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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打脸日常[快穿] (雪下金刀)


  那中年男子也道:“对、对,我、我是你爹。”
  这人也是个结巴,再看长相,如果细细看,这男子也长得周正,非要辨别的话,倒和云月玺像个半分。
  云月玺直截了当道:“不信,你们说是我爹娘,有什么证据?”
  “你这孩子,我们是你爹娘哪儿要什么证据,你也有些结巴,你随你爹,你不知道?”中年妇人道,“你小时候,我们抱着你逛庙会,你被人抢走了,你打小就爱吃糖,见着卖糖葫芦的还会咿咿呀呀叫,女儿,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云月玺讥讽道:“天底下口吃的人那么多,个个都是这位壮士的爹和亲戚?至于糖葫芦,哪家小孩不爱糖葫芦,不说滋味如何,便是颜色鲜艳也足够吸引人,你们说的哪点像证据?”
  那中年妇人被她一通怼,脸上挂不住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爹?”
  中年男人也道:“逆、逆女——”
  云月玺见她们狗急跳墙,更确定她们要么是受人指使来找她麻烦的骗子,要么是听了她的身世,见她有几个银钱想来薅羊毛的无赖。
  她把张开的门缝冷冷一关,中年妇人扑上前想撞开门:“你怎么这样,我们是你爹娘,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一口水都不给爹娘喝?”
  “你把门打开,你这么担心,你可以滴血验亲,先让我们进来再说!”
  云月玺一概不理会,把粗粗的铁链重新弄好,转身便回了屋内。
  滴血验亲?世间又不是没手段能让两滴血融在一起,这两夫妻一看便早有预谋,放他们进门,便如请狼入室。
  云月玺不理会被拍得震天响的门,回屋去做自己的事情。
  那对中年夫妻万没想到是这样的进展,夫人不是说了?这女子做梦也想找到亲生父母,怎么她并不热衷?
  这怎么行,她要是不认自己,夫人的赏银自己怎么得,她的银两又会便宜谁?
  这对夫妻泼辣得紧,男的气红了脸,掏出旱烟叭叭地抽,女的则不依了,一边不住拍门,一边高声呼喊:“哎哟喂,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生出来的肉不认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辛辛苦苦找她十多年,她连门都不给我们开,也不认她爹,这样的女儿不如不生,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她唱念做打,扯着嗓子哭嚎,如雷声震天,嚎到小半条巷子都能听到。
  “狗不嫌母丑,儿不嫌家贫,我知道,是我不富裕,我和你爹生了你,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你看不起我们,哎哟喂,当家的,我们回去吧,她不认我们啊。”
  那妇人扯着嗓子干嚎,男人道:“回、回去什么?不认父母,报官给她,抓起来!”
  妇人一听,眼睛亮了亮,还是当家的有主意,本朝重孝,要是她不赡养父母,可不得被抓起来?有这么个把柄给拿在手里,不怕她不乖乖听话。
  妇人再度伸手拍门,将门拍得惊天作响,连带着铁链也哗哗啦啦。
  “你再不开门,我就去报官,让你一辈子受人唾骂,你开不开?”
  云月玺在屋里拿两团棉塞住耳朵,都挡不住那震天的声响。她根本不怕那两人报官,甚至巴不得她们报官,可是想也知道,他们只是拿来威胁她。
  云月玺懒得和那等泼妇吵架,吵起来便是没完没了,她只想等着明日,等明日到,这两人要是堵门不走,她不敢出去的话,胡归户没见到她,便会来寻。届时,她就能报官。
  巷内的人家都不敢管这等“家事”,长夜漫漫,云月玺只能任人谩骂这一夜。
  哭闹声、咒骂声,外面那恶妇已经说到不如当初生她时便把她放在溺盆里淹死,云月玺敛眸,心底浮起浅浅的难受和止不住的压抑,那是原身残留的情绪。
  她在伤心,她就那般命苦吗,在侯府受人虐待,难道那对动不动就咒骂她死的夫妻真是她父母?如若此,她不如和她们断得干干净净的,他们没养自己,因为不给他们开门,就要作闹到这个地步,以后岂不是要压着她啃?
