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暴君的白月光(重生) 完结+番外 (明月向晚)
是夜,沐清徽本正等着楚怀义过来。她已经试探过几次,也设法从楚怀义口中探得了一些关于剑诀心法的事,原本想今晚诱着那奸邪小人传授自己部分心法内容,如此几回,应该就能得到全篇心法。
然而今夜过了时辰,沐清徽都没见到楚怀义的人影,倒是窗外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沐清徽刚要从榻上下来,窗外飞入一枚暗器击在她穴道处,立时便让她失去了知觉。
第二日沐清徽醒来时还在别庄房内,只是躺在床上,房中没有第二个人出现过的痕迹。
沐清徽心中生疑,唯恐漏了马脚,便不敢贸然离开别庄去赴约见黛黛。
午后,楚怀义来了别庄,沐清徽试探道:“昨夜门主怎么没有过来?”
楚怀义当然不会说是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出了岔子,他不得不去处理。好在一整夜忙完,差错都补上了,他便急不可耐地来找沐清徽以解相思之苦。
屋内烧着炭,暖如阳春,沐清徽穿得单薄了些,看得清玲珑有致的身形,当即便去了楚怀义一夜奔劳的烦躁,当下笑着想去捞这美人儿的腰,哪知沐清徽灵巧地避开了。
楚怀义当是她欲擒故纵,也是二人间的情趣,笑着摸去沐清徽半坐的榻边,恳求道:“美人儿怜我,外头冷得紧,借我手暖一暖。”
沐清徽扔了只暖手炉给楚怀义,又似一阵暖风吹过的碎花瓣,悠悠地到了书桌边,满面惆怅道:“门主还说要教我防身功法呢,昨夜却把我一个人丢在别庄里。外头风声那么大,听着跟鬼哭狼嚎似的,吓得我都连床都不敢下。”
楚怀义听出了沐清徽言辞间的委屈和不悦,赶紧凑去她身边,哪知沐清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似游蛇一般走开了,只留了块丝绢在他手里,倒是香得很,还勾魂。
“昨夜事出突然,我也是分身乏术。”楚怀义捧着丝绢大力闻着,跟沐清徽身上如出一辙的香味让他有种终于怀抱了美人的错觉,因此兴奋起来,“我教,马上教,你等等。”
说着,楚怀义坐下,提笔写了几句万剑门剑诀心法。
沐清徽此时到了楚怀义身后,见他疾笔写了几行,一只玉手搭上他的肩:“门主忒小气,这么几行字,能学出什么名堂来。”
这些日子楚怀义对沐清徽光看不能动手,已是心痒难耐,今日又得了丝绢,又挨了这轻轻一摸,浑身血液早都沸腾了,哪里听得她抱怨不高兴,便又写了一些,满满三张纸。
沐清徽靠在桌边,拿着剑诀心法看了一遍。
楚怀义看着这近在咫尺的美人,平日妩媚撩人,此时认真起来透着股清冷,似是火中一粒不化的冰,激得他心神荡漾,鼻底又都是她身上熏香的味道,已是诱得他神魂颠倒,有些理智不清了。
沐清徽见楚怀义要对自己动手,收起那三张纸,抽身到了更衣的屏风后头,道:“今日天气好,门主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沐清徽的要求,楚怀义向来不会拒绝,这便立刻去准备马车了。
稍后沐清徽换了衣裳,和楚怀义离开了别庄。
沐清徽不知今日还有没有机会去和黛黛碰面,因此故意带楚怀义出门,想去黛黛住的客栈附近,看看能不能遇上,或是借机找人传个话。
沐清徽挑着马车窗口的帘子观察着外头的情况,楚怀义只当她在别庄待久了,对外面的世界过分好奇。如此等了多时,却仍不见沐清徽要停下的意思,楚怀义这才耐不住了,伸手去拉沐清徽的手。
沐清徽如是被火灼了一般迅速从楚怀义掌中抽回手,哪知那人眨眼间便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沉醉道:“美人儿,我突发奇想,有个绝妙的主意,你要不要试试?”
