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贫嘴,不如好好钻研如何让业绩提高,出去吧。”
“是。”
苏婉心犹如丧家之犬走出办公室,脚底下却意外的轻盈。
“呵,什么狗男人,这么厉害自己来啊,那报表可是我花了整整三天做出来的,当初要圆饼图的也是你,现在说不要的也是,火气这么大,是到了更年期?”
苏婉心小脸皱成一团,嘴里头不断冒出碎念。
“唉,要是流星雨能实现我的愿望,让我换个部门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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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李公公!”胡宁海在白露阁外头大声呼喊着。
李福全自幼耳力过人,频频听见外头吵杂,看向殿内充斥着麝香的氛围,正想到外头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
胡宁海这呼喊来的正是时候,李福全悄然退出内殿。
“喊成这样,若是叨扰里头圣驾,是想挨版子?”李福全甩着拂尘,暗地吸了几口外头空气,心底那股郁气总算是消散。
这何贵人为了怀上龙种,还真是下了重本,李福全鄙夷。
“公公,娘娘突然发了高热,喃喃说着梦靥,太医说需要金龙之气才能压下,您能不能进去通报一下。”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重?”
李福全拧着眉,半信半疑,真有这么凑巧,文景帝前脚踏入别的宫殿,后脚德妃就发了高热,不会是邀宠的手段?
“公公,您就行行好,帮帮奴才吧,我家娘娘接连落水两次,要不是福大命大,早就去了。”胡宁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好不可怜。
李福全最终还是应了,想着长春宫那位,可是文景帝放在心尖上的,若没实时通报造成天大遗憾,有多少条命都赔不起。
寝殿内,何诗诗身上的衣物已脱到只剩一件镶着鸳鸯戏水的肚兜,眸中充盈着媚意。
坐在上方的文景帝,玄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半点皱痕也没有,一脸铁青的看着下方骚首弄姿的何诗诗。
前世他心里头的白月光,竟是这般的模样,他直直盯着,唇畔上的弧度更大了。
“陛下。”
李福全站在幕帘后轻喊,一般帝王与嫔妃相处是万万不可打扰,除非有百里加急或重大国事。
“何事。”
文景帝将视线从白花花的身子给移开,李福全更是至头至尾都垂眸盯着脚尖,他一个奴才哪敢有胆子去看,何况还会长针眼,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他才不愿去做。
何诗诗已被熏香和加了料的茶给弄得神智不清,此刻眼底只看的见文景帝,一旁的李福全完全被忽视。
李福全附在文景帝耳畔简单扼要说了几句,只见文景帝猛然起身,大手一挥,“摆驾长春宫。”
顿了顿,看向正处在自得其乐的何诗诗,嫌弃地移开视线,补了句,“传旨下去,贵人何氏,邀宠使用禁忌之物,败坏后宫风气,朕倍感痛心,降为答应,迁居欢合苑,以儆效尤”
“喳!”
风风火火地离开,无视一脸茫然的何诗诗。
巧倩一进寝殿,便看见身上毫无遮眼的何诗诗一脸动情之意,还有迎面而来的复杂气味,她屏住呼吸朝何诗诗走去。
“小主,小主。”
“皇上,皇上……您看看嫔妾,嫔妾的姿色不比长春宫那位差,您看看阿……”
何诗诗神智不清,开始胡言乱语,为了不让有心人传出去,巧倩小手一挥,将何诗诗给弄晕过去。
“小主,您怎么变成这样。”
为了邀宠,不惜使用禁忌之物,如今被降了份位,迁居到冷宫附近的住所,如此得不偿失,真的值得吗?
“德妃出状况为何等到这时才来报。”
文景帝没成坐轿辇,而是利用轻功快步飞去,没三两下就到达长春宫殿外。
李福全自幼跟随文景帝习武,早就见怪不怪,倒是跟在后头的胡宁海小嘴微张,一脸愕然地小跑步跟在后头。
“白露阁宫女将长春宫前来禀报的太监阻挡在外。”
文景帝看向不远处小跑步过来的胡宁海,敛起面上略带慌乱的神色,步入长春宫。
太医聚集在幕廉后商讨用药,一见文景帝便纷纷撩起衣摆准备行跪拜礼,文景帝伸手打住,“免礼,德妃此刻状况如何?”
太医院正张义德,向前一步朝文景帝拱手,“德妃娘娘梦靥不断,想必是落水受了惊吓,已强行灌下安神汤,仍然无好转迹象。”
“朕要的是解决方法,不是无用的诊疗过程。”
张义德已达不惑之年,为宫中主子诊疗长达20年,什么状况没见过,唯独此刻躺在水晶床上的德妃,让他伤透了脑筋,连家传安神汤都拿出来。
“经微臣与众太医商讨之下,认为有鬼怪之气缠绕在德妃娘娘身上,才造成梦靥不断的现象,若陛下愿意以金龙阳刚之气压制,说不准能好转。”
“说不准?”
