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毒女配,捡了反派当奴隶 完结+番外 (Ysssss)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Ysssss
- 入库:04.10
她说完觉得尴尬的要死,实在想不出什么威胁凉倦话,陪着他闹了一次正准备问问凉倦今天还要不要去贝王府。
结果,凉倦小脸红的要滴血:“主人,可以再来一次吗?”
贝茶:怎么被吓唬还这么兴奋?
贝茶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反正都演了,索性就刻意压低嗓音又说了一句:“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割了你的鱼尾,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凉倦突然愣了,他想起在极地做的那个梦,梦里的自己朝贝茶挥刀,砍了她的鱼尾,血液染红了海水,最后将贝茶囚.禁在地宫中,折断她的鱼尾,让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贝茶见他表情呆滞,捏了捏他的脸蛋,无奈道:“不会被吓到了吧?”
刚刚还挺兴奋,怎么表情变得这么快?
她转念一想,难道是因为她刚刚提了割鱼尾所以刺激到小人鱼了?
毕竟凉倦小时候被许曼拔过鳞片。
贝茶这么一联想,实在是觉得对不起凉倦,提到了对方的心里阴影,她安抚的吻了吻他的唇角:“抱歉,我不该说那种话。”
凉倦回过神,见她如此紧张,梦境中的景色顿时消散,贝茶和他的感情如今日益升温,怎么可能会出现梦境中的事情?
他开口解释道:“主人,我没被吓到,我就是在想……”
“如果我真的变心,主人会不会这么动手杀了我。”
贝茶被他逗笑了:“怎么可能?”
“就算你变心我也不会杀了你的,感情这种事,分分合合都很正常,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不过如果你真有其他喜欢的兽人,一定告诉我,不要瞒着我,好吗?”
凉倦冲着她的嘴巴咬了口,气愤道:“我才不会变心,我也不会和主人分开。”
“如果主人变心的话……”凉倦眼珠一转,学着贝茶刚刚的语气和话语,“那我就割了你的鱼尾,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他气呼呼的用小奶音说出威胁人的话语,没有半点威胁力,反而让人觉得可爱。
贝茶笑着又捏了捏他的脸:“好了,我也不会变心,今天还去不去贝王府?不去的话,我还想出去转转呢。”
人鱼国的好多地方她还没有玩过,还有那个贯穿南北的水流她也没有搭过,好多好玩的她都没玩。
凉倦:“去!”
玩随时都可以玩,但提亲这件事必须抓紧了。
贝茶本来以为这个流程是凉倦带着聘礼让富贵将他们直接送进贝王府,然后凉倦再和贝辞交谈,中间可能还会伴随着打架斗殴的举动,但美好的事情,过程总归是要艰辛些的。
但她万万没想到,凉倦竟然准备了六辆金光闪闪的马车,上面系着红绸,里面装的都是凉倦精挑细选的礼物,古董字画,金银珠宝,还有些人鱼国特产的珍珠宝石,塞满了正正三辆马车。
贝茶:她觉得有些小户人家的嫁妆,都比不上凉倦给的聘礼。
“你准备驾车去吗?”
凉倦:“我想光明正大的去提亲,光明正大的娶主人。”
贝茶理解他这种想法,可“如果贝王爷将你赶出来,是不是就比较尴尬?”
凉倦不在意这个:“毕竟我是要从他手中夺走他的女儿,他对我苛刻一些也是能够理解的。”
贝茶:她的小少年好善解人意!
但是:“我们从这里驾车去王城要花费将近一年的时间!”
凉倦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还是需要富贵的帮忙。
富贵在这次行程中担任媒人的身份,身体变的和凉倦同样大小,坐在马车上,感受到凉倦和贝茶的视线,顿时不满:“你们不能如此压榨幼崽,又要让我做媒人,又要让我当车夫!”
富贵:我觉得媒人比车夫地位要高,我选择媒人。
贝茶于心不忍:“算了吧,富贵只是个孩子。”
就在他们准备重新下海,换个离王城近的地方上岸时,极地狼突然跑了过来。
极地狼:我们感受到了狼王的召唤!
富贵拍了拍爪子:“有车夫了!”
贝茶:这迎亲队伍怕不是要闪瞎陆地兽人的钛合金眼吧。
如果精灵国的精灵在来凑个热闹那场面就完美了。
童话故事书中都没能将这几个种族聚集在一起,凉倦用提亲做到了。
就在他们要走的时候,凉言突然出现,他实在是怕凉倦离开人鱼国再受到什么伤害,只想寸步不离的跟着凉倦,免得遭到毒妇的迫害。
陆地兽人确实惊了,这是什么百年难遇的场面,或者说,这是任何史书上,哪怕是话本中都不敢这么编的场面。
十二匹比兽人还要高一点的威风凛凛的极地狼拉着金光闪闪的马车,巨龙飞在马车上空为其保驾护航,终于六辆万众瞩目的马车停在了贝王府门前。
贝茶已经先回了贝王府,免得一会儿贝辞真把人拒之门外,那就太尴尬了。
凉倦站在贝王府前,凉言在旁边高声喊道:“人鱼国国王前来提亲!”
