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玉心头一颤,正欲回话,嘴却被那火热的唇给堵住,说不出来话。
房遗玉也被玉洁公主说的情动,双手搂住玉洁的细腰,于她的唇齿间上演一出,哪吒闹海的好戏!
直至双方都有些气喘,这才分开。
玉洁公主双手环于房遗玉的脖颈,扯开她肩头的衣襟,将脸探了过去,亲吻着房遗玉的锁骨。
房遗玉情难自控,身子抖了三抖,受这般挑逗,心神已然迷离。
正在这时,一阵撕裂的剧痛传遍全身!
房遗玉不禁叫出声来,一把将玉洁公主推开。
原是玉洁公主乘她不备,在她锁骨前方狠咬一口,血流不止。
房遗玉手抚伤口,叫道:“咬我作甚?痛死个人!”
玉洁公主的唇上尽是鲜血,像极了吸血鬼伯爵。
她舔着嘴唇,将房遗玉的血液尽数吞下,哭笑道:“给你留个印记罢了!不要忘了我呀!”
房遗玉念玉洁情深,心中也是一叹。
玉洁公主神情凄惨:“遗玉妹妹,姐姐走了,日后你要多多保重。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也不晓得有多爱你,可只要我一天没忘记你,就不会嫁给他人。是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二十年——我也无法预料,走啦——”
玉洁抬腿向外跑去。
房遗玉想拉住她,也想将她叫住,可终是没将手伸出,叫出口,她知玉洁并非寻常女子,更不是那种愿为感情付出一切的人。
玉洁是羊同的公主,从出生便有使命在身。
房遗玉见玉洁公主的背影渐渐远去,心底终是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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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郊外,一处看似寻常的宅院。
诸葛超反复确认四下无人后,才按规律敲响了宅院大门,大门开了缝,从中窜出一人,将其请入。
这宅院坐落于京都近郊,平日里门户紧闭,周遭属于皇亲贵胄的避暑之处,如今正值开春,除去些打理的家丁伙计,少有人来往。
诸葛超穿门入院,院中清扫的极为干净,显是有人长居于此。
正院过后便是正厅,厅中炭火燃的正旺,十人分主次落座。
坐于正厅中央的是位年轻俊秀的男子,看岁数约在双十上下,气势不凡。
于他左右分别落坐九人,有人六七旬,有人正值壮年,年岁不一,其中男女皆有,三教九流,僧人樵夫。
有人背负砍刀,有人腰挎马刺,他们之间似乎相识,又好像陌生的很,似是来自不同的地方,以往未有联系,可如今却又相聚一堂。
众人分主次落座,只在右侧上首留下一处空位。
无人言语,无人不耐,似在等什么人。
诸葛超走入正厅,厅中之人皆是身子一震。
此时诸葛超已然换了一身行头,故而无人知晓他在不久前,才刚尿了裤子。
诸葛超对中央那人拱手行礼,恭敬说道:“参见少主!”
那年轻男子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诸葛先生来了,还请上座!”
诸葛超快步坐于那右侧上首的位子。
诸葛超刚一坐下,便有人猴急问道:“诸葛先生此行如何?房家人可听劝说?”
说话之人是位魁梧骇人的壮汉,身高九尺,腰如地缸,一身扎实肌肉浑如铁铸,五官凶煞,声如惊雷一般震耳。
诸葛超无奈摇头:“房家夫人并未被鬼怪吓走,房遗玉的心智更是坚定。看来鬼怪一说,是吓不住她们了!”
那汉子轻蔑一笑:“与那乔家人无二,全是些嘴上逞能的货色,只要咱们去闹她几次,保证她们吓尿裤子!”
年轻男子闻言皱眉:“房遗玉?便是那房贼的长女,近日来于京都风头无两的那位?”
第225章 迎刃而解
“正是!”说到房遗玉,诸葛超的表情愈发严肃,房遗玉先前那剑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正是她,那丫头年岁不大,却是个文武双全的奇才。她若搬入乔家,对我等行动定是阻碍丛丛,我甚至感觉她看穿了咱们的意图。”
此言一出,厅中众人纷纷震动,齐声惊呼道:“怎么可能?”
年轻男子更是神情大变,怅然道:“若被她察觉,率先将府中财宝取得,咱们这十多年的等待,岂不转眼成空?”
那大汉轰然起身,大喝道:“我去宰了那丫头,免得妨碍少主大业。”
“闭嘴!”诸葛超高声一喝,令在场众人纷纷止住声音,而后训斥道:“想成大事,岂能莽撞?我只是说感觉罢了,又未确定,再说就算她心生疑窦,也断然不会知晓那宝藏处于何处。咱们都等这么多年了,也不差几日工夫。如今咱们正处于蛰伏阶段,若将此事闹大,对日后的计划更是不利!”