文景帝重复说着这三个字,无形产生的低气压,让在场人冷汗直流,头皮发麻。
“整整两日,讨论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还真是朕养的好太医阿!”
第15章 药引
苏沁婉还处在梦靥当中。
那是她最快乐的日子,在网上结交到一位志同道合的网友,是男是女,她无从得知。
那人跟她一样是这本书的铁粉,还常与她分享日常趣事,每到晚上,苏沁婉便很期待与他聊天的时刻。
聊了约莫半年,两人终于要约出来见面,赴约前日,苏沁婉兴奋难耐,彻夜未眠。
赴约当日却传来噩耗,那人在来的路途中,意外车祸,如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苏沁婉拨打那人留给她的号码,进而得知,原来那人是位男性,为了与她见面,熬夜开车上来。
“真傻……”苏沁婉微喃**,眼角溢出的泪水直直滑落到锁骨,文景帝接过紫鸢手中的湿帕,轻细地替她擦拭。
眼见苏沁婉面上呈现极度哀恸,文景帝打从踏入长春宫就垄起的眉心迟迟未抚平。
她究竟是梦见了什么,家人?
不对,丞相府近期没有任何死讯,不可能梦见他们。
文景帝想了想,又浮现另一个猜测,朋友
不可能,以苏沁婉在京城里的名声,那些贵女远离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有朋友。
苏沁婉十五年来的大小事,文景帝早让人去调查一清二楚,就连与二房姨娘的勾心斗角,他也略知一二。
总结来说,苏沁婉就是个嚣张跋扈,爱惹事生非的女子,但说话又意外耿直,都说在重点上,一针见血。
若不是文景帝心脏格外强韧,前世恐怕都得被这女人给气死。
文景帝是既无奈又心涩,无声叹息,意外被一旁的李福全和紫鸢看在眼里。
两人都一致反映:陛下对娘娘可真好!
尤其是李福全,从小跟在文景帝身侧,除了太后,哪里看过文景帝这般伺候人,这德妃可真是厉害。
进入后宫不到半个月,便将文景帝收服,丞相府千金果然名不虚传。
苏府中有一美人,家门坎一月换一新
“张义德,你说朕的金龙阳刚之气能够治好德妃,该如何做。”
猝不及防被点名,张义德垂眸跪在床前,拱手,“微臣以为,陛下就和平日那般与德妃娘娘共枕即可。”
“共枕?”
这是得睡在一块,在众人面前
文景帝面色闪过难堪,后宫频频传出德妃拥有闺中密术将他迷得团团转。
只有当事人知道,根本不知这么一回事。
除却喂药的时候,楷油几把测谎几句,其余时间,他都被苏沁婉用棋艺挫光锐气。
这么憋屈的事实,心高气傲的文景帝又岂可能让外人知道,便由着宫里传着那些说三道四的谣言。
“咳咳,张大人,为了不打扰陛下诊治娘娘,我们做奴才的先行退下才是道理。”
李福全这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之人,一下便察觉文景帝的窘境,身为贴心的总管太监,就要适时得挺身而出。
“李公公说的没错,是臣疏忽,臣这就到外头等候。”
两人站在窗前,刚好面对长春宫那百花缭绕的景色。
苏沁婉入住不到两星期,便让人照着自己的喜好,进行庭院设计,那崭新的风格,在京城里从未看过。
就连御花园也比步上此处的精致,怪不得这主儿若没什么要紧事,绝对不踏出宫。
“多谢李公公方才提点,张某老了,脑袋都不灵光啰。”张义德一上一下地抚着参染银丝的胡子,边看着窗外景色,边与李福全搭话。
李福全甩了甩拂尘,淡笑,“张大人无须多礼,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陛下的龙体还请张大人多多看照。”
“唯礼,你说陛下对丞相府这位究竟是何种心思?”
唯礼,是张义德初遇李福全时赐下的字,宫中没有人知晓,太医院院正和太监内侍总管是忘年之交。
“圣心你我做为奴才不得擅自揣测,但有一点,我能确定。”
李福全压低语气,看向周围确定没人才胆大的在张义德耳畔咕哝几句,“我能确定里头这位主儿日后肯定大红大紫,你让太医院那些混小子眼神放亮一点,别得罪错人了。”
张义德那双因两日未合而导致血丝遍布的双眸,愕然一震,“此话当真?”
“自是当真,我曾经私下看过陛下偷吻德妃呢。”
李福全笑得欢脱,张义德亦是。
“看来,当年生人物近的二皇子总算是开窍了阿。”
“自然,我就说铁树也会开花的,桃花酿三壶记得送到府上。”
“唯礼,做人这么计较会遭天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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