第71章
贝辞听到凉倦如此高调的来提亲, 极其想直接将大门合上,将其拒之门外。
他对凉倦一点好感都没有。
奈何家里的两个雌性都非常喜欢凉倦。
贝茶幽幽的看着贝辞,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重复这句话:“贝王爷,你不将他请进来吗?”
贝辞冷哼一声:“他要来提亲自然要拿出态度, 我就是让他在外面等一天, 他也得等。”
贝茶:“……”
贝茶只能将目光移到阿沅身上, 试图拉拢队友统一战线。
阿沅微微一笑:“你父亲说的对。”
贝辞的脸色舒缓了些,贝茶撇撇嘴,什么都不说。
阿沅话锋骤然一转:“不过, 让他在外面等太久也不好, 差不多就请进来吧。”
贝茶:“贝王爷, 你听到了吗?”
贝辞脸色僵硬,颇有些无计可施的感觉, 看着贝茶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气氛陷入了沉默。
阿沅扯了扯贝茶的衣袖,示意她们去后院。
贝茶想了想起身和阿沅一起。
路上, 阿沅安慰贝茶:“你放心,你父亲一定会让他进来的。”
贝茶嗯了一声。
刚刚贝辞明显已经松动, 但就是碍于面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阿沅拉着贝茶的手,他们一起坐在花园的石凳上。
她询问的有些小心翼翼:“茶茶,你是不是……不怎么喜欢你父亲?”
她在贝王府的这段时间,从来没听过贝茶叫贝辞爹, 贝茶对贝辞的态度也是冷淡颇多,很多时候的交流,更像是因为父女之间客套的应付。
而贝茶回贝王府住, 更像是将贝王府当做客栈,随时回来睡上一觉,屋中的摆设从来没有移动的痕迹。
除了必备的喝水吃饭睡觉之外,再也没有动过屋内其他的摆设。
每次她想贝茶的时候,去贝茶的屋子,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贝茶在这里生活的气息,屋内冷冰冰的像是从来都没有被居住过。
阿沅虽然问了这个问题,但眼神是包容的,就好像无论她说出任何答案,阿沅都会包容她一般,都可义愤填膺的指责贝辞。
贝茶摇摇头:“没有,我很喜欢他。”
毕竟是她父亲,她从来都没有否认过,她崇拜贝辞,但她对贝辞的感情也是复杂的,他们之间的相处总是伴随着伤害,而那种伤害并不能被时光抚平。
有些伤痛是一辈子的。
她喜欢贝辞,因贝辞这个父亲而骄傲,但每每回想起对方的做的某些事情,某些伤人的话语,贝茶还是觉得隐隐有些难过。
贝茶仔细回想了下,她问阿沅:“你和贝王爷,有发生过争吵吗?”
阿沅还真没有和贝辞发生过争吵,她印象中的贝辞永远都是隐忍克制的,永远不会爆发,别说吵架,就连平常发生说话都没有。
她摇了摇头。
贝茶又问:“那你们之间有没有生过对方的气?就比如贝王爷做错事之类的?”
阿沅好笑的点了点贝茶的额头:“当然有了,居家过日子,是两个性格不同的兽人生活在一起,我和你父亲中间又有上千年的隔阂,总会有观念不同的时候。”
贝茶眨巴眨巴眼,表示可以理解。
阿沅继续说:“但你父亲总是很包容我,有时候哪怕观念上的不合,我们也不会争吵,向来都是彼此冷静一下,然后认真总结分析。”
贝茶点头肯定:“这个方法很不错。”
如果以后她和凉倦有观念上的不合也可以用这种方法。
阿沅看贝茶一本正经的模样,感叹不愧是父女,她从小就比较感性,对待感情的事情总是冲动居多,不然当时也不会冲破诅咒去找贝辞。
所以,她和贝辞第一次出现观念上的冲突时,甚至说出了一些伤人的话语,虽然她意识到自己错了,但总放不下身段去认错。
还是贝辞,冷静下来之后认错,随后提出了解决方案。
阿沅在没遇到贝辞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能如此条理清晰的罗列出一件事的各种细节。
她收回思绪,见贝茶不停的朝前院看去:“你在担心凉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