  天地悠悠,她一时只觉得无人真正喜爱自己。
  云月玺在深夜里,强行压住这样的情绪,她去换了床厚被子,想要休息。
  巷内,中年妇人还在咒骂,从巷口处却走来一名风姿独秀、神情冷冽的俊美男子,他手上仍执着白幡,上书一个“算”字,他虽年轻,但是皎如白月,仙气环绕,看起来半点不像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他从巷口处走来,身后是一望无垠的黑暗,月亮悬挂于头顶,渊昭每步都走得极稳,平日正常的步伐,此刻不知为何变得悄无声息,他不像走在地上,像行在月下的云层间。
  一双云纹靴进入中年夫妻的视线,他们抬起头,看见渊昭面无表情不似凡人的脸。
  “这位公子,你来有什么事?”中年妇人暂停咒骂和威胁,问道。
  “吵到我了。”渊昭冷冷道,“离开。”
  “我们是来找女儿的,我们女儿不给我们开门,我们怎么离开?”妇人道,“公子,你别多管闲事了,我们那女儿就是条白眼狼,不顾生恩,我们也不想大晚上吵,但是没法呀。”
  “你选择自己滚,还是我帮你。”渊昭仍无动容,他语调平静,说狠话时也风度翩翩,那妇人暗道今日碰到的都是什么人,她们面对云月玺时,都哭着说他们是她亲父母了,那丫头也不知道感动,面对这个公子时,她们说任何话,好像他都不往心底去,就白说了一样。
  妇人叉腰道:“你这什么意思,我们找自己的女儿,关你什么事,你要管闲事管错地方了。哦,我知道了,你这样子,是不是我那女儿的奸夫啊?你要为她强出头,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得了她的银钱?”
  妇人有些肉痛,那都是她的银子啊。
  渊昭神情如雪,下一刻,一道软鞭自他袖中抽出,银鞭如蛇,在月下一扬,当即抽在那妇人身上,妇人还来不及呼痛,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嘴居然说不出话来,她被抽得在地上乱滚,那中年男子更是连救人的时机都没有,因为,渊昭根本没漏了他。
  他也不管中年男子得没得罪他,抽人时一鞭子把在一旁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的中年男子给抽翻在地,一起抽。
  月色下,银鞭飞舞,中年夫妇二人传来密密麻麻、一阵高过一阵、极有规律的痛楚,这种痛楚最不能忍,它规律得就像毫无尽头,会一直持续下去。
  最可怕的是,他们发不出声音,连鞭子抽在身上也没有声音,月色下,这场单方面的暴行无人发现。
  过了好一会儿,渊昭才停手,这下,无需他多言,那两夫妻身上血迹累累,相互搭着手,屁滚尿流地离开。
  他们不知道刚才怎么发不出声音,但是,他们被打了是事实,报官,一定要报官。
  可是,他们环顾周身,哪里还有什么血迹,连被抽得破损的衣服也完好无损,妇人往自己的手臂一摸,血痕也不见了,但痛楚还结结实实地在。
  两人互望一样,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
  那貌美如仙的男子,莫不成是个男鬼?对,他连走路都没有声音,还是在大晚上出现!
  两人吓得不行,歇了再去云月玺那条巷子的心思,瑟瑟跑回去躲着,不敢离开家门半步。
  渊昭轻轻敲了敲云月玺的院门,云月玺听这声音,走过去把门张开一条缝,她看见一袭蓝衣的渊昭正握着一条软鞭,鞭上沾着斑斑血迹,殷红的血正一滴滴顺着鞭身往地下滴。
  渊昭还是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像是无暇的仙人。
  云月玺真想提醒他能不能先擦擦血,她道:“公子,你怎么了?你杀了他们?”
  “未曾。”渊昭平静道,“他们吵到我了。”
  很好,这回答非常符合渊昭的风格。云月玺赶紧开门让他进来:“你打伤了他们,他们会报官,他们本是来找我麻烦的,要是他们报官,我替你赔偿。”
  “不必。”渊昭已经进门,“师门秘技,他们不会报官。”
  云月玺看他这么一副肯定的模样,心中大呼神奇,渊昭的师门不让他赚钱,但也不让他赔钱?以此使得本门弟子不被饿死吗?
  云月玺虽如此不着调地想,但她其实非常感谢渊昭,否则,她估计要听一晚上那人的污言秽语。
  云月玺今日下午哭泣,眼睛目前还是肿的,渊昭看了她一眼:“你被吓哭了?”
  “没有。”云月玺去沏茶,“她只能在门外骂骂,最多只能让我心烦。”
  茶香袅袅,渊昭没喝,茶香如晕染开他的眉眼。
  云月玺道:“多谢公子帮我。”
  她知道,渊昭嫌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在帮她。
  渊昭没拒绝她的谢意,但也没应下,只是在看到云月玺光洁白皙的额头时顿住,他能看见云月玺额上之气,已然有变金的趋势。
  而那道和他相互交缠的红鸾之气,仍然存在,生机勃勃。
  渊昭忽而敛眸,轻轻啜饮一口茶,他这么副满怀心事的样子,让云月玺宛如看见一只白猫,白猫低着头,美貌动人,却神秘得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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