沐清徽厌极了楚怀义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尤其是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开始从她的后腰移开,显然别有所图。
沐清徽双手抵在楚怀义胸口,压制着心底怒火,故作矜持道:“再妙的主意也等回去了再说。”
“便是要在这儿才妙。”看沐清徽要逃,楚怀义只将她这弱柳扶风般的身子搂得更紧,噘着嘴只往那白皙透红的颊上亲。
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让沐清徽在此时完全落入下风,她再用力也推不开楚怀义终于控制不住的急色,但如果此时运用内功,必定会暴露身份,之前的一切部署便要付之东流。
马车外人声喧嚷,处处都是市井人家的烟火气息,而车内,沐清徽受困,正进退两难之境,心底居然冒出一个声音——要是君九倾在就好了。
沐清徽惊讶于自己竟会在此时此刻想起君九倾,正愕然之际,原本不断行进的马车突然停下,车外传来一个清正响亮的声音:“可是万剑门楚门主的座驾?”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当头劈下,沐清徽所有的动作因之停滞,难以置信地盯着那片隔绝了自己与外界的车帘——那声音的主人正是秦舒峥。
第11章 相见
楚怀义被这声音一搅已是败兴,又见沐清徽受惊似的直往自己身后躲,他更是沉了脸,无奈对外总有颜面要顾及,他便对沐清徽道:“我去理事,你自己玩吧。”
言毕,楚怀义直接跳下马车,并不想旁人知道他携美出游。
沐清徽躲在车里,偷偷挑开车帘一角,只见人流涌动的街市上,秦舒峥一袭白衣风采卓然,手中君子剑更是清贵无双,端的是个名门子弟该有的模样。
见秦舒峥有意朝马车里望,沐清徽立即放下帘子,低声催促车夫驾车快走。
离开一段后,沐清徽让车夫自行离去,自己混入长街人群中,绕去了黛黛落脚的客栈。
沐清徽到了客栈找到客房,以暗号叩门。
黛黛闻声来开门,才将沐清徽迎进屋,房门也刚刚关上,她就被沐清徽抱住了。
往日只有黛黛主动贴着沐清徽,沐清徽这是头一遭来抱她,她有些意外,可听见少女在自己耳边隐约的哭声,她轻拍着沐清徽的肩,问道:“怎么了?楚怀义欺负你了?”
想起在马车里被楚怀义强搂强抱的情景,沐清徽心有余悸,她抱着黛黛缓了好久的神,才终于把想哭的冲动忍了回去,松开道:“没事了。”
黛黛见沐清徽眼角发红,柔声安慰道:“有事就告诉我,将来找楚怀义的算账的时候也好有根有据。”
沐清徽低着头,心里仍觉得委屈和后怕,拉着黛黛又缓了缓神,才道:“我就是被吓着了,如今见到你,已经好了。”
黛黛了然一笑,目光飘去了一旁,沐清徽顺势去看,才知房中另有其人。
“君九倾?”前一刻还想起的人,如今就在眼前站着,沐清徽惊讶得失了方寸,却觉得君九倾纵然依旧眉眼冷冽,倒是不像过去那么让人讨厌了。
“你怎么在这儿?”沐清徽问道。
除了难以言表的诧异,沐清徽的脸上还混合着惊喜、促狭、尴尬、不知所措,两只手一会儿摸头发,一会儿抓耳朵,再是去扯衣角,没一刻停过。
“你几时属猴子了?”君九倾的目光从沐清徽身上扫过,去看黛黛道,“秦舒峥到云州,你办事的时候小心一些。”
沐清徽终于想起来这档事,问道:“他怎么来云州了?”
“你很关心他?”君九倾接话接得快,眼刀紧跟着飞去了沐清徽身上。
沐清徽虽觉得君九倾这口吻说不出的怪,但还是怯生生地退到了黛黛身后,咬着唇想了想,反驳道:“这是仇人见面,我多问一句怎么了?”
黛黛的目光在这二人之间逡巡一回,撇开沐清徽拉着自己的手道:“我还有事,你们先聊。”
临走前,黛黛贴在沐清徽耳边道:“不是关心他手上的伤么?现在你自己可以问了。”
黛黛一走,房中的气氛更是尴尬,沐清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倒是看着君九倾好整以暇地坐下了,她本想退开一些的,哪知竟往他身边挪了两步。
君九倾伸出左手给沐清徽看:“每天都按时换药。”
他的手上还缠着纱布,但显然好了很多,这让沐清徽放了心,点头道:“没事就好。”
“做个任务还能让你哭了,也是奇闻。”君九倾倒了茶放在沐清徽跟前,“坐下说。”
沐清徽别扭着坐下,侧身对着君九倾,看他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再想起那会儿在马车里的遭遇,又是一阵委屈涌上心头,鼻子酸酸的,但她硬是把眼泪忍了回去,故作坚强道:“谁说我哭了。”
“拿到剑诀心法了吗?”
“拿到一部分,剩下的,我会尽快。”沐清徽知道这次任务的进度慢了,不由低下头,不敢去面对君九倾。
君九倾却没说她什么,两人安静地坐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那个……”沐清徽抬头去看君九倾,“你怎么会来云州?”
君九倾转过视线,敷衍道:“有事。”
“有什么事会要你亲自过来?黛黛不是也在吗?”
“话多。”君九倾略略沉了脸,犹豫了片刻才去看沐清徽,“方才见到秦舒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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