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彻扼住我的手更加用力了,我吃痛地叫唤:“司彻。”
他总算是恢复了理智,放松了手,然而还是没有打算彻底放开,他语气如冰,催生寒意,配上那双如同寒潭般的眸子,望着让人不寒而栗。“你喜欢上左秋言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自己的脾气,任谁一个正常人现在被他颠倒黑白的话语一说都会生气吧,况且从头到尾我根本就听出这其中的联系。“我们之前的协约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即便我和左秋言有什么又关你什么事?”
我绷着一张脸说完这些话。
早知道会有这一出,当初也不该看在他很可怜很落魄的样子上提出合作,这就是纯属给自己找麻烦吧。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后悔,忽然低头狠狠地咬了我的唇瓣,我被迫地接受了这个吻,司彻把他的痛苦和无奈全部都发泄在这个吻上,我尝到铁锈的味道时,用力地一把推开他。
他伸出拇指抹了一下唇瓣,有些嗜血和凶狠地朝我一笑,就像生活在钢铁丛林的野兽一般凛然的目光注视着我,仿佛我跑不掉。
我舔舔唇,发觉有点破皮了,既恼恨又无奈之际,又有些好笑,他到底会不会接吻啊,这技术也太差了。
不过由于刚才发生的那一档子事,我终究是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抛下一句“你太过分了”就连忙离开总办。
苏青青和几个秘书撞见我时,眼神不自觉的就逗留在我的唇瓣上,犹犹豫豫地叫了我一声,“林姐。”
当时我也没在意,直到下班时候,才发现整个欢世都在传闻今天我和司彻吻得如泥如水般交融,连嘴角都破了哩。
我找到一个小镜子照了一下,“……”
好吧,这个绯闻的真实性还是有的。
第52章 他腹中骨肉12
总之, 在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每次见面都有些尴尬。
我甚至感觉到司彻有某种黑化的倾向。打住, 还是别黑化了。
我尽量减少了和他见面的次数, 扶持苏青青, 能让苏青青去办的,我就苟成一条咸鱼。
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阴差阳错的, 林父在忙碌的间歇直接和我说,以后不必再去欢世了。林弥虽然不是一个顶听父母话的乖女儿,不过换了我, 自然是听从着林父的话, 一来也有了不去的正常原因来,二来我早就不想去了, 现在这样正合我意。
先前和司彻签订的合约已经到了时间,婚姻自动时效。
我想,我和司彻之间也没有继续见面的原因了。在我第一天没去的时候,司彻打了电话过来,轰炸了我半个多小时, 我没有接。苏青青也打来了电话,我接了。简单和她交接了几句。
“林姐……你以后不会再来了吗?”苏青青问。
我嗯了一声, 说:“对不起,就这样不告而别了。”
苏青青说:“今天司总的脸色特别的难受,比往常还要冷冰冰的,林姐……”
我忍不住笑了, 即便不在现场,我也能够想象得出来司彻黑着一张扑克脸的样子。
“林姐你怎么还笑了。”苏青青有点委屈,任谁一大早上班就被冷得像冰库的上司镇着,心里压力大啊。
“抱歉。”我收敛了笑意。继续道:“总之,一切都麻烦你了,我应该是不会再回欢世的。”
苏青青有些遗憾,“司总看上去很伤心的,林姐你不打算接个电话吗?”
