,有点散还有点乱,看就知是被人随便扔进去了。
  现在回忆起来,他大约其实并没她想象那般极在意这件事。
  或许多多少少受了父母的影响,不驯下藏着自厌;又或许,潜意识里总觉得伤害自己就报复了父母。裴月明上辈子就见过不少这类家庭原因造成的叛逆孩子,她还陪个堂妹去看过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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