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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手遮天 (饭团桃子控)


  那老嬷嬷脸色一白,“老奴可没有这么说,都是您自己个说的。”
  柴祐琛又是一声轻笑,“我小时候,有一次,经过景福宫,瞧见嬷嬷你在前头走。便好奇的跟了上去,瞧见你进了一间屋子,然后听到了里头传来了不雅之声。”
  老嬷嬷面如死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奴没有,老奴忠于太后,同景福宫之主,绝无苟且之事。柴御史你莫要血口喷人。”
  太后的脸色冷了几分。
  那景福宫的主人,以前乃是先皇的宠妃,是太后的眼中钉之一。后来太后除掉她,用的便是磨镜的污名。柴祐琛自幼长在宫中,对于这些,自然是了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我可没有这么说,都是嬷嬷你淫者见淫,想太多了。”
  柴祐琛看了那嬷嬷一眼,轻飘飘地说道。
  似有似无的流言蜚语,就像是一把利剑,有时候杀伤力,甚至远超事实。
  柴祐琛垂了垂眸,朝着水榭径直的走了过去。
  那嬷嬷像是离弦的利箭一般,想要冲上前去开门,却被柴祐琛拦住了。
  “我家夫人可真本事,能够进屋子里去,然后反手在外头,把门给锁了。”
  柴祐琛说着,拨了拨门上的锁。一个反手,将那老嬷嬷打倒在地,从她的袖子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开了锁。
  太后领着众人,走上前来,“这才几日,宫中便藏污纳垢,又做起了这陷害人的勾当了。二郎你且放心,这事儿,老身定是会查得一清二楚,给谢三一个交代的。这孩子,是个好孩子。来人啊,把这老刁奴先抓起来。”
  门打开了,一股子香气迎面袭来。
  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这香味起什么作用,宫中哪个人不清楚?
  不少人想着,都同情的看向了柴祐琛同谢景音。
  那床榻凌乱无比,一看便是有人躺过了。
  “瓷枕瓷枕下面!”那被扣住了的婆子,突然叫喊了起来。
  柴祐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瓷枕下头,露出了红色的一角。
  太后看了身边的大宫婢一眼,那宫婢点了点头,将那红色的东西扯了出来,是一个小娘子的肚兜。
  太后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拍了拍柴祐琛的肩膀,“把这个烧了罢!今日之事,谁敢透露半句,小心脑袋。”
  说话间,从她身后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为什么要烧掉呢?这么好的肚兜,绣了那么些花儿,烧掉多可惜啊!应当物归原主才是。”
  太后猛的一回头,只见谢景衣同关慧知一道儿,站在她的身后,手中还胡乱的抱着一捧刚剪下来的花儿。
  “这肚兜啊,跟小娘子的脸一样,虽然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但还是不一样的。这位太后宫里的姐姐,你可是耳朵里也被之前那位嬷嬷塞了木塞子了?怎么同你说话不应声呢?”
  “才刚刚立春,你怎么就满头大汗了。”
  那女婢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哆嗦着手,将那肚兜拿了出来,结结巴巴的说道,“绣……绣的凤凰……还有皇……皇后的小字。”
  太后脸色大变,看向谢景衣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可就那么一瞬间,她却是又笑出了声,“唉,一场闹剧,一场闹剧。”
  赶来看热闹的刘太妃立马附和道,“可不是,官家同皇后恩爱,乃是好事。这些下人,真是的,经不住一点事儿,闹出了好大的笑话。”
  说话间,门口响起了脚步声,“母后,发生了何事?我听人禀告,说水榭这边出了事儿,便急匆匆的赶过来了。王公正同我说金子君之事,方才说了一半儿呢。”
  屋子里顿时寂静了下来。
  官家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的问道,“发生了何事?咦,这不是皇后的肚兜么?你不是母后宫里的点翠么?你拿着皇后的肚兜做什么?”


