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神后我掰弯了三个大佬 完结+番外 (赵嘉知)
……
拍摄很顺利,直接一条过。接下来要前去另一个场地继续下一个场景的拍摄。
两人都各自换了戏服,又补了补妆。
来到作为拍摄场地的餐厅,乔遇先跳下车。脱下校服,她换上了宽大的白色T恤和水洗牛仔裤,脚上蹬了一双高帮板鞋,干净利落。
反观尤畅,为了符合人物设定,穿上了似乎是八十年代款式的紧身条纹T恤和牛仔裤,活脱脱一个小土妞。
乔遇看着她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差点没笑出声,被尤畅瞪了一眼之后勉强端正了神态,欲言又止。
尤畅:“不用说了,我知道,我为这个MV付出了太多了。”
本来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拍摄,然而尤畅已经等不及了,催促着导演快点开始。
乔遇和她开玩笑:“姐姐就这么迫不及待和我表白吗?”
“不,我只是不能忍受这一身衣服在我身上多呆一秒钟。”尤畅一脸假笑,“我都可以猜到,等MV出来,这套造型一定会被黑子拉出来反复鞭shi。”
这边场务过来说可以开拍了,尤畅才终于调整好了表情,硬生生挤出一个笑脸。
先是拍摄了谢师宴的场景,由于这桌宴席难得是热气腾腾的真菜,不是道具,而且因为提前开拍也没来得及吃晚饭,桌上的菜色也很合她口味,所以拍戏的时候乔遇是毫不客气的真吃。
倒是尤畅,一是因为女艺人节食的需要,二是这组镜头主要是拍她在桌上偷看男主角,所以也就意思意思喝口汤。
这条顺利拍完,道具组马不停蹄的把补光灯,反光板之类的道具都搬去了下个场景,乔遇依旧在吃。
周围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却端坐在位置上,吃的不急不缓。
虹姐也不急,就坐在她旁边,一脸慈爱的看自家孩子吃。
其他艺人可能为了上镜好看还着急减肥,但乔遇的体重却是太轻了。根据团队算出的最佳身高体重比,她还得多长几斤肉上镜才更好看,所以虹姐一点也不管着她的嘴。
吃了两个月水煮白菜的尤畅简直酸死了,嘴里的能量棒也不香了。乔遇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呢,她就已经过来催促:“别吃了,要拍了,导演在叫了。”
乔遇:???我怎么没听到?你是不是在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想象,凭空捏造?
算了,她已经吃了个七分饱了,就擦擦嘴去补妆了。
这边走廊已经被清场了,两人各自站好位就开拍。
餐厅的洗手台,洗完手的少年一转身就撞上了面色紧张的女孩。
散伙饭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对于女孩来说,今晚是表露心意的最后时机,所以她是偷偷尾随他出来的。
心上的少年就在眼前,她嗫嚅着就要开口,可面前笑容清浅的少年却好像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轻轻摇摇头。
夜里许的心愿不需要说出口,月亮都知道。
因为结束在最后一段很合适,所以我被迫短小了_(:з」∠)_下一章会多更哒。
第29章 看剧
星期天晚上,崇明的学生都已经返校上晚自习。整栋教学楼的学生都在紧锣密鼓的学习,而高三七班的白板上却赫然播放着《问罪》的网剧。
这次月考七班发挥的不错,排名普通班第一,作为奖励,班主任答应星期天晚自习给他们放片子。
班长在群里搞投票,最后乔遇参演的《问罪》以绝对领先的票数获得了这次播放机会。
《问罪》昨晚就已经上线,但因为今晚班里会统一播放,所以同学们都攒着没看。班长在上面放片子,班主任也跟着搬了把椅子坐在走道里。这个剧毕竟是他们七班出去的同学演的,他当然得支持支持。
第二集紧接着上一集的内容。余格找上了林悦,从她的微表情看出了她身上存在疑点。
明明是酷暑难耐的天气,从门打开时屋子里带出来的热空气也可以推测出,他们家没有空调,风扇在这样的天气也帮不上什么忙,可眼前的这个女孩却穿着长衣套着长裙。
“我可以进来看看吗?”
林悦点点头,让出路来。
屋子里风扇呼呼扇着,却并不能解除燥意,林悦去小厨房为他倒了杯凉白开。
简单寒暄几句,了解一下她的近况,余格开始切入正题。
“现在的天气,穿长袖会不会很热?”
