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能有什么钱,基本等同于免费劳动力。”方哲道,“不过我还是有些别的收入。”
“什么收入?”
“向我妈借的本金,做点儿投资。”
安然挑了下眉梢,问说:“股票?基金?这些年的涨跌你都记得住?”
方哲回说:“重生一回,总不能就为了把媳妇儿搞没了吧,还是要有点儿福利的。”
“切……”安然瞪了方哲一眼,继续边吃边聊,“你打算毕业后在这个公司入职了?”
方哲答:“有这种考虑,不管实际能力怎么样,毕竟我现在就是个学生,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这家公司已经算是高起点了,先不论薪资,履历至少会好看。”
安然若有所思地看着方哲。
“怎么?”方哲问。
安然低头拨了拨菜:“没事儿。”
方哲看着安然,大概明白她在想什么,但没点破,只换了话题提议道:“十一假期,我请你去爬山吧。”
“你这脚刚好,爬什么山啊。”
“就是因为养了这些日子,老不用也不行,锻炼锻炼。”方哲道,“我大姨一家暑假去的,在远郊,说是一个正在开发的野山,景色好,人还特别少,山不是很高,很安全,挺适合郊游的,住就在山脚下的农家院儿,包吃包住也不贵,就是那种特别古朴的小村子,空气特别好。”
安然当然知道方哲打的什么主意,孤男寡女一起在外留宿,很难不发生点儿什么,不过转一想,陪他一起出去散散心也挺好,答说:“考虑考虑。”
十一的时候,安然跟家里说和宿舍同学去郊区玩儿两天。
安然是路痴,一进山就懵了,完全辨不出东南西北,他们出来的晚,出租车足足开了半天儿,到了目的也都快五点了,她很庆幸上车之前吃了方哲给她准备的晕车药。
他们在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下了车,村子不大,确实如方哲说的,不是那种游客常来的地方,但一路走着,也能看见一两处提供住宿的农家院。
方哲一进村就给住处的老板打电话,老板亲自出来迎,是一位肌肤黝黑,皱纹写满风霜的朴实农民,满脸的笑容让人一看就觉得亲切,能找来这儿的,也都是熟人介绍,老板便像自家亲戚似的招呼。
这家农家院新盖没几年,老板说原是给他儿子结婚用的,不过孩子在城里上班儿,女朋友也都是城里人,不打算回来住,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头两年就听说村前头的山要开发,去年终于见了动静,想着搞个农家乐赚点儿外快。
院子是典型的农家四合院,正房东西两间,都是客房,东厢房和西厢房也都是客房,据说为了城里来的住客,还都给加了单独的厕所,倒座是厨房和餐厅,房费包吃包住,老板娘亲自下厨。
因是十一假期,他们进院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有别的住客了,老板带着他们去了东厢的客房,进屋就是通头的土炕,床品是崭新的,但花纹样式颇具农村特色。
老板说:“原来是两张单人床,不过你们城里来的都爱住我们农村大炕,去年才改的,西厢房原来还留的床,这两天也让我搬出去了,趁着天儿还暖和,也给垒上炕。”
安然看了看屋里的土炕,瞥了一眼方哲:为了睡一起,绕了半个城,你也是够费心的。
方哲假装没明白安然的意思。
老板说:“另外那两家这会儿外头转悠去了,明儿我带你们一起去山上,你们先歇会儿吧,家里都按了热水器,热水澡想洗就洗,一会儿就开饭,没什么好东西,都是家常菜,尝尝咱们村里的味儿。”
安然和方哲跟老板客套了两句,老板就出去忙活了。
老板走后,安然把包往炕上一放,对方哲道:“你这不叫追,叫诱拐。”
“我这是让你体会体会睡大炕的感觉,我小时候住我姥姥家还有这种炕呢,后来拆迁就再睡不上了。”方哲坐到炕上道,“那会儿寒暑假的时候,我们几个兄弟姐妹一起睡这大炕,还挺怀念的。”
“那咱们晚上也像兄妹那样啊,别有杂念。”
方哲只是笑,没应。
晚些时候,院里另外的住客也回来了,是两家人,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带着孩子,一家的孩子是姐弟俩,另外一家是个独生子,两家的夫妇似乎是大学同学,十一假期约出来一起玩儿。
晚饭就在院里的餐厅吃,说是餐厅,其实就是个大厨房,老板娘在一旁炒菜,住客门不分桌,都围在一个大圆桌上一起吃。