看来她已经知道司彻打过来的电话,我一个都没有接了。不过,当初再次进入欢世,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了。“不用了。”
我闲在家中,林母自然是知道原因的,大抵怕我发闷,老是想把我带进她的豪门交际圈,说实话,在当初刚回到林家的时候,还饶有兴趣地体验了一下顶级豪门千金的生活,不过现在宅在家里更舒服。
林母再一次劝不听我后,就彻底放弃了,原来的林弥本来也是一个不爱这些资本腐化生活人,三讲五美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不过,就算是林母放过我了,但她终究是看不下我这副咸鱼的样子,在左秋言登门拜访后,很快就有了拉郎配的心思,左秋言时不时地上门,林母更想我和他一起出门去玩。
我起初抗议了好几次,但终究比不过左秋言的花言巧语,林母每次见到他的笑容是越来越灿烂。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外界有关左司两家财团是如何的波澜汹涌,纷争不止,似乎都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林父私下叮嘱过我,林氏是不会参与左司两家的纷争,然而左秋言出入林家如处自家,这自然也可以看得出林父的态度,固然不会做落井下石或者锦上添花的事情,只不过袖手旁观对于司家来说似乎就已经是一种灾难性的打击。
难怪,最近司彻再也没有打过电话给我,虽然我还是不会接,不是他已经放弃了,就是现在忙得焦头烂额,没时间理会我这边。
不过,现在我光是应付左秋言这只狐狸已经很花费时间了。
这一天晚上,左秋言邀请我作为他的女伴参加了一个慈善晚宴,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实在是很累,我洗个了澡以后,很快便入睡了。
我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仿佛灵魂遨游人间一般,视角所在是一所豪宅的庭院,即便是夜晚也被华灯照耀得璀璨明亮,星空之下,花树葳蕤,风摇动着树木的影子,落在地面上,成为了明月的碎片……
豪宅透出光亮,却只有一扇白色的门打开着。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跪在门的附近,猛然眼睛一缩,深夜,风有些寒凉,似乎正因为这样,他的嘴唇有些发白干裂,冷峻的侧脸看起来也有些难言的脆弱。
“爷爷。”
他说话的时候,我才发现白色的门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人,虽然是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光是从那神态里就能看得出来,曾经也是一个掌握了财政命脉,许多人开罪不起的大人物,即便是年老了,也仍然位尊势重。
“冤孽。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这一族身体特殊性吗?现在他们出手,你带了这么一个身体还怎么支撑着司家,是想让我这个老不死的出面吗?”
跪在地上的男人没有答话,脸色简直苍白得像纸一样,面对着老人的话无力反驳。
他的声音极为艰涩,“爷爷。”
老人说:“趁现在还有时间,你把它给堕了。你那位现在袖手旁观,难道你还要留住这个孽障给他们做继承人?”
面对着老人的发难,男人有些难堪,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小腹,那儿已经有些滚圆了。
我被震惊了。似乎听懂了他们的话。想起上一次做的梦,这梦还有点像肥皂电视剧一般连续着,男人也能怀孕,我深刻地怀疑是不是我白天小说看多了,女尊?男生子?GB?我一头雾水地继续看下去……
“爷爷……”这会儿的声音简直是有点凄婉了。不知为何,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就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仿佛觉得这个人不该是这样的,应该是……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明明他们的脸虽然熟悉,不过我好像认不出来,就像被加码过一样,能看,能感觉,但就是无法从心底找出与这张脸相似的面容。
“难道你还妇人心肠,对这块肉舍不得了,不愿意?”老人的声音冷冰冰的,似乎对这个男人极其的失望。
“我……”男人犹豫了一下。
老人似乎很清楚了,“不愿意听我这个老不死的吗?好,我也懒得管你,不过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你自己把握好,你愿意留下这个孽种也罢,但是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男人苦涩地回应,“我知道。”
他又继续抚摸着小腹,脸上的神情既是有些难以言喻的慈爱,又有些说不出的决绝,认命以及坚定,看样子他真的是打算留下腹中这个孩子了。
老人见他这副样子,立即叫人把门给关上,眼不见心不烦。
白色的门关闭了。
月光照在屋外的男人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和落寞。
让我心里微微一颤。
“林弥,你真的有心吗?”我从梦中醒来,一切都已经模糊,唯有这一句话深印在心底,仿佛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发问过我。
他……为什么知道林弥的名字?
自从左秋言得到林母的赏识以后,他的身影出现在林家就越来越频繁。我是有些佩服他的。明明现在左司两家在商场上明争暗斗闹得这么厉害,他还有时间来泡妞。
我遵林母之命,到客厅里陪客人,这个客人当然就是左秋言了。
林母那天正好也闲在家里,阿姨端来了切好的水果,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我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刷微博。左秋言现在正在和林母寒暄,他真的很会讨人喜欢,和人说话会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司彻就不一样了,冰冷冷的,看上去就没什么人情味,而且在感情方面还有些幼稚。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忍不住拿他们两个人做比较。
“小弥,你少玩手机啊,怎么话都不说一句,老是低着头,小心肩椎炎啊颈椎病……”林母又开始拆我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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