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嗔了林父一眼,她保养得好,还像是三十多年的美妇,风情十足,娇俏起来,连林父都要入迷,我也有点受不了这对恩爱的夫妇在餐桌上打情骂俏了,正好吃得差不多,我准备离开时,林父忽然叫住了我。
“小弥,过几天我有个商业宴会,嗯,听说许多年轻人的,我想你在家闷着这么久了,不如去玩一下怎么样。”
我思考了一下,答应了。“好,我听您的。反正也是去玩。”
我微微仰着头,朝他们笑。
什么商业宴会,还年轻人多,看来实际上又是各家父母带着自己的儿女去相亲的相亲大会吧。不过打着羊头卖狗肉的旗号。
不过,我看林父林母也像是试探我的意思,毕竟我这个继承人还是颇得他们的宠爱的,毕竟是唯一的孩子。
也算是怕我又朝令夕改的一种提防和敲打吧。
我正在家看着一部鬼片的时候,忽然家里的阿姨敲门说:“小弥,外面有你的同城快递,寄送人是欢世酒店的司彻,那位司总……”
阿姨的声音有点八卦,毕竟之前我和司彻的事还是恼过一段时间的。
“好的,阿姨,我现在就出来拿。”我拖着凉字脱,边走边想,完全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已经没有一点联系的司彻司大总裁送包裹给我,是什么原因。
我拿到包裹以后还是一头雾水的。
我盘腿坐在地上,拿着美工刀打开了包裹,打开了,发现是一个漂亮的被彩带缠绕着盒子,我拆开盒子一看,发现正是某家当季新款小礼服,靓丽皎洁的白色,最简单的款式,但我试了一下发现,虽然是简单的款式,可穿上身却十分地贴服,那皎洁的白色配上林弥瓷白的肤色,有一种冰肌玉骨的秀色。
总的来说,司彻虽然直男审美,不过第一感觉确实很不错,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旁边似乎还有一份帖子,我打开一看,司彻惜字如金地表达了上次弄脏我衣服的歉意,并且把这件小礼服作为赔礼,还说有些事想和我谈谈,希望我能出席那场商业宴会。
我自然是去的,毕竟我已经答应了林父。只不过司彻到现在还要和我谈什么?该不会是说喜欢上我了吧。我一想到这种狗血的可能性,心头就有一种恶寒之感。
很快到了那一天,我和林父林母共同出席当晚在月宫举行的一场聚各界大佬、大小姐、大少爷们的名为商业宴会,实际上是相亲大会和交友大会的结合版宴会。
林母对我当天的打扮表示了赞赏,甚至还认为我非常的用心,而林父似乎也很满意我这种态度。
其实我只不过是穿上了司彻送的那条白色的晚礼服,不过在林弥的记忆里她一直对这种无聊的宴会没有一丝好感,甚至是从来不参加的,而我今天确实是打破了她的底线。
对我来说,这确实是无所谓的。
我笑着跟在林父林母身后充当一个乖巧的千金,语笑嫣然,温文尔雅,全程微笑服务。
“禾仁兄。”一位气势凌人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身边还跟着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看他们相貌,应该是父子。
林父被他一招呼,好像就有点肃穆,克制的警惕,应该就是俗称中的商业对手了,“左兄也来了啊。”
他们俩寒暄了一会儿,把目光转到我身上,笑着说:“这位想必就是令千金吧,多年不见,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完全像极了嫂夫人。”
林母被他赞得扬起了嘴角。
林父向我示意,我很快想起了这一位是谁,便是鼎立三家之中和我们林家棋逢对手的左家,我笑着朝他低了下头,“左伯父好。”
他点点头,笑着说:“好好好,这位是不成器的犬子左秋言,刚从美国回来,秋言啊,快过来给你林叔林姨打个招呼,小弥比你小一岁,你就叫一声妹妹行吧。”
左秋言从他父亲身后走了出来,就像一轮月亮开始在我们面前散发着他的光彩,他跟司彻的看上去冷漠气场一米八的霸道总裁范完全不同,而是一种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温柔,但是我却从心底感觉到了一种斯文败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感觉。
“林叔,林姨。”然后那双精致勾人的凤眸微微地跳到我的身上,含着款款的笑意,盯着我,喊着:“比起妹妹,我觉得小弥更好听,我叫小弥可以吧。”
大人们从他的态度里看出一些暧昧的东西,然后兴致勃勃地看向我。
我笑了。
你就是叫我小甜甜也没关系啊。反正又不是我叫。我大可不必理会。
“当然了,你随意。”
我看得出来,左秋言对我的态度似乎很浓烈,也许我没有搞错的话,他好像打算追我的样子。
大人们留给我们相处的空间,我们相顾无言,他问我:“小弥,能喝香槟吗?”