那两家人都很热情健谈,没一会儿就都熟悉了,姐弟俩中的姐姐被大人们叫凡凡,和她们年岁差不多,弟弟丁丁才上小学,另一家的独生子叫海博,高中生。
巧的是凡凡也是B大的,正在读大二,显然早就认出方哲了,只不过没好意思问,在饭桌上一起边吃边聊熟悉了,才开口问方哲是不是B大的学长。
方哲说是,她便笑了,却没太多与他搭讪,反而对安然很感兴趣似的,坐在她旁边一直跟她聊天。
两家父母听说方哲跟凡凡是同校,更热情了几分,说这就是缘分,要不要一起喝两杯,安然和方哲推辞不过,喝了两杯啤酒。
晚饭后,两家大人去打麻将,丁丁自己回屋看电视,安然、方哲和凡凡在院子里聊天儿,没一会儿,海博不知从哪儿闲逛回来,说才去了老板家自己住的后院,登着梯子去房顶上玩儿了会儿,风景特别好,问他们去不去。
安然说不方便去人家老板家里打扰,老板娘在收拾厨房,听见他们的话,便笑说没什么不方便的,让她们随便去。四个人从东厢房后边的一个侧门穿过去,进了老板家的老院子,房子要矮些,颇有些年头了。
他们从梯子爬到房顶,老板家地势高些,从他家房顶能将整个村子的全貌一览无余,又有山景,确实是个看风景的好地方。
方哲怕安然地上坐久了腰疼,下去找了两个小板凳,给了她和凡凡各一个,自己和海博便席地而坐。星空下,四个年轻人在屋顶上海阔天空地闲聊,大多是凡凡和海博说,安然和方哲听,凡凡和海博是发小儿,话说不了两三句就开启互怼模式,海博每叫一声“凡凡”,凡凡总要纠正说“凡凡姐”,海博说你才比我大两岁,凡凡说大两岁也是你姐,安然和方哲便相视一笑。
几个人在屋顶坐了一晚上,直到安然和凡凡都觉得有些冷了,才下去各自回屋洗漱睡觉。
山里的温度要比城市低很多,老板很贴心地给各屋都放了取暖器和电热毯。安然洗漱回来见方哲已经给两人铺好了被褥,通头的土炕,挤一挤能睡四五个人,两人的被褥则不出意外地紧紧贴在一起。
安然调侃说:“还行,还是两个被窝儿,我还以为你打算就铺一条被子呢。”
方哲笑说:“也行。”
第67章 我爱你
入夜,安然脱了保暖的外套钻到被子里,问方哲说:“你不吃药吗?”
方哲说:“还早。”
安然当然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回说:“不早了,明天不是要爬山吗。”
方哲凑上去说:“睡前运动运动,大概有助睡眠。”
“你这是准备大夜里去村里头跑圈儿去啊?”安然翻身背对着他说,“你还是吃药吧。”
安然扯了扯被子,想要把自己捂严些,方哲却趁机从后面钻到她的被子里,不由分说地把她拥住。
安然没理,闭着眼眯着,没一会儿功夫,他搭在她身上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钻进她衣服里。
“你睡觉怎么还穿内衣,不累吗?”
“防狼。”
“我帮你解开吧。”方哲单手到她背后去解搭扣,半天才成功,嘟囔说,“业务都生疏了。”
安然笑了一声,索性从袖子里把内衣抽出来,放到一边。
方哲得到鼓励,直接伸手握住她的胸。
安然和方哲曾经的性生活一直比较和谐,除了一件事:方哲是一个胸控,而安然的胸部则非常不敏感。
从热恋到婚后,方哲对安然胸部的痴迷一直是有增无减,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时候,他放手的首选位置永远是她的胸上,安然洗漱或刷碗的时候,他有时从后面凑过来抱她,热恋时还会吻她的头发或耳根,婚后,慢慢的吻也少了,伸手到衣服里袭胸的习惯却一直保留着。
而安然从初恋开始,就意识到自己是一个胸部低敏的女人,低敏到几乎可以说无感的地步。就好像此时此刻,自己的胸部被方哲把玩在手里抚摸揉捏,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跟摸她胳膊或肩膀没有任何区别。
对于方哲的袭胸,安然没有过分的反抗,只是啧了一声,拿手肘向后顶了一下。
“你不是没感觉吗?”方哲在她耳后低喃。
“没感觉也不能随便让人摸啊,大街上随便一个人上来摸你胸你干吗?”
“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啊,不是你亲口承认的‘准男友’吗?”
“注意用词,谁说是‘准男友’了,是‘追求者’,追我的人多了,谁都上来摸一把,还不得给我摸秃噜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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