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满榻紫薇花花香,乐岫抚摸戚渊的后颈,不禁觉得羞愧。
“喜欢?”
戚渊的牙齿在乐岫的耳廓上咬了一圈,十分满意她的表现。
“唔……喜欢。”
乐岫肯定的回答让戚渊身上又添了一把火,乐岫在海面上起起伏伏,等到结束时外面已经没了声音,估计闺秀们已经捐完银子散了。
乐岫累的连一根指头的懒得动,看着帐幔顶端的金环:“你来就为了这个?”
戚渊的头埋在乐岫的肩里,给她留下了一个吮吸过的痕迹:“你想听朕说是还是不是?”
他来自然是想见她,而在白日见她做上一场,也是他计划之中。
“那便别说了。”
静静躺了一会,乐岫深觉得不能那么堕落下去,打算起来去看看外头情况。
起到一半就被压倒了,戚渊舌尖轻扫唇瓣:“有力气了?”
“没有没有。”
“连说两声那就该是有了。”
她分明是被吓得连连否认,她算是怕了戚渊的精力,估计连玉观音拍卖也赶不上了。
又来一遭,乐岫彻底放弃了从榻上爬起来。
“东太后的事你怎么不与我说?”乐岫见着戚渊就想到他瞒着她这事,要是他找跟她说,她也不用心里憋气那么多天。
“严忠嘴巴什么时候那么不严实了。”
“严公公是人好,在跟嘴巴严不严实有什么关系。”乐岫自然是为严忠说话,“你还未告诉我,为什么瞒我?”
自然是因为看不惯她事事如意,想逗逗她,找到合适机会把东太后送走在给她一个惊喜。
现在惊喜破坏,戚渊也没多少想提的心情。
“朕不告诉你,你不是也已经知晓了。”
“你若是早告诉我,我知晓的越早越高兴。”乐岫手正好搭在戚渊的脖颈上,说完就是一捏,戚渊使着黑眸瞪她,她才呐呐松了手。
捞着被子乐岫滚到了一旁:“你总能告诉我,东太后之后该怎么办。”
“从朕小时她就想要一个孩子,想到见着朕就想把朕掐死,仿佛朕死了她的那些孩子就能聚魂重生。”
戚渊的记忆力比常人好,东太后小时候对他的态度他从未忘过。
若不是东太后养死过太多孩子,怕被先帝怪罪,恐怕他在她身边根本活不到成年。
“她既然那么想要孩子,这个孩子她就留着,算是报答了她对朕的养恩。”
“留下来?”
乐岫一怔,严忠说东太后有了身孕,乐岫觉得这孩子是铁定留不得的,说都不定都已经没了,但是戚渊却说要东太后留下来,“太后也想留下来?”
乐岫第一个想法就是东太后舍不得,然后就见戚渊摇头。
“她不敢留,是朕封了慈宁宫逼她不得不留。”
“之后呢,你打算把他们送出宫?”乐岫想了想,说不定东太后都出不了宫。
在现代大龄产妇都危险的很,这又是在古代,东太后本就不想生,被戚渊逼着又每天担心受怕的,很可能就会一尸两命了。
“若是能生下,朕放他们出宫。”
从某个方面说,戚渊也算是开明过分了。
“那祝愿她能生下来……”
乐岫虽然讨厌东太后,但想想毕竟两条人命,还是祝福祝福她,再说听戚渊这语气,就是把人送出宫也不可能管。而宁家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去照顾东太后的孽胎。
东太后也就这样了。
想着乐岫都觉得那和尚会不会是戚渊安排的,但是想想又不怎么可能,戚渊怎么就能确定东太后能老蚌生珠。
这该是东太后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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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觉得肩头湿湿黏黏, 乐岫伸手一摸,是压碎的紫薇花瓣。
他们上榻前满身的紫薇花瓣,现在这些花瓣全都碎在了榻上染红了雪白的被衾。
“这花瓣上里头不会有小虫子吧?”
“有也被你压死了。”
乐岫蹙眉坐起, 觉得身上还真有点痒,穿上了衣裳, 乐岫瞟了眼还在榻上躺着的戚渊:“就累成这样?该叫严公公去御膳房取几盅药膳了。”
说完,乐岫就溜, 余光瞧到戚渊似乎是下了榻, 伸长了胳膊想要抓她。
从这里出去,乐岫的样子也远不能回席上,鹅黄在外面等着, 瞧见主子重重松了一口气:“殿下, 这天都要黑了。”
白日宣淫, 宣到了天黑。
乐岫看着天边的紫粉色的晚霞:“她们已经走了?”