年轻男子的神情也冷静下来,问道:“那按诸葛先生的意思,咱们应该作何打算?”
诸葛超沉吟半晌,沉声道:“先将行动暂停几日,观察一番再说,东西在那,也不会长腿跑掉,毋要心急。对那房遗玉定要多加提防,不到没办法的时候,断然不可与之为敌。她给我的感觉很是可怕,目前来说,她的行事作为,也根本不像是个二八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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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玉在玉洁公主走后,强打精神,将她的新家,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逛了数遍。
府中景致美丽,配饰华贵,极具心思,是座堪称豪华的古代庭院,除去看着有些奢侈,房遗玉并未在其中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心道:“究竟有何鬼祟,夜里便知!”
当下也不作它想,策马前去长安县将排山倒海带至府中,由其看家护院,顺便传其武功。
房遗玉当夜便于府中住下,打算瞧瞧那所谓鬼祟,究竟是何玩意。
怎知一觉天亮,并未发生什么可疑之事。
房遗玉决定跟那‘鬼’杠上了,于此连住三夜,整日派人于暗中守着,却始终未察觉异常。
“莫非真是我想多了?”房遗玉思前想后,想不出其中缘由,便不再为此劳心费力,只将疑惑放于心底,将心思用在了操练龙武军和茶叶的制作方法上。
操练龙武军和左屯卫,平日里有伍元、吕敬威帮房遗玉担着,偶尔过问两句便可,炒茶却是让她颇费心思。
尤以生茶毛尖的炒制方式,更令她愁得掉起了头发。
房遗玉的炒茶方法并无错误,成熟的生茶经过翻炒,那种气香茶苦,入口为甘的滋味,足令人回味无穷,然而那生茶毛尖却是如何也炒制不好。
房遗玉将生茶毛尖倒于案板,不顾烫手,抓入手中,其中大部分已然炒成焦状,只有少部分勉强能用。
“怎会如此?”房遗玉眉头皱起,神情不解,不知是哪里出了错。
在房遗玉的记忆中,乡民的炒茶步骤便是如此,为何这成熟的茶叶能够成型,可这生茶毛尖却是不行呢?
前些日子,武曌在房遗玉的帮助下,顺利将长安县山脚下那百亩茶树田包下。
那茶树田本就属于房遗玉封地,且早已荒废多年,武曌将之包下,并未遇到什么阻碍,反而受到了县民的拥戴。
全因武曌雇佣县里的妇人采摘茶叶,为县民家中增添了不少收入。
这几日下来,县民们已然采集了数百斤的生茶,至于生茶毛尖由于极难遇上,仅得二十来斤罢了。
数百斤的生茶叶已然被房遗玉炒成了熟茶,只需包装一番,便可拿去贩卖,然而那些生茶毛尖却是一炒就糊,泡出的滋味也是无法下咽,更别说拿出去卖了,就算是送人,估计也没谁会要。
武曌见房遗玉眉头紧锁,见她为自己的事这般上心,心中甜蜜之余又是心疼的很,忙为房遗玉泡了壶茶水。
“谢啦!”房遗玉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感觉比平日里的茶水更有滋味,仔细一瞧,原是武曌将生茶毛尖中那些并未炒焦的合格毛尖收集起来,为房遗玉泡了壶茶水。
武曌抿嘴一笑,随后将自己心中疑惑吐出:“有没有可能是毛尖与生茶的炒制方式不同?”
房遗玉思索半晌,答道:“我倒也那么想过,可我只知这一种方式,既然能炒制生茶,又为何不能炒制毛尖?”
武曌想了想,说道:“许是因火势过大,不若改为小火尝试?”
“也不可行!”武曌说的方法,房遗玉早就试过,可效果却令人更加头疼,因火势小了,毛尖中的水分难以挥发,更是直接被小火当菜炒了,丝毫合格的都不剩,说明根本不是火的原因。
“玉姐姐,其实曌儿一直想问,这炒茶为何要时刻减温?”武曌无意间问了一嘴。
房遗玉笑答道:“若是前些日子,你问我,我也不知,可这几日却也琢磨出些心得。起始的大火是为除去中水分,使得水分挥发,故而要大火烘干。”
“其后的工序便是要将余下的些许水分清除,还要使得熟茶于锅内翻转,逐渐蜷缩成卷,保护茶叶原本的滋味,故而要用力翻炒,火要减少。最后的工序便是收尾,将余下的丝丝水分彻底排除,且让所有熟茶尽皆蜷缩,这用小火便可——”
房遗玉说着说着,忽然想通了其中关键,搞清了她炒茶失败的原因。
炒制茶叶的三道工序是老祖宗上千年摸索出的经验,绝对不会有错,问题便出在房遗玉对火候的掌控尚有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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