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味道？
黎亚再闻了一下，后又完完全全僵在原地。
她在干什么？！
她竟然像个变态一样去闻沈九汀身上的味道。
她有病吗！！！
直到电梯门开。
沈九汀走了出去，看到黎亚还愣在里面，他伸手挡住电梯关上，喊她。
黎亚回过神来，还是不敢相信她刚才那么猥琐的去闻……
她窒息了一下，更是不敢看沈九汀，在出电梯的时候，还刻意往旁边去，几乎是贴着电梯的另一边出去的。
沈九汀收回手，目光有些深。
扔掉垃圾后。
沈九汀问她：“要转转吗？”
黎亚摇头，说热。
两人又一起进电梯。
真是巧的很，这一下一上，都没有任何其他人。
黎亚都要屏住呼吸了，她刻意让自己浅吸。
沈九汀看着不断跳动地数字，问她：“有什么想看的电影吗？”
黎亚：“啊？”
沈九汀说：“我想请你看电影。”
黎亚说：“我不怎么喜欢看电影。”
沈九汀嗯了声，他有看到黎亚说话间都没有往他这边看。
他看了她半响，她贴着电梯站，两人中间的空间都能再容下一个人，移开视线。
到了楼层。
黎亚又头也不转地去开自己的门，沈九汀走出电梯就没动，看着她，最后又喊她的名字。
“黎亚。”
黎亚愣了下，转过头来看他。
沈九汀说：“是不是下午太冒犯你了？”他叹气，“你都不想理我。”
黎亚摇头，只说：“没有。”
沈九汀扬眉：“那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看电影。”
黎亚想了想，说：“那看吧。”
沈九汀看了她半响，说：“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微垂着眼，看不见其中情绪，再抬眼就是浅笑，他说：“你进去吧。”
他这样说，黎亚反到没动了。
她看到沈九汀去开门，犹豫几秒后，她叫：“沈九汀。”
沈九汀转过身：“嗯？”
黎亚说：“我不是不愿意看，我很少看电影，不知道看什么，你定的话，我愿意去的。”
沈九汀难得有些晃神，他看向黎亚，说：“真的愿意？”
黎亚说：“真的。”
沈九汀又不着急再说什么了，他说：“为什么愿意？”
为什么愿意？
黎亚一下子慌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答案，好像无论看哪都会暴露自己，她又局促地撇开视线。
为什么愿意？
沈九汀笑了，他说：“我喜欢你，是想要得到回应的喜欢。”
黎亚脸一下子就红了，难为情极了，她甚至低下了头。
沈九汀慢慢缓了口气，没再逼她，说：“我有点激动的，你刚才说愿意，就像再答应我一样。”
他笑笑：“我看看有什么电影再问你。”
黎亚抬起头，她觉得她太怪了。
怎么就一味地想要逃避呢。
对沈九汀……，她想到刚刚牵手时，僵硬无比，但她明明能抽出来，却没有抽出来。
为什么啊？
沈九汀转过身关门时看到她还在那站在，他正要说话。
黎亚却一下子走到他面前。
沈九汀：“干什……”
还没问完，他僵在原地，手被另一只手握住。
沈九汀低头看看，黎亚握着他的手，他有点不敢置信。
直到黎亚喃喃说：
“心跳好快。”
两人离得太近，以至于这近乎小声的呢喃，他听到了。
沈九汀眼眸一深，他克制着任何动作，只问她：“你说什么？”
黎亚感受到自己的紧张，她想要抽回手。
沈九汀却握紧了。
她抬起头看他，这下更紧张了。
她又抽了抽，没抽回，就没动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以一种几乎怪异的现象。
手还牵着，但双方都没有说话。
黎亚眨了下眼：“你才表白两次？”
沈九汀：“嗯？”
她小声说：“这么早答应会不会太随便啊？”
“……”
沈九汀都不知道该哭该笑。
他舔了舔牙齿，说：“什么随便不随便啊，你喜欢我吗？”
黎亚又愣住。
她又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用力一抽，然后手被放开了。
她松了口气，明明可以转身就跑，但偏偏就像施了定身术一样现在这里。
良久良久。
黎亚脑中过了很多很多东西。
她眼都有些热，小声说：“应该吧。”
沈九汀掐了自己一下。
他再转眼看黎亚，她微微红着眼眶，但更多的是红着脸，嘴唇被很紧张地咬住。
他心下一动。
身子往前压下。
黎亚一惊，猛地偏头。
之后，她又有些愣愣地。
两人的距离近到放肆。
黎亚好像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可控制了，她小幅度地后移。
下一秒，背后被沈九汀的手摁住。
他说：“抱歉。”
身子再度往前倾，直至贴着她的。
唇被堵住。
黎亚终于闻出他身上的味道。
是清爽的橘子味，包裹了她。
*
黎亚至今也想不明白。
为什么当时沈九汀竟然会亲她。
而她只有腿软。
一向温和的沈九汀仿佛变了个人，极富侵略，摁着她拥着她，咬着她。
黎亚受不住地往后躲。
她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肿了。
直到抵住墙，她发现没有用。
受不住地小声地求饶地喊他：“沈九汀...”
声小如猫，大多被吞了进去。
沈九汀稍稍放开她，看到她便笑。
黎亚又羞又恼又气：“你干嘛！”
她伸手擦了擦唇。
沈九汀摸摸她的脑袋，说：“有点忍不住。”
他看到她还在擦嘴巴，稍稍移开视线：“不看电影了，明天回我家。”
黎亚惊得都没擦嘴了：“回哪？”
沈九汀说：“回我家，给我妈妈看看。”
黎亚：“干嘛！”
沈九汀：“不干嘛，别紧张。”
黎亚：“我都没答应你！”
她又伸手狠狠擦了下嘴。
沈九汀说：“嗯，我有点不要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