“还好,习惯了。”林悦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余格继续发问:“天气这么热,为什么穿长袖呢?”
“这个问题和我继父的案子有关系吗?”她有些不悦。
余格看着她,“我希望你能回答我。”
林悦将双脚从他面前移开,“因为我的手臂上有疤。”
“是你继父做的吗?”
“……不然呢。”她勾起左边的唇角。
“他这么虐待你,你恨他吗?”他直视她的眼睛。
“……余先生,我有不在场证明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回答。”
女孩的眼神开始躲闪。
余格加重了语气,“林悦,告诉我,你有没有过恨他恨到杀掉他的想法?”
“没有,我没有过恨他恨到杀掉他的想法。”她面上仍然镇静,语调却高了起来,“我当时还未成年,哪有胆子杀人。”
……
余格走出林家,刚才两人对话的一幕幕飞速划过他的脑子。
双脚从他面前拿开,说明她对于提问已经不耐烦。一侧嘴角上扬,说明她对死者轻蔑厌恶的态度。最后,回答问题的语调突然升高,重复他的提问,放在大腿的两手紧挨着裤缝,食指无意识的抖动了一下……
这说明——她在说谎。
面对继父的虐待,她一定有过杀死他的想法。
凶手是撒谎的林悦吗?
这才两集不到,会有这么简单吗?
全班同学都正襟危坐起来,神情专注地开始猜测。
对余格而言,再去否定林悦说的真假已经没有意义,林悦的确有杀人动机,但这不能给她定罪,也不能说明她的确动了手。
就在此时,寻访的民警带来了一条新的线索。
林悦的继父曾和赌友说过,自己的继女,有了个姘/头,现在就住在姘/头那里,很久没回家。
可是他上门时,林悦分明待在继父家中,屋子里也没落灰,桌上的抹布和墙角的拖布都是干的,并不是临时回来一趟打扫清洁。
她应该最近都待在继父家里。
那她所谓的姘/头呢?刚好在出事后两人就分开了?
余格再一次上门,这次,他需要知道,那个所谓的姘/头是谁,他在这起凶杀案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但林悦矢口否认了姘/头的存在。
没有其它证据的余格也无可奈何。
送走余格,林悦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脱下长衣,露出的背部是纵横交错着褐色的陈年旧伤。
镜头拉近到她的眼睛,慢慢变黑。时间倒回到她和那个男人认识的第一天。
那一天,从继父家夺门而出的她敲响了对面的门。
鲜血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流,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一味地向他乞求,终于打动了那个男人。
男人出门上班去了,她替自己处理好伤口,终于冷静下来,又把被鲜血弄脏的地板拖干净,最后在男人回来前把他凌乱的屋子收拾的干净整洁。
做好一切,她在沙发上睡下。
男人凌晨才回来,关门声很响,吵醒了她,她没有睁眼。他也没去睡觉,而是坐在了她对面,点了根烟夹在手里,林悦微微睁开了眼,看见他手里的一点火光。
他似乎没有抽,只等到手里的烟燃烧殆尽,就扔进烟灰缸里。
在她满心惶恐中,他到底没有叫醒她。
林悦第二天起得很早,轻手轻脚的进了厨房,为他做早饭。
但还是吵醒了浅眠的男人。
她听见背后有脚步声,一回头,男人仍穿着昨夜的白色衬衣,带着浓浓的酒气,一手撑在门边,满脸的不耐烦。
“你在做什么?”
“……我在煮粥。”她抿抿唇,“前一天喝了酒,第二天喝白粥可以养胃。”
“多管闲事。”男人扭头就走,“别打扰我睡觉。”
林悦发现,虽然他嘴上不客气,但还算好说话,看起来年龄也并不大,如果没有工作,大约还在读书。
男人家里没有书籍报刊,她连打发时间都不行,就侧卧在沙发上等他醒来。
男人睡到了下午一点才起床,似乎没想到她还在,看见她坐在自己沙发上,整张脸都写着不耐烦,“你怎么还不走?”
“对不起……”
林悦其实知道她不该赖在男人家,但她不敢回到继父家。她读完初中就辍学了,因为未成年,只能在苍蝇馆子里端端盘子,她认识的人,没有一个可以给她提供小小的庇护之所。
“对不起……”林悦死死咬住嘴唇,“我不敢回去,我继父会打死我的……”
“求求你收留我一段时间,我找到房子马上就走,我也可以给你拿一半的房租……”她嘴里不停地说着。
“他是你继父?”男人抽了根烟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