我点点头,“能喝一点的。”
他笑了一下,叫我等他一下,然后从侍者那里去取两杯香槟。
我看着他走过去,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站着,他很高,给我一种无形的压力感,当然这些压力感很熟悉,我回头一瞧,果然瞧见了我的前任上司——司彻。
他一身剪裁合体的银灰色西装,看起来相当的有气势,还是像从前一样冷冷的,不近人情般的诱人美丽。
只不过……我发现他的气色好像有些不大好。
苍白的脸色像是冰冷冷的玉瓷,更彰显着那薄薄的唇瓣有一种动人的粉色。他眼神复杂地俯仰着我,里面既有厌恶,又有爱恋,既有纠结,又有认定……
总之,我觉得他那个眼神有点吓人。
我语气蛮横地开口:“司总到这里来不会是……”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盯着我说了一句“跟我来”,然后拉着我的手,也不顾我的感受,我的反抗,把我给拉到了月宫外面。
这个时节的晚上,吹着的风还是有些凛凛然的,月光照亮了庭院中的花木,玉兰花开在枝桠当中一团团的像是乱扔被挂着的纸球。
奇怪的是他把我拉出来以后,就站得离我远远的,好像我是会沾染细菌的病毒一样,他捂住嘴,似乎身体有些不舒服地低了低头。
“你没事吧?”不会得什么绝症了吧。我幻想着。
他字句破碎:“没、事。”
我就瞪着一双眼睛看了他这样一会儿,然后也觉得无聊,找了一处长凳坐了下去,漫不经心地开口:“司总拉我出来,是有什么话想要特意地和我说吗?”
他拿着随身的帕子擦了一下嘴角,然后捏在手里,仍然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看向我,在这么目光下,我有一种诡异的错觉。
就好像是,我抛弃了一个为我生儿育女的妻子一样,死没良心的。但是,我得声明一下,我是女人,所以这一定是我的错觉。不过,也是夜晚的冷风,我还是因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眼角似乎因为刚才的呕吐,有些微微地发红,盯着我看的时候,有一种奇异的妖娆,我感觉整颗心都给他吸引了。
他缓缓开口了。
第45章 他腹中骨肉05
“林弥——”
他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双腿踢了一下空气,无聊地道:“嗯, 我在呢,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看他那样子, 我到也不忍心说出狠心的话,况且我也很好奇他究竟想对我说什么, 就在这种考虑之下, 我在这澄澈无暇的月色之下抬眼。
“林弥,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的形容, 过了一会儿还是咬牙继续了:“也许你会觉得我疯了, 但这的确是发生在我身上的……”
他的话说得连带我自己也紧张起来了,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听他说, 可他却咬着嘴唇停了下来,咬得嘴唇浅浅地发白,我们俩双眸对上,我是漫不经心的调调,而形容要说出他心里话他已经是非常的难为自己了。
究竟是什么?
他遮挡住我前面的月光, 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给我带来了一种严肃紧张的气氛, 可是他就是半天吐不出接下去的话,慢慢的,我的耐心全被他耗尽了,我有点不耐烦地要起身, 却被他修长有力的双手握住了肩膀,他俯仰着我,用一种悲哀而愤懑的目光。
“林弥,我怀……”
“小弥——”来人呼唤我的声音,打断了司彻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他瞪了我一眼,我很无辜地回瞪给他,又不是我不想听好不,谁叫你磨叽着不说,现在被人打断了,关我啥事。
左秋言站在阳台边的月台上,扶着把手,看着我们,那双漂亮的凤眸里闪过探究的神色,很快他走了下来,不紧不慢地走到我们这边,他当然是认识司彻,他笑弯着眼睛,叫了一声,“到处找不着,原来小弥在花园里和司少说话啊,司少好久不见。”
司彻很冷漠地应了一声,他当然是一点也不欢迎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了。“小弥?”他现在关心的居然这个点,我也是服了。
我笑嘻嘻地作解释:“这位是左秋言,司彻,我的前上司,我们有些话要说,刚才没和你打声招呼就出来了,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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