第496章 还治其身
  屋子里看热闹的人,神色精彩起来。
  皇后贴身的肚兜落在榻上,点了催情香,床榻凌乱,官家却与王相爷在议国事,这故事简直是九曲回肠,内涵颇丰啊!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声,有人大喊起来,“跳河了,跳河了,张公公跳河自尽了。”
  官家一愣,“张公公?可是朕身边的张公公?我一早儿都没有寻见他,好端端的怎么跳河了?朕简直是一头雾水,柴二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祐琛微微勾起了嘴角,“哦,太后身边的不记得叫什么名字的的老嬷嬷,就你那边一脸褶,像饺子一样的那个……听到了这水榭有敦伦之音,一口咬定官家同我夫人,在此同榻而眠。”
  “这推门之后,未见人踪,却见皇后贴身之物。具体是怎么回事,臣也不清楚。”
  官家一听,顿时勃然大怒,“浑说什么?朕堂堂一国之君,怎能做出这种事?朕是男儿,不怕污言秽语,但柴夫人乃是柔弱女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谢景衣眼睛一下子红了,眼睛宛若开闸泄洪一般,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夫君,你相信我,我谢景衣清清白白的,我……我……”
  她说着,冲上前来,拽了拽柴祐琛的衣袖。
  柴祐琛沉着脸,一眼不发的甩开了袖子。
  谢景衣脸色一白,抱着一大捆花,便往外冲去。那架势,宛若猛虎下山,带走一阵风去……
  “太后,景衣要以死明志,您别拉我,您放手吧……”
  太后还没有来及骂出那个滚字,已经被撞了个人仰马翻,一个倒葱,栽进了河中。
  站在一旁的官家,简直是瞠目结舌。
  若不是他提前知晓,他简直要以为,谢景衣真的是背着贞洁牌坊过日子的烈女子,真以为太后慈悲心肠,要拦着她跳河。
  老妖婆会拦她个屁,分明就是她拽着太后跳了下去。
  “快救人啊,快救人啊!太后又落水了!”周围的人回过神来,都着急的跺起了脚,围拢到了水榭的栏杆边缘。
  湖面上散开了一堆的花,正是谢景衣之前抱在手中的那一捧。
  在绿叶红花的中间,隐隐约约能够瞧见两个头,起起伏伏的。
  谢景衣箍紧了太后,“渴了吗?再喝一口怎么样?”
  太后瞳孔猛的一缩,赶紧闭紧了嘴,往上扑腾起来。
  谢景衣深吸了一口气,拽着太后便往下沉,她在江南水乡长大,夏日里的时候,像这般沉在水中憋气,不知道玩过多少回了。
  “咳咳……谢景衣,待我上去……”
  谢景衣凑到太后耳边,诡异的笑了起来,“待你上去,皇后就要死了。是不是很开心呢?”
  太后一惊,张开了嘴,没等反应过来,便又沉进了水中,呛得不停的咳嗽起来。
  谢景衣眼眸一动,见着人靠近了,也跟着咳嗽起来,“呐,我身上的催情香,应该洗得一点都不剩了呢。我说没进去,那就没进去。”
  说话间,关慧知已经架了船过来,她拿着船桨,大声的喊道,“太后,不要怕,寿高来救你了!”
  一阵慌乱之后,太后被抬上船的时候,已经昏了过去。早就在岸边等着太医,不慌不忙的扎了银针,便着人将太后抬回寝宫去了,毕竟已经不是头一回了,轻车熟路。
  等一群人再坐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谢景衣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衫,瞥着上座的太后,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太后的宫中,阳光照射不进来,屋子里黑漆漆的,外头亮堂堂的,仿佛两个世界。
  “这事儿,事关皇帝皇后,还有柴夫人清誉,当查个水落石出方才是。老身已经不理事多年,但这会儿,便是撑着病体,也得弄个一清二楚。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这宫中可靠之人。”
  谢景衣垂了垂眸,余光扫了扫四周,说是没有外人,但实际上这宫中但凡高分位的嫔妃,全都一个不拉的到齐了。甚至连来宫中议事的王相公,以及其他几个阁老,都尴尬的坐在一旁,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的。
  想来,太后急了。
  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太后不是想要含含糊糊的把她同官家定了罪,日后有八百张嘴都解释不清么?
  她便打乱节奏,让太后没有办法立马喊皇后过来对质,让那流言飞上一回儿。等他们再来澄清了,流言早已深入人心,洗都洗不干净了。
  陷害人吗,简单的很,当谁不会似的。
  太后躺下的这段时间,皇后的美名怕是早就已经传扬出去了。
  是以,皇后急了,太后急了,她便不用着急了。
  “官家,那我便问了,今日你可去了那水榭?张公公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不过这宫中,人来人往的,总有人瞧见。”
  官家看了看那群糟老头子,隐忍的抿了抿嘴,“今日虽然不朝,但是我惯是早起了。便去了水榭那边看日出。我年幼的时候,与柴二同住,便经常两个人一起坐在水榭的栏杆上,看日出。”
  “等到太阳起来了,会有宫女寻来。朕有空时,也经常来水榭看日出,有的时候,甚至夜里便歇在这里。宫里头人尽皆知。”
  “今日依旧去了,但不日将送金子君回西夏,同王相公约了时辰议事,是以早早的便离开了。母后若是不信,王相公可以作证。若是您不信王公,那其他的阁老能作证,实在朕的确在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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