“有些闺秀走了, 有些还在别苑闲逛, 说是等殿下身体稍安,给殿下请了安再走。”
主子送人一送不复还,她们这些奴婢只有说人是不舒服,在厢房休歇, “太后娘娘那尊玉观音卖出去了,除了滕姑娘没人敢跟宁六姑娘抬价,不过宁六姑娘也不好把价钱叫的太低,一万五千两拍下了那尊观音。”
听着鹅黄描述,乐岫心里骂了戚渊无数遍, 她最期待的就是拍卖环节,还想了几句酸话捣乱,让她们把价钱给抬上去,没想到百密一疏,计划被戚渊打乱了。
“殿下这衣裳的领子太短。”
天气越来越热,鹅黄她们带的备用衣裳都没高领,鹅黄瞧着主子白皙脖颈那一排乌红,不知道该拿什么东西掩去。
乐岫看着镜子,戚渊吸得时候她没想那么多,现在才看到他做的好事。
“他是从哪学的……”
乐岫摸着颈子,以前戚渊可没留过痕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琢磨出来,一下子就给她留了一脖子。
乌红的颜色在白皙的肌肤格外触目惊心,而且这痕迹还留的极为有技巧,若是露遮了一块,绵延的痕迹入了衣领,让人觉着衣裳遮盖下的肌肤有着更暧昧的痕迹。
所以说全得遮了。
乐岫先是想用粉,但这个古代的粉,又假又厚,看着像是面粉,但却还没面粉的遮瑕能力,拍了一脖子什么都没遮住。
“刚刚掐他应该要掐狠一些。”
鹅黄在旁不敢接话,也就她们主子敢掐陛下,还事后后悔自己掐的不够用力。
实在遮不住,乐岫只有用了鲛纱巾在领口编了一个花,幸好她脖子长,不然脖子上多了一朵花,人看着就像是被衣裳埋了。
“叫没走的闺秀们来本宫这里请安,人走光了,咱们也好快点回宫。”
鹅黄领命去办,她才走了南儿就急匆匆的来了:“殿下,宝松少爷来了。”
“他怎么来了?”
南儿摇头:“宝松少爷没说,应该是知道殿下在这,特意过来的。”
说起来两人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刘家那事她也只是写了封信谢他:“他在哪等着?”
“外门的小院子里,人来了有一阵了,奴婢一直在搪塞说殿下有事跟其他千金商量。”南儿提醒了主子对词,免得到时候说漏了嘴。
这看看,戚渊来一趟,她身边的人要为她撒多少谎。
“应该是本宫去找你才对,要亲自谢谢你帮本宫把人赶出了客栈。”
戚宝松没在厅里坐着,而是在院子里站着赏花,看着盛放的紫薇,乐岫浑身不自在,这别苑里面怎么到处都种了紫薇花。
戚家的基因还真是霸道,之前戚宝松白的时候,看着就是个粉面公子哥,如今黑了一些,眉眼间竟然有些像戚渊了。
“我起的作用不大,是我爹看了你的信,愿意卖这个面子 。”
刘正一家是东太后找的,他们晋王府若是把人往外赶,就是得罪东太后。
而晋王府选择了给乐岫面子,他才能带着人把赶出荣盛客栈。
“那几个腌臜人,竟然住了天字一号房,那屋子东西洗了许多次,我都还是看不顺眼。”戚宝松撇了撇嘴抱怨。
“怎么,这是要问本宫要银子补偿?”
“你今日弄了那么多银子,我要一点又如何?”
乐岫眉头蹙了蹙,上下打量戚宝松,不知道他今天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了。
“那都是要送到了昭城的,你以为本宫是借机敛财?”
戚宝松盯着乐岫,片刻受不了地叹了口气,整个人看着都松弛了许多。他倒是想乐岫是能借机敛财的人,这样他倒是又能找到她一个缺点。
“你没是把这些闺秀们聚集起来什么,刚刚听瑶华宫的小宫女说陛下还来了趟,你是日子过得太好想给自己添堵不成。”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本宫为了昭城筹集善款,到你嘴巴里怎么有了其他的意思。”
戚宝松哼笑了声:“我若是乱说话,那你脖子上又是什么东西?”
乐岫下意识摸了摸脖子,鲛纱太轻,这夏风又太大,估计是风吹动起来,让戚宝松瞧到了痕迹。
对上戚宝松似笑非笑的眼,乐岫眨了眨眼:“我这是风寒刮痧。”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戚宝松啧了声,他要是不知道那些痕迹的意思,他都不配被称为京城